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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抗日Ⅱ

作者:樣樣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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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煙 第079章 刺殺

第二卷 平津狼煙

第079章 刺殺

這是一個剛剛開始成熟的少女,雖然衣著襤褸,卻卻拖蓋不了她姣好的姿容。她長著一副秀美的面孔,只是因為過多的操勞,皮膚稍黑一些。驚恐地看著黃曆,她使勁咽了口唾沫。
門一響,黃曆閃了進來,一個箭步便來到了胡順的身後,胡順正用力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對這一點點響動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根本不會想到竟有人敢潛入到這裏來要他的狗命。
黃曆拉著金秀,一直來到了自己潛進來的地方,半蹲下身子,使勁招了招手,示意金秀踩著自己肩膀向上爬。金秀傻獃獃的,好不容易才弄清了黃曆的意圖,手軟腳軟,又費了半天勁,才爬上了牆頭,緊接著又骨碌摔了下去,發出了一聲悶哼。黃曆搖了搖頭,翻身上牆。
黃曆伸手撕下一塊布條,將少女的嘴勒住,這樣才最保險,即便她控制不住,也發不出聲音。然後他將少女手上的繩子解開,將胡順的衣服扔給了他,低沉地說道:「穿好衣服,在屋裡等著,一會兒我來接你。」
「兩好啊,五魁首啊……」、「天牌,天牌,哈哈……」土匪們有的在喝酒划拳,有的在賭博作樂,都是醉生夢死的垃圾,靈魂極度空虛的行屍走肉。
村子里喧鬧起來,燈火多了起來,人喊馬嘶,土匪們紛紛跑出屋子,四下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一挺架在村裡高房頂上的機關槍響了起來,向這邊m•hetubook.com.com胡亂射擊著。
噗,黃曆的匕首輕快地劃過一個崗哨的脖子,這個傢伙立時捂住鮮血噴濺的傷口,大張著嘴,發出噝噝的響聲。另一個崗哨剛轉頭,黃曆已經跳了過來,噗地一聲,匕首從肋骨縫裡扎進,直刺進他的心臟。
老頭兒被打得奄奄一息,土匪們才罷手,又解開繩子,拉過來另一個肉票,照例是毒打和喝罵,慘叫聲傳出去老遠,但其他房子里的土匪卻已經習以為常。
大門口的土匪崗哨打著呵欠,晃悠著身子,聽著屋子裡的動靜小了下來,互相咧嘴笑了笑。快半夜了,等到換崗的來了,他們也能去快活快活。
黃曆皺了皺眉,這肯定是關押肉票的地方,土匪們正在折磨肉票。院牆不高,黃曆翹了翹腳,看到院子里幾個土匪正用粗木棍在暴打一個老頭,被打的老頭兒發如飛蓬,鮮血滿面,一邊慘叫,一邊哀求著。另一邊靠牆站著一排肉票,用一根繩子綁著胳膊,看著這慘景都在瑟瑟發抖。
被綁的肉票如果有家中親人或托親朋前來贖人,土匪們為多勒索錢財,通常還會當著親人的面進行拷打,邊打邊叫喊:「如不快贖,幾天內就『撕票』」被綁肉票的親人見此情景,就是傾家蕩產,也得把人贖回,以免親人遭此非人折磨或慘死土匪之手。
前面就是胡順住的房子了,黃曆和-圖-書看到了大門處站崗的兩個黑影,稍放緩了腳下,繞著院牆拐了個彎,他不想從正面進去,院牆有一人多高,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逾越的障礙。
嘿嘿,哈哈,胡順美美地吸著大煙,淫笑著望著剛被帶進來了一個女肉票,嗯,這個長得比剛才的那個也不差,好象還更年輕一些。女肉票被綁著雙手,縮在牆角,恐懼的眼睛緊盯著這個土匪頭子。
少女眨著含淚的眼睛,停頓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
「你聽著,我是游擊的人,來殺土匪頭子的。」黃曆低聲說道:「如果你想留在這裏,我就打昏你。如果你想逃出去,就閉上你的嘴巴,老實聽我的話。聽懂了嗎?」
胡順是個淫棍,玩女人就象野獸一樣,每到一處都要女人陪著。有一次,他佔領了一個村子,老百姓都嚇得跑光了,實在找不到年輕的女人,一個老太婆生病在家,未能跑掉,結果被捉住。手下人把那老婦人送到胡順面前,他卻也不嫌棄。雖然胡順也有幾個老婆,但每到一處,他還從擄掠的婦女中挑選年輕漂亮的同居奸宿,因此他的老婆便暗地裡與人私通,給他戴的綠帽子也是不少。
呯,黃曆比他動作快,抬手就是一槍,打了他個腦漿迸裂。隨後,跳下牆頭,拉起摔得七葷八素,剛剛坐起來的金秀就跑。
胡順吸夠大煙,淫心又起,起身撲向正心驚膽戰的女人,那個女人和_圖_書發出了驚叫和哀嚎。
「誰在那兒呢?」一個頭裹黑紗包巾,身穿褐色短衣,雙手系著褲子,面目猙獰的匪徒從牆後轉了出來,原來這傢伙躲在那裡拉屎,所以沒被黃曆看見。也活該這個匪徒命盡,他不僅在問,而且抬頭與牆上的黃曆正打了個照面。
「媽的,你到底有多少田地,多少錢財,不說實話,打死你個鱉犢子……」從一處亮著的院子里傳出了粗野的喝罵聲和凄慘的叫聲。
此時,胡順剛剛發泄完獸|欲,吸著大煙,被蹂躪過的女人送到了隔壁的屋子。那裡住著他的四個護兵,都是他的親信,心黑手狠,槍法准,身手好,胡順尋歡作樂,也沒忘了籠絡他們,他們正在屋子裡調戲侮辱著那個女肉票,女人絕望悲慘的叫著。
「哎,你是誰呀,獃著別動。」匪徒伸手去掏槍,嘴裏大聲吆喝著。
豺狼當道,黑白顛倒,日本鬼子燒殺淫掠,土匪盜賊也橫行霸道,最終倒霉遭殃的還是老百姓。而土匪們綁架人質、勒索錢財是常有的事情,很多人深受其害,最終家破人亡。那些被強綁去作人質的人,偶爾僥倖逃離虎口,每當回憶起那些在匪窟中的日子時,無不毛骨悚然,如同經歷一場惡夢。
黃曆覺得這些人都該死,他們活在世上除了給百姓增加苦難,浪費生活資料外,別無用處。他繼續向前走著,路上也碰見了幾個土匪,但沒有答理他。
和*圖*書匪們折磨肉票的另一殘忍手段是熬鷹,即不讓睡覺。一天兩天不睡覺還勉強支持得住,若三五天不合眼,誰受得了。只要誰打個盹,被發現后就用棍棒砸頭,打得疼痛難忍不能或不敢再睡為止。有了土匪為了夜間看守省事,每到夜裡就用細麻繩把肉票的兩個拇指並在一塊拴牢,吊在屋樑上,只讓腳尖沾地。這樣,往往是細繩勒進肉里,十指連心,疼得徹夜難以合眼。要是女肉票,不僅要被罰苦役,還被土匪們隨時玩弄,任意取樂,更是苦不堪言。
金秀暈暈地走著,手臂被那個殺死胡順,又捅死兩個土匪的大漢握著,有些疼,但她的嘴上還勒著布條,想叫也叫不出來。如果能叫,她早就發出聲音了。鮮血、死人,在她的眼前晃啊晃,她幾乎要昏倒,只是強烈的求生慾望支持著她的腿腳。
腳步聲響起,兩個人影走了過來,崗哨沒在意,如果是外面來的,那當然要問一聲。可從裏面出來的,一定是自己人,而且是老大的親信,多嘴亂問,說不定要換來幾記耳光。
……
黃曆翻牆進了院子,貼著牆壁的陰影,小心翼翼地尋找著。他先是到了有響動的屋子,看見四個土匪在侮辱女人,又去了另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從窗戶的縫隙看到了一個刀疤眼的漢子光著上身在吸大煙。應該是這個傢伙了,黃曆根據小李的描述,確定了自己的目標,抽出了匕首。
胡順和*圖*書匪幫來攻打游擊隊,在沿途兩個村子里大肆為惡,綁了不少人質,抓了幾名未得逃脫的女人。這些肉票被關在黑屋子裡,無一例外會遭到非人的折磨。常常是用鞭子或木棒對把綁來的肉票進行拷打,逼問家裡有多少地、多少錢或其他財產,如果被打三遍而不改口,土匪就此罷手。假如前後說的不一,那就更倒霉了,土匪會十遍八遍地抽打,直到把衣服抽破,腦袋打腫,打得遍體鱗傷,甚至死去才肯住手。
黃曆在山上已經觀察出土匪的弱點,外面崗哨還算盡責,村內的制高點架著兩挺機關槍,除了這些,只要混入裏面,便如履平地。土匪們的成分極雜,穿著極亂,紀律更差,誰要能將所有人認得清楚,那才是咄咄怪事。黃曆避開哨兵,從一處矮牆翻進了村子,然後歪戴著帽子,大搖大擺地向胡順的住處走去。
黃曆輕輕搖了搖頭,他不是救世主,而且也沒那麼大的能耐,把肉票從土匪窩裡救出去。他走過這個關肉票的院子,繼續向前走去。
呯,村外響起了槍聲,等候多時的小李開槍向村口的哨兵射擊,為黃曆他們提供著掩護。
女人發出了驚叫,黃曆反手就是一巴掌,隨即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閉嘴,不想死就別出聲。」
一手捂嘴,一刀攪動著刺入了胡順的后心,胡順雙眼翻白,手腳痙攣了幾下,便無力地垂下了腦袋,屍體被黃曆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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