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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

作者: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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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案 微笑兇手 第十一章 石沉大海

第十案 微笑兇手

第十一章 石沉大海

斑斑和莎莎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一間間屋子找過去,一直沒有發現。
「娘的,這也忒噁心了。」趙虎湊過去看了看就叫了起來,眾人都覺得看到這玩意比看到屍體還讓人不舒服。
「奇怪啊。」沈仲元皺眉,道,「死亡微笑那種毒藥不是能潛伏那麼久的,一般都是吃了或者接觸了血液就立刻死亡,怎麼開車了那麼久才發作?而且還很安全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這種毒藥的中毒前期人不是會發瘋的么?」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收起單子,抬眼四望,想了想,又走到了的士的旁邊,順著駕駛坐的角度望出去……伸手,指著西面正對著車窗的一棟樓,道,「搜那座樓。」
出了房門,展昭伸手拍拍斑斑和莎莎的腦袋,道,「好樣的。」
「嘭」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可能也是參与犯案的人。」展昭道。
眾警員精神一振,分頭行動。
展昭有些焦急地道,「那個兇手很聰明,他自己不動手,完全利用劉嵩和另外幾個人,並且製造了只有那幾個人參與謀殺的假象……現在見行跡敗露了,就想要殺人滅口。」
展昭和白玉堂走了過去,就見車子裡頭的兩個人已經死了……一個是郭成,另一個,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起來似乎也是學生。
趙虎按門鈴,按了好一會兒沒人開,隨後又拍了拍房門,還是沒人應,就回頭看白玉堂,白玉堂對洛天使了個眼色,洛天上前,一腳……
眾人面面相覷,趙虎問,「它啥意思啊?」
沒想到趙虎的話剛說完,期中一條比較大的狗撩撩眼皮,往旁邊晃了晃,抬起後腿,在趙虎的褲腿上撒尿……
「會不會十一層有?」白馳把住大門,讓眾人出去,但是斑斑和莎莎坐在電梯裡頭不動,斑斑對著電梯按鈕上方顯示的數字又叫了一聲。
「沒。」馬漢道,「有住戶的我們都敲門然後徵得同意才詢問的,沒有搜查和*圖*書證。」
白玉堂看展昭,見他還是有些緊張,就道,「貓兒,別急,一層層找。」
「沒關係。」馴犬員道,「斑斑和莎莎能聞到方圓五十米之內的屍體。」
這房間是三室一廳的,各個房間都空著,什麼都沒有——一目了然。
趙虎撇撇嘴,問,「我能不能踹它一腳啊?!」
「霍。」趙虎睜大了眼睛,「娘的,一條狗比人還貴啊!」
眾人行動,下去準備工具,用透視儀先照了照,果然,發現地下的確有屍體,而且是散布的,應該是被分屍了,埋在水泥地下。
展昭也看了一眼,雖然看不清楚表情,但是車裡頭人的姿勢可以看到,一個趴在方向盤上面,一個靠在後座上面……感覺……都不動了。
這大樓也是空蕩蕩的,似乎完全沒有人居住。
「有些不對勁。」展昭皺眉,車子停下后,眾人下車,其他的警車拉起警戒線,將小區門口封堵住,不讓行人靠近。
「哦……這個我好像聽說過。」白馳道,「工作犬種類不同就會有不同表現,好比說緝毒犬,如果找到毒品就會很興奮扒拉箱子,而搜爆犬找到炸彈後會安靜地坐著,搜救犬喜歡鑽坑,搜屍犬因為尋找的大多是被掩埋的屍體,因此它們會趴在屍體的上方,好像用身體保護屍體一樣。」
白玉堂皺眉嘆了口氣,道,「都標註好位置,全挖出來帶回去!」邊讓物業提供這房子戶主以及租客的資料。
「白隊長。」馴犬員帶著兩條狗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身邊,問,「要搜哪個區域?」
正說話間,白馳他們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哥,那車子在半道上停了。」
「剛剛沒進來么?」白玉堂問。
「正確。」馴犬員笑著點頭,對斑斑一歪頭,「走了斑斑。」
白玉堂笑了笑,趁人不注意,湊過去低聲在展昭耳邊說,「貓兒,我信你,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的每個腦和-圖-書細胞都比別人聰明。」
「一層層找么?」洛天問,「二十多層呢,我們就兩條狗。」
趙虎跟在眾人後頭走,道,「所以說房價高么,都屯著呢,新一代地主啊。」
展昭搖了搖頭,「只能將屍體帶回去給公孫屍檢了。」
展昭轉臉看白玉堂,心下有些感動……白玉堂從不曾懷疑過他的任何決定……說實在的,這回他自己都有些覺得不靠譜,除了根據現有的線索推斷之外,展昭莫名覺得自己有一種感覺……似乎在這棟樓里,有線索。
「這地段比較偏僻,在這兒買房的人大多是為了炒房等它升值的,很少有人住。」沈仲元道。
眾人趕緊跟上,就見兩條狗在電梯口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後毫不猶豫地往東面最裡頭沖了進去,停在了1909的房門前,伸出前爪,開始扒拉大門。
「嗯……有可能。」展昭皺著眉頭道,「那個郭成是看不出來什麼,只能說有些糊塗,但是剛剛接電話的那人,感覺很怪異。」
「嗚嗚……」這時候,斑斑趴在客廳中間的地上,對著馴犬員嗚嗚叫著,像是一般狗狗撒嬌或者難過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去看看吧。」洛天說。
「是。」洛天跑去打電話。
展昭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讓他一句話,眾人緊張的情緒也都緩和了下來。
「這房子已經租出去了。」物業公司的人說,「我們也沒有鑰匙。」
「啊!」趙虎趕緊後退但是褲腿鞋子上已經都是狗尿了,他甩著鞋子說,「這什麼狗啊!這麼沒家教啊!」
「搜屍犬?」柳青覺得納悶,問,「聽說過搜毒犬、搜救犬,第一次聽說搜屍犬啊。」
「貓兒。」白玉堂看展昭。
「那郭成他們去接的另外一個人是誰?」白玉堂問。
「若是讓那三個人聚集到了一起……他就會殺人?」白玉堂問。
展昭想了想,讓人找來了物業,問他哪些樓層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人居住的。
「等下。」展昭擺擺手,對白玉堂道,「先叫拆單組的來檢查一下車子再說。」
不多久,就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兩個馴犬員牽著兩條碩大的狗走了下來,眾人都好奇地湊過去看,就見是那種短毛的棕色沙皮狗,身上滿是褶皺,耳朵大,看起來懶洋洋傻呵呵的。
「貓兒。」白玉堂看展昭,「這次只死了兩個人。」
趙虎嘆氣,「算了。」
馴犬員愣了一下,趙虎問他,「唉,它說啥?」
展昭轉臉,睜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電梯門剛剛關上往上走了一層,斑斑突然汪汪地叫了起來。
「哪裡怪?」柳青問。
眾人回到大門外,白玉堂看展昭,問,「貓兒,你還是覺得不對?」
白玉堂想了想,對一旁的洛天道,叫警犬隊帶兩條搜屍犬來。
「叫人拿工具上來。」白玉堂吩咐。
馬漢在一旁道,「行,踹壞了你賠。」
說話間,有警員撬開了車子的後備箱,展昭走了過去,就見裡頭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那馴犬員忍笑,道,「斑斑他最恨別人說它丑了。」
展昭點了點頭,道,「不然就說不通了,讓人突然死在這裏,打破三個人一組的規律,沒可能一點理由都沒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個兇手也太隨性散漫了些吧。」
斑斑和莎莎坐在門口,回頭看馴犬員,又汪地叫了一聲。
直到上了地十九層,電梯門一開,斑斑就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莎莎也跟著跑出去。
馬漢白了他一眼,「有你那麼比的么?」
「他教唆的都是年輕人?」白玉堂問。
白玉堂點頭,示意展昭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是從搜救犬裡頭分出來的。」白玉堂道,「這種犬很難訓練,警犬隊出國考察了一陣子,帶了幼犬回來自己訓練的,養了好幾年了,合著得有好幾十萬一只呢。」
「他們也笑了。」白馳指了指死者的臉——僵和圖書硬的笑容。
物業去統計了,白玉堂問展昭,「貓兒,你覺得……這小區裡頭有問題?」
白馳放了手,門緩緩合上。
「什麼?」展昭皺眉,問,「停在哪兒了?」
「那兇手是個變態,他什麼都不遵守,到目前為止,他的殺人方法也是非常的混亂,唯一的特點就是,他以每三個人為一組來殺人!」
電梯又往上走了一層……斑斑和莎莎還是不肯出去,固執地坐在電梯裡頭。
眾人轉眼望過去,就見斑斑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的士的車頂去了,趴在車頂上,對著那馴犬員搖尾巴。
展昭心頭就覺一陣觸動……臉上嚴肅的表情也變成了淺淺的笑容,看了白玉堂一眼。說實話,他剛剛,差不多已經想放棄了。
這時候,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展昭回頭,就見白玉堂對他笑,「貓兒,好樣的。」
「的確!」白玉堂點點頭。
趙虎看得有些樂,道,「這麼貴的狗就那麼難看啊?」
展昭和白玉堂,往白馳他們報告的地點趕去,一路上,白玉堂邊開車邊問展昭,「貓兒,怎麼回事?」
大門洞開后,裡頭的情景讓眾人吃了一驚……這有人阻住的房子,竟然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到了樓內,眾人進入電梯,一層層地查找起來。
白玉堂點點頭,這時候,斑斑已經跑了進去,莎莎也跟進去,兩隻狗在房間里轉悠,白玉堂和展昭他們也都進屋子。
「果然是團伙式的犯罪么。」柳青自言自語道,「竟然糾集了那麼多人。」
白玉堂點點頭,叫來了拆單組的人……警員穿著防爆服緩緩地靠近車子,用儀器檢查了一遍車子的四周,並沒有發現炸彈,對展昭他們擺了擺手。
展昭搖搖頭,道,「最好能讓我見他一面,當面說。」
那大狗別看身材壯碩,但是動作很迅猛,一躍從車頂上蹦了下來,兩名馴犬員帶著兩隻大狗,往展昭指定的那棟大樓走去。
展昭走到了斑斑和圖書身邊,蹲下去,低頭盯著它腳邊的一樣東西看了看,對白玉堂招招手,「玉堂,看這裏。」白玉堂走過去,也蹲下,就見有幾簇頭髮,露在水泥地的外面,似乎是被埋在了水泥地裡頭。
「在一個小區門口。」白馳道,「哥,這裏來往的人很多,不知道他們要等誰。」
展昭點了點頭,也是滿心的疑惑,「如果要他倆死,那麼就該早弄死,這樣還能隱藏線索,讓人以為只是一次交通意外,可為什麼偏偏要等到兩人到了這個小區的門口,才死呢?」
展昭抬眼,看前方的小區,就見是一處比較新的小高層住宅區,好多樓房都是空著的……
「我看更有可能是教唆犯罪。」展昭卻搖了搖頭,道,「劉嵩是個學生,而且痴迷於恐怖題材,郭成也是醫科大學的學生,和劉嵩關係匪淺……另外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也挺年輕的。」
馴犬員道,「可能在更上面一層。」
「這水泥地挺厚實的啊。」趙虎菜了兩腳,覺得挺彆扭。
白玉堂遠遠看了看,對展昭道,「貓兒,裡頭的人好像不對!」
「那個兇手每次都殺三個人,然後取走死者的一個器官,這次必然也會湊足三個人,我剛才不過是一猜,為的是先穩住那人,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們真的是去接人的。」
「有情況。」馴犬員道。
「為什麼你會猜還有一個人?」柳青不解地問。
「埋在下面了?」柳青不解地問,「不對啊,屍體哪兒能那麼扁的?」
「我們到了。」白玉堂對展昭指了指前方,展昭抬眼望過去,已經看到了站在車門口的白馳,和停在小區門口的一輛的士。
展昭點了點頭。
眾人在第十層找了找,沒發現,就又進入了電梯裡頭。
隨後,按照展昭的要求,白玉堂派了大量的警力將整個小區都搜了個底朝天,但是依然毫無線索,沒人住的房子幾乎都打開門進去搜查了,物業很是配合,只是完全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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