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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作者:四代重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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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巍巍太行 第一百零二章 澤州城中(中)

第二卷 巍巍太行

第一百零二章 澤州城中(中)

「阿翁?」李三娘迷糊了一下,「阿翁尚在家裡,何時跟了過來?」
「我徐子淵忠心可鑒日月,若有虛言,天打雷劈!」徐子淵自知入夥較晚,不得不立刻表達忠心。
徐子淵心想:「主公吶,你們父子倆什麼話都好說,可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吶。現在你父親又搞事情,我且忍辱負重一番,陪一陪你老父親,你可要念我的好吶!」
李三娘也不計較,只是揮了揮手中的盤龍棍,笑道:「前幾日敲了蔣禾,敲的他待不住跟著你家主公躲出去了。我想再選幾個武藝高強的武士,沒事活動活動筋骨!」
徐子淵一聽,心道:主公這父親歲數大了,做事卻是慎重,正好我左右無事,呼喚幾箇舊部,防止有宵小之輩作亂。想到此處,那徐子淵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徐子淵雖然只是文官,卻也有幾個忠心兄弟。張老只需一聲令下,我等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真的!」徐子淵信誓旦旦的保證和*圖*書道,「如假包換,我徐子淵忍辱負重,絕對是忠心耿耿!」
那徐子淵本就是一頭霧水,哪裡敢久留?連忙告辭離開,辭別了張慎言,趕快一路小跑,跑到了張順的住處。此時張順不在,唯有李三娘正在屋裡裁剪張順送她的絲綢,準備做一身漂漂亮亮的衣服。
張慎言一見是這廝,心中頗有些疑慮,便厲聲問道:「你可還有半點忠心否!」
結果那一日正好被李三娘聽到了,這李三娘本來就是個強悍的主,不由覺得這廝是給張順難堪,就要教訓教訓他。那一日蔣禾剛好喝點酒上了頭,見有人願意對戰,不管男女就高興地答應了。
「主母!」徐子淵諂媚道,「乃翁安排了我一件事兒,我生怕不保險,給您說道說道!」
且不說徐子淵如何鬱悶,那李三娘得了消息,也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可是那陳金斗對她頗不友善,而那趙魚頭手中又沒有人馬,這事兒怎麼辦才好?
徐子m.hetubook.com.com淵一聽有人願意為自己做主,不怕這張慎言回頭反悔,連忙一五一十將事情原委告訴了李三娘。李三娘琢磨了一會兒,也搞不明白什麼事情,乾脆安排道:「左右無事,你便陪他玩耍玩耍吧!不過,切記不要隨便對自己人下手!」
徐子淵聞言無語,連忙指一指張慎言方向,提醒道:「主公之父!」
他本以為李三娘不過是個村姑,拿了根打麥子的連枷,會的什麼武藝?結果一交手,便被李三娘當頭敲了一棒。
只是這廝喜歡用刀盾,大傢伙既不能真的把盾給他劈開,又做不到繞過盾牌擊中他本人,都不願意和他對練。可是這廝是個好戰分子,整日嚷嚷個不停,實在沒人接受,便是一陣「膽小懦弱」之類的話。
所以,這陳金斗也怵她三分,不敢不依。
徐子淵得令,頓時心中有了底氣,高高興興離開了。只是走道半道上才想起一件事兒來,到底誰是「自己人和-圖-書」呢?他娘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見了徐子淵跑了過來,便納悶道:「你家主公不在,你跑來做啥?」
張慎言見此人信誓旦旦,且信了他三分,便又安排一番,方放他離去。
一說起這事兒,陳金斗也懼了三分。原來蔣禾那廝剛入了伙以後,仗著麾下士卒眾多,常常沒事找其他人對練,惹得大家煩不勝煩,可是為了主公大事,也不太好翻臉。
這張慎言一聽,心裏卻又幾分不信,便追問道:「真的?」
張慎言見此,心中不由一喜,連忙開門將此人放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被張慎言一頓臭罵的徐子淵。原來這廝擅長作圖,張順乾脆留他在澤州城裡,先給自己製作一份澤州及周邊的簡易地圖。
那蔣禾便吃了這個虧,退一步,被李三娘追著打,近一步,便被李三娘一棒子敲在身上。他雖然穿著鎧甲還是疼的哇哇大叫,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不防備,直接被李三娘一棍敲在後腦勺,人和*圖*書都給打的暈倒在地,再也沒臉到處挑戰別人了。最後,還被人家取了個「娘們笑」的外號。
張慎言拉攏悟空失敗,還得了「帽子」一頂,別提心中多鬱悶了,不由長吁短嘆道:「天下竟無忠臣義士乎?」
便陰陽怪氣地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已經隨了我家主公,還整日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張老,我可是和你一個立場吶!」徐子淵何其精明吶,心想:您和您兒子,一大一小兩個狐狸,鬼知道你們倆想幹什麼。我得穩住陣腳,別被這大狐狸戲弄了。
「那你是忠於大明,還是忠於流寇?」張慎言做官多年,生怕這廝給自己打啞謎了,立馬打破砂鍋問到底。
原來這連枷最克刀盾:若你不能近身,連枷攻擊距離比你遠,你只能被動挨打;若你準備近身,那連枷只需一揮,頭部的木棒正好繞過盾牌,敲打盾牌後面的身體。
他這麼一喊,卻不小心被路過的一人聽見了。那人抬頭看了看張慎言一眼,又裝作若和-圖-書無其事的樣子,偷偷東張西望一番,見沒有人發現,竟然偷偷敲了敲張慎言的大門。
張慎言哪裡知道這廝是這麼個忍辱負重法?知道他還心懷朝廷,有意反正來著。連忙安排道:「我觀這澤州城大軍已去,隨時便有變故發生。你且備下親信好手,隨時準備聽我命令!」
想來想去,還是得找陳金斗這廝。這李三娘本是個潑辣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便去尋那陳金斗去了。陳金斗本身能力有限,數百人管的焦頭爛額的,見了李三娘沒什麼好氣,反正都是「趙黨」人員,又是個小妾而已,怕什麼?
那徐子淵見了張慎言點頭哈腰,喊道:「張老好,身體可還硬朗?若是有什麼吩咐,派人給我遞個話便是,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這下子李三娘更加迷糊了,張順的父親早死了,她還跟著幫了不少忙,又參加了葬禮來著,怎麼又死而復活了?不過好在她也有她的小聰明,便假裝不知,便問道:「是何事情?你且說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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