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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頭看了看我，沒說話，見我牛肉湯喝完了，她就又給我盛了一碗，我拍了拍肚子說：「一碗就夠了，不用了。」她只好作罷，我說：「你也喝點唄，別老讓我喝，我一個人可喝不完。」

王穎麗呵呵一笑：「那就好，你不幫我可以，但是你不要想在我身邊當卧底，我隨時都有可能讓你死。」

她問我：「為什麼，考進去了也沒錢上，我的工資可不夠。」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青語正在熬湯，見我回來了，她對我說：「吃宵夜吧，我熬了牛肉湯，喝點吧。」

我笑了笑，其實我準備誰也不幫，不過顯然我不會告訴王穎麗，所以我說：「當然是真的。」

王穎麗笑著讓服務生送過來一瓶紅酒，我不明白為什麼咖啡館有紅酒，不過顯然沒有王穎麗辦不到的事兒，王穎麗給我倒上一杯酒，說：「你現在跟夏婉玉打的挺火熱的呀。」

我哈哈一笑，其實她知道，我只不過是在用激將法罷了，而且就我這熊樣，我自己做生意，我還真沒有本錢。

我不信，不過我沒說出來，我只是笑著說：「你殺了張青石和_圖_書之後，咱們兩個怎麼分？」

她舔了舔舌頭說：「有那個可能。」

我笑著說：「幫你。」

她看了我一眼說：「對半。」

儘管我是個屌絲，不是英雄。當時當我挽救了一個即將賣身的小女孩的時候，她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萌芽，而這個萌芽長大之後，就成了我。

可是戶籍問題就讓她直接進不去公立高中，而私立的贊助費沒個幾十萬還真進不去，想了想我也只能作罷。讓她先學好了，大不了高考的時候，在讓她回到她老家高考，反正也不耽誤什麼。

她第一次主動找我聊天，卻是因為孫曉青，我不禁笑了笑說：「嗯，是我的女朋友。」

她挑眉道：「真的？」

王穎麗說：「那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怔住了。是啊，有多少人丟在了偌大的城市之中呢。

我知道她心裏面不舒服，就故意說：「你別這麼矯情，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你必須得給我考進去，要不然你能給我當一輩子保姆？即便你想當，我也不想要不是，我是在為我未來單獨做生意和*圖*書培養班底呢。」

不過有我這麼一說，青語到聽話開朗了許多，而且我還教她上網，讓她學學從網上怎麼看菜譜，學著做飯。她知道自己做飯不好吃，於是也就勤學苦練。我不在家的時候，她依舊是刻苦學習，我給她買的那些書本上面都密密麻麻的記錄著各種重點，我也想過讓她進入本地高中，跟隨本地高中去上學。

我說：「當然了。」

王穎麗又說：「你只要保持這樣就可以，我原本想我自己控制她，現在看來只能讓你控制她了，你只要幫我控制她，我就能慢慢滲透她的公司，到時候咱們就成功了一半了。」

她說：「她可真漂亮。」

我想，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有限的時間內給青語規劃好未來的人生道路。王穎麗和夏婉玉兩個人就好像是兩顆不定時爆炸的炸彈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爆炸。所以讓青語進入光華大學，就是我最重要的規劃之一，只有拿到了相對應的文憑，在這個霓虹交錯的城市裡面才有立足之地。

不過我們都是聰明人，我沒必要點破她的話，因為她也沒相信我和-圖-書的話。她準備利用我，我也準備利用她，可是我們兩個都知道，誰利用誰，玩的就是心智了。可是我忽然想到，我們兩個會不會都被夏婉玉利用呢？我茫然未知。

我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說了一個：「成。」

我給青語打了個招呼就下去了，我到了咖啡館之後，就看到了王穎麗正戴著一個墨鏡坐在那裡，見我過來了，王穎麗就給我點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苦的要命，王穎麗問我：「你到底準備幫誰。」

我說：「合作愉快。」

她笑了笑說：「你不是郝仁，誰是郝仁。」

我接過青語端過來的牛肉湯，喝了一口，很香辣，非常好喝，我豎起了大拇指，青語笑著說：「我在菜譜網上面看到的，你要是喜歡喝，我天天給你熬。」

她說我在你家樓下的一個咖啡館裏面，見面再談。

青語沒說什麼，只是坐在我的對面，她指了指餐桌旁邊孫曉青的一個相框說：「這個女人是誰，我見房間裏面好多地方都有她的照片，是不是你女朋友？」

王穎麗點了點頭說：「聰明。」

我說：「你可以選擇不相信。https://wｗｗ•hｅｔｕboｏk•ｃｏm.cｏm」

英雄救美，莫過於如此。

她給自己盛了半碗，小口小口地喝著，喝完了之後，她去洗碗，我看著似乎若有所思的青語，心想難不成這丫頭喜歡上我了。我不敢相信，但是當我想起我曾經看過的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我就知道，或許我已經成了她在這個城市，或者她目前人生中唯一一個依靠。

有一天我正在上網的時候，王穎麗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想的怎麼樣了，我說，考慮好了。

她低著頭，過了一會兒才說好。

我轉頭看了看她說：「我資助你，不過你別忙著拒絕，我資助你肯定得要求回報的，你畢業之後得給我打工償還學費以及生活費，知道不？」

然後我就離開了咖啡館，到了現在，我越來越不相信王穎麗的話了，她能分給我一半？張青石的錢財恐怕足矣出現在福布斯前二百名了吧，儘管有些資產是黑色資產，沒有辦法曝光，但是如果王穎麗這麼一個眼鏡蛇願意分給我一半，那她就不是王穎麗了。

我說：「是嗎？另一把是張青石吧。」

我牽著她的手，說：「走吧，我給你一年半hetubook.com.com的時間，考進去。」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我說：「你準備對付張青石，你只不過是張青石包養的一隻金絲雀罷了，你難不成能殺了他？」

我笑了笑說：「我準備幫你。」

當我們兩個逛到了這座城市最有名的光華大學的時候，她看著那一座刻有「日月光華，旦復旦兮」的石碑，怔怔出神。我在旁邊看著她，沒有說話，我想也許她的學習成績特別好，足矣靠自己的實力考進這一座舉國聞名的學府。

她只好接下來錢了，我想了想就帶她轉了轉附近的一些超市以及菜市場以及一些餐館什麼的，也好讓她熟悉一下環境，我可不想讓她老宅在我家裡，那樣對她不好。

我點了點頭說：「你做飯真有天分。」

我說：「是啊，我的女神。」

不過我看了一眼青語，就知道她是真的怕丟，她不熟悉地形，而且身上也沒有錢。我想了想給她配了一把鑰匙，然後又給了她一千塊錢，她不要，我說這是給你的買菜錢，而且家裡面需要什麼了，你得買，你是保姆，你不跑腿誰跑腿。

王穎麗玩味說：「我沒有讀心術，但是你的話我十分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