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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蔣平搜索了一下，傻眼，「哇……展博士……好多有關你的信息啊！」

「有的！」張岩凱點頭，「我有她的電話，還有她租住在外面的地址。」

「嗯。」洛陽點點頭，得意地說，「我和她做好朋友了，她都不跟大人說話，只和我說。」

「轉去哪裡了？」展昭好奇問了一句。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立刻意識到這小子可能被人騙了。

張岩凱仰起臉，道：「不是……玲麗平時很時髦的，經常畫著很弄的妝……這個人沒化妝，我想看看仔細會不會是玲麗卸妝的樣子……畢竟，女人妝前和妝后很多都是兩個樣子的。」

「替天行道？！」展昭和白玉堂同時震愣，這個詞在前不久的宴會結束時，就出現在夾在他們車窗上的那張紙條上面。

「書友會？」展昭不解，「我的？」

「怎麼了？」白玉堂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有情況了。

「蔣平，幫忙忙查查貓兒的書友會論壇。」白玉堂對蔣平說。

「有的。」洛陽點點頭，臉色更加黯淡，「靜靜的父母說是要出遠門，就把她寄放在叔叔家裡了，只是，她的爸爸媽媽離開后只留了一張紙條給她，就再沒出現過。」

白玉堂會意，搬了張凳子在那人的面前坐下，冷聲問話。

展昭盯著張岩凱的舉動，不解地問：「你的動作有些遲疑，一般認自己的女朋友不是應該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與不是的么？！」

「隊長！哥！」出去查那個被殺警員身份的洛天和白馳跑了回來，似乎是有了什麼了不得的發現！

「他爸爸已經被證實是無罪的了。」洛陽道，「我還以為他會回學校來，可是自從那次他走了之後就再沒來，今天老師hetubook.com.com告訴我，他爸爸昨天給他辦了轉學手續，已經轉走了。」

「就是一句I LOVE YOU啊！」陽陽回答，「不然靜靜也不會見著什麼都擺I LOVE YOU吧。」

白玉堂冷笑，「無心？把炸彈送到S.C.I.，天台上還死了個警察……這叫無心？！」

「陽陽……」趙虎就坐在門口的地方，見陽陽進來，一把就抱了，狠狠親一口，「讓叔叔治愈一下，今天可驚悚了！」

「……哦。」陽陽疑惑地點點頭，這時……

白玉堂點點頭，對審訊室一指，示意帶人進去。隨後，他吩咐白馳和洛天去查那個被殺的警員的身份，其他人協助蔣平查看所有的監視資料，公孫回家補眠。之後，白玉堂便和展昭一起走進了審訊室里。

「好的，我盡量！」蔣平忙碌了起來。

展昭不滿地瞥了他一眼——關我什麼事？你個小白醋罈！

白玉堂和展昭嘆氣，對視了一眼，說不出話來。

「這個名字……」蔣平看著一個經常出現的網名……「替天行道」

「對啊。」張岩凱點頭，「她父親也是警察，在警局資格挺老了……不過玲麗告訴我說，她爸爸很反對她和警察交往，所以叫我不準聲張。」

「為什麼？」白玉堂搖頭，「我也想知道，你有沒有她的聯繫方式？」

「她叫安玲麗。」張岩凱回答。

「能查到他的IP地址么？」白玉堂問，「這個人不是兇手也至少是知情人，想辦法把他找出來！」

馬漢抬腳就踹了過去，「胡說什麼呢你？！」邊說，邊伸手過去摸摸陽陽的腦袋，「放心吧，大家都沒事，多虧了你爸爸！」

「她沒有說要進警局幹hetubook.com.com嘛么？」白玉堂接著問。

兩人走出審訊室，皺著眉頭回S.C.I.，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其他人都坐在電腦前認真地看著蔣平搜集出來的視頻資料，雖然時間不長，但是警局很大，要找到一個嫌疑犯還真不是很容易。

張岩凱湊過去看了看，微微皺起眉，搖搖頭，「不是。」

「嗯。」張岩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您自己大概不知道，看你書著迷的人可多了……警局裡一半以上的年輕人都以你和白隊長為偶像……我們買了你的書，在網上建了論壇，成立了你的書友會，然後就經常約出來組織活動，認識了很多趣味相投的朋友。」

白玉堂和展昭一愣。

「呃……」原本還談笑風生的他突然愣住了。

「不……我不知道會這樣……」張岩凱連忙爭辯，臉漲得通紅。

展昭湊過去趁機捏陽陽的臉，就見小傢伙似乎情緒不是很高，就問，「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我……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送炸彈進來的人。」張岩凱稍稍平穩了一下情緒，低聲說，「但是……我借了她我的白大褂，讓她假扮鑒識科的人，進了警局。」

「張岩凱。」對方老實回答。

「陽陽！」白玉堂蹲下認真地對洛陽道，「把趙靜跟你說過的所有話，原原本本地都告訴我們，還有，你幫我們好好地去問問趙靜，關於她爸媽的情況。」

「沒有……」洛陽搖搖頭，坐到沙發上，小聲說，「方行轉學了。」

「都是些書友會什麼的，看來喜歡看你書的人真的是不少啊！」蔣平快速地瀏覽著網頁。

張龍和王朝將那個鑒識科的小「白大褂」帶回了S.C.I.，跟展昭和白玉堂大致講m.ｈe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ｃｏm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沒問題。」白馳接著說，「不過我聽他最好的朋友說……他最近交了一個女朋友。」

展昭點頭——你嚇嚇他吧，估計不用兩句就招了。

「叫什麼？」白玉堂見那個鑒識科的小警員緊張得手指不停地抖，就和展昭打了個眼色——貓兒，這個嫩！

張岩凱苦笑著搖搖頭，道：「說實話，我們一開始都以為能有這樣學術造詣的，必定是個老頭子，不然就是中年大叔，不都說人的學問和相貌成反比的么？但是……我第一次看見展博士的時候幾乎傻了……」張岩凱說著就有些臉紅，「看呆了就沒顧得上拍照，之後想要拍的，但是機會不多，有機會的時候一般白隊長也都在旁邊……我有些害怕，所以就一直沒成功。」

「還有，靜靜的病也一直都沒有好。」洛陽盤腿靠到沙發上，伸手掐衣角，「她一直都這樣，看到什麼東西都擺成I LOVE YOU。」

「奇怪的事情！」洛天抱起衝過來撲住自己腿的洛陽，對白玉堂道，「那個小警察的名字叫王立勇，剛剛開始當警察的。」

「你一直都有去看趙靜么？」展昭好奇，「她有沒有跟你說過話？」

白玉堂和展昭進了房間，就走到蔣平身邊。

「說是出國去了。」陽陽失落地說，「而且還好遠呢，去了義大利……也許我們以後都見不著了。」

白玉堂和展昭站起身，就聽門口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爸爸……我看到新聞了……你們都沒事吧？！」隨著那清脆的話音，陽陽飛也似的背著書包沖了進來，急得滿頭是汗。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睜大了眼睛又問了一遍，「安玲麗？」https://www.hetubook.com.com

「那麼你確定她不是了？」白玉堂問。

「是么？」陽陽鬆了一口氣，轉臉見展昭和白玉堂站在那裡，四周的人似乎也都在忙，整個S.C.I.也是一片狼藉，就問：「你們都在忙呀？吃飯了沒有？我給你們去買。」

「怎麼了？」白玉堂問，「發現什麼了？」

「真的啊？」展昭吃驚地湊過去。

「她都跟你說什麼了？」白玉堂坐到他身邊問，「有沒有談到他父母的事情？」

「嗯。」白玉堂點頭，「他有什麼問題？」

「……都，都怪我平時太愛現了。」張岩凱無奈地道，「我們那些書友會的，沒一個見過展博士是什麼樣子的，博士平時也不出鏡，所以大家對你的長相都很好奇。我因為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能來警局實習的，必然是能看見展博士，所以就答應拍照片給大家看。」

「什麼？！」在場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活兒，抬眼震驚地盯著洛陽。

展昭和白玉堂就是一愣，想到那輛黑色的賓利又想到義大利，就覺太陽穴一陣陣脹痛，還是先不想這些了。

「我的女朋友。」張岩凱道，「我和她是在展博士的書友會上認識的……交往了半年了。」

這回輪到白馳和洛陽傻眼了，兩人一臉吃驚地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該不會……」白玉堂笑著問，「他女朋友叫安玲麗？」

白玉堂和展昭一聽「女朋友」三個字就一愣。

「她是誰？」白玉堂問。

展昭點點頭，「你說的那個女朋友，她叫什麼名字？」

「別激動了。」展昭道，「激動也沒有用，把事情的經過都講講，那個送炸彈的人你認識？」

白玉堂站起來跑了出去，沒多久就拿了一張安玲麗的照片進來，問：「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這個人么？」

白玉堂和展昭又問了一陣子，發現再也沒有什麼進展了，就命人帶張岩凱下去，做一張「安玲麗」的拼圖。

「是啊！」一旁的張龍也插嘴，「我們都查了好久了，一直找不到她父母。」

「干……幹什麼？」洛陽有些奇怪，看眾人，「有什麼不對啊？」

「靜靜的爸媽留下了什麼紙條？」展昭問。

「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找開膛案嫌疑人時，查到的陸良的論壇？」蔣平邊問，邊調出陸良的論壇，「看！這個替天行道也經常發貼，而且是少數嘲笑陸良的人，經常被圍攻。」

展昭瞟了一眼身邊的白玉堂，就見他臉色不善地瞪過來——死貓，看你招蜂引蝶到什麼程度了？！

「然後呢？」白玉堂問，「你拍了？」

S.C.I.緊張的氣氛瞬間隨著陽陽的到來緩和了下來，其實趙虎說得一點都不錯，陽陽現在就是S.C.I.的吉祥物，一看到他的笑臉，聽到他的笑聲，就能淡忘複雜的案情，殘酷的罪犯……真的是很治愈的！

「張岩凱？」白玉堂點頭，「在鑒識科多久了？」

「嗯！」張岩凱點頭，「不是。」

白玉堂越想越氣，抬腳狠狠踹翻身邊一張凳子，瞪眼——展昭回瞪，兩人互瞪的動靜卻是嚇到了坐在對面被審席上的張岩凱，他戰戰兢兢地說，「二位警官，我真的是無心的，因為我回去跟他們好一頓吹噓，才會引得玲麗非要來警局看你一眼……你也知道，外人是不準進警局的，所以，我就借了她這件白大褂，讓她看一眼之後就趕快走……別惹事，沒想到……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我是剛開始實習的。」張岩凱小聲回答，聲音有些抖，「白……白隊長，不關我的事，我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