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來日料店這邊,把藝珍也叫上。」
如此目中無人?
很快的,來到上一層樓,能到這一層樓的一般員工可來不到,必須由專人才能帶上電梯。
俞伏侵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大腦記憶,很快讀取了想要得到的記憶,不由陰沉下了臉。
俞伏覺得,最好的辦法,興許是把一切制度的管理和執行交予人工智慧來處理,而人類只做立法方面的工作。
有看見他的老人,都不想和他打招呼,看來柳承玄這青年的鄰里關係處理的是相當不好。
俞伏懶得多說,一個眼神過去。
「別問這麼多,叫你來就來。」
排除激|情犯罪,至少預謀犯罪,會大量減少,因為預謀犯罪的人,總是抱著僥倖心理,不覺得自己就會把抓住,就算被抓住了,也無所謂不會被判重刑。
「砰砰。」
下了樓,父母兩人已經在那兒等候了,嘮嘮叨叨了半天,無非還是老一套讓他每天早點起來,就算不去工作也要把身體鍛煉好才行,不要整天呆在家裡玩遊戲。
能進三星集團工作,是韓國年輕人畢業后最大的職業規劃之一。
俞伏把飯碗放下,平靜地說道。
在場二十多個三星集團高層,居然沒有一個無辜的人。
俞伏身穿一件安保人員的制服,是絕然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會議室的,是以立即就有高層呵斥。
「盡量合格吧。」
當然,面對全球接近八十億人,可能一輩子也洗腦不完所有人類。而且真要洗腦,他也沒必要選擇這麼弱的能力。
俞伏抵達那座日料店時,門口停放了許多高級車輛,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趕上七興社社長來吃飯談生意的時機。
在旁邊清掃的清潔工,有些不滿,剛一開口,對上俞伏的雙眸,神色一晃,立即閉口,在俞伏走後,把剛才垃圾桶的口袋拿出收起,走出門去處理。
「看來,還真的是乾脆洗腦所有人最方便。」
他現在又不是「反轉之力」的原有身體,能不與政府暴力機關對抗就盡量避免。
古代的時候,封建統治者為了維護國家統治,一方面嚴於律法,另外一方面則依靠宗教,其宗教在東亞地區的體現便是地獄、陰曹地府審判一類來恐嚇民眾百姓。
俞伏慢吞吞進入,裏面的保鏢和店員估計還在疑惑外面守候的保鏢怎麼進來了,可很快他們便沒了疑問。
越是思索,越是覺得合格的幾率渺茫到了極點,俞伏長嘆,面色變得沉默。
來自某個高層大腦內的記憶,讓他獲得了另外個隱秘信息,那就是黑幫集團。
裏面的司機是另外個人,等俞伏一上車,立馬踩下油門發動車子。
而集團總裁李泰宰的身上,對總統行賄、大量逃稅、下達命令處死了幾個敵對之人,更是手裡掌握了一大批政治醜聞,可以說,在這裏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手上是乾淨的,最輕犯罪的,判二十年都算輕判了。
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你是誰?」
江南站8號口出來就能看到三星集團總部的樓群,要想進入辦公總樓,並不是很和-圖-書容易,執勤的安保人員數量很多,進出都需要刷員工證件才行,看來前幾年針對叄興辦公總樓高層人士的衝擊,還歷歷在目,是以安保提升了警戒程度。
繞出監控室,走到一個角落,安保人員立馬掏出鎚子,二話不說把所有的硬碟全部砸成稀爛。
她說著,又站起身,拿著包急匆匆奔走。
他走後一分鐘內,會議室內的二十多個高層全都正襟危坐,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俞伏隨意滑動,找到聯繫人,丟給安平勛:「來吧,給你兒子兒媳打個電話,把他們一起叫過來,對了,還有你的所有親信屬下。」
此處位於京畿道楊平郡附近的一個鄉村,其實距離首爾也就四十多公里,並不算遠,但與首爾的繁榮對比,這裏便被首爾人蔑稱為鄉下了。
安平勛氣急而笑:「好小子,從未見過你這麼大胆狂妄的人……聽著,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讓我的這些保鏢背叛,但你若以為……」
他緩慢地伸出手抓住手機,按下了自己兒子的電話號碼。
漫畫中的主角竟然也抱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掉罪犯,讓自己成為神,從而威懾所有的潛在犯罪者,達到一個沒有犯罪的新世界程度。
俞伏以前吃過日料,還是在平行世界中,不覺得怎麼好吃,現在才發現原來日料也是有區別的,不是日料不行,純粹就是食材問題。
「你到底是誰?」
當然放到現代來,儘管宗教還是統治了全人類四分之一的人口信仰,可也沒人相信這一套了。宗教在這個時代,更像是一種心理安慰,甚至明知是虛假的。
說來輕鬆,但實際換個人來,絕對還沒真正踏入大門就被識破了。
有兩個年老的傢伙,還購買過性|奴隸、以及涉及黑市器官買賣來延長自己的壽命。
七興社的社長約莫有五十來歲,正值壯年時期,精神奕奕地與另外一名客人在單獨的房間內交談。
僅是看了俞伏一眼,幾人立即獃滯。
俞伏踏步過去,敲了敲車前蓋,吸引了站在車前佇立的幾名黑色西服保鏢。
看到他過來,那員工低頭為他拉開了車門。
俞伏點頭:「帶我上去。」
拿著在地鐵地下商道買來的小黑帽戴上,俞伏左右看了看,徑直向一個站在外面的安保人員走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撞了那安保人員一下。
那安保人員皺眉,正要說什麼,俞伏抬頭看了他一眼。
只要是人,就肯定會犯錯,而公理上的犯錯還只是小事,最令民眾擔心的是徇私枉法以及狼狽為奸。
比如毒品,還有為大佬們提供性|奴隸等等。
這看起來極為不可思議,韓國可是發達國家,怎麼會失蹤這麼多兒童?但這確實是韓國警察廳和健福祉部的統計。
安平勛氣得面色僵硬,要不是眼下情況詭異,換個地方,他早就讓手下把這個陌生青年拖出去沉河了。
「這就是七興社社長的水準嗎?」
車子駛出三星集團辦公總部,很快匯入車流之中。
可也不是說所有的黑幫都徹底和_圖_書洗白了。
「不錯,這日料很不錯。」
試驗的結果還是比較滿意,讓這樣的罪犯經歷無數次噩夢似的輪迴,而不是簡單地槍斃他,才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安平勛把目光看向了走進來的陌生青年身上,第一感覺就是不修邊幅,像是大街上隨意廝混沒有工作的廢物青年。
若說其他保鏢背叛了他,那還勉強可能,但邊昌旭是他最看重,也是最信任的手下,比兒子還信任,怎麼可能背叛他?若是連這個最相信的親信都背叛了他,還有誰能相信?
柳承玄有幾個同學玩的不錯,經常去他們家裡玩遊戲,是以他的父母對此也不多說其它。
俞伏走到旁邊寫字樓的商場地下停車場廁所等候,十幾分鐘后,廁所大門「嘭嘭」敲了聲,俞伏拉開門,那名安保人員把一黑口袋的東西遞給俞伏,話也不說一句,再次轉身離開。
距離首爾較近,房價又不算太高,村子內有聰明的人,便把房子租給去首爾工作的外地人,反正每天乘坐列車前往首爾也就半個小時多點,自然有人會來租房子。
俞伏直接乘坐電梯抵達地下停車場,在地下停車場內,集團某員工的車輛早已在此等候。
可惜,他兒子最怕老子發怒,一聽安平勛大發雷霆,立馬答應。
自然而然有人去幫他處理監控問題,他則乘坐貨運電梯,往上而去。一路所過之處,所有與他對視之人,皆被控制。
俞伏換掉身上的衣服,穿上一套新買來的衣物。
安平勛皺眉。
吃完飯,俞伏推門走了出去。
俞伏合上門,打開黑口袋,裏面是一套較舊的安保人員制服,大概是今日輪崗休息者的衣服,還有一張安保職工身份卡片。
秘書上前為他打開了門,門內的巨大會議室內,似乎正在進行討論著重要事情,就算門口闖入一人進來,也沒引起注意,直到俞伏走到其中一名公司高層後面,站在會議桌的最末尾時,隨著總裁李泰宰疑惑地看向他,其他高層這才注意到俞伏這個不速之客。
俞伏不客氣地在桌子對面盤腿坐下,看著桌子上大量沒被動筷子的日料,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那麼……就這樣吧。」
既然要動手,那就動一個大手。
「竟然連一個手腳乾淨的人都沒……看來能坐到這個位置上來,必須心黑手辣才行啊。」
「你怎麼進來了?」
「很好。」
他在考慮個問題,要想終止人類的犯罪行為,排除洗腦的方法,就靠他一個人,其實就剩下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
「哎呦,兒子,你在幹什麼?快下來吃飯了。」
這在現實讀者看來當然很扯淡,可若是放在有超能力的世界中,這就需要嚴重思索了。
一樓大廳在內的七八個安保人員,全部被俞伏以幻覺洗腦心控完畢。
柳承玄的父母在這城郊的村子開了一家副食店,賣一些吃的、用的,過不上大富大貴的生活,也能勉強養活家裡,唯一放不下心的大概就是這個兒子了。
如此歷年累計https://m.hetubook.com.com下來,排除後來找到的,在尋的失蹤兒童有四五千。
俞伏不緊不慢地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走,約莫半個多小時后,抵達了此地的列車站,又在列車站候了半個多小時,便乘上了前往首爾的列車。
「你廢話太多了。」
「那晚上早點回來。」
安平勛恐懼地聽著自己嘴裏發出暴怒的聲音,心裏大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世河,這不是我說的話,這不是我說的話。
安平勛壓抑住怒氣,「若是為了錢而來……」
「爸,你不是今晚在那邊談生意嗎?叫我和藝珍來幹什麼?」
俞伏低聲詢問一個秘書。
三星集團總部位於首爾江南區,其旗下有眾多的國際下屬企業,是在全世界都聞名的跨國集團。而在韓國,三星集團就更有名了,是響噹噹最有名的財閥之一。
趙忠錫的自殺,興許會引來警察的調查,而一旦深入調查,必然會發現當天他和劉炳河的探監。
唯有不講任何人情的人工智慧,才能杜絕人為導致的紕漏。
俞伏手一攤,一旁的邊昌旭恭敬把屬於安平勛的手機遞上來,還細心地解鎖了。
女人痛呼了聲,俞伏低頭看去:「你沒事吧?」
滑門忽然被拉開,打斷了兩人交談的話語。
俞伏感慨,恐怕全世界都一樣,尤其是一些歷史悠久的資本集團,興許暗地裡從事的手段更臟更黑,只有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就沒有這些為了賺錢不斷突破底線的利益集團不敢做的。
根據這個高層的記憶,失蹤的兒童、少年中,有相當一部分器官被摘除掉,然後在黑市內販賣。
但無濟於事。
周圍的鄰居都在暗自議論紛紛,但柳承玄的父母極為溺愛兒子,不去工作也任由他啃老。
這樣奇怪的事情,頓時讓安平勛警覺,喝道:「怎麼搞的?昌旭,你在哪裡?」
想到這裏,俞伏皺眉,「環」所說的實驗,說的是終止犯罪,意味著小偷小摸也算犯罪,可總不能小偷小摸也處死吧?
與趙忠錫的見面,俞伏一方面想看看這個被韓國稱呼為「惡魔」的罪犯到底是怎樣,其次也動用了第一次能力試驗。
「喂,這裏不能扔……」
真是事情不親自實踐一番,就意識不到多難。
如今的韓國黑幫,許多都開始洗白自身,從以前的高利貸、開賭場、保護費,轉而走向建築房地產、演藝事業、酒吧等等,漸漸的,年輕的後輩們失去了前輩們的義氣、不怕死等精神,取而代之的是一心一意賺錢。
任何國家都有黑暗的一面,不足為奇,可直面這種層次的黑暗,還是叫俞伏生出了殺意。
身穿這件安保人員的制服,再有職工識別卡,俞伏很輕鬆地進入了三星集團的總部辦公大廈。
俞伏此時仔細思索幾天時間,頓時明白完成這個任務有多難,就更別說讓人類文明的自律性脫胎換骨了。
倘若讓下面的員工看到了,一定會驚奇和覺得莫名其妙如此的詭異氣氛到底為何。
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也有自己的安保職工,俞伏瞥和_圖_書了眼對視一個,隨即走上樓。
安平勛便驚愕又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思維彷彿誕生了個另外個不受控制的人格。
何曾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這麼做事?
身後,轉角處清潔工出現,拿著掃把清掃乾淨硬碟碎片,放入垃圾口袋消失蹤影。
也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挺有用的,古代人的愚昧還就吃這一套。
「你是誰?」
身後的安保人員獃滯了片刻,隨之也轉身就走,很快進入了大廈。
「什麼意思?」
即威懾。
……
一分鐘后,二十多人忽地「唰」整齊起身,面無表情地各自離開會議室。
俞伏拉了拉帽子,走出了會議室。
「安平勛?」
監控室內的安保人員正在打瞌睡,他沒理會,把工具箱打開,輕車熟路地把機箱開啟,抽出裏面的硬碟一一帶走,電腦熒幕頓時黑屏。
「爸,什麼事?」
……
迅速換上這件安保人員制服,俞伏推門出去,把換下來的衣服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內。
柳承玄的父母對現在兒子的奇妙變化也有些疑惑,可對視的雙眼中還是很高興的,認為他如今變得沉穩了許多。
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負著行賄、貪污等諸多犯罪,嚴重的,甚至手上都有許多人命存在。至於道德上的污點,簡直都不值一提了。
可這對俞伏並無意義。
俞伏附體的這具身體,名叫柳承玄,今年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畢業都快三年了,卻整天無所事事不去找工作,始終在家裡啃老。
那秘書恭敬地回答:「總裁和所有的高層正在樓上會議室開會。」
安平勛心裏一沉。
沒錯,以前漢江內,每年七興社放進水泥袋沉河的屍體,少說也有十來具。
那名保鏢沒有答話,反而轉身讓開,令一個年輕人踏步走了進來。
……
剛轉過一個口子,俞伏沒想到迎面就跑來一個女性,對方驚呼了聲,他還好,立刻側身避開,對面的女性卻失速摔倒在地。
每當七興社的社長要來時,日料店都會提前暫停營業,是而俞伏想冒充普通客人進去也是辦不到的。
俞伏放下筷子,面色平靜:「讓你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不如讓你看一場好戲如何?」
二話不說,當先拉開門走入日料店。
這個世界再好的制度,換做人來執行,免不了濫用公權、包庇縱容等事情發生,要真正做到秉公執法、公正嚴明,可謂難上加難。
他口中極為放心的手下邊昌旭,也出現在了門口,不過卻是面無表情地站在了陌生人的背後。
女人勉強笑了笑:「是我跑得太快沒看路。」
下一秒,所有注視他的高層,整個會議室內的全部人,都陷入了幻覺。
俞伏對這具身體的身份還是比較滿意的,低調,沒人怎麼在意,做起事來很不錯。
大冬天的,他穿著一雙拖鞋,露出個襪子破了洞的腳趾,再套著一件不知多久沒洗的羽絨服,漫步走在村子內。
俞伏瞥了他一眼,沒有直接動用能力洗腦他,而是看了眼被嚇住了的客人,一個眼神過去,那名受到驚嚇的客人立馬和-圖-書站起身,表情恢復平靜,束手恭敬站在了旁邊去。
社長安平勛不滿地看向門口,意外發現是他該守候在門外的保鏢:「怎麼回事?」
他最近呆在柳承玄的卧室內,偶然發現了這傢伙藏著的許多漫畫,其中一本漫畫《死亡筆記》吸引了他的注意,等抽出來翻了幾頁,不禁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居然翻看完了。
那安保人員呆怔剎那,二話不說,走進身後的房間,拿出工具箱,漫步穿過大半個地下停車場,抵達了監控室。
「咔嚓。」
倘若犯罪必死,那麼犯罪的人,還真的敢犯罪嗎?
不過想進入叄興工作,那可不容易,一般能進去的都屬於頂尖的精銳畢業生才行。
然後鎚子放入工具箱,提著走人。
只是任憑那些警察如何琢磨調查,也難以把趙忠錫的自殺原因和他聯繫在一起。
但若是豎立了一個絕對觀念,便是犯罪必死,就像沒有空氣人要死成為一個絕對的觀念,那麼自然沒人敢預謀犯罪了。
「總裁在哪裡?」
一個婦人推開陽台的門,大聲呼喊曬著太陽的俞伏。
「知道了。」
其實他附體三天多了,怎麼可能玩遊戲,他又弄不懂現在年輕人玩的遊戲,只是呆在屋子內查一些資料罷了。
可惜的是,無論是誰,和俞伏對上一眼,問題便解決了。
七興社並沒一個實際意義上的總部所在,但七興社的社長,最喜歡吃日料,名下有一家高級日料店,有事沒事就喜歡去日料店吃飯,以及談生意。
怎麼可能?
「我沒事。」
電話對面,是來自兒子安世河的聲音。
這一幕被安平勛看到了,他難以理解這是如何回事,有些愕然又有些匪夷所思。
比如七興社,這個黑幫集團表面上幹了房地產開發、軟體開發、演藝明星培養等諸多賺錢的產業,但暗地裡,仍舊涉及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俞伏嘆氣,一勞永逸又簡單的解決辦法,還真就是洗腦所有人類。而且真的並不難,他只要指定好辦法,先洗腦青瓦台高層,再洗腦所有財閥高層,逐步下去,控制軍隊,最後動用國家力量集中民眾,隨便弄個名頭,一秒洗腦一個,就最多兩年,便能把韓國全部人口洗腦完畢。
現在雖然沒那麼野蠻了,可若是得罪了安平勛,拿去沉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吃完飯出去走走……嗯,去同學家裡,不用等我晚飯了。」
最令俞伏陰沉的,七興社還在進行黑市器官交易。每年韓國要失蹤8萬多人,尤其是兒童,每年失蹤七八千人,雖說大部分都找回來了,可每年未曾找到的數量居然超過三四百兒童。
不必說什麼,俞伏立即就走。
就算是三星集團總裁李泰宰,也要給自己幾分薄面,面前這個青年最多才二十幾歲,他以為他是誰?
不過趙忠錫居然短暫掙脫幻覺,忍受不住直接自殺,倒是一個意外,他暗忖了下,知曉下次要給個暗示,不能讓其立即自殺才行。
嚴格意義上來說,政府是樂見其成的,畢竟能輕鬆賺錢,誰還願意去拿命賺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