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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五死三傷的那個案子？」張龍回憶：「兇手不是抓住了么？」

「怎麼看？」白玉堂沉默了一會，問一邊同樣沉默的展昭。

公孫把其中的一張照片抽出來說：「看這個人！」

「那個司機沒撞死他，後來又因意外交通事故死了？還被編了號……」馬漢揉著頭髮，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喂！」白玉堂邊穿外套邊往外追，「貓！別碰我車！你個馬路殺手！！」

白玉堂點頭，略一思考後道：「公孫，叫盧方去聯繫那些被害者的家屬，沒火化的屍體都調回來，再做一遍屍檢！王朝馬漢ｍ•ｈｅｔｕbｏｏk•coｍ.cｏｍ，去調查那些死者是在哪裡發生的交通意外，最後在哪家醫院醫治的，哪個醫生，怎麼死的，越詳細越好！張龍趙虎去排查所有的受害者關係群，仇家，職業之類，看有沒有什麼共同點。蔣平查所有肇事車輛的相關情況，案發地點的地圖，還有每個受害人的詳盡資料我都要一份！徐慶去紋身店找找那些數字的線索，低調點，再找韓彰問問情況。我先去見見那個殯儀館的熱心人，再去找那個變態司機聊聊。分頭行動！」

「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好m.hetubook.com.com像神志不太正常吧？」王朝補充。

在場的眾人都拿起照片看，只見照片拍的是死者的耳後部，都有一個很小，但是很清晰的藍色數字，分別是7，12，19，30，42，每具屍體上分別一個。

展昭用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自己的膝蓋，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預告殺人，或者是殺人記錄。」

白玉堂的眉就皺了起來：「被編號了？」

眾人湊過去，那是殯儀館的十幾個被編號的死者之一，號碼是23。

「咳咳」展昭仍是坐在桌邊，乾咳了兩聲，斜眼看他htｔｐs://ｗwｗ•hetuboｏk•ｃoｍ.ｃｏm。

「我同意！」公孫點頭，「那些被害者，都是從醫院出來后直接進了法醫室，有兩個甚至連醫院都沒進。而且我檢查過了，那些數字是類似紋身一樣的手法做上去的，都不是近期弄的。」

……把文件夾收拾好后，白玉堂拿起外套，向展昭恭恭敬敬比了個「請」的姿勢說：「我們走吧……專家！」

展昭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搶過他的車鑰匙，「我開車。」說完就往外走。

會議室里，眾人坐定，白玉堂讓公孫介紹相關案情。

「是！」眾人在半分鐘內消失，各忙各的去了，白玉堂收和圖書拾照片，站起來……

「三天前？」眾人都一愣。

蔣平看著文件，不可思議地道：「他是那個變態司機案中的受傷者？？」

公孫把文件夾翻開道：「他叫陳思梁！是一周前死的，而這是他第二次車禍。」

「大家還記不記得上個月破獲的那幾起，計程車連環撞人案件？」公孫開門見山。

「那個變態司機不是一個月前就進去了么？？」趙虎驚訝。

「標號的人應該不是他！」展昭沉吟。

「沒錯。」公孫點頭道：「這個案子交通組直接就破了，沒到你們手上吧？」

公孫接著道，還有更奇怪的。說著，又拿出了十幾張照和-圖-書片道：「我有個朋友是在殯儀館做化妝師的，他最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有好多死於交通事故的人，耳後都有這樣的一個編號，沒有重複的。他是個比較仔細的人，覺得有蹊蹺，就做了記錄和拍了照片，前幾天交給了我，而最近的一個紀錄是三天前。」

「你們看，這幾張照片……」公孫說著拿出幾張照片，放到眾人面前道：「這是那五個被撞死的受害者的屍體照片。」

「對。」白玉堂點頭：「怎麼了，這案子有什麼問題？」

白玉堂把那些照片排開，道：「如果這些數字有聯繫的話，不算沒發現的，就有二十來個受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