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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夜仗劍

作者:親吻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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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一劍耀京城 第175章 冬女與雪狼

第四卷 一劍耀京城

第175章 冬女與雪狼

「我聽說,在這北邊的風雪之中,若心中沒方向,最易迷失。」樓近辰說道。
「就這樣又過了許久,冬女的信眾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強勢,她們開始制定教典,制定教規,摹畫冬女行世畫冊,將冬女從一個荒原野靈,塑造成了一個高雅的女士。」
「是用雪狼信徒的骨頭做成的,我時常在夢中聽到狼神的哀號,我看到冬女的頭髮已經纏繞上了狼神的身軀,要將狼神拖到祂的裙下,祂在吞噬狼神,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我一定要幫狼神擺脫冬女的束縛。」
駝背老人將已經煮好的薑湯端到樓近辰的面前,又去幫樓近辰打酒,然後說道:「曾經在這一片雪原上,有兩個強大的『靈』,一個是冬女,一個是雪狼,他們相安無事,冬女的信眾多為在家中等著丈夫歸來的婦人。」
當自己疲累之時,又將再被霜凍。
甚至一些普通人都能夠做到,只是如果普通人做這樣的事,在獻祭給鬼怪或者秘靈之時,自己往往也無法逃脫得了。
「點一線香火,風中會有狼的聲音呼喚。」駝背老人說道。
一時沒有說話,直到吃完一口肉后,再一次的說道:「你為什麼等在這裏?」
當然,樓近辰也是有能力讓那樣的假身人偶燒毀的。
羊肉吃在嘴裏倒是口感不錯,吞入胃中,也暖暖的。
「在下自南方而來,不了解北面的情況,如有冒犯還請見諒。」樓近辰說道。
若僅是心中描摹倒也罷了,他可以和-圖-書讓對方心都燒了,也可以使劍將對方的心刺碎,但是對方如是將「心」置於「神靈」的神國之中,那麼他就燒不了,也刺不破了。
只是那個祭司請來的一縷冬之神意識來的快,去的也快,當祂覺得樓近辰死了之後,便會退走。
樓近辰哈哈一笑,說道:「只要還有一顆火熱的心,人就永遠不會被凍僵,老丈,如果你還能趕路的話,就一起去看看我的本事吧。」
老人又給樓近辰端上了一盤熱騰騰的羊肉。
老人不由的問道:「你身上的霜寒,能承受得起嗎?」
樓近辰咽下滿滿的一口肉,說道:「我,原本與人有過一個約定,對方給我看進階的秘籍,我為他做一件事,後來,我覺得自己幫過他了,但是呢,顯然人家並不這麼覺得。」
當然,也有更多的會迷失其中,因為有可能那一個指引的目標,原本就是虛偽的,是一種欺騙。
樓近辰看到它之後,它低吟了幾聲,似在打招呼。
「哦,原來這大祭司的修行還有如此根腳,不知老丈可否詳細的說一說?」樓近辰問道。
小小的羊湯鋪之中,一盞孤燈,一個老人在爐子上開始煮薑湯,一個年輕人坐在那裡,滿身的霜寒。
樓近辰再一次的認真打量著這個老人。
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肉。
因為如此的話,那這一個法術便是由那大祭司一直在操持,這是由大祭司的意志為主導的一個持續綿長的法術。
「不過和_圖_書,沒關係,當時我往這邊走,心中想的也是看看能不能殺一場。」樓近辰身上的白霜越來越濃重。
樓近辰的內心之中,仍然是一縷念頭是在觀想著太陽。
但是這一次的法術,那種惡寒侵襲的感覺並沒有那麼快,樓近辰也沒有感覺到冬之神的意識降臨,可是他卻覺得更加的棘手。
樓近辰覺得它是在說話,但是沒有聽懂。
若真是如此,自己施展了烈陽觀想法,反而就要被冬之神持續的注視關注著。
當時,他在五色山谷前殺那個祭司之時,也是在那一縷冬之神意識退去之後,才觀想烈陽迅速的破開了冰雪殺人的。
但終是忍住了。
老人沉默著,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們永遠不會屈服,即使是食不裹腹,即使是寒冷,但是這也是自由的,我們不需要別人來賜予食物。」
他對於這些信仰神靈者,從來都是不予置評的,但是有時候,當你前方一片迷霧,不知為何而活時,有人告訴你就應該這樣做,應該朝著這方向前進之時,你就會埋頭往前,最終可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成就。
樓近辰也沒客氣,他開始吃著,他已經聞不到什麼香味了,因為太冷,鼻子似乎都被凍的沒有聞味道的能力了。
所以他會覺得,那惡寒彷彿來自於無邊無限的深空和冰海的感覺,彷彿沒有界限。
「也將曾經與祂同樣強大的靈雪狼,畫成祂餐桌邊的寵獸,大祭司說,只要冬女桌上有一塊肉,m•hetubook•com•com絕對會有狼神的一根骨頭,如此的侮辱,每一個雪狼的信徒都是無法接受的。」
「只要斷去最關鍵的一個便是,那一個聯繫是大祭司之所以能成為大祭司的根本,斷其根基后,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祭司,料想,以道長的劍術,殺之亦不難。」
只是它的身體顏色是黑色,也不知道是被煙火熏黑的,還是本來就是黑色的石頭雕刻的。
樓近辰聽著駝背老人的講述,心中也漸漸清晰了這種恩怨。
「難暖回來,但終歸是可以的。」駝背老人說道。
老人給樓近辰灌了一壇酒才裝滿那一壺,送到樓近辰的身邊來,說道:「我的兒子,被我的兒媳婦獻給了大祭司,我的孫子可以帶你找到她的祭壇所在。」
現在樓近辰在思索的,並不是自己怎麼被人放入那一個冰箱之中。
因為這並不難,他就知道很多陰損的法術,將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貼身衣服,制一個假身人偶,將之獻於一些鬼怪或者秘靈,那麼當那一個假身人偶被纏上之時,還會被鬼怪或者秘靈尋到本體來。
「每當她們的丈夫出門后,她們便在家中祈禱,一日三次,日日皆然,久而久之,冬女的回應也就越來越多,越來越清,而由於男子外出狩獵,或者是在外種地,常會遇上危險,再加上外面的環境惡劣,男子難免折損得多,所以雪狼的信眾一直無法提升。」
只是,有更高端的一種方式,就是施法之人在心中描摹和圖書
樓近辰看著有些痛苦,卻又異常堅定,甚至帶著幾分瘋狂意味的老人,心中不知道怎麼說。
駝背老人沒有說話,但是卻轉頭看向一處地方,樓近辰看過去,那裡有一個神龕,神龕之中有一隻盤踞著的狼,狼的雙腳搭在前,頭高高的仰起。
駝背老人說道:「能夠讓你這樣子的,只有大祭司,大祭司可將你的形態上表入冬女的神域,所以你只有斷去這個世界與冬女的聯繫,才能夠徹底解去這一個法術。」
它人性化的目光看向樓近辰,樓近辰打量著它的狼頭,發現它的狼頭上有不少的脫毛,身上也是傷痕纍纍。
樓近辰當然不知道。
「我一直等在這裏。」老人說道:「前天,有人告訴我有一個劍中豪傑會打這裏經過,讓我準備一下。」
「若想別人不冒犯,唯有自己自強,我聽說,最近打南邊來的一個劍客,連殺幾位冬女的祭司。」駝背老人說道:「可是現在看,我怕你會被凍僵在這風雪裡。」
「薑湯,只能夠暖暖胃,但是暖不了心。」駝背老人說道。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冬之神」有神國,那麼大祭司可能借用的是祂神國里的那片極寒,而這一片極寒可以一直存在,就像是一個處於冰凍層冰箱的人,除非有一下打破冰霜的能力,否則將一直在那裡面,即使是能夠解一時的霜凍,但自己終會有累的那一天。
「小天這些年來,心智已經衰退了太多了。」老人說道:「不過,他還是能夠找和-圖-書到他父親的骸骨。」
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被凍僵。
樓近辰覺得他意有所指,沉默了一下,問道:「一個人心如果冷了,那就很難再暖回來。」
因為他怕自己引來了冬神的注視,如果被一位不知道被祭祀了多少千年的「神靈」注意了,那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冬之神教在這北方經營上千年,那聯繫如何能輕易斷得了?」樓近辰問道。
「你可知道,大祭司她的那一座讓她晉陞為現在境界的祭壇,是用什麼做的嗎?」駝背老人突然問道。
樓近辰幾次想要觀想另一個版本的太陽——烈陽。
「女人們為了丈夫能夠安全回來,所以常聚眾祈禱,從一開始只是家族式的聚眾祈禱,到後面開始建立小廟,隨著廟宇的建立,冬女的香火便越來越穩固,祂給的回應也就越來越強烈。」
「哦,那不知這狼聲來自於哪裡?」樓近辰問道。
老人信奉狼神,或許是狼神給過他保護,給過他力量,給過他活在這個世上的能力,現在老人願意去為「狼神」擺脫冬女的束縛而努力,也無可厚非。
「這個不用老丈擔心,這冰霜短時間內,還奈何不了我!」樓近辰肯定的說道。
樓近辰心中被觸動了一下,他明白,這不僅是因為信仰,還有仇恨。
「雪原狼神,又有一個名字叫復讎之牙。」駝背老人說完,從內間有一個狼頭從布簾下鑽了出來。
「我聽聞,北方風雪裡的狼早已不再獵食,而是為人看門守院了。」樓近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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