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心思沉重
「哎哎,在這裏呢,聞省長,有啥吩咐」。萬有才急忙擠了過去,問道。
面對聞繼軍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詢問,司南下感覺到嘴裏很苦澀,這話該怎麼說?一個地方的經濟發展,誰能說的准呢?
李玉堂瞥了一眼司南下,發現司南下嘴角蠕動,好像是正在醞釀,於是洗耳恭聽,想聽聽司南下怎麼對聞繼軍進行解釋。
「省里的農業資金也很緊張,我們下放每一筆扶持資金,都要慎之又慎,在中南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找些爛項目來冒領農業資金的情況,所以,看了你的申請材料,我還是想下來看一看,白山市的各位同志,不好意思了,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聞繼軍笑笑說道。
「我知道,也看到了,眼見為實嘛,剛剛這位梅總介紹的很詳細,很好,這個項目要扶持……」說到這裏,他回頭對他的秘書邱成說道:「你記一下,回頭給農業廳那邊去個函,催一催他和*圖*書們,凡是這樣的好項目,我們都會不遺餘力的扶持,只要是能起到帶頭作用的,不扶持他們扶持誰?」聞繼軍說的鏗鏘有力。
聞繼軍的這番話大家都沒有想到,就連李玉堂也是一愣,更不要提其他人了,其他人都沒想到聞省長是聽了李玉堂的彙報才來這裏看看的,但是這些市委和市政府的主要領導都不知道,這就很尷尬了。
「我這次來白山,也不是空手來的,除了農業扶持資金之外,我還帶來了一個投資商,在國際上都是很有名投資機構,叫鼎官投資,咦,他們在中國的負責人呢?」聞繼軍停下后,回頭張望起來,立刻,他們這一隊人都停下了,都在想聞繼軍在找誰呢?
這本來就該是自己的位置,李玉堂想著,緊跟在後面的是喬志剛和林春曉,走了這麼長的路,這兩人各看各的風景,全程零交流,不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這一和_圖_書幕也被林春曉看在了眼裡,心思更加重了。
「那個游總呢,去哪了,叫他過來」。聞繼軍說道。
「聞省長,我們這個項目可是實實在在真實存在的,可是為周圍的老百姓創造了收入的」。李玉堂說道。
「對,聞省長說的是,我們一定加大招商引資的力度,爭取把魚和水都引進來」。司南下點點頭,笑道。
萬有才在後面也聽到了,回頭想和游文坤交流一下,但是一回頭,發現游文坤不見了,踮起腳尖看了看周圍,發現游文坤去和那幾個洋鬼子嘀嘀咕咕去了,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無論說什麼,准沒有好事。
面對司南下的回答,聞繼軍自然是不滿意了,於是說道:「全國一盤棋,各地政府都在大搞房地產經濟,是啊,這基本成了不是國策的國策了,沒有了房地產,中國的經濟就完了,看看銀行的數據就知道,但是,我的想法是,白山還是不和-圖-書要走這條路,房地產經濟是目前的主流,但是地是有數的,賣完了賣啥?我看,還是要在實體經濟上下工夫,你在湖州搞的那個物流中心很好,線上和線下相結合,這很好,但是線下的經濟還是要靠實體經濟,沒有了線下的實體經濟,線上賣什麼,到那時,線上經濟就成了無源之水了,所以,既然湖州搞的是線上線下結合,你這裏可以專心搞線下嘛」。
「政府現在靠賣地,看似有錢了,其實這裏面有很大的危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危機意識,如果到時候無地可賣了,錢從哪裡來,所以,招商引資還是目前的主要工作核心,這個核心不能動搖,外來的活水也可以養魚,而且我相信,外來的活水要比本地的死水更好養魚,魚是什麼,魚就是我們本地的企業,或者是本地沒有的企業,我要把外面的魚和水都引進來,在我們本地創造財富」。聞繼軍侃侃而談。
和圖書「聞省長,白山的情況和湖州不一樣,當然是不能照搬湖州的經驗了,至於走一條什麼樣的路線,我們還沒最後確定,我離開白山好多年了,回來也才半年,所以,一切都還要繼續摸索」。司南下回答了一個模糊的概念。
「聞省長,您好,歡迎來白山視察」。李玉堂躍身而出,其他人也都紛紛讓開了道路,以便讓李玉堂從最後面到達聞繼軍的身邊。
白山市的這些領導們都笑笑,沒說話,因為此時聞繼軍和李玉堂一直握著手,直到這番話說完才鬆開,看的林春曉在一旁直皺眉,這不像是男人和男人握手,要是男領導握住女下屬的手嘛,這麼久還可以理解,有的領導就是這樣,看見漂亮的女下屬就松不開手,可是聞繼軍對於李玉堂也這樣親熱,這是不是在表明一個什麼信號呢?
「是,省長說的是,我們會認真討論研究省長的建議,立刻把這件事提上日程,回去就研究」。司和-圖-書南下說道。
寒暄過後,這些人都繼續往前走,但是走路的排位順序卻發生了改變,示範園裡的道路不是很寬,並排走三個人剛剛合適,再多一個人也裝不下了,於是,聞繼軍居中,一左一右分別是司南下和李玉堂。
聞繼軍是主抓經濟的,所以對於這些事和理論都是手到擒來。
「南下書記,我這次來呢,除了看看這個農業示範園,還想看一看白山的企業,我記得你去湖州的時候,湖州的企業也不是很好,但是過了這幾年之後,湖州走了另外一條路,可謂是生機勃勃,但是白山呢,你有沒有為白山設計出一條道路來,能多久能趕上湖州?」聞繼軍問道。
「萬有才」。聞繼軍看到了萬有才,沒有看到游文坤。
「好好,我這就去找他過來」。萬有才說完向後面的人群跑去。
可是自己也不能這個時候去問問他們說了什麼,再說了,自己也不懂得外語,他們嘰里呱啦說什麼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