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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經過了上百年的努力，它們也該絕望了。」

老白猿也不惱怒，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我之前說過，從今往後，你我之間的友誼，徹底決裂。」

朱厭再次平淡的拋出了一個話題。

「生長法則？」

就是自信。

「三年之後，應該就要決戰了。」

季鴻平靜地睜開雙眼，看了老白猿一眼后，又默默將雙眼閉合，對於老白猿突然展現出的實力，完全沒有任何好奇。

這一次隱藏在這片空間內的妖神興趣明顯多了一些：「哦？那些自以為是的螻蟻們，不再試圖拖延時間，求神證道了？」

「季鴻，好久不見。」

原本每次都需要季鴻主動開啟的和-圖-書迷霧，這一次在面對老白猿時，卻完全起不到作用。

「人族又算得了什麼。」

空間內泛起道道漣漪。

季鴻在此刻終於睜開雙眼，看著這一幕緩緩開口。

「可以適當給予一些權利，讓它替我們更好的掌控妖域。」

「依舊是這般冷淡啊。」

「妖域現在的風氣都有很大改變。」

「我追溯過，應該的確是巧合。」

對自己的絕對自信。

說著，老白猿輕輕揮手。

許久過後，這片虛無的空間才再次恢復安靜，隱約間似乎可以看到，周圍不時浮現出一道道巨大的空間裂痕，而通過裂痕，還可以看見些許早已經毀滅的空間。

「呵和*圖*書……希望這次，它們能帶來一些驚喜吧。」

「的確不算重要。」

「其實黑蛟已經在妖神這條路上，走出很遠一段路了，不過倒霉倒是真的。」

朱厭族長再次說道。

而它則是雙手背負，悠閑的順著山野小路，緩緩攀登，彷彿散步一樣，足足十余分鐘后，才站在季鴻面前，輕聲開口。

「只要我們能夠在這片混亂之地找到它們的功法，屆時……」

「在我們探索空間之海，無法感應外在環境時，恰好死去，會不會有些過於巧合了。」

「死就死了吧，隨便扶持外面一個小傢伙，拎到妖神的位置，頂上來就好了。」

只要它們不喜歡，隨時都可以和圖書再換一個。

冰冷聲音再次響起，對於紅龍的死沒有任何惋惜，彷彿只是一件不足為題的小事。

不過就是一隻看門護院的狗罷了。

一處介於現實與虛無的空間，完全脫離了妖域的地點，朱厭那沉悶的聲音在昏暗的環境中響起。

天穹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深山。

「我觀察了一下，那隻白猿，表現的不錯。」

「你是指黑蛟那個倒霉蛋？」

「嗯，如果真是決戰，本神不介意出去走走……」

附近一棵古樹的樹枝突然動了起來，野蠻生長，最終蔓延到老白猿的身後，形成一個類似於座椅的存在，而它則是慢慢坐下。

但無一例外的……

老白猿微微和圖書搖頭：「沒那麼高級，生死之間的事，誰又能揣測的透，不過是取消而已，而且這並不重要。」

「嗯。」

「呵呵……」

緊接著，一道血紅的目光穿透黑暗，並傳來略微疑惑的質疑。

只不過這些傢伙對於紅龍的死都沒有什麼想法，區區老白猿這種小事，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

「紅龍死了！」

「呵……」

在現如今，沒有什麼，是比它們探索空間之海更重要的了。

「根據八尾狐所透露出的消息，遠古時期，靈獸的修鍊功法與我們截然不同。」

下一秒，又是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目前，空間之海才是重中之重。」

朱厭族長沉默數秒，淡淡開口。

「和*圖*書嗯。」

一道道不同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性格迥異，有的冰冷，有的凌厲，有些……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病態。

季鴻略微思索，輕輕點頭，對老白猿所施展出的手段徹底失去興趣。

堂堂妖神，又如何會死。

至於害怕，擔心自己死去……

甚至在它們的想法中，如果不是為了在空間之海中探索更多的秘密，或許早就將人族推平了。

包括朱厭，對自己在鎮妖關外被威脅的事，都絕口不提。

「就算它們晉陞妖神，也會悲哀的發現，妖神與妖神之間，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禮物我是不可能再給你帶的，估計送你的東西，你也嫌棄。」

老白猿只是微微一笑，這迷霧便自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