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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你的是灌了血漿的練習彈。」展昭說。

「不用吧。」小丁一臉無所謂，「大哥一搭脈就知道公孫沒事了。」

「不……不是。」

「好的。」齊樂點頭，跟著趙虎下樓。

「什麼都瞞不過你這貓！」白玉堂搖頭，收起了笑容，「其實，我從楊鋒放火鬧事那次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齊磊和楊鋒都屬於是被利用犯罪。而最先的受害者，比如說那個被狙擊的慈善家，那些街頭的白粉妹等，都似乎是隨機挑選的。但是，最後兩次，他們的目標就都變得很明確，而且彼此也有關聯起來，不是隨機的，是特意挑選的。」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打開錄音筆，問：「方靜為什麼要殺你？」

張華立刻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點燃……抽。

齊樂接過照片看了看，臉上有些狐疑，不是很確定地說：「嗯……很像，不過又感覺不太一樣。」

東拉西扯地聊了幾句，兆惠滿意地拍了拍他肩膀，離去。

「諾，如果拋開那些心理分析的話，殺人的理由一般都很單純。」白玉堂隨意地列舉，「仇殺、情殺……殺人滅口……」

創意大廈現在是白氏集團下屬影視公司的所在之處，今天下午，有樂隊面試的複賽。

身後開著車小心翼翼跟著的白錦堂擔心地看著，怎麼今天看起來倒比昨天還虛弱？這人什麼體制啊？這麼做一下就要養三天，那自己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難道要禁慾？？

白玉堂關掉錄音筆，拔掉了張華身上的管子，對門口說：「進來吧。」

遠處的大丁戳戳小丁：「糟了，忘了告訴大哥了。」

「辛苦了。」遞上煙。

「死老鼠！你去死吧！」紅著臉的貓開始動粗。

徐慶跑了進來：「頭兒，張華醒了。」

公孫就聽白錦堂在耳邊喃喃低語：「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沒事……」

「怎麼了……」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見眼前的白錦堂一臉的驚喜……確切地說，是失而復得的狂喜，難以掩飾。

展昭右手的食指輕輕敲擊著車窗，慢慢開始分析。

「哦，好的好的。」張華連忙陪笑，臉上卻是不屑，「我和賈鄭岩在高中是認識的，泡酒吧時認識的。咱倆家境都不好，就想弄點錢花花，後來，我們就去了地下賭場，起先賺了點，後來癮就越來越大了。不過么，久賭無勝家，那次，我們輸得一乾二淨，還欠了賭場老大一屁股債。那個老大要我們還錢，不然就宰了我們。」張華嘆了口氣，「我們哪有錢啊，嗯，我知道賈鄭岩有個女朋友，長得蠻漂亮的，就提議，用她來還債。」

「你看他像是沒事的樣子么？」大丁拉過小丁，一指遠處的白錦堂……白錦堂的臉色，比公孫還像死人。

「方靜是不是自願的？」白玉堂冷冷地問。

小丁急，「大哥怎麼這樣？摸他脈呀！！要不然聽聽心跳，探探鼻息啊！！」

「怎麼樣？」白玉堂看展昭，「貓兒，接著演戲？」

「是」兩人快速離去。

「後來，我們也沒想到那個葯，方靜竟然m.hetubook.com.com上癮了……」

※※※

進入大樓后，馬漢沒有選擇電梯，而是直接走樓梯，上天台。

「這時候誰想得到？！」大丁嘆氣，「大哥會不會跟著公孫殉情啊？！」

「我……」

張華覺得自己心口似乎是微微地有些刺痛，伸手一摸，抬手，見滿手的鮮血……腦中霎時閃現一個念頭……你，竟然殺人滅口，隨後，頭就重了起來，意識模糊，不支倒地。

※※※

※※※

沉默了一會兒，白玉堂突然說，「貓兒，我們會不會是鑽了牛角尖了？」

馬漢透過瞄準鏡，瞄準了張華的心臟，默默地注視著他的舉動，見他似乎是微微搖晃了一下。

「是什麼葯？」

張華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好，你個臭婊子想殺了我，你不仁我就不義……是方靜！是方靜那個臭女人想要殺我滅口啊！」

※※※

比賽場的眾人渾渾噩噩地來到警局，接受警方的調查。齊樂卻被單獨叫到了S.C.I.的辦公室里。

正自嘀咕著，白錦堂猛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子彈划空而過的聲音……

「第一，像你說的，是齊磊和楊鋒的第一批受害人，他們的選擇是隨機的，似乎是為了符合楊鋒和齊磊自己的某種正義價值。而對於唆使他們犯罪的主使來說，其目的，與其說是害人，還不如說是為了證明人格分裂的存在。」

救護車比以往都要來得迅速，一言不發的白錦堂抱著公孫上了車……果然，車上坐的，不是醫生……而是一臉尷尬的展昭和白玉堂。

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四周的一切也都彷彿已經消失，白錦堂呆愣地站在原地，感覺……這個世界，慢慢崩陷～～

「第二，就是威爾森、喬恩的被狙擊，楊鋒大鬧霓裳街和勞拉刺殺威爾森教授這三次。」展昭逐一地說明，「那次晚宴上的狙擊案，直接使『兇手訓練營』進入了警方的視野；而楊鋒的那次鬧事，則是把『兇手訓練營』搞得沸沸揚揚……最後，威爾森收到信件並且被刺，更是將一切矛頭都指向了『兇手訓練營』。」

「是……」馬漢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張熟悉的照片，說，「是公孫……」

張華有些費力地看清了身邊的展昭和白玉堂，「我怎麼了～～～」掙扎著想坐起來。

白玉堂拉起展昭偷偷溜了出去，關門的瞬間，就見白錦堂把公孫拉到懷裡，抱得很緊。

展昭想了想說：「只好等馬漢那邊了，對方應該很快就會再有指令下來，接著，就可以拼湊出他的意圖了。」

「不用救護車了！」丁兆惠摸著張華的頸動脈，搖搖頭，「直接報警吧。」

「繼續說。」白玉堂催促。

「我……你們騙我？」張華抬頭，不敢相信地看著白玉堂和展昭。

「bingo！」展昭表示贊同，隨即又顯得有些煩惱，說：「只是最後這個第三類，賈鄭岩被殺還有齊樂和張華變成被殺對象，實在是令我無法理解，怎麼也想不明白。」

到了警局后，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時間和大家ｈｔｔps://wｗw•hｅｔｕbｏoｋ.ｃoｍ.com開了個會，並且交代了接下來的計劃。

「馬漢，怎麼樣了？」白玉堂按下免提鍵。

馬漢拿到那隻搶后，就直接來了這裏，中途在廁所，給白玉堂發了一條簡訊。

「哪三種？」

馬漢把天台的門關上，拿出箱子里的巴雷特M82A1，拼裝好，放入子彈，架到護欄上，對著瞄準鏡開始選擇角度……

這時，人群里不知誰喊了一聲，「快叫救護車……」

半個小時后，有人走到馬漢的更衣箱前，取出黑色的箱子，打開，見裏面原本嶄新的巴雷特M82A1已經有了被使用過的痕迹……滿意地笑了。

※※※

「你說話乾淨點行嗎？」白玉堂皺眉。

想起剛才的事情，又看見躲在角落裡的白玉堂和展昭，公孫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白錦堂的表情，讓他微微臉紅……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滿臉的驚詫。

「去！」展昭又瞪了他一眼，道：「我發現的其實和你差不多，不過稍微總結了一下。」

「那你這次是怎麼和她扯上關係的？」

張華美滋滋地看著齊樂的表演，心說這回真是挖到寶了……只是，頭怎麼暈乎乎的？

「你這算換了一個話題？」白玉堂笑得有些俏皮。

「你感覺怎麼樣？」展昭問。

再次見到展昭和白玉堂，齊樂有些懵，她不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

白錦堂臉上的戾氣瞬間全消，快步撲倒床頭，就見公孫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地看向眾人。

隨後，兩個警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白隊，好演技啊。」

※※※

「不可能，那瓶葯……」張華說到這裏，猛地醒悟，連忙閉嘴，可為時已晚。

※※※

立刻扣動扳機。

「小心啊貓兒！我在開車！！」某老鼠笑得像掉進了油缸。

「這次是誰？」白玉堂和展昭有些焦急地問。

「騙你？」白玉堂冷笑連連，「等著坐牢吧，人渣。」

※※※

「呃……反正，她平時也挺隨便的，不隨便怎麼這麼小就和賈鄭岩這種混混在一起……」

白玉堂沮喪：「還能怎麼辦？跑唄！」

下午兩點三十分，比賽如期舉行。

「好好～～」張華連忙繼續，「後來，賈鄭岩就跟我翻了臉，也就沒了來往，聽說方靜後來上了大學。賈鄭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本分了很多，他托關係進了M大當班導老師……我么，也混得不是很好……然後，聽說方靜沒念完書，就出了國。」

會議結束后，白玉堂給丁家的雙胞胎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隨後，兩人一臉興奮地坐在辦公室里，坐等大魚上鉤。

「不認識。」齊樂搖搖頭，「……見過一次。那次在街上，看到她和張華在一起……好像是在爭吵，不過她看起來要時髦很多，年紀也大些。」

「我……沒，沒要什麼了……」張華趕緊否認，「我也不敢太囂張……畢竟她有錢有勢的。」

在場的眾人見到地點張華和他胸口的血跡，立刻亂了起來，尖叫著紛紛逃竄，聞亂趕來的丁兆惠連忙過去查看張華的情況。

「怎麼回事？」一個警員把他拉起來https://ｍ•ｈetubｏok•com.com，張華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只有淺淺一個紅印而沒有槍眼。

「魚兒上鉤了！」白玉堂有些激動，把簡訊轉發給了雙胞胎。

※※※

「不至於吧？？」小丁大驚。

「你認識這個人？」白玉堂問。

說到這裏，兩人同時愣住——殺人滅口？！

「還有。」白玉堂接著說，「賈鄭岩，齊樂，包括那個張華……他們會成為被害人或者被害的目標，這似乎和上述的兩種犯罪又不一樣……暫時就這些。」

「洗耳恭聽！」白玉堂的眼裡閃爍出興味來。

這個箱子是剛才，他在射擊俱樂部自己的更衣箱里發現的，裏面是一隻巴雷特M82A1型的狙擊步槍。

白玉堂看展昭在一邊有些高深莫測地低著頭，就笑問：「怎麼樣，專家，你是不是已經有高見了？干你們這行的不就是研究人的動機的么，現在機會來了。」

「快叫救護車……」一邊有幾個早些醒悟過來的人喊。

「我……」

……什麼？！……

展昭看白玉堂，眼神示意：「怎麼辦？」

隨後，張華就被帶了下去。

危急時刻，公孫淺淺的一聲輕吟拯救了縮在角落裡等死的小貓和小老鼠。

「是……是方靜叫我乾的，賈鄭岩為了挽回方靜的心，就自己去吃那種葯，不過我知道他吃的只是維他命之類的……後來方靜給了我一瓶葯，說是叫我換了賈鄭岩的……」

「嗯～～」展昭沉吟了一小會兒，突然答非所問地來了一句，「小白，你覺得這些被害者之間有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

但丁兆惠的目標顯然另有其人，他溜溜達達地走到了經紀人張華的身邊，和他攀談起來。

馬漢收起槍，快速地拆好，放回箱子，迅速走下樓，經過四樓時，又遇見了那個清潔工，交換箱子……

齊樂一曲完畢，音樂停止的瞬間，就聽一陣清晰的玻璃碎裂聲。

「……我們……我們給她吃了點葯，她就乖乖的了……」張華說。

「不管！！」

中午十二點左右，白玉堂的手機上收到了馬漢發來的一條簡訊，寫的是「下午兩點，創意大廈十三層。」

白玉堂皺眉聽著，似乎是有所領會，道：「對啊貓兒，難怪你說我們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到目前為止，不是我們要把偵查的重點放在『兇手訓練營』上，而是……有人希望我們這樣。」

下午兩點五十分。

房間外，雙胞胎聽到裏面傳來的慘叫聲，驚得轉身就逃。

※※※

「貓兒，你打算怎麼干？」白玉堂發動車子，問身邊笑得一臉奸詐的展昭。

白玉堂點頭，「繼續。」

展昭瞭然地點點頭：「有道理，還有么？」

「說具體點。」白玉堂問。

這次，丁兆惠在他的早餐里加了些料，公孫步行在街頭，就覺頭暈暈的。

「公……公孫……」白錦堂一臉迷茫地跪到公孫身邊，將他抱起來，「公孫……」

電話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終於，馬漢開口：「頭，他又給我發了封郵件。是獵物2」

公孫微微一晃，緩緩倒地。

※※※

白玉堂皺眉，「然後呢！」

馬漢繼續上樓hetubook.com.com，清潔工退到樓內某個密封的房間里，把箱子打開……

「你為什麼殺賈鄭岩？」展昭問。

回警局的路上，車子呈「s」型前進～～～

※※※

「王朝張龍！」白玉堂叫來兩人，「你兩全天二十四小時緊盯著方靜，看她都做些什麼，和什麼人來往，別讓她發現！」

「蔣平，查所有關於方靜的資料，尤其是她高中時期的。」

「你被狙擊了，子彈離心臟不到一公分。」白玉堂說得煞有介事，「醫生說你至少還要在床上躺三個月。」

「然後你就利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方靜，獲得好處？」展昭開口，「你除了讓她幫你找到了這份工作之外，還要了什麼？」

張華醒過來，感覺心口有些疼，頭腦不是很清醒。

「我那天這麼巧在電視上看見她了，她好像混得很好。我就去找賈鄭岩，本想打聽打聽他倆還在不在一起，沒想到，那天那小子喝多了，說是他把那兩個學生的資料告訴方靜的，還說方靜很有可能在走不歸路……我才知道，這小子為了補償方靜，一直都給她當狗使喚……然後……然後……」

比賽的會場隨著沸點樂隊的表演沸騰起來，齊樂出眾的嗓音很有現場感染力，沒有一般少女的清純模樣，倒是有滿滿的滄桑。評委們都滿意地點頭，這個歌手，前途無量。

白錦堂猛地驚醒了過來，似乎有什麼隱隱的不對勁，才感覺到，公孫的身體還是熱的，脈搏在跳，仔細一看……只是暈過去了……

在走到四樓時，一個推著垃圾箱的清潔工站在樓梯口，兩人擦身而過時，交換了手中的箱子。

※※※

Didididdididi～～～～～

「你知道什麼人要殺你吧？」不等張華緩過神來，展昭緊追著問，「你最好說出來，對方如果知道你沒死，可能還會派人殺你。」

※※※

二十分鐘后，馬漢把箱子塞回了射擊俱樂部的更衣箱里，維持著一種恍惚的狀態，跑回了家。

一分鐘后，馬漢已經提著箱子消失在了人群中。

展昭微微一愣：「是方靜？」

展昭收起照片，「你待會兒和其他人一起離開，別告訴任何人你來過這裏好么？」

如果我們把被害者分類，可以歸結出三種動機來。

「貓兒。」安排完組員的工作，白玉堂轉身問展昭，「下一步怎麼辦？」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展昭拿出另一張，方靜在雜誌上的照片給齊樂看：「是不是她？」

「你們……我……」張華有些發愣，「這是怎麼回事」

「啊？我……」似乎是有些混亂。

「……嗯。」張華點點頭。

走出那個專門布置的特殊病房，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唏噓……方靜的行為雖然可惡，但也很可悲……畢竟，她是最深的受害者。

鐵青著臉到了醫院，把公孫放到病床上，白錦堂回頭，冷冷地問兩人，「誰的主意？」

只可惜，兩人還沒來得及向後轉，就被白錦堂一把抓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吃了豹子膽了，我今天給你們梳梳皮！」

「賈鄭岩那小子先是不肯，後來怕了，也就願意了，然後就用她……還了債。ｈtｔps://m•heｔuｂoｏｋ•cｏm.cｏｍ」張華支支吾吾地說。

白玉堂笑著湊上臉去：「來！親一下。」

展昭揪住白玉堂的衣服搖啊搖：「小白！！你是天才！」

房間里，展昭和白玉堂抱著頭東竄西逃～～白家大哥發飆啦～～～

※※※

「因為……因為我知道她的過去！還有，那些殺人案也都是她搞得。」張華有些激動。

回到S.C.I.，展昭和白玉堂默默無語地走進了辦公室，案子到這裡有些眉目了，一切指指方靜……不過，方靜究竟是幕後黑手，還是，她也只是一顆棋子？

「可是在瓶子上有你的指紋啊。」展昭看張華眼神閃爍，故意撒了個謊。

「好的。」

丁兆惠悠閑地踱著步，看到齊樂她們還不忘打個招呼，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多方的猜測。

展昭笑：「那是自然了。」

「嗯！」興奮過頭的展昭反應過來時，已經「啾」地一聲，在白玉堂腮幫子上親了一口……

「然後呢？」白玉堂皺眉，「你說話痛快點行不行？！」

白玉堂趕緊按住他，說：「你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現在別動！」

白玉堂的手機響——是馬漢。

丁兆惠破天荒地出現在了比賽會場，因為是白氏的重要股東，又是白錦堂的心腹，所以立刻引起來了在場工作人員的高度注意。

另一邊，馬漢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上了創意大廈對面的一座高樓。

一個特殊的病房裡，張華全身粘著怪異的管子，固定在床上，身邊放著各種治療的器械，感覺就像是在隔離的重症病房裡。

驚～～～

三分鐘后，警車來到現場，抬走了張華的屍體。

※※※

「說正經的！」展昭瞪他，「說說你對這些被害者的看法，我知道你心裡有數！」

「什麼意思？」展昭不解。

白錦堂從車子里下來，走到公孫身邊，就見公孫躺在那裡，胸口一個清晰的血洞……

「交給你們了。」白玉堂拍拍兩人肩膀。

「怎麼不會？」大丁鄙視，「要不然你以為羅密歐怎麼死的？？」

下午三點。

第二天一早，被禁閉了三天的公孫終於離開了家門，走向警局。

齊樂有些局促，畢竟這也算半個老闆，而偏偏人家還看見過自己毒癮發作時的醜態。

「呀～～～～～」

「接著說啊。」白玉堂冷笑，「誰告訴你那是藥瓶的？你怎麼不猜汽水瓶啊？」

本來她們已經因為吸毒而被取消了複賽資格，不過後來不知為什麼又接到了比賽通知。

「就是那種街頭馬仔給的，彩色的鎮痛片……聽說不會上癮的，可能給她吃多了……然後，她就有了毒癮。她不肯原諒賈鄭岩，就跟他分了手。」

「就是她！」齊樂肯定地說。

「你們別看方靜她現在風風光光的，什麼明星經紀人，手下一把小明星，她以前，以前是個婊子！」

「我問你她是不是自願的？！」白玉堂打斷他。

……沉默……

「賈鄭岩是不是你殺的？」白玉堂問。

※※※

「不用擔心，只是讓你來配合一下調查。」說著，展昭拿出那張在賈鄭岩家找到的女高中生相片給齊樂看：「你回憶一下，是不是曾經見過這個人？」

白玉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