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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突襲了萬妖林。」

「你該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的。」

它下意識問道。

「雖然我不在現場，但通過我得到的情報分析，破軍應該是有了自己的信仰，成為一支真正的隊伍了！」

「我就算魚死網破，也要將餘生，破軍，全部給按死在妖域。」

「我之前咋沒發現你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傢伙，放在動物園，門票絕對大賣！」

一曲作罷，老白猿將骨笛隨手丟在地上，再也沒有了收起來的必要。

「你是個聰明人，甚至是我手底下最聰明的那個，我以為按你的腦子來講，不應該想不到這點才對。」

「唉……」

「借貸計劃的速度，要再提提了。」

老白猿輕聲嘆息，和_圖_書再次取出自己的手機，找到禹墨的電話，撥了出去。

老白猿怔住。

「原本是準備替你解決掉破軍這個『麻煩』的，但沒想到出了意外，餘生爆發，一個人幹掉我九位妖王，破軍雖然受創，但目前來看……嗯……傷亡應該是可以接受的那種。」

老白猿盡量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開口說道。

「屁，你什麼都不知道！」

或者說一位位心懷鬼胎的妖主？

禹墨怔了一下，強忍著笑意說道。

「你不知道？」

話音落下，老白猿重重地掛斷了電話，甚至不給禹墨開口的機會，並隨手將手機丟到一旁。

老白猿冷笑。

「究竟是我高估了你的智慧，還是我低估了和_圖_書你的忠誠。」

「出了大招，再隨便叫兩位妖王上去，就可以十分輕鬆的幹掉他了，但前提是用什麼辦法束縛住他，讓他不能逃離。」

「萬妖林……」

「不過威脅人的感覺……真的不錯！」

禹墨的起床氣似乎不小，對著老白猿冷嘲熱諷，話里話外攻擊性極強。

電話那邊沉默了數秒鐘的時間才傳來了禹墨的聲音，只不過聲音有些古怪，還有那種被吵醒后的暴躁：「你有病吧！」

「嗯？」

「大半夜不睡覺，你來和我玩什麼情感交流！」

「只需要……九位妖王，逼他出大招。」

恐怕它們到了萬妖林不足三分鐘的時間，就會將那裡翻一個底朝天，找到老和-圖-書白猿藏在萬妖林的秘密，來分析老白猿的想法。

「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的瘋狂，為了達成目的，我可以放棄一切！」

「還他媽決心和想法！」

「知道這個答案后，我很失落，但卻不後悔。」

老白猿的語氣中帶著輕微的不舍，看著已經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紅狐狸離去方向，將骨笛緩緩放在嘴邊。

「通過這件事，我也能大概分析出餘生的極限在什麼地方了。」

這就是老白猿目前最無奈的地方，真出了點事，連一個靠譜的傢伙都找不到。

「所以，要麼答應我，陪我一起打假賽，要嗎……」

「禹墨，我的這種孤獨感，和你相比起來，恐怕也不遑多讓吧。」

老白猿淡和圖書淡說道。

「雖然這件事我做的不算特別漂亮，但你應該也懂我的決心和想法了。」

禹墨察覺到了些許不對：「那我……應該……知道還是……不知道？」

「嗯……」

那些高傲的神族嗎？

「也就是說……你玩砸了？」

「是的，我威脅你。」

「不過也不全是壞消息，餘生重傷了，甚至都沒有留在萬妖林，獨自一人離去。」

老白猿輕聲問道。

聲音輕柔，婉轉，帶著些許的悲傷。

「真是麻煩啊，它死了，我再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都做不到。」

聽了老白猿的話，禹墨聲音逐漸變得有些冰冷：「你威脅我？」

明明萬妖林很重要，但它卻不知道該讓誰過去。

老白猿對此坦然接和-圖-書受，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是的，我玩砸了，用你們人族的話說，賠了夫人又折兵。」

「抱歉，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和人這麼硬氣的說話，如果我的話語讓你感覺到不適，那麼我對此道歉。」

禹墨此時也終於從那種煩躁的狀態中逐漸恢復過來，冷靜的思維重新佔領高地，他沉吟著說道：「我知道！」

而在極遠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咆哮，但咆哮聲剛剛響起便戛然而止。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了嗎？」

笛音響起。

「再額外附送你一條小道消息。」

「但很巧的是，他和破軍，都在我們妖域。」

只不過每隔五秒鐘，它都會看起來不經意的瞄上一眼依舊黑屏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