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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這癥狀聽起來和鼠疫有幾分類似，要知道鼠疫可是烈性疫病，處理不好，青岩很可能成為一座空城！余修海霍地起身，對李琭道：「本官先去安排，失陪了。」

「我也不確定，不過是挺有可能的。」白三秀壓低聲音道，「那個山泉取水點，是一個很小的瀑布水潭，沿著山溝走到總壇，大概一刻鐘的腳程。最開始的時候，烏金谷是派人去挑水回來。後來人多了，就挖了一條引水渠。她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自己要在那邊沐浴，不讓旁人再靠近。」

這回是白三秀掉了筷子。

「有話就說，別支支吾吾的！」余修海本來就急了，不耐煩地斥道。

白三秀撇撇嘴，道：「我就是想去買點吃的，沒想到府衙外面他們也敢砸……」

白三秀心想，目標明明是他，她一個打醬油的，怎麼會想到也被人「特別關照」。

「什麼？」余修海重重放下筷子，「怎麼和-圖-書才來上報？什麼癥狀？」

「附近可有山洞之類？」

李琭面色一沉，余修海的臉都青了。

「嗯！這倒是可以。」

「怎麼回事？」

他又仔細端詳她的表情，道：「看你模樣，我猜對了是嗎？」

「回大人，高熱、腹痛、嘔吐。說是昨日只是零星病例，還道是吃壞了肚子，今天求診人數就大幅增加。幾家醫館互相一通氣才知情況不妙。」

因為晚些時候還要討論公務，余修海也就沒和圖書回刺史府，和他們一起用晚膳。正吃著呢，差役突然來報：「啟稟大人，城中數家醫館方才聯合上報，說從昨天到今天，收治了不少病人，癥狀高度相似，不能排除是疫病，請刺史大人早做防範！」

「過兩天我們進山一探究竟。晚點我去驛站把行李拿過來，你就在這等我。」

「不是讓你在這等我嗎？」

去公房的路上，白三秀就忍不住揪住李琭的衣袖，又是驚訝又是佩服地問：「你怎麼想到的？」

李琭當即https://www.hetubook.com.com疾步上前，皺眉擼起她的衣袖，查看她有沒有淤青。還好只是衣服髒了，身上倒沒事。

「不知道。不過逢山必有洞是庄州山水的特徵，有也不奇怪。」

李琭見她撅著嘴，想想她也是被自己連累的，捏捏她的臉道：「等會我下廚請你吃，如何？」

啪！

「是……是街頭還有傳言，李大人的未婚妻白姑娘，是長生教中人！」

李琭好笑地改為拉住她的手，才道：「我做萬年縣尉的時候，抓慣偷，他們通常都和-圖-書有一個比較固定的活動範圍。一是熟悉的地方更讓人安心，緩解緊張情緒；二是逃跑的時候也更方便。但同時出於規避心理，他不可能就在家門口盜竊，會選擇一定距離的地方。長此以往，就會以住所為中心，慢慢向周邊擴展，最終形成一個接近圓周的作案軌跡。烏金谷這件事，道理上是一樣的。」

結果晚些時候，李琭從驛站回州府的時候，就看見白三秀怏怏坐在房中，身上掛了彩。

正要離開，卻見差役面露難色，還有什麼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