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俞伏來之前已是查閱了相關資料，知曉他要找的第四人車敏妍，屬於「DSE娛樂公司」旗下的A Girl組合中的一員。這種女子組合在辰韓很常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出名的可以說是大明星，走到哪裡都有人吹捧，而不出名，就是街道團隊，走些不入流的街道演唱和酒吧駐場等等。
既然在車敏妍這兒得不到答案，俞伏估計等會只能去問問痛苦面具，但絕大概率，這個「小蟲」是某種第三形態的生命吧。
痛苦面具給了五個人的名單，而五個人之中，尤其是以車敏妍的能力最特殊。用痛苦面具的話來說，連它也不知道車敏妍到底是什麼能力，它只是在幽界察覺到了車敏妍施展能力的時候，所產生的投影干擾。而且車敏妍是具備靈魂的，在幽界閃爍發光。
此時，紫外線、紅外線等非可見光頻率，都被他的視線所捕捉。
他漫步走入大樓，公司的前台也僅有一個接待，她看到俞伏走入，立即起身：「請問有什麼……」
「很厲害。」
「小蟲的能力很強，第一是沒人能看到它，嗯，除了大叔你以外。」
誰能保證這位神永遠公正公平？
「小蟲的第二個能力，就是力氣很大，速度也很快，它有很多的手，每一隻手的力氣比一般成年人大好幾倍。」
「他是我叔叔。」
他的聲音一開口，終於讓女孩確定無誤了，她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瞪大了眼睛：「是你，大叔？」
「還真的可以啊！」
「大叔，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重新找個地方談談吧。」
桑卡拉眼神瞄向沙發上的乾屍：「我有一家從北方邦遠道而來的病人，他們忍受飢餓，想在我這裏尋找治療女兒病痛的方法，我在幫助他們治療之後，他們女兒的病痛有了很大的緩解……他們租不起房子，會選擇在街邊露宿，恰好被這個人的兒子和他朋友們路過時看見了。他們打死女兒的父母，然後把這家人的女兒給……」
「這個人的兒子，必須死。」
「可是，桑卡拉醫生必須要吸收其他人的生命力，才能治療其他人吧？」
把一行人送往酒店住下，俞伏馬不停蹄地去尋找第四個人。
「大叔，你這次來找我，是因為我最近身上發生的奇怪事嗎？」
「辰韓。」
這速度可謂是奇快無比，且完全出乎人的意料，正常人必然要被這把叉子插中眼睛。
俞伏平靜地說：「我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甚至可以改變任何國家的局勢和制度，可是正因為這樣，我不能插手。」
「為什麼？」桑卡拉不明白。
桑卡拉默然不語，坐在那裡思索俞伏給出的答案。
俞伏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想要不吸引人注意都不可能。
「嗯，小蟲它有智慧，而且不低呢，不過我和它的交流不是那種開口說話的正常交流……大叔你知道戀人之間心有靈犀的事情吧？熟悉的戀人之間，有時候一個想法，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在表達的意思，我和小蟲的交和圖書流很類似這種情況，不是語言，可我們能明白彼此想說的話。」
「我當然問過，可是小蟲說它自己也不清楚，它只知道誕生的那一刻，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我，而且也只知道追隨我和保護我。」
俞伏明白了，宋東憲必須依靠藥物才能存活下去，雖然在光環科技的實驗基地內搶了很多的藥物，足夠他用上幾十年了，但這過程中是否會有後遺症很難說明。
還是露西首先打破僵局，舉起手：「醫生叔叔，我想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不過這家公司顯然不怎麼出名，平江區已然屬於溪川市的邊緣了，無論是地價還是房價都比較低迷，一路走來，俞伏所見車輛並不多， 人流量也不算太多就可以知曉一二。
車敏妍無奈地攤開手，隨即興緻勃勃地說：「我在這三個月做了很多的嘗試，可沒一個人能看到小蟲，就大叔你才能看見……咦，大叔你明明最開始也沒察覺到的。」
……
俞伏微微一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宋東憲呢？」
車敏妍撒了個謊，「你們先跳著，我出去和叔叔說幾句話。」
這麼一說，露西再怎麼不滿，也只能翹著嘴巴，氣呼呼地扭過頭去了。
「爸爸，能不能我和你一起去？」露西很不滿地抱著俞伏的胳膊。
他明明在微笑， 可這股微笑伴隨說出來而平淡話語，卻讓桑卡拉毛骨悚然，心驚膽戰。
俞伏的視線與其中一個女孩對視在一起，那女孩先是疑惑，隨後轉為驚訝，大步走來：「你是？」她有點不大確定。
車敏妍笑道：「一個透明的幫手，你說厲害不厲害？之前我們公司的副總裁，想對我朋友毛手毛腳，我就讓小蟲給他製造麻煩，硬生生把他弄得精神崩潰進入精神病院了，他可能還以為自己遇鬼了，哈哈。」
她這個問題，也同時引起了塔米和帕帕里的好奇。
俞伏問道：「不如說，你已經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只是還沒找到確切的線索，可你治病救人首先需要殺人，留下的線索只會不斷增多，到時候那些病人怎麼辦？」
「好好聽話，記住我和你提的約法三章了嗎？」
這可真夠狠啊！
桑卡拉已經把自己的針灸中心關閉了，他本身就有護照，不用多費功夫，是以第二日，俞伏就出錢買下了前往辰韓首都溪川的商務艙機票。
「看不到？」俞伏疑惑：「你是指的什麼？」
話還沒說完，俞伏衣服內襯下的痛苦面具發動了能力，那名前台接待登時眼睛迷糊，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敏兒，這是誰？」女老師走來警惕地望著俞伏，可能覺得外人不該在沒人陪同下到這裏來。
車敏妍是被光環科技抓去做了生命科學方面的研究，屬於完美實驗體，她本身在五感和身體能力上，就已經超過了普通的人類。
這是一整棟的大樓，全歸屬於這家娛樂公司。
「就是這個啊……」
「嗯，好。」
對於俞伏的強大認知以及信任，讓車敏妍並沒選擇hｔtｐs://ｍ.ｈetｕbｏoｋ.ｃｏm•com隱瞞和撒謊。
車敏妍一臉驚嘆。
「它的第三個能力，還能放毒。」
俞伏指出了桑卡拉行事的絕對漏洞：「你救不了所有人，窮人的病不是你能治療完的，學醫救不了印特伽人。」
等他消化完俞伏的驚語后，他苦笑地說：「我確實比較難以相信，但你的身上……嗯，擁有的生命力簡直磅礴到我無法描述，像你這樣強大的人也沒必要和我說謊。」
他捫心自問，是否該打攪這個女孩安靜平和的生活？再度把她拉入紛爭和戰爭之中？
「他們需要拯救的不是身軀，而是思想。」
果然他還是自私的性格，面對熟悉的朋友，就不好開口了。
「你們這幾天就在溪川隨便逛幾下，記住，別惹事。」
也許有人覺得至少比人類公正……可是容錯率太小太小了，也許法律懲罰不了個別階級，但法律不是執行公正的工具，而是維持社會運轉的天平，把這個天平從90％的容錯率更改為1％的容錯率，那對整個人類來說並不放心。
他平日內也不是光譜全開的，真要那樣，整個世界在他眼裡，絕對和正常人眼裡的世界完全不同，時間久了，思維也必然趨向于非人。所以平日內，他的雙眸能看到的也是可見光的光譜頻率。
桑卡拉向俞伏合十低頭。
我這可不是半年多，而是近乎十年了。
「嗯，我不會阻止你，」俞伏問，「需要我幫忙嗎？」
也對，阿努米底洲叢林深處的秘密基地被那般摧毀，為了掩飾真相，光環科技估計耗費了不少的力氣，又加上另外一處的研究基地被同樣摧毀，這家公司可能已經焦頭爛額了。
車敏妍神色黯然：「他說想趁著自己的餘生，實現自己的心愿，當一名老師。」
俞伏改口問。
「放毒？」
「很簡單，我的力量太強了。」
「先生，第三個人找到了，接下來我們該去找第四個人了吧？」
桑卡拉不敢想象那樣的場景，一個擁有絕對神靈力量的存在，統治整個世界，祂可以隨心所欲地殺人，隨心懲罰審判任何人，而不用擔心自身的懲罰，相當於人類把自身的命運全部移交給了這位神。
「沒什麼，我是說以後有醫生了，我們就不怕受傷了。」塔米很振奮。
那是一個擁有人類體型，卻又長滿了無數的觸手，腦袋像是蒼蠅似的遍布複眼，活脫脫一個怪物。更離奇的是，這個半透明的身影所反射的光譜，不斷在變化之中，總體在紅外區進行波動。
帕帕里對這點很顧忌。
過了大概幾分鐘，他才又問了一個問題：「抱歉，我不明白一點，像你這樣強大的人，應該可以改變這一切，為什麼你……」
俞伏就這個問題早有思索：「人類需要一個領頭人，但並不需要一個神來指導他們的生活，溝渠可以灌溉家園，但洪流只會摧毀所有。」
車敏妍繼續說道：「我啊，也不知道具體該和誰說，一直都很苦惱，還好大叔你來了，不過……大和*圖*書叔，你看不到嗎？」
「宋大叔他回鄉下了。」
俞伏點頭，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隱身刺客啊！
車敏妍露出燦爛的笑容，「恰好被這個公司看上了，我就想著跳舞也不錯，不費腦子，就答應進來了，雖說每個月工資不多，但公司提供吃住，完全夠我用了。」
「可以，」桑卡拉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其實我為了避免引人注意和麻煩，在治療病人的時候，刻意降低了生命力的輸出和回復，這樣病人會以為只是針灸的神奇療效，而不會聯想到其它……當然，這樣分攤也讓更多的病人得到了治療。」
「你認為你這樣的懲奸除惡能瞞過多久？」
「車敏妍在這裏嗎？」
車敏妍話音剛落，桌面甜點上的叉子，陡然升了起來，猛地插向俞伏的眼睛。
俞伏聞言，說道：「可能是他們自顧不暇。」
「是我。」俞伏言簡意賅。
車敏妍跑回去請假，沒一會兒她又跑回來，帶著俞伏下樓，在附近找了個咖啡館。
「你最近幾個月，是不是有一些特別奇怪的感覺？」
「嗯，沒錯。」俞伏頜首。
所有人坐在豪華套房內，俞伏先給大家介紹了桑卡拉之後，又為桑卡拉介紹了眾人。
抱歉，我雖然有前妻，可我真的沒體會到戀人之間的心有靈犀。
也對，俞伏畢竟稍微改變了容貌，否則按照原本的容貌，走哪兒都會引人矚目。
「那第四個人在哪裡啊？」
「我不知道光環科技發生了什麼事，可平靜的生活總是好的。」
「敏妍，宋東憲呢？」
「我明白了，我會跟從您，學習讓我變得強大起來的方法。」
A Girl便是其中不入流的女子組合，在辰韓可能也沒幾個粉絲，才成立不過三個月而已。
一路上也沒人阻止他，這棟大樓內的工作人員少得可憐。
被這麼問話的車敏妍，驚訝地回看俞伏，隨後重重點頭。
「原來如此。」
俞伏眸子接連反光閃爍，看向了車敏妍的身後。
「你和它相處了三個月，它有什麼能力呢？」
「大叔你呢？這半年多你去哪兒了？」車敏妍好奇地詢問。
「這就像獻血一樣，一個人的生命力雖然有限，可我不必全部吸收掉某個人的所有生命力。」桑卡拉解釋說道。
「這是什麼？」
女孩的臉上展露著青春洋溢的快樂。
「不過在此之前，請讓我完成我的任務。」
俞伏叮囑他們說道。
桑卡拉聽完之後，若有所思。
找了落地窗旁邊坐下，車敏妍點了一杯拿鐵和一份甜點，俞伏則要了一杯清水。
不等女老師反應，車敏妍已然帶著俞伏往外邊走去，到了走廊的盡頭，看著外面的窗戶，女孩迫不及待地問：「大叔，你怎麼來找我了？」
俞伏笑了笑：「何況我並無多少耐心，真要我來改變你的國家，那我可能……嗯，採取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殺掉你們國家1億人上人來拯救剩下的十幾億人。」
俞伏指了指腦袋：「你救治了一個窮人，卻根治不了他的思ｈttｐs://ｍ•heｔuｂｏｏk•ｃｏm•cｏｍ想，改變不了他的窮病，他還是會投入繁重被壓榨的工作中，最後勞累病痛致死。一個窮人你都拯救不了，何況是千千萬萬個窮人，你能救多少？」
車敏妍抬起拿鐵抿了一口，看向窗戶外面：「我第一次體會到，原來人生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和朋友在一起，不必擔心危險，不必擔心有人來追殺你，一覺睡到天亮，還能隨便玩手機，真的超級開心舒服。」
桑卡拉痛苦地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怎麼樣，你覺得如何？」
「大叔，你真的好厲害，小蟲說它已經竭盡全力了，結果還是趕不上你的速度。」
俞伏問道：「既然它能和你交流，那你沒問問它的來歷嗎？」
「小蟲？」
有一個半透明的身影似乎站在了車敏妍的身後。
一股大力從叉子後面傳來，好似想強迫地繼續往俞伏的眼睛插去，卻在俞伏食指和拇指地捏合下，彎曲變形，也沒法前進哪怕一毫米。
露西好奇地問。
在感受到俞伏身體內所蘊涵的生命力后，桑卡拉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普通人的生命力只能算是蠟燭，而俞伏的生命力則是恆星太陽。
桑卡拉之前就被露西的容顏所驚訝，這時候聽到后，作為長輩似的點頭：「你有什麼問題？」
如願來到七樓，在走廊上的時候，俞伏就已聽到了踢踏的腳步聲，果然來到一處練習室門口，就看到十幾個青春女孩正在裏面練習跳舞。
她有點想不通。
桑卡拉一愣。
由此可見他內心的憤怒。
車敏妍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知道了所需要的答案，俞伏轉身走向電梯的方向。
這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也不是簡單的幾個差距能夠拉近的，已然是質量上的絕對差距。
辰韓屬於發達國家，而經濟和文化卻又都深受旁邊車唐的影響，因此一下飛機，就能在機場看到許多來自車唐的文化宣傳廣告。而且機場修建的挺不錯，國際化的風格和亮麗比北灣的國際機場還要漂亮，讓塔米驚嘆不已。
可是，俞伏伸指一捏，后發制人，硬生生把這把叉子在空中截住。
「不要把希望放在別人的身上，就像你不能祈求富人把錢分給窮人一樣。」
桑卡拉深吸一口氣，幾乎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暴怒：「警方有著明確的證據，可是不作為，因為兇手有權有勢，而死者是北方邦的貧民、賤民，不可接觸者，死了就死了，完全不重要。沒人會在乎這家人的生死，有權的大人們甚至只會在意今天下雨會不會髒了靴子。但我在乎我的病人，我發誓，一定要為這家人報仇。」最後一句話，桑卡拉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出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嗯，還參加了女團？」
「噢，你要完成什麼？」
塔米低聲嘀咕道：「這不就是奶媽嗎？」
俞伏當然沒法說真話，避而不談：「幹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你肯定好奇我來找你幹什麼吧？」
事情說起來也不算複雜了，俞伏三言兩ｗｗw.heｔuｂｏok.com.com語說完，留給桑卡拉一定的消化時間。
咖啡館的生意並不好，裏面僅有三四個客人。
「其實我和宋大叔返回辰韓的時候，也有擔心過，光環科技是否會再度派人來抓我們，宋大叔說他已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奇怪的是，光環科技就好像把我們忘記了，並沒派人來繼續追捕我們。」
「學習和強大起來，」俞伏給他指出明路，「學習怎麼去改變他們的思想，學習為什麼印特伽貧富差距這麼大， 學習要如何才能改變這一切，不斷地學習，然後強大自己的能力，直到有一天你能真正的拯救他們。」
她這麼一說，反而讓俞伏沉默了。
那麼在她的身上，覺醒一種超自然能力，似乎也不奇怪。
就是不知道它是始終跟隨著車敏妍，還是可以離開呢？
「你說什麼？」旁邊的帕帕里沒聽清楚。
還有個女老師在旁邊呵斥什麼，估計是在指導某幾個人動作不對。
「但是，我想拒絕，」桑卡拉嘆氣地擺頭，「在這裏，有太多看不起病的窮人了，如果我選擇離開了這兒，他們就再也無法找到另外一處能夠免費看病的地方。」
「車敏妍？」那前台接待迷茫了片刻，才說：「你是說敏兒嗎？她現在應該在七樓的練習室內吧。」
「哦，我總要生活費對吧？」
在溪川市平江區的112號，俞伏駐足腳步，抬起頭來，「DSE娛樂公司」的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內。
俞伏盯著車敏妍。
他終於看見了……
「你能把生命力分給我們，直接治療我們嗎？」
俞伏輕輕一句話，決定了接下來的旅程。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在這裏面，俞伏最放心的還是桑卡拉醫生，作為三十幾歲的中年人，穩重成熟，知輕重不會亂來，而露西最為衝動，塔米和帕帕里也都是年輕人，由桑卡拉帶著他們，俞伏才稍微放心。
俞伏沒去再關心桑卡拉怎麼處理屍體，以及懲戒那個兇手，他回到酒店慢慢等候。原本他打算給桑卡拉一周的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沒想到的是，也就第三天，3月8日的時候，桑卡拉就找上了門。
塔米還記得俞伏說過，要尋找五個人。
所有人都望著他。
車敏妍喝著咖啡，嘴裏咀嚼著甜點，「我用它做過好幾次試驗，幾秒鐘就能殺死一隻兔子……兔子我沒敢吃掉，最後把屍體埋了。」
「可以，這是我的酒店地址，等你處理完你的所有事情后，就來找我吧。」
女孩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門口，好奇地打量俞伏。
「它具備智慧，能和你交流？」
俞伏的視線，讓車敏妍明白了，「大叔，你發現了啊？我給它取名叫做『小蟲』，你要問我這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在三個月前它剛出現的時候，我也被嚇了跳，它告訴我不用害怕，它會保護我的，後面它果然沒傷害我，反而在一次高空落物中救了我。」
「嗯，它的手上有很多的毒針，應該能釋放某種神經毒素。」
「不用，這件事我要親自處理，請您給我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