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英雄所見略同
小正太微微眯起眼睛,他身上的殺意雖然被掩蓋住,可是還瞞不住小正太的眼睛。
若不是小正太圍剿蘭州劫匪,湊巧發現這樣的秘聞,一旦龜茲國的目的得逞,那麼蘭州將成為大唐復地的一顆毒瘤。
李二緩緩搖頭,小正太使用這種這樣的手段去羞辱龜茲國,可以說大大證實了大唐的威嚴不可辱。
「太子殿下的教誨,下臣不敢忘記,必定銘記於心!」
對於小正太的決定,李二心中是一百個讚賞,若是所有皇子都如同小正太這般聰慧,何愁大唐不會強大。
李二直接開門見山,他還想稍後派人將小正太叫來呢,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主動來找自己了。
他堂堂龜茲國使臣,前來參加冊封大典,竟然會遭受到這樣的屈辱,怒火早已經轉變成森然的殺機,只是他不敢表露出來而已。
更何況,龜茲國的做法,已經觸碰到朕的底線,出征攻打龜茲國,只是時間問題。」
小正太的話語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和-圖-書,目的就是為了激怒自己。
聽到小正太的話后,龜茲國使臣的眼角一陣的抽搐,卻不敢再流露出半點的不滿之色。
小正太興緻勃勃地望著他,再次坐了回去,靜靜地等待著。
「不……不要……太子殿下……我學……我學狗叫還不行嗎?」
龜茲國使者此時已經顧不上別人看待他的目光了,為了活下去,他只能隱忍,如果他再有半點的不敬,恐怕不用小正太出手,李世民就會滅了他。
李二沒有意外,小正太今天做了這麼多,若是不給自己一個解釋,那才是意外。
小正太再次回到座位上坐好后,這才緩緩點頭承認下來。
只是離開皇宮后的龜茲國使臣,沒有繼續在長安逗留,而是連夜向龜茲國趕去。
「看來是本太子心胸狹隘了,龜茲國使臣認錯的態度如此誠懇,那麼剛剛的事情既往不咎!」
「汪……汪……汪……」
這一刻所有人看待龜茲國使者的眼神都變了,受和-圖-書到如此羞辱后,竟然還能面不改色立於這裏,可想其心機城府有多深。
「父皇很滿意你的做法,這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拳頭大,就是道理大,就憑藉龜茲國在蘭州搞出來的那些事情,你就算將他們都砍了,父皇也不會怪罪你。
就在小正太等待不耐煩的時候,龜茲國特使閉上了雙眼,低著頭叫了起來。
身為附屬國,竟然狼子野心,他李世民的仁慈永遠不會落在敵人身上。
至於歌舞類的東西,小正太根本就沒有興趣,索性直接將目光落在面前的美食上。
深吸一口氣后,龜茲國使臣這才一臉平靜的對小正太一禮,彷彿剛才得狗叫不是他發出來的一般。
現在龜茲國使臣的頭腦,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為了復讎,今日無論遭受什麼樣的屈辱,他都要努力的活下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請開始你的表演!」
「還望使臣記住,吾大唐雖然是禮儀之邦,但卻不會接受任何勢力的挑釁,千https://www.hetubook.com.com萬不要讓本太子誤會你們的舉動,不然的話,下一次絕不輕饒!」
望著李二臉頰上的笑容,小正太多少有些意外,這才試探地詢問起來。
就在小正太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門被輕輕推開,緊接著李二緩步走了進來,見到小正太一愣,隨即臉頰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當小正太收到消息的時候,他早已經離開了長安。
既然這傢伙已經認慫了,小正太震懾的目的也做了一個十足,所以就當這件事情是個小插曲,不再理會他的存在。
就算能夠活著離開,他也不知道回到龜茲國后,王會不會放過自己。
天色已晚,可是小正太並沒有絲毫的睡意,索性抬腿向宣政殿走去。
龜茲國使臣一臉的憋悶之色,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著,今天這個見面他可是丟大了。
憑藉大唐現在的國力,再次出征絕對不是問題,他們可不想惹火上身。
直到宴會結束后,龜茲國使臣再次恭敬的對李二一禮,對著小正太一禮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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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安然地離開皇宮。而其他國家的使臣全部將目光落在龜茲國使臣的身上,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對於不安分的敵人,朕向來不會仁慈,龜茲國既然起了異心,那麼就絕對不能留。」
雖然御膳房弄出來的菜肴,比不上他親手弄出來的,不過也沒有耽誤他的大快朵頤,相比剛來時的大唐,現在已經好太多了,人吶!要懂得知足常樂。
沒有人是傻子,當朝太子如此針對龜茲國,他們的心中都清楚,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大唐很有可能會再次發兵。
小正太裝出一副大度的姿態,微微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回到他的位置了。
不過,這對小正太來說,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憑藉對方的智謀,自己如此針對他,恐怕不難猜出,是因為蘭州那邊的事情。
「下臣多謝太子殿下!」
「父皇,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兒臣也正有此意!」
只是讓小正太沒有想到的是,李二竟然不在,這著實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召開如此大和*圖*書的盛會,想必父皇也累了。
小正太揮手示意侍衛下去,然後這才將目光落在龜茲國使臣的身上,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聽到父皇這樣的話,小正太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旦發動戰爭,豈不是說,他又可以出去浪了,不用留守長安活著那種安逸的日子了?
他發誓今日所遭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加倍的討要回來。
聽到小正太的話后,龜茲國使臣渾身一個激靈,他還年輕,還不想死,他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做。
「不錯,兒臣的確有事情要與父皇商議!」
「關於龜茲國的事?」
「雉奴,你找父皇有事?」
至少在能屈能伸上,在場之人,很少有人能夠比的過他。
因為這個插曲的存在,整個宴會上沒有一個人願意理會龜茲國使臣,直到宴會結束,他依然是一個人,面色陰沉地坐在角落裡。
比起活下來,所謂的尊嚴算個屁,因為他已經看到侍衛向他走了過來,再猶豫下去的話,他可能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父皇不怪罪兒臣的莽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