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慕天洲
第二十一章 絕世野心,星辰大海
「嗯!」阿木冷笑一聲,「也許,還不止這些。」
「尊者若為棋子,那三界之內,到底誰是下棋人?」沈煙亦苦笑道。
要知道,三界無邊,大能諸多,要想一統三界,何其難也?若真是如此,「絕世野心」四個字,絕不為過。
沈煙一笑,然後道:「王寒,你還未說,你何以斷定,這望魂古園內,留有很多鬼尊印跡?」
沈煙一定,苦笑無語。
那幾乎,可算痴心妄想!
此時,阿木則把目光,投向了外邊屋子的北牆上。那牆上,星芒點點,無盡勾勒,正是一幅星圖。
冥尊,三界內最神秘的尊者!
「那鬼尊何時歸來過?」沈煙再問。
修羅魔洲界,擁有破鬼尊封印能力的修士,可謂寥寥無幾。
「鬼尊,還要告訴上邪,他曾經來過。或許,還想傳遞一些信息給上邪!」沈煙眼中一亮。
看來這背後的事情,絕不簡單。
不過,有了這些推測,也許便可打開更多的門。阿木、沈煙,他們正在接近一切的真相。
的確,苦心子、鬼尊估計都屬酒鬼,半壺仙釀,不知多少美酒,他們豈會隨意丟棄?
「那是一定!」阿木冷笑一聲,「柳鎮拘魂,怕只是牛
www•hetubook.com•com刀小試。料想,上古尊者,哪個不是精彩絕艷,傲視三界之輩?自然,所圖非小!」「若是如此,目前看來,冥尊定是有所顧忌才不出幽冥,否則修羅界,自然首當其衝!」沈煙又道。
「冥尊助黑白二聖,絕對有所圖謀,而且定然不小。」沈煙秀眉微皺。
「三界為棋局,何人與我對弈?」阿木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想起天女曾經的話。此時,阿木才略微體會到其中三昧。
「太荒之帝、慕容荒、蕭落,甚至黑白二聖,這些都是棋子!」沈煙嘆道。
「呵呵!酒鬼的世界,你不懂!」阿木笑道,「就有時便是命!那半壺酒,該是鬼尊留給上邪的,可惜他一直未回。」
更重要的是,這三個人,除了龍涎有些可能外,水魅、上邪誰也不會去破鬼尊封印。
「至少是!」阿木眼中閃過一抹冷然,「九棺,或許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沒錯!」阿木道。
所謂,無欲無求,絕對是欺世欺己的謊言。那樣的存在,根本不會有。哪怕,他是仙佛?否則,豈有因果?豈有宿命?
那麼,阿木、沈煙知道的尊者當中hetubook•com.com,唯有血北永夜之戰,曾經開裂大地,對抗鳳凰一怒的冥尊,才有那樣的能力和可能。
「定然是三界大戰之前!」阿木道,「因為,三界大戰是,鬼尊便是上邪!」
阿木、沈煙的推測,幾乎可以完全貫通了。除了個別的疑點,的確是極好地解釋很多事。只不過,一切都還是推斷。
可是,阿木和沈煙,說完冥尊,都感覺有些事情有些複雜。
「我也不能盡懂,但是鬼尊不會做無意義的事,甚至那幅畫!」阿木肯定道。
「那鬼尊去了哪裡呢?」沈煙皺眉思量。水魅,也一直想找到鬼尊。可是,卻無從查找。唯有託付阿木。
「寧要美人,不要江山!那可是鬼尊之言?」阿木道。
「鬼尊,好酒!」阿木笑了笑,「我曾在海荒幽冥後山,地獄之中,見過一道神念鏡像。如今想來,那舉酒高歌,遙遙萬里的紅衣人,便該是真正的鬼尊。而那被紅芒束縛的人,便該是黑白二聖。」
人,只要活著,便有慾望。只要是生靈,定然野心。
「上邪若是鬼尊,想必絕不會留下半壺仙釀!」
水魅、龍涎,甚至上邪,雖然都曾是永之巔峰,但是以目前和圖書的修為,恐怕都不可能破去曾經鬼尊的封印。
「上邪、鬼尊,真真假假,著實難辨。當初,我進望魂古宅內,也均以為一切,都出自鬼尊之手。」
「三界!」沈煙亦冷笑一聲,「那可真是絕世野心!」
如今,他似乎只伸出了一隻手,便開始影響和掌控一切。
沈煙緩緩點頭,因為,那的確是非常合理地推測。神秘匕首,可抗九棺,唯有尊者才有那樣的能力。
「九棺?」沈煙淡淡一笑。
沈煙聽了這個,倒是沒有質疑,而是點點頭。
「很有可能!」阿木點頭,「同時,鬼尊把黑白二聖封印在此,並以天洲無量爐鎮壓!只是,鬼尊為什麼要封印黑白二聖,那便不知曉了!」
「不知道!」阿木也感覺自己的推論,漸漸有些荒唐,不由笑道,「也許,下棋的人,被看見了,就不是好棋了!」
「天洲鳳凰的話,冥尊不會不考慮。暗中有些動作可以,若是把自己擺在明處,則是不智!冥尊,不會犯那樣的錯誤。」阿木思慮道。
「不過,咱們既然知道,上邪、鬼尊實乃二人,便可發現諸多不同。其實,在不知上邪之前,我曾和青魔,便有過推測。因為,紅衣鬼尊
和-圖-書,又諸多可疑之處。」阿木道。謎一樣的三界!
聽了沈煙的話,阿木不由嘴角一彎,然後淡淡道:「鬼尊的行程,定然是星辰大海!」
阿木一笑,道:「師父想打破因果輪盤,姑母想斬盡魔意,我欲忘川倒流,我們都想自由,不受束縛,又哪個不是絕世野心?」
「修羅柳鎮,那黑洞里,抽回我的匕首,發出冷笑的人,或許也該是冥尊!」阿木眉頭一挑,「大概,也唯有冥尊那樣的人物,才有那樣的威能。」
「呵呵!」阿木聽沈煙如此說,不由問道,「沈煙,你在海荒是如何得到的部分鬼尊或者說上邪的傳承的?」
所以,猜中冥尊,並不困難。
冥尊,這個阿木、沈煙都不甚熟悉,甚至很多上古的大能,都說不出冥尊的太多訊息人物,太過強大和可怕。
「也許,你我!」阿木看著沈煙,「也許魔郎、天女,也許水魅、上邪,甚至妖尊、鬼尊,可能都是棋子!」
當日,鳳凰曾雲——各守其界,各安宿命。可是,不過數月,冥尊便救助黑無常脫困,而且那黑無常卻拘柳鎮之魂,直指人棺。
「嗯?」沈煙微愣。
「可是,那些事,有什麼意義呢?」沈煙道。
「鬼女如
和-圖-書煙,來自天洲!」阿木心中一動,卻沒有再深問,而是回到方才的話題,「水魅,對上邪一往情深,可是上邪卻不為所動。若是,真鬼尊,便是失了記憶,想必也不會如此冷漠薄情!」
「不至於吧?」沈煙質疑道。
「望魂、血魂衛,或許都是為了加強陣法,護衛此園。推斜古碑,或許是鬼尊不贊同上邪的話,他也不願上邪擔當所有。而忘川圖,代表的意義,絕非尋常。忘川,絕對不是一般的河流。只是,我還沒有想法。」
「母親!我的一切,源自母親!」沈煙神色有些黯然,「不過,我亦記不清,前世或者我被抹去過一些記憶!」
「王寒,你的意思是說,在上邪離開這裏后,鬼尊曾經來過,題匾望魂二字,畫了一幅山水畫,推斜了那道石碑,留下半壺仙釀。」
「哦?」沈煙笑道,「你們如何說?」
「當然!」沈煙道,「我初得至尊鬼神臉,便知此語!那絕對是出自鬼尊之口,絕不是上邪的話!」
「還有!」阿木接著道:「上古血魂衛,乃是鬼尊部下。而上邪的部下,則是那八百同袍。當年,上邪布下永之大陣,想必不會在派兩尊血魂衛開門。能調動血魂衛的,自然該是鬼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