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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真神

作者:迷路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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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當然是該從最壞的那種殺起……比如本來該判死刑,卻因為過於偏執的人權與西方法律思維影響,而不判死刑。韓國已經有多久沒有死刑了?」
崔志龍怒吼這個發瘋了的警察。
一個疑犯說很想見一個檢察官?這不是威脅挑釁是什麼?
都殺掉?
青年嘆息:「殺人終歸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因為人的劣根性太強了,再完美的制度也會被人所鑽孔和破壞掉,指望所有人都向善友愛,本身就是個妄想。」
「其他人,包括你……」柳承玄瞥了眼崔志龍,「手腳都不幹凈,雖是人在官場由不得己身,可你們的心已經墮落了,自願同流合污。」
可如今這個時間點,一夜之間死了那麼多大人物,每個死去的大人物自我剖析的最後一句話,必然是自我審判,一聽到「審判」兩個字,崔志龍就從心底發寒。
「你是怎麼辦到的?」
崔志龍一聲令下,所有的警車迅速追上去。
是的,就柳承玄這種青年,隨便派兩個便衣來便解決了,結果弄成十幾輛警車前來,幾乎把刑事課大半警力抽空,只怕等會返回警察廳,崔志龍要挨一番批評了。
便衣于健毫不猶豫地,伸手扯過鑰匙,然後極為熟練地給青年解開手銬。
崔志龍驚訝地發現,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看到罪犯的槍口也敢直接衝上前愣頭刑警時,結果此刻遇上了同樣的境地,卻並沒如他以為的那樣,沒有恐懼,只有勇氣。
便衣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
崔志龍很想大喝動手了,作為刑事課的課長,上一次動手毆打犯人,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隨著監察越來越嚴格,動手毆打犯人是絕對不允許的行為。他還為此處理了好幾個因為毆打犯人而停職的手下。
「金檢察,你們就在外面等候吧?」
確實,依靠自己一個人的所為,不可能解決問題,而洗腦整個國家的國民,不談實際與否,就說每日每夜地洗腦,時間也要一年多了。
柳承玄微微點頭:「不,該說人選並不少,但論知名度,就你一個,我也懶得再去一一考察,果然與你一見,便知道我想見的人見對了。」
可若他不是一個人呢?
但也不可能真的就這麼令押解車帶著金秀彬逃離。
簡單直白來講,他要選擇一批思想清白,猶如金秀彬這樣的人,再烙上思想鋼印,從而加強他們的意志堅定性,成為同志,共同來改變整個國家。
「嗯,金檢察說的很對,只要貧富差距依然存在,階級之間仍舊存在剝削和不平等,那麼這個社會就總有黑暗和鋌而走險,所以除了死刑犯,接下來要制裁審判的,還有導致國家貧弱,貧富差距擴大的財閥們,以及貪污受賄、權錢交易,出賣國民利益的權力者們。」
青年一笑,隨即笑容消失:「你想說人是不是我殺的?不,他們不是我殺的,而是死於他們自己的內心審判……倘若還有一點良心,那麼便能通過自我審判,遺憾的是,看起來死了www.hetubook.com.com那麼多人,全是一點良心都喂狗了。」
「所以……你是人還是魔鬼?」
倏忽一道聲音,讓前面的三人一驚,全部一起回頭,發現被逮捕的青年正微笑地看著他們。
「那麼,多謝了,金檢察,現在到此為止吧。」
金秀彬面對崔志龍,直截了當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男人沒搞明白,「為什麼……」
「我的回答是……不可能。」
「是啊。」
「于健,你又怎麼回事?你們瘋了嗎?」
光靠現如今所做的事情,是無法震懾住所有後來者,當然也不可能解決社會問題,反而會讓整個國家陷入動亂之中。
男人還沒回神,身子被一撞,一回身,錯愕地看到大量便衣和制服警察沖入了進來。
柳承玄被兩個警察合攏坐在位置上,金秀彬、崔志龍、劉民哲也跟著上了押解車,鮮于龍見沒有自己的位置了,只能無奈選擇另外一輛警車。
崔志龍大步走了出來,看到金秀彬便笑:「金檢察,這次你太鄭重其事了。」
打破車內寂靜氣氛的,居然是柳承玄。
「嘭嘭。」
金秀彬清秀的慧眼盯著青年一動不動,「昨晚死了那麼多人,與你有關係?」
「通過藥物?還是人身威脅他們的家人?」
「誰啊?」
「而金檢察不同,堅持己見,謹遵本心,從未忘記過當初你在朋友墳前的誓言,卻又能隨機應變,並不迂腐,很難得,真的很難得。」
車隊重新發動。
只有柳承玄的父母在後面追著車隊,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
「你在幹什麼!」
劉民哲就沒那麼多心理負擔了,看到槍口害怕不是人之常情嘛。
崔志龍畏懼頓消,若非怕誤傷了金秀彬,這個時候是真的想拔出配槍,給於健來上一槍了。
按照規定,押運區的嫌犯手銬鑰匙,要放在副駕駛位置的警察身上,且押運區內的警察不得配槍。
男人正要轉身就進去,冷不防後面的便衣說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上去。」
車內。
金秀彬斬釘截鐵地說:「殺掉所有的罪犯,也阻止不了後來人犯罪,只要還是人類,總會有人因為各種誘惑影響,從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崔志龍沒有理會他,旁邊的警察沖入進屋,又引來一個女人的呵斥。
「你這話什麼意思?」
崔志龍看著黑漆漆的槍口,以及對方冰冷的面孔,既為之惱火憤怒,同時又感覺到了很久沒有體會到的恐懼。
他也不後悔那樣的選擇。
一車人當然寂靜無聲,誰也沒開口。
屋內傳來男人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走來,大門開啟,一個五十余歲的男人睡眼矇矓地揉著眼,打著哈欠,斜視便衣:「你是?」
「噢,你認為我是怎麼辦到的?」
她忍了忍,「那樣也解決不了任何社會問題,你這般殺人,只會導致整個國家陷入政局、經濟混亂,所有人都是輸者,沒有贏家。」
就像革命,革命從來不是一個人的革命,而是一支隊伍、一群人的革命。否www.hetubook.com.com則怎麼叫革命隊伍呢。
雖說監乘區有護欄擋著,可網孔也沒小到能抵擋住子彈的口徑啊。
一個青年隨意披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戴著手銬被便衣押解了出來。
這名警察面無表情地說。
「柳承玄的家就在那棟樓。」
青年扭了扭手腕,便衣于健推開後車廂大門,當先走了下去。
「第一槍是空包彈。」
整輛押解車分押運區和監乘區,監乘區供警務人員乘坐,與後面的押運區用三面無縫網狀不鏽鋼防護欄相隔,確保後面的犯人無法進入監乘區。
崔志龍順坡而下,臉色因為「憤怒」而通紅,喝道:「把鑰匙拿來。」
所以只要他證明此人真的有問題,那上級最多口頭上說他下,實際懲罰絕對不會存在。
金秀彬很鎮定,她沒說任何話,默默走下了車。
「不,一起去。」
「是這樣的,我侄子和柳承玄玩的不錯,但最近離家出走了,一家人都很著急,所以想過來問問柳承玄知道我侄子的蹤跡沒有。」
「你!」
金秀彬三人便是坐在了監乘區,後面的押運區內,柳承玄被兩名警察看管住,同時他的手臂也被手銬固定在護欄上,無法輕易動彈。
不過……
自己居然怕了?
「金檢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到底是哪兒不對勁……
「怎麼了,金檢察?」
從布置抓捕柳承玄到上車,整個行動才不過十分鐘,結束的夠利索快速了。
呆怔的,被警察友好地送入院門內,村子從前到后,所有途徑都被封鎖。
崔志龍看金秀彬沒有反應,一直盯著被押上車的柳承玄,有些疑惑。
青年回問。
「嗯,是很奇怪。」
不,簡直就像沒有情緒一樣。
便衣不得已打斷男人的喋喋不休。
金秀彬直視青年,沒從他的眼中看到玩笑之意,反而很是嚴肅。
「朋友的叔叔?」
這是心與心之間的對視和聯繫,不需要話語中存在的漏洞,也欺騙不了自身。
崔志龍咬牙切齒看著這個反叛的下屬,他怎麼都想不通,好端端的下屬為何叛變了?難道他一直都是內奸?
車隊駛上了公路,很快向著首爾的方向前進。
青年一番話說出來,卻讓崔志龍和劉民哲緊皺眉頭,而金秀彬聽到「墳前的誓言」,頓時色變,驚疑不定地盯著柳承玄:「你、你怎麼知道?」
「先不管這些,把他抓回去,好好審訊一遍。」
敲了敲門,門內沒什麼動靜,便衣再次敲了一陣子門,房屋內總算是有動靜了。
血腥的話語令崔志龍和劉民哲全身都不對勁,崔志龍氣急而笑:「好小子,你這話可真夠狂妄啊,想殺人啊?還要殺很多人?」
是的,排除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和不修邊幅的模樣,這就真的只是個隨意的青年。
金秀彬不僅沒有因此而恐懼,反而好奇地望向青年。
她試探性地詢問。
「喂,你們等等啊,你們這是幹什麼……」
「小子,你到底……」
「罪犯?都殺掉?你要怎麼界定罪犯m.hetubook.com.com?只是偷竊也算該殺的那種嗎?」
崔志龍慎重起見,詢問旁邊的便衣。
「哎。」崔志龍知曉金秀彬的脾氣,沒再多說啥,一揮手,超過三十多名的警察進入村莊。
她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改口:「你想見我做什麼?」
「追!」
崔志龍也發現了這點,不論是被冤枉了還是真犯事了,這麼被警察逮捕,從未見過如此鎮定的人。哪怕是以往的變態連環殺手,被抓前也要反抗,完全不像這個青年好似預料到了他們的到來,全程不予反抗。
金秀彬緊蹙柳眉,盯著柳承玄被押上車子,他這番老實上車的模樣確實是大動干戈了,難道自己想錯了?抓錯了人?
他抬頭:「環,你給我設置的不是難題,而是根本不可能有答案的題目。」
果然是空包彈,可槍響的聲音還是引起了前面車輛,以及前後警車的注意。
崔志龍抓住鑰匙,塞進網孔的另一面。
一名便衣聞言走過去,旁邊的警察則持槍分散兩邊。
很快的,便聽到裏面傳來的動靜。
「你想……」
院門內,柳承玄的父母被警察擋住,還在大喊大叫,聲音驚動了整個村子,許多村民披著衣服都出來看熱鬧了。
劉民哲忘記了害怕,都看傻眼了,實在是這一幕太奇怪了。
這能說是鎮定嗎?
副駕駛位的警察聞言立刻把鑰匙遞過去。
「鑰匙,把手銬鑰匙拿來。」
前方、後方的警力正在圍了上來,很快包圍了押解車。
金秀彬搖搖頭:「我認為都不是這幾個原因,你在這之前根本不認識他們兩個人,而他們也不認識你……我不明白,最開始我認為能讓那麼多大人物被迫自殺,是一個很強大的國家勢力在背後影響,但現在,我認為是一種超出我世界觀認知的無形力量在主導。」
這還是金秀彬第一次與他肢體接觸,崔志龍有些受寵若驚,連剛剛的心寒都差點忘記了。
恰好相反,勇氣只在前面幾秒出現,隨著槍聲一響,所有的勇氣都化為了烏有,唯一剩餘的,是壓抑不住的顫慄。
可現在,他居然有些忍不住了,若非金秀彬一直伸手按住他,他恨不得立刻停車,好好給這個惡魔來上幾拳頭。
「所有人都移開。」
「很好,和志,你去敲門。」
老人一般都起來的較早,有幾個老人正背著背簍,準備出門,驚詫地看著眾多警察湧入進來,有呆怔的,也有反應快的,連忙把大門合上。
「就是前面嗎?」
這是最大的不對勁之處。
金秀彬予以拒絕。
鮮于龍喃語:「看起來很尋常啊。」
金秀彬回頭盯著柳承玄,想看他聽到父母的喊聲,會有什麼神色變化,結果青年絲毫不為所動,就像根本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似的。
劉民哲看了看手機,根據門牌號碼,確定了前方的那棟樓便是柳承玄的家。
「你好,我找一下柳承玄,我是他朋友的叔叔,請問柳承玄在家嗎?」
崔志龍下定了決心。
說到底,柳承玄太鎮定了,鎮定的有點過分了。
和*圖*書次輪到金秀彬深感對方的大胆以及難以認同的思想了。
而是存在一群志同道合者呢?
「于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樣做,你以後要怎麼辦?」
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的警察又不是聾子,回頭一瞥就震驚了,連忙正在通過無線電通知其餘的警車,很快的,車隊就剎停在公路上。
「噢噢,是了,他在家,我這就去叫那小子下來。」
男人嘆氣:「咦,現在的小子們,一個個真是不讓家長省心啊,都在學校學了什麼啊,我們可是辛辛苦苦掙錢讓他們上大學畢業的,本來以為可以享福了,沒想到還要繼續……」
換做一個人,換個時間,說出來的這些話,只會讓崔志龍笑幾聲,然後罵一句臭小子整天亂想什麼。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離家出走?那、那可是大事啊。」
本是很平常的微笑,可不知怎麼的,放在這種環境下,連崔志龍這個老刑警都感覺渾身一陣驚悚,總覺得對方詭異的很。
青年向後躺了下,「難道……我就不能是……神?」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但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有于健指著金秀彬,那名制服警察也跟著下車,把金秀彬帶上押運區內,而於健令崔志龍、劉民哲都下車,又讓司機和副駕駛位的警察跟著下車,自己上了駕駛位。
「……」
外面的警察還沒搞清楚狀況呢,看到是自己的「同事」出來,還有些疑惑。
伴隨青年一字一句的話語,別說崔志龍和劉民哲色變不已,押解青年的兩個警察也面面相覷,只覺得頭皮發麻。
「終於和我見面?」金秀彬沉默了片刻,「你想見我?」
他也有了另外的靈感。
「?」
有著金秀彬作為人質,崔志龍不得不咬牙妥協,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離開。
崔志龍說道。
崔志龍想說什麼,又被憋了回去,只因金秀彬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
于健走到車拉門前,猛地把門拉開,自己的槍對準了金秀彬:「金檢察,下來!」
唯有金秀彬,並不恐懼,而是一直雙眸盯著青年,都沒離開過分寸。
「那個,能不能等會再說,柳承玄在家嗎?」
旁邊的便衣低頭查看筆記本,點點頭:「他的手機信號就定位在村子內。」
「……」
「他就是柳承玄?」
「金檢察,終於和你見面了。」
可因為昨晚震驚全世界的大事,所有的警察都配槍行動,更別說便衣本身就要攜帶配槍了。
「于健,你這小子……」
是以青年當即就明白,金秀彬的想法是對的。
結果一看是柳承玄被逮捕送入警車內,頓時議論紛紛。
「抱歉,我們是首爾警察廳刑事課,我們初步懷疑,你的兒子涉嫌一項刑事案件……」
金秀彬反問道。
在距離村莊還有一定距離之時,所有的警車就把警報器關閉,等抵達村莊入口時,警車全部一字剎停,眾多的警察與便衣刑警陸續下車。
便衣和旁邊的崔志龍等人聽得無語,這男人委實廢話太多了吧。
其實換做以前,在沒有證據m.hetubook.com.com前,沒有逮捕令來直接抓人,絕對是違背程序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崔志龍很敏銳地察覺到,因為昨晚之事,整個首爾的大人物都快瘋了,能有一點證據就不會放過。
「崔、崔課長,把鑰匙給對方吧。」
「刑事案件?那、那怎麼可能?我兒子,我兒子一直都呆在家裡,很乖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車內的人聽不懂青年在說什麼,也很是疑惑。
崔志龍隱約覺得這個青年話語中似有挑釁味道,強行驅散內心的驚悚感,拉下臉喝道。
青年若有所思,不殺這幾百財閥高層,而是把他們洗腦,從上至下進行改革,興許才是效益最高的方法……可不殺念頭不通達,只要看過這些財閥高層的記憶,知曉他們曾經的所作所為,就難以平定內心的公義,是以,不殺為公,殺之為道,兩者總有取捨。
隨即,槍口再次對準了崔志龍。
男人慌張無比,卻被兩個便衣圍住。
金秀彬很認真地說出可以毀掉她職業生涯的話。
「嗯,很想見你一下,畢竟整個國家,我覺得還挺不錯的人選,大概就你一個了吧。」
制服警察聞言,毫不猶豫地對著車頂開了一槍。
誰知便衣不僅沒有理會上級崔志龍的喝問,反自提醒了制服警察一聲。
青年慢吞吞地說:「一個沒有死刑的國家,固然上升到了人權思想的巔峰,彷彿就是個文明國家了,但儼然失去了法律的威懾性與公正性,導致國家的國民,每一個人都是潛在的受害者,除了特權階級。所以,韓國本該死刑的幾百個罪犯,早就該死了,他們不死,就是在嘲笑法律的公正公義,嘲笑受害者親屬的可笑……」
「魔鬼?」
「柳承玄的手機信號確定了沒有?」
青年與金秀彬對視著,緩緩說道:「金檢察,你認為如果把這個國家的罪犯都殺掉,國家會變得更好嗎?」
崔志龍又驚又怒地喝問那個便衣。
金秀彬猛地醒悟,對了,不對勁的地方其實太明顯了,如若作為一個正常的青年人,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被這麼忽然逮捕抓住,一定會大聲掙扎,怎麼可能像現在一樣,完全無動於衷,彷彿被抓住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而且一個青年,看似普通的青年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殺了那麼多大人物……這背後一定是有勢力幕後指使,他不禁想到了北方的鄰國。
青年說道。
金秀彬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崔志龍就驚駭地見到,青年旁邊的警察,忽然掏出了佩戴的槍支,然後打開保險,對準了前面的崔志龍。
「柳承玄……他太鎮定了。」
「所以最初,我就錯了嗎?」
與金秀彬之間的對話,其實用不了那麼多,當引誘對方到這個話題時,通過對視,青年即能從對方的活躍思維記憶中,讀取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
至於他身邊的另一個同事,是一名便衣,也不聲不響地拿出自己的配槍,面容冷淡,彷彿沒看見同事的動作。
金秀彬雖說要跟上,卻並沒真的要在現場和警察一起抓捕犯人,是而還在院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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