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俞伏緩緩說。
「韓恩聖？你不想救你妹妹了嗎？」
這事他遇上了，別說有這個測試實驗，就算沒有，也一定要管。
是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上演。
李泰宰把各種核心機密上傳到外網，鄰國的日本媒體可不會沉默，這才幾個小時，各類聳人聽聞的標題就佔據了日本各大媒體的頭版，只要打開手機，想不關注都難。
偶然路過的人都急匆匆走過，沒人敢停留。
記者嚇得再也不能等候SBS那邊的消息，直接說：「抱歉，我要切斷直播了。」
「總裁先生，您的意思是說……」
記者一時間因為過於震驚，失去了反應，等她反應過來時，唯有一個念頭，李泰宰發瘋了吧？一定是發瘋了吧？
旁人以為是氣質，但確實是他的靈魂干涉到了物質世界了。
「我想說的很簡單，就算我們犯了這麼多罪，足以判刑無期……可實際執行中，我們最多也就判以三四年，或者七八年的有期徒刑。」
立即讓攝影師切斷直播信號。
黑暗中的光明，哪怕只有一絲也顯得很是耀眼珍貴。
果不其然。
李泰宰彷彿沒有看到記者被嚇傻了，若無其事地說：「這算得了什麼，哪一任總統沒有拿過我們的錢？他不拿也得拿，再給你說個大事吧，知道新福音教會嗎？其實很多財閥高層和政府高官都參与過新福音教會，算是信徒，當然他們並沒多少虔誠的信仰，只不過是利用教會交流各種政策信息以及錢權交易……我有一份名單和相關證據，也會一併上傳，任何人都可以瀏覽，對了，前幾年的十越號沉船事件，就是這個教會故意折騰弄來獻祭的，總統和部分高官知曉，所以故意阻攔救援和拖延時間，確保獻祭儀式不會被破壞……」
鑒於這次事件的嚴重性，首爾中央地方法院決定在上午10時，到下午14時的審訊，以直播形式對外界公開。
因為消息太過駭人，韓國國內的大媒體反而集體沉默了，但外網已然沸騰了。
無人的堤岸旁，俞伏處理掉一件事慢悠悠走回來，就瞧見幾個混混正在毆打一個女人。
李順基不疾不徐說著讓在場人頭皮發麻的話，「這公正嗎？這不公正！憑什麼一些人犯下小錯，就要判罰二十年，憑什麼一些人犯下大罪，卻只判罰幾年？就因為我們有權有勢？這不是法律本來的初衷，如果連法律都不能保持社會的公正，那麼國民們還能拿什麼來保證自己的公正？」
各種流言在校內傳播。
李泰宰的自爆行為，還能說是他精神發瘋了，或者忽然良心發現了，但二十多個其他高層，難道也能一個個都發瘋了不成？
一聲槍響，震撼整個法庭，也震撼了外面無數觀看審訊直播的民眾。
法庭混亂成一團，其他警衛也驚動地拔出了槍，但他們手持的槍支裏面是橡皮子彈，根本沒有實彈。
等李順基打開盒子，眾人才驚覺，那是一把槍。
絕對辦不到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國家都不行。
最不可思議的是，證據名wwｗ.ｈｅtｕｂook.cｏｍ•ｃｏｍ單上，還囊括了大檢察廳、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首爾東部地方檢察廳等眾多檢察官，這意味著什麼？難道要人自己逮捕自己嗎？
俞伏不容拒絕的語氣，讓女人想說什麼也閉上了嘴巴。
辭職之後，韓國憲法法院以光速通過了對總統的彈劾案，立即被免去總統職務。
他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畢竟按照李泰宰給的財閥名單，涉及到了一共四百多人，這四百多人，便是掌握了整個韓國經濟命脈的頂流人士。要說全部人都有死刑的罪過自然不可能，可全部拉出去判罰十幾年有期徒刑，那就是對其中相當多人輕判漏網了。
女人疑惑地問，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下俞伏：「我不記得認識你。」
讀取了韓恩聖記憶的俞伏，微微點點頭。
一個個全都傻了眼，就沒想過事態會發展成這樣。
他也沒去看新聞，因為俞伏心裏知道，就算李泰宰的證據名單上，牽扯到了韓國幾乎所有大型財閥的高層，也牽扯到了政府以及青瓦台諸多高官，可正因為這樣，這些人反而不會有事。
然而只聽了一句話，韓恩聖整個人面容獃滯，任由手機從手心滑落。
俞伏瞥了眼，巧了，他記憶力很不錯，那女人有些眼熟，好像就是之前在村子內差點撞到他的女人……應該也是村子內的人。
「不，不用了。」
「哎……晚了一步嗎？」
韓國的烤肉大排檔很出名，街頭街尾巷子內的排擋超多，許多下了班的人會在這兒喝上一口，這對囊中羞澀的人來說，是個非常實惠的地方。
「風暴開始了。」
女人韓恩聖身體一震，顧不得吃著烤肉，激動的眼淚不住往下流。
巷子的大排檔。
因為接二連三的爆炸性新聞太多，不像以往，證據不會第一時間太過充分，所以輿論是逐步發酵的，可此次完全不一樣，李泰宰把核心關鍵的證據全部上傳打包到外網，任何人都能隨意下載，當然也不會忘記給本國的檢察廳一份打包資料。
面對法官的審訊，二十幾個高層以最堅定、最果敢、最無畏的語氣把所有該交待的事情，交待的一清二楚，渾然不怕會不會加重刑罰。
李泰宰自爆證據事件第三日，首爾中央地方法院正式決定批捕李泰宰及三星集團二十多個高層。
「嗤嗤……」
女人向俞伏鞠了個躬，表示感謝，隨後跌跌撞撞往外走。
李順基拿著槍表情平靜，「諸位，真正的審判已經來臨，這不是神對世人的審判，而是世人內心對自我的審判，是非曲直，人間自有公理，公道自在人心。」
「大家可能很好奇，我是怎麼解決此次制裁事件的，其實很簡單，因為我賄賂了日方相關議員和大臣，所以制裁將暫緩留有餘地……」
法庭上的法官和其他工作人員，一時間都有些神色恍惚，以為自己不是在審訊一群罪犯，而是在審訊一群最偉大的革命者，極端的荒謬感讓他們難受極了。
一群高中生混混，趁著她妹妹走夜hetubook.com.com路時擄走了，隨後便是惡魔地獄似的遭遇。
大排檔的電視上還放著新聞，喝多了的年輕人尤為憤怒和暴動。
這件事的性質就變了。
各種冤情可以事後來解決，但妹妹的命卻不能延後。
韓恩聖幾近崩潰，面對ICU大量的醫療費用，而施暴者方連一分錢都不出，警察出於保護未成年人，也不會對韓恩聖公開對方信息，即是說，她連去找誰伸冤都不知道。
誰都不敢相信了，他們對財閥以及政府的失望，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高的程度。
……
「都是因為這些財閥和高官勾結，才讓韓國走到現在這種地步，他們全是國賊！」
晚上，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站出來了，以獨立檢察組的名義，對李泰宰以及涉及到的三星集團高層發出了拘捕令，輿論風波進一步爆發。
就算沒有證據，光憑李泰宰此刻的幾句話，也會引來首爾中央檢察廳反覆調查，輿論風波已然喧嘩。
說話的是號稱三星集團大管家的李順基，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管家，他才是集團政策的實際執行人。
這話一出，頓時讓走在前方的女人身子一震，緩緩回身，詫異又驚恐：「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當見識了深淵后，幾條污水溝也無法叫人動容。
不要說李泰宰本人會被檢察廳立案調查，總統都脫不了身，若是確定無誤，總統本人都要入獄。
韓國民眾現在敢相信誰？
首爾中央地方法院還沒對李泰宰展開審訊，在12月10日，總統在全國公開講話中誠懇道歉，並宣布辭職。
氣質這種東西可有可無，一般情況下只不過是旁人攝於地位的畏懼。
俞伏的到來引起了這幾個混混的注意，他們兇狠地瞪過來，示意不要多管閑事，可才和俞伏對視，便全都神色一愣，猶如木頭人一樣散開。
「砰！」
實際俞伏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經歷，他掌握的可怖力量，早就讓他脫離了以往那個凡人的桎梏，一句話決定千萬人生死，一言不合可以摧毀全人類文明的力量，超過了人類歷史上所有獨裁者。
烤肉的香味不斷從烤盤上傳來，誘惑人的鼻子時，還誘惑人的口水不停分泌。
俞伏混在人群之中，一點也不起眼，他看著一群站到車頂上，揮舞著旗幟，脖子都吼紅了的青年們，大聲呼喊著口號，不由笑了笑。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韓恩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號碼，連忙接聽。
李泰宰點點頭，「不止這樣，我還對總統親信行賄過了的，否則你當三星集團為何在近期這麼多政策上得到優惠？至於你說證據，我已經整理過了，稍後會上傳到外網供所有人下載瀏覽。」
俞伏上前擦身而過，頭也不回：「想救你妹妹的話，跟我來。」
「那些財閥統統去死！」
要求總統下台，以及逮捕總統的聲音不絕於耳。
原本李泰宰的直播講話，就有許多人在看直播，等李泰宰忽然說出那段話時，屬實震驚了不少人。結果誰知道這才是開胃菜，後面ｈetｕboｏｋ.ｃｏm.cｏm的言論才是真正嚇人。
「我知道。」韓恩聖抹了抹眼淚，「我沒有辦法，我只是個普通人……我的工作現在也沒了，我什麼辦法也沒有，我只能拚命，拚命讓妹妹活下來。」
記者雙手顫抖，她能想象到，此時的直播有多少人正在觀看，有多少人與她一樣傻眼了。只怕SBS的高層也傻了，處於震驚之中，都還沒通知她如何處理，是切斷直播還是其它？
放高利貸、逼良為娼、強迫給別人注射毒品……
「愛你永遠一輩子……」
警方以證據不足釋放了所有嫌疑人，並認為韓恩聖的妹妹是自己為自己注射了毒品導致的結果，同時，連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出來佐證，認為韓恩聖的妹妹平日內就喜歡在外廝混，並不好好學習，是她咎由自取。
女孩被輪|奸了三天三夜，當警察找到送進醫院時，全身上下都是傷痕，還注射了大量毒品，一直在ICU進行搶救。
一旦到了這種層次，暴力式的遊行示威不可避免發生。
按圖索驥摸上門去，很輕鬆便能解決問題，最讓俞伏麻煩的是，這份名單上的人有部分不一定在首爾，亦或者蹤跡難尋，那樣只能暫且放過。
風暴正在蔓延，當所有人以為，這已經是最大的風暴時，卻不知曉，這隻是風暴的前兆罷了。
「先生，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先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精力說話。」
同時在下午，檢察廳以受賄罪、濫用職權罪對前總統進行拘捕，並提起公訴。
仔細想想，光是一個三星集團全體高層落網入獄，就能令韓國震蕩不休，倘若真的把那些大型財閥的高層都抓進去，那後果……尤其是還牽扯到了總統等高官。
外面鬧得風風雨雨，俞伏躺在自家陽台的椅子上仍舊曬著太陽。
12月14日，首爾中央地方法院不得已再次開啟公開審訊。
到了下午時分，韓國本土媒體再想做隱瞞已經不行了，只能公開報道，來自外網的新聞已經引爆了全國各大交流軟體、論壇，在這個信息時代，到了這種程度的信息流傳，幾乎可以說的上是人盡皆知了。
韓恩聖的父母因為車禍死亡，這之後她與她的妹妹相依為命，她自己讀完大學后，便進入社會拚命工作，努力賺錢供妹妹讀書。而她妹妹也很懂事，從來不亂花錢，腳上穿的鞋子都是好多年前了，這樣懂事又乖巧的妹妹，卻在一個月前遇上了禍難。
她還沒看到那幾個混混走向河堤下河流的場景，又說道：「你、你快走吧，不要和我牽扯上關係。」
其中幾個高中生的家長，要麼是律師，要麼就是大學教授或者有錢人，甚至韓恩聖聽說還有警察高層。
女人老老實實吃著烤肉，直到吃了好一會兒后，俞伏才說：「韓恩聖，你想盡辦法救你妹妹，我可以幫你。」
可在這之前，整個首爾爆發的百萬人次大遊行衝擊了整座城市。
法官已經被震撼的麻木了，允許了他說話，反正說什麼，都不必害怕了。
所以很乾脆的，幾個和-圖-書混混面色麻木，卻心裏恐懼無比地緩步走向了堤岸下的河流，一步步走過去，眼睜睜看著自己不受控制地踏入河水，最後水流埋過腦袋，活生生淹死。
俞伏平靜地看著陷入混亂的首爾，無以計數的示威民眾從他身邊走過。
但接下來，出乎意料的還有。
「你、你幹什麼？」
但這個時候麻煩來了。
俞伏完全沒受到憤怒口號的影響，挑了一塊烤肉放入女人的盤子內，弄得女人連忙說謝謝。
這很正常，因為警察也是人，從小到大他們受到的教育都是保護國民，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國民同胞，這相當於衝擊他們的三觀。更為重要的是，他們底氣不足，道義上沒有任何優勢，他們也一樣痛恨暴露出來的政府蛀蟲們。
李泰宰公布的證據之中，總統受賄就算了，居然還參与邪教獻祭儀式，犧牲了十越號數百人的性命，十越號的家屬和朋友，不可能坐視不管，且同時激怒了全國上下所有民眾。
每一個人都能通過手機觀看這場極為特殊的法院審訊，因為觀看者太多，以至於直播流變得很是卡頓，結果到了上午10時，法院忽然發表申明，因為特殊技術的原因，這次審訊延遲推行。
那幾個混混下手頗狠，女人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說實話，不怎麼漂亮，否則真長得漂亮，這些混混可不會下狠手，打壞了臉那就不值錢了。
「但韓恩聖，你應該明白一點，你妹妹的冤情只能這樣不了了之，你鬥不過他們……」
首爾中央地方法院的門口，被無數的民眾堵塞住，防爆警察組成了人牆，緊張地看著成千上萬的民眾聚集。
近距離下，俞伏的耳力聽得很清晰。
李泰宰微微一笑，不以為意，消息已然傳出，各方面的證據也已經上傳到外網，且還打包發給了世界十幾個最出名的媒體，任何人都無法再封鎖消息。
「而既然法律不能為國民帶來公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需要審判，真正的審判。」
還真是！
韓恩聖花掉了所有的積蓄還是遠遠不夠，不得已之下，便借了高利貸。
他說完，拿著槍口對準下頜，扣動扳機。
女人獃滯了片刻，看到俞伏背影越走越遠，咬牙跟了上去，絕望的人哪怕連一根稻草也不會放過。
十幾分鐘后。
在12月11日，法院將對李泰宰進行首度審訊。
「法官，我還有句話想說。」
可俞伏不同，他的靈魂強大到無時無刻都在干涉周圍，雖然對物質世界影響並不明顯，卻能依舊影響到普通人類的大腦電化學反應，表現在外，便是當俞伏以嚴肅的語氣說話時，便會下意識畏懼、驚懼、服從。
危機一觸即發！
誰會把這樣的事情自己親口|暴露出來？
女人看了眼俞伏，覺得俞伏眼睛明亮地令她下意識低頭，搖頭拒絕，感謝道：「謝謝你、救了我。」
第二位高層在眾人驚駭眼神中，警衛獃滯目光下，撿起地下的手槍，毫不猶豫對著自己太陽穴來了一槍。
不過俗話說，這個世界通過五個人，便能聯繫上任何一個
和圖書人，而頂尖財閥之間的聯繫更為緊密，解決掉名單上90％的人物，也未曾多費俞伏心思。相比之下，韓國七興社所有大幹部集體被殺事件，都是屬於小事了。
「真、真的嗎？先生？」
……
「啊啊……」
……
她話剛問完，遠處坐著的幾個青年砸碎啤酒瓶，喝的醉醺醺的大喊：「天誅國賊！」
正等著看審訊的全國民眾一片嘩然。
整個韓國上下恐怕都想不到，把韓國攪得天翻地覆的根本人物，居然藏在鄉下的露天陽台上曬著太陽。
幾個混混乾的混賬事並不少，俞伏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來他心控了何止幾百人，也從幾百人那兒讀取了無數扭曲、變態，正常人難以想象的黑暗，此時就算讀取了幾個混混的混賬事，他心裏面也難有什麼波動了。
「……」俞伏很清楚，卻無法責怪于眼前這個女人，說對抗命運容易，想想他自己，當初還不是自殺了？相比較而言，這個女人的勇氣比他強多了，至少沒放棄妹妹。
若說對日方行賄，這是可以做不能說的國際事件，會導致外交風波，那麼對總統行賄……那就不是簡單能處理的小事了，是會引發全國震蕩的大事件！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首爾中央地方法院面對的最輕鬆審訊，證據確鑿、嫌疑人乾脆利落認罪，看得場外無數民眾暢快之時，也心生一種說不清楚的詭異的感覺。
「行賄也是小事。」
拿到這份證據資料，基本都屬於無法狡辯，證據鏈充分，能直接當庭判刑的層次。
女人躺在地上喘息，鼻青臉腫的她被俞伏扶起，「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這一番言論把所有人震懾得腦子一片空白，都沒注意到一名法庭執勤的警衛走了上前，把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了李順基面前的桌子上。
他改變方向，漫步往那幾個混混走去。
不，不是晚了一步，就算提前出手，錢也不是萬能的，尤其是人的生命。
結果……詭異的要死。
這話一出，頓時把SBS記者震驚得無以復加，張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那群高中生的猖狂，遺留的證據很快讓警察把所有人抓住。
女人坐在俞伏的對面，盯著烤肉咽下口水，似乎又覺得自己這樣很不禮貌，又強行逼迫自己轉過頭。
……
面對站在最中間，但一字排開的諸多叄興高層，法官顫抖地拿著文件，一一對李泰宰為首的叄興高層展開審訊。
「沒錯，我行賄了。」
青瓦台首當其衝。
「砰！」
「李順基說的沒錯，公道自在人心，法律無法審判我們，法律無法帶來公正公道，就唯有自我審判了，我判決自己……死刑！」
「臭女人，你再不還錢，就只能把你拉去賣了。」
唯有中年人們，過去了激|情和衝動，內心只有哀嘆，喝著酒麻木自己，心想韓國的未來到底在何方。
財閥們對韓國經濟的統治，以及對職工無情地壓榨，等各種信息暴露，最先不滿的就是韓國的大學生們，而面對這樣的示威民眾，那些警察們也面色難看和慘白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