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 兇手訓練營
第十一章 惡魔之子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讓眾人把注意力都放回到案子上。
抽了一口煙，威爾森繼續道：「不過，我的學術理論和這兩種說法都不相同。我認為，人格分裂根本不存在。」
公孫看著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有些嘶啞：「你知道的，我其實並不討厭你。」
「你怎麼樣？」
「哈哈，不用介意，喬恩，快過來，這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威爾森博士顯然和喬恩已經很熟識了，招呼他過來。
「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馳紅著臉，小聲說，「腸……腸套疊～～～」
又瞟一眼，同時道：「不知道/病了。」
白玉堂不解地看威爾森，「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寄過來給你？」
※※※
「對。」威爾森站起來，踱到窗邊，「我堅決否定人格分裂是與生俱來的這種論調，人格分裂是不存在的。」
瞥：暴力耗子！
「那為什……」展昭有些不明白。
※※※
喬恩踏近一步，和白玉堂對視。
「哪派都不是。」展昭笑，「有空為了這種事情吵的不可開交，還不如研究一下怎樣治愈來的比較有用吧。」
「一個貓在前面，一個貓在後面！」
「我又沒說你有道理是因為你是貓！」
「還不是很清楚，初步認定是服毒自殺。」
「你們在幹嗎？」趙虎抬眼見眾人圍在會議室里，立刻很感興趣地衝進來問，「有什麼進展？」
兩人點頭，回憶了一下，確定不認識這位女性。
白玉堂皺眉，「齊樂是用止痛藥來代替毒品？」
「因為你是死耗子！所以不說話！！」
「嗯」白馳點頭。
「我活不了多少年了，榮譽、金錢、什麼我都享受過，以前，我很樂見大家為了我的理論而爭論不休，但是現在，覺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愚蠢……如果只是為了駁斥我的理論而傷害無辜的生命，我真是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威爾森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展昭和白玉堂說：「我決定，幫你們引出那個人。」
說著，轉身往房門走，打開門，背對著公孫，白錦堂低聲說：「我不該強迫你，但是我不後悔……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抱歉，我不知道怎麼去愛人。」
眾人轉臉看他。
白玉堂和展昭同時感覺到小白馳身後的尾巴搖得更歡了，再次晃頭，今天怎麼了？儘是幻覺～～
眾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引出？」展昭不解。白玉堂也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打算怎麼做？」
龐煜啜了一口手中的香檳，意味深長地看著喬恩和白玉堂轉過人群，走向花園的深處，笑了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看得目瞪口呆，異口同聲地問：「這什麼時候寄來的？」
「止疼片？」白玉堂好奇地問，「怎麼這麼奇怪？」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驚喜地看著身後出現的龐煜——這可是條大魚啊。
「嗨！展！！」威爾森博士靠在沙發上，嘴裏叼著煙斗，依然是神采奕奕。
展昭和白玉堂無語，這老頭，根本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在下命令……這麼老了還玩命，太亂來了。
「……有什麼要緊？」展昭一愣，「不是去拿飲料么？」
ｈｔｔps://m.ｈｅｔuｂook.cｏｍ•cｏｍ龐煜湊過來，小聲地說：「據我所知，你朋友是喬恩最喜歡的類型……」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同時一驚，「怎麼死的？」
「你……再躺一會……」白錦堂看著公孫吃力的動作，難得地不知所措起來。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著給我收屍。」公孫費力地支起身體，找尋自己的衣物。
「貓兒。」身後白玉堂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住了展昭，「你吃醋啊？」
「我是想給你們看看這些東西。」全然沒有注意到白玉堂和展昭已經用眼神吵了一架，威爾森博士拿出了兩個信封放在桌上。
瞪：臭貓！幹什麼？
瞪～～～
「哼！」展昭狠瞪眼睛都笑眯了的白老鼠。
「博士說，他想見你們，有關於案子的線索提供給你們，你們是否願意隨我去一趟醫院？」
「呵……」喬恩笑著伸手，輕觸白玉堂的下巴，湊上前道，「你真可愛～～～」
瞪：不準打架！
威爾森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憂慮地道：「今天早上，出現在我房間門口的。」
「還有。」白玉堂拍拍白馳的肩膀，「你叫我哥就行了，我長那麼大，還沒當過哥呢。」說著，朝展昭瞪了一眼，「盡叫別人哥了。」
昨夜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吧……從來不知道自我反省為何物的白錦堂，端著酒杯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心裏隱隱有些堵，昨夜的確是如願了，可是，等他醒后……他寧願公孫拿手術刀扎他幾下，不生氣就行～～
「你說的話根本不合邏輯！」
王朝把葯遞給他，白馳接過來看了一下后，說，「這是止疼片。」
「唉～～～」蔣平無奈地搖頭，「我本想查查那個什麼兇手訓練營的資料，結果網上關於什麼兇手啊，殺手啊之類的消息實在是多到看都看不過來，還有兩個人約我一起去自殺！」
「這不是重點～～」白馳小聲嘀咕。
「這位是勞拉女士，是威爾森博士的夫人。」盧方給眾人介紹。
「……嗯……」
白錦堂把室內的溫度調高，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公孫可能會冷。
「具體要等檢測后才能分辨。」張龍道，「只是奇怪那小子幹嗎要跑去公廁自殺？」
「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白馳突然說。
看著酸溜溜的展昭，白玉堂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不還沒來得及動手么？你就跟只惡狼似的撲過來了。」
關上門，一切歸於平靜。
見白玉堂還是一臉困惑，威爾森耐心地解釋了起來，「我最有名的關於心理學的作品，是《創造另一個自己》。簡單地說，我畢生致力於研究人類的性格和行為的動機。對於人格分裂，心理學上是存在爭論的，主要分為兩大派系，一說是共生，一說是寄生。所謂的共生，是指人格分裂是平等的，分裂的兩種或兩種以上的人格共同佔據著一個身體。寄生，則認為分裂的人格是衍生的，是寄託著本尊而生存的。」
「對了。」發動汽車，白玉堂有些好奇地問展昭：「你不是也研究過一陣子什麼人格分裂么？你是哪一派的？」
「這是什麼httｐs://ｍ.heｔｕｂoｏk•ｃoｍ.ｃom葯？」白玉堂拿起袋子里的彩色藥丸仔細看著，淡黃的底色上，螺旋狀分佈著彩色的條紋。
「博士準備為自己舉辦一次康復晚宴。」一旁的喬恩說，「邀請的都是心理學界的人。」
眨眨眼：乖～～
白玉堂和展昭又對視了一眼，同樣的感覺——蹊蹺！
兩人在侍者的引領下，進入了別墅的花園。
眾部下其轉頭，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孫在哪裡？」
「當然有！」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公孫驚了一跳，抬起頭，就見白錦堂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Dididididididididi～～～～～
「我明白了。」展昭道，「止痛片里有一定量的嗎啡成分，多服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爆！
「我早說過了，我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威爾森固執地搖頭，「我邀請兩位今晚來參加這次宴會。」說著，遞過來兩份請柬。
威爾森熱情地跟客人們交談著，完全看不出異樣。
抬起頭，公孫冷冷地說：「你救過我的命，昨晚，就當我還你，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
憤憤瞪：哼！！
※※※
展昭有些答非所問：「個人喜好吧。」
「你那天救了我，我還沒有謝你。」
「我的意思是，因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貓！」
張龍抬手就在他後腦勺上來了一瓢，「說正經的呢！！」
床上的人微微地動了一下。
「因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貓！跟你有道理因為你是貓！之間有本質區別么？」
「所以用兒童止痛片來代替，這樣，藥量會輕一些，誤食過量也不會有危險？」白玉堂端詳著塑料袋中的彩色藥丸，「賈鄭岩是因為毒癮犯了，才去公廁吃止痛片，緩解一下。」
「無論兩位去不去，宴會都會按時舉行。」威爾森說，「我希望屆時，兩位可以找到嫌疑人。」
……眾人沉默，互望一眼，笑——兒童病！！
「嗯！」白馳高高興興地用力點頭。
白玉堂按下免提鍵：「怎麼了，王朝？」
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陽光阻隔在外面，床頭暖色的燈光，照得床上蜷縮著的人單薄異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溫暖，只是凌亂的髮絲和蒼白的膚色，顯得有些清冷。
展昭一把掐住白玉堂的手臂，疼得他一個激靈。
白玉堂覺得好笑，這小子，實在不像是白家人，「手續都辦好了？」
「有什麼事么？」白玉堂問。
展昭震愣了片刻，臉色立刻變了，轉身就追了過去。
「吃過量了所以死了么？」蔣平問。
「什麼？」白玉堂一愣，「你見過這葯？」
白馳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大家都在看他，臉上滿是笑意。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觸摸公孫的臉頰，公孫低頭躲開，不再看他，自言自語地說：「現在，我很怕你。」
展昭和白玉堂往盧方的身後望去，就見站著一位打扮得體的婦人，不是亞裔，銀髮滿頭，五十來歲，高雅端莊。
「你是說你去年開完刀后，醫生給你開的止痛片是兒童止疼片？？」王朝好笑地問白馳，「你開什麼刀？」
公孫盯著眼前的人www.hetubook.com.com，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靜。
白錦堂覺得有些心慌，就聽公孫接著說，「你對我做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剛才齊樂想吃來著。」趙虎撓撓頭，「那個叫陳瑜的女生給他的。」
「嗯。」展昭點頭，「不過，這倒是個機會。以那個組織那麼囂張的作風，這次宴會一定會去參加。」
喬恩很有禮貌地跟展昭和白玉堂握手，「你們好。」在和展昭握手時，喬恩輕輕地按了按展昭的手心，微微一笑，展昭覺得有一絲異樣，身邊的白玉堂已經皺起了眉。趕忙拉了滿臉殺氣的白玉堂一把，展昭笑著問威爾森：「博士，您說有關於案情的線索提供給我們？」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鐘，公孫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看，是那天在宴會上見過的那個好萊塢明星，喬恩金。
怒目：他調戲你！
「這裏好像沒有可以被叫做飲料的東西？」白玉堂看看四周。
※※※
「展博士，又見面了！」
「人呢？都出去啦？」白玉堂問。
白玉堂聳聳肩，你先熟悉一下，然後在最快的時間里找到你適合幹些什麼。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顫抖的肩膀，卻被公孫冷冽的眼神震懾。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
「你又熬了一宿？」展昭看著蔣平的黑眼圈。
那位夫人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開口：「是展博士和白警官么？」
展昭和白玉堂來到S.C.I.的辦公室，就見裡頭空蕩蕩的，窩在電腦後的蔣平叼著麵包探起身來，跟兩人打了個招呼。
白錦堂隱在黑暗的角落，沒有出聲。
威爾森讚許地點頭：「不錯……」
巧的是，沒等白玉堂開都，喬恩就說：「飲料在那邊，我帶你去吧。」
S.C.I.辦公室里。
「……臭貓，學我說話！！」
把白玉堂按到沙發上坐下，展昭瞪他，示意他少安毋躁，正事要緊！
跟著喬恩走到花園深處，四周冷僻無人。
「哦～～白警官，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死耗子！」
一肚子困惑地走出療養院，白玉堂打開車門，「我說貓兒，這條線索實在有些詭異啊。」
展昭站在那裡，喘著氣狠狠瞪他一眼，拉起白玉堂轉身就走。
「有沒有道理跟是不是貓根本沒關係！」
「嘿嘿。」展昭笑，跟白馳說，「這裏的人你都可以叫哥哦，不要緊，放鬆一些。」
「什麼？！」展昭臉上燙得厲害，「你不是散打冠軍嗎？？有人吃你豆腐乾嗎不揍他。」
看著紅光滿面，胖了一圈的威爾森博士，展昭和白玉堂對望了一眼，心說：「這老外，哪裡有病啊？？」
「我們馬上回來。」掛掉電話，白玉堂提速，飛快地向警局駛去。
信封是純白的，上沒有署名，也沒有地址。
「齊樂吃止痛片幹什麼？」王朝奇怪。
蔣平點點頭：「徐慶說去替趙虎的班，聽說他就快被那個小丫頭折騰死了，王朝和張龍還在跟蹤賈鄭岩，公孫今天沒來。」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把將公孫按回床上。
「你從哪裡弄來的？」王朝驚。
只是，這和圖書個簡單的舉動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整個腰部以下，幾乎沒有知覺，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體情況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在車子里暈過去后，醒來時是在這床上，然後，白錦堂又對他……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時道：「病了/不知道。」
公孫躺在床上獃獃地看著天花板，白錦堂，為什麼你不能多等一會……
白玉堂驚訝地轉頭看展昭，就見他微蹙著眉頭，一臉的擔憂，緩緩地說：「多重人格。」
龐煜笑，繼續喝酒，目光落到了人群中的威爾森身上，冷笑。
「你幹嗎不說話？」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他。
白玉堂瞪一眼回去，要不是有正事，非揍得他滿地爪牙！！憤憤抬頭，卻見喬恩對他意義不明地一笑～～
「頭！賈鄭岩死了！」
白玉堂覺得他有些奇怪，「又不是我救你的。」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道：「公孫要請假，找別的法醫吧。」
「賈鄭岩跑公廁里吃兒童止痛片幹什麼？」蔣平不解。
「玉堂，我想喝飲料。」展昭對白玉堂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把喬恩支開，我想單獨和龐煜聊。
「代替應該辦不到。」展昭搖搖頭，「不過可以減緩……只是，止痛片吃多了極有可能喪命。」
「哎呦～～～」喬恩被踹翻在地，揉著腰直哼哼。
「呵呵……」龐煜笑，「飲料好像應該在那邊。」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那這些信件？」白玉堂若有所思地道，「是為了駁斥你的理論？」
這時，大門被推開，小白馳抱著箱子走了進來。
轉身甩手往花園裡走，嘴裏罵：「死老鼠！眼帶桃花，招蜂引蝶，拈花惹草！！」
「我不認為這是個明智的決定！」白玉堂皺眉，「風險太大，你很后可能再次受襲擊！」
「早……我，我來，報道。」白馳怯生生地對白玉堂說，「白……白隊……長」。
「不存在？」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點頭，補充道：「博士的理論曾在心理學界引起過一場很激烈的爭論，他認為人格分裂實際上只是一種妄想，是人腦根據人不同的動機，塑造出來的假象。」
趙虎從口袋裡拿出了紙巾包著的兩顆藥丸，「這裏就有。」
「這是……」展昭和白玉堂伸手接過，打開，每個信封里都有一疊照片和一張卡片。
一眼瞅見了桌上袋子里的藥丸，「怎麼這裏也有這個葯？」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跟隨著這位夫人到了S市一家高檔的私人療養院。
「早啊。」展昭和氣地跟他打招呼。
白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虛，道：「我……」
白眼：那小子欠揍！
「博士，你怎麼又開始抽煙了？小心被護士小姐罵～～。」從門外走進來的一個人笑著說。
這時，S.C.I.的大們被推來，趙虎揉著酸痛的脖子進來，「娘的，那個丫頭，氣死我了。」
公孫緩緩地睜開眼睛，漸漸地清醒，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
「這張辦公桌是空的。」蔣平很熱情地整理著身邊的辦公桌，「你和我一樣是文職，咱倆做鄰居吧。」
其他眾人一頭霧水。
白錦堂立刻緊張起來，他醒了。
「心理學家都很有錢么？」白玉堂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問身邊的展昭。
威爾森拿起煙斗抽了兩口，滿意地點頭道：「沒錯。」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後，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哼～～～」
晃晃頭，趕走腦袋裡那不厚道的想法，展昭笑問：「這麼把你挖過來，你們上司沒有不高興吧？」
等白玉堂反應過來時，喬恩已經湊了過來，似乎是想要吻他，驚得他毛都豎起來了，正想抬腳踹飛他，就見旁邊衝來一人，撲過來狠狠把喬恩踹了出去。
身後老鼠美滋滋，翹著尾巴跟上。
「哪裡不合了？」
「哪裡？」
……
「你怎麼不揍他？？」展昭邊走還邊憤憤不平，揮著拳頭，「揍得他滿地找牙，從此不能人道！！」
「你朋友和他一起去不要緊么？」龐煜突然問了一句。
「只要檢測一下屍體，再檢測一下藥物的成分就行了。」王朝道，「問題是……」
「好……好啊。」白馳高興地抱著箱子走過去，展昭幾乎可以看見他屁股後面一條尾巴，正使勁地甩啊甩……
威爾森點點頭，說：「親愛的白警官，你不是研究心理學的，難怪不明白，不過展，你應該看明白了吧？」
「沒～～」白馳紅著臉低頭，心說，他們差點都放炮慶祝了，就是因為說和他一起執勤有生命危險，所以大家都避開他，他才會一個人去巡邏的……
趙虎見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看白玉堂，「頭，你們是不是又玩什麼花樣耍我呀？？這次我絕對不上當！！」
白馳道：「是給小朋友用的特制止痛葯，我去年開刀之後……之後……」
第一個信封里的照片是齊磊的，一半是他白天拿著貝斯的青春模樣；一半是他晚上拿著狙擊槍的冷酷模樣……了另一個信封里，是楊峰的照片，一半是白天拿著課本的學生模樣，一半是晚上砍殺時嗜血的表情……兩張卡片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黑色的卡片，正面是血紅色的四個字——惡魔之子，反面是一個拿著鐮刀的惡魔的圖案，和一排英語字母——Killer training camp。
白錦堂微微地震愣，看著公孫。
無所謂地聳聳肩，白玉堂對展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小心」，就跟著喬恩走了。
被他一折騰，公孫癱倒在床上徹底動不了了。
瞪：你有什麼證據？？
「哈哈～～」白玉堂點頭，「有道理！貓就是貓！」
展昭和白玉堂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訝異。
龐煜的身邊陪著喬恩金，白玉堂一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想揍人。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聽到公孫兩個字，臉色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小白，小展。」們被敲響，負責聯絡的盧方走了進來，說：「有人找你們。」
白錦堂給他蓋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會，我出去！」
白玉堂和展昭聽張龍和王朝講完了案件的經過。
「我……我應該，做……做什麼？隊……隊長。」白馳鼓起勇氣問白玉堂。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