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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把照片放回盒子里，道：「都那回去讓蔣平做下技術分析，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這張照片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么？」白玉堂拿著手機問。

展白兩人湊上去一看，發現也是照片，鏡頭裡也有展昭，只是，展昭並不在鏡頭的最中間，因為鏡頭裡的關鍵位置，是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

「發現什麼了？」白玉堂聽出馬漢的聲音顯得很焦急。

「你說他為什麼一個人去天台？」展昭突然轉臉看向白玉堂。

「好樣的！」白玉堂讚賞地拍拍馬漢的肩膀，「這是條線索！你是專家，這方面的調查就交給你了。」

白玉堂和展昭走進卧室，就見馬漢正蹲在床邊，床上放著十幾本極厚的相冊。

展昭嘆了口氣，「不明白。」

白玉堂沉默。

「1，3，5」這幾個數字呢？

「射擊角度？」

「是！」馬漢有些靦腆地答應了一聲，又把那個手上的盒子打開，遞過去，「還有這些！」

馬漢撓撓頭：「我和*圖*書以前在飛虎隊的時候，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你們看這些照片，有一些前景極度模糊，這表示是用高倍變焦的照相機拉近后拍的。」他拿出幾張點給白玉堂和展昭看，「起碼有上百米遠，更奇怪的是這小子用的都是射擊角度。」

白玉堂則把展昭拉到了S.C.I.的出勤用房車裡，兩人面對面坐下。

「還跟了你一年！」白玉堂無奈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貓兒，你真行啊！有人跟蹤了你一年你都沒發現？」

展昭怒瞪，一邊的馬漢笑道：「也不奇怪！這是在很遠的地方照的，一般人都發現不了。」

白玉堂有些心驚地問馬漢：「這小子受過專業訓練？」

「頭，我們在李非凡的宿舍發現些東西，你快來看看。」

白玉堂的電話突然響了，接起來，是馬漢的聲音。

「呵呵……」白玉堂伸出手指揉揉展昭的眉心，道：「我是想讓你放鬆點，別那麼緊張。」

「我又沒事。」展昭轉開臉https://m.hetubook.com.com嘀咕了一句。

「難怪他會那麼緊張地盯著你。」白玉堂聳聳肩，「應該是怕你有危險。」

展昭皺眉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我只知道他學習很好，我的每次講座他都會來，還有經常會問我一些問題。」

兩人狐疑地翻開一看，立即傻眼：相冊里滿滿的都是展昭的照片，每張都用日期標註。幾乎每一天都有，十幾本，幾千張照片，時間持續了將近一年之久。

很快，數輛警車在c大心理系的大樓前停下，公孫等匆匆忙忙地下了車。警員在屍體周圍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校方的保安驅散了圍觀的學生。整個現場秩序井然，但整個學校卻是一片嘩然。

校方立刻下令全校停課一天，全力配合警方偵查。

展昭苦惱地搖搖頭，「一點印象都沒有。」

白玉堂點頭：「沒錯，就是那輛！」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那些照片，「貓兒，你學生是想要告訴你些什麼！他和-圖-書是想告訴你，你有危險。」

李非凡住在學校東校區的研究生宿舍樓里。因為他學習優秀，學校特別獎勵了他比較豪華的單間宿舍居住。那是新造好沒多久的新樓，設施齊全，裝修也可以。李非凡住三樓，東側的第一間，301室。

走進他的宿舍，第一感覺就是極其乾淨。雖然已經有幾個警員在裏面做證物搜集，但明亮的窗戶，一塵不染的地面，整齊的書架，乾淨得就像是賓館的房間，而不是一個年輕的單身男學生的宿舍。

……

「……說不清，你來看看就知道了，對了，讓展博士也來。」

「哦？你怎麼知道。」白玉堂不解地問。

「那李非凡和你啥關係？」白玉堂笑嘻嘻地問。

展昭和白玉堂仔細看那些照片，驚奇地發現，果然每張照片上都有至少一處射擊點。

S.C.I.的警員們分成幾組展開了工作，王朝帶著一些技術人員在頂樓進行採樣；張龍則和徐慶一起去詢問李非凡的同學；馬漢去了和*圖*書李非凡的宿舍；公孫和趙虎在現場驗屍及查問目擊者。

展昭苦笑著道：「他是為我死的。」

掛掉電話，白玉堂和展昭立刻趕了過去。

「你說什麼？！」展昭噌地就蹦起來。

「你好點沒？」

白玉堂也嘆了口氣：「我說貓兒，你看著小子拿著手機跳樓，上面還有你照片，像是在殉情似的。」

展昭一聽就把眼睛瞪圓了「白老鼠！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這輛車？」展昭看向白玉堂。

……！……

「先看看這些吧。」說著，他把那幾本相冊遞給白玉堂和展昭。

展昭也翻得心驚肉跳：「他……他跟蹤我？」

「什麼問題？」

「你先別炸毛行不行？」白玉堂連忙伸手去把展昭拉回到椅子上，「我是問你對他了解多少？有沒有什麼特殊印象，還有他跟你說過什麼之類的。」

見兩人進來，馬漢站起來，手上還有一個精緻的彩紙盒。

didididi……

馬漢點頭：「他拍這些照片應該不是為了射擊，不和圖書過，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掉。我敢肯定他不是業餘的！」

李非凡這樣的學生，是標準的優等生，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墜樓，校方是難辭其咎的。再加上經過現場勘查，警方斷定此案件性質為謀殺，這下，全校都變得人心惶惶起來。

展昭接過照片，照片上的車都用紅筆畫了圈，顯然，李非凡是在跟蹤偷|拍他時，發現了這輛車的存在。

展昭聽完后，白了他一眼，靠到椅背上：「這次真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不過……我覺得，他像是要告訴我些什麼……」

「因為距離很遠，一般人拉拍的話，都不懂得變換細微的角度，所以，大多是拍到什麼算什麼！不過，如果是要射擊的話，就要通過角度的變換來選擇最好的射擊點」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這裏」又只了指心臟「這裏」。

「都是些學術方面的，沒什麼特別……」

「幹嗎？」展昭看著對面一臉嚴肅的白玉堂。

白玉堂翻了幾頁就把相簿撇了，罵了句：「媽的，心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