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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馳被繞得有些暈，李穎也覺得費勁，問，「那個，能說的明白點么？最好簡單點。」

「兇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嚇人。」展昭道，「有沒有法子破解兇手的手法？如果手法破解了，那就有了重要線索。」

當看到那個女人消失的時候，李穎尖叫了起來，「啊！真的不見了！」

「哥。」白馳跟展昭他們打招呼。

展昭將剛剛從車上拿來的小筆記本打開，交給了趙禎。

「魔術什麼都可以做到。」趙正笑了笑，夾起菜邊吃邊道，「你讓我把太陽變沒了都行，只不過，魔術是欺騙人的五感的藝術，這個與其說是某種魔術，到不如說是某種……嗯……」趙禎似乎是在斟酌語言，半晌才道，「……這麼說吧，捏造的證據。」

「馳馳。」趙禎摟住白馳，「好累哦。」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信息那麼完整么？夠坐專業情報員了。」

「禎。」白馳戳了戳趙禎，問，「那個影子，說明什麼啊？」

「會不會我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呢？」展昭想了想，道，「如果說，司機面對的是一次騙局，那麼一個騙局只騙了一個司機，讓他們發生了車禍，大家對此事不過也是將信將疑。有些覺得這就是司機的幻覺、或者說是有人惡作劇，如今這個年太，遇到這種事情很少有人會去信鬼神一說，都是找科學原理。而那段視頻，將事實擴大化了，變成了用一個事實證明了所有的騙局，然後所有的騙局震懾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自覺地將那個騙局和事實聯繫到了一起，於是，隨著越來越多人的參与，騙局很快變成了事實，事實則是漸漸被人淡忘，變成了騙局。」

李穎突然舉手提問，「你們真的沒想過，可能是幽靈乾的？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幽靈不存在啊和*圖*書。」

這次白錦堂跟他簽這個合同，無非是想給他一個好的保障和自由的空間，根本沒想著要用他掙錢，不然，也不可能一整年都是休息的。

趙禎說完，眾人沉默。

趙禎就看到展昭拿著個文件袋，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李穎一眼。

趙禎一看到白馳，就感覺精神百倍，終於可以有一整年的休息，可以陪著白馳好好玩玩了，雖然他也是很忙……趙禎之前已經開始考慮，之後不做大型巡演了，就參加一些舞台演出。等到兩年的合同結束之後，就退休了吧，反正他的存款足夠他和白馳躺著生活好幾輩子了，但問題是馳馳不肯讓他養，每天忙忙碌碌。

「視頻呢？」趙禎用紙巾擦嘴。

「說明什麼啊？」李穎也覺得納悶，催促趙禎，「快說呀，別賣關子啊。」

「呃……」白玉堂皺眉，「交通科只拍到了這一個。」

白玉堂看展昭，「貓兒……」

「可是……」白玉堂道，「司機和車子都是隨機挑選的，存在作假的可能性么？」

到了隔壁的小包廂裏面，菜已經差不多上來了。

「車窗上有影子！」趙禎認真地說，「那個女人的影子！」

「媒體會蜂擁而至來報道這種可以掀起軒然大|波的消息……這其中其實蘊含了很多問題！」展昭道，「新手的意圖還不明確，因為以她現在的行為來看，可以達到很多目的，真正的兇手現在肯定很著急，等待著警方無能為力，傳言滿天飛，然後爆發的那一天，他要的就是那種混亂和刺|激。」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緊張。

白色的A4紙上，是用黑色記號筆寫的字，並非是多麼惡毒的詛咒，也不是什麼瘋狂的示愛，而是……簡單的數字，用中文寫的數字。

「看這裏！」趙禎說著m.hetubｏｏｋ•com.ｃｏｍ，伸手指了指畫面之中的一點，道，「看！」

趙禎看展昭和白玉堂，就見兩人此時神色複雜，似乎都有些想要揍他的衝動。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對啊，這個時候，女人還在車子裡頭坐著呢，外頭漆黑一片，車窗就跟鏡子似的，照出車子上的人很正常吧。

大幕落下之後，趙禎就覺得全身都快散架了，好累啊！

「沒。」趙禎摸摸他腦袋，「好餓啊，找個地方吃飯吧。」

「你覺得這段視頻是假的？」展昭問。

趙正吃了些東西落肚，精神好了不少，里斯本和小獅子在一旁啃著一大一小兩塊牛肉。

白馳拉著趙禎回了後台，就看到展昭和白玉堂跟李穎一起從休息室裏面走了出來。

「好的。」李穎點頭，「這些你們先拿走，明天我讓人將所有的信件還有趙禎近期的表演錄像，隨行人員拍的記錄以及接觸過的人員資料都送過來。」

大包廂留給了工作人員，大家在一起合作太久都感情深厚，今天終於結束了長達半年的巡迴演出，自然是要好好慶祝一下然後回家休假的。白錦堂向來慷慨，這次必然是獎金多多，而且美食城隨便吃，一幫人都在大包廂裏面鬧了起來。

趙禎笑，端起碗喝湯，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端著碗也跟著喝湯，兩人對視了一眼，趙禎滿臉倦容，現在打擾他問問題，不知道好不好。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趙禎似乎不想他們查跟蹤者和匿名信的事情。

李穎對他笑了笑，白馳看看眾人，問，「怎麼了？」

趙禎也是皺眉，到後來發生車禍鏡頭劇烈晃動的時候，趙禎突然按住了視頻的定格。

趙禎微微笑了笑，在他耳邊低聲說，「比如說，床事房事那種事。」

「咳咳。」趙正正在和_圖_書喝湯，一口湯汁搶注，咳嗽了起來。

「嗯，魔術是一種藝術，騙術是一種下三濫的東西。」趙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檳，「在美感上差別很大，起碼這個我就沒看出任何美感來。」

展昭和白玉堂，則是決定換個偵查角度，等明天，先從那些見鬼的計程車司機哪兒下手，好好查一查。

……

「就只有一段視頻啊。」展昭自言自語道，「那的確啊，換視頻比上演實際的魔術要簡單也有用得多啊。」

「那個。」

里斯本一看到白馳就沖了過來蹭，小獅子則是朝展昭撲過來，展昭趕緊接住抱起來。

身後李穎牙齒也是磨得咯吱響，「你最近很冷誒，說正經的呢！」

「嘖。」趙禎道，「她不是幽靈么？幽靈怎麼可能有影子？所以說，她不是幽靈！」

趙禎皺眉，看了看眾人，「你們不明白？」

趙禎看白玉堂和展昭，「要諮詢什麼？」說著，不忘調侃，「我發現你們S.C.I.最近抓的犯人都超級有才，還會自己發明魔術，上次那個跳樓的就是，竟然用高端道具。」

隨後，眾人一起熱熱鬧鬧開車去了白錦堂開在S市五星級賓館裡頭的美食城慶功。

趙禎點頭，「我覺得是鏡頭製造的假象。」

趙禎到了白馳身邊坐下，白馳就給他端了一碗湯上來，「你怎麼不吃點東西就去喝酒啊，不怕胃疼啊。」

「那就一起去吧。」李穎笑著道，「我去開車子。」

白馳在一旁給他捶，邊道，「真的哦，我們看視頻的，一個女人上車，突然就不見了。」

「呵呵。」李穎略帶得意地一笑，「我以前帶的那些明星哪個不是帥哥美女妖孽得要命，這種人招惹變態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的，所以我是有豐富戰鬥經驗的人！」說完，一挑眉，「抓住那個變態后htｔps://m.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m，老娘要親自廢了他！讓他再禍害人。」

白馳臉一紅，白了趙禎一眼，趙禎挑起嘴角笑。

「嗯。」趙禎點點頭，看了看兩人，問，「還有其他視頻么？最好一起分析一下。」

這時候，來友情串場的里斯本和小獅子也從前台被工作人員帶了過來。

就在萬分疲累之時，趙禎突然聽到後台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禎。」

「嗯？」眾人都看他，「哪裡古怪？」

「幽靈才不會那麼無聊呢。」趙禎笑了笑，「只有人才會想出這種沒有創意的東西來。」說完，看展昭和白玉堂，「你們最近的案子好像很棘手啊，專心查吧，不然更多的司機和無辜路人倒霉，其他的事事情就別分心了。」

「這次這個更高端。」展昭道，「幽靈出沒。」

展昭和白玉堂的確想要揍他，害他們情緒吊得那麼高後來直接摔了下來，大起大落有傷身體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趙禎走到沙發上先坐一會兒，工作人員整理東西再給他卸妝，趙禎問，「你們怎麼來了？哦，對了，今天是白大哥和公孫結婚一周年。」

白馳尷尬地去夾菜吃，那個小點心好好吃哦。

展昭和白玉堂湊過去看，就見趙禎指著的，是車窗的位置。

趙禎白馳和李穎一起點頭——懂了！

趙禎和李穎給他們開了兩瓶香檳喝了杯慶功酒，就趕緊撤了。

「有些事情想詢問你的專業知識。」展昭略帶狡黠地笑了笑。

「他是在數數么？」李穎將信扔下，「真變態啊，那些天數是什麼意思？他盯著趙禎的日子還是別的什麼？」

「什麼其他的事情啊？」白馳不解地看趙禎。

「咦？」展昭聽到這裏，忽然單手摸著下巴發起呆來，「這麼說來，有些古怪啊。」

趙禎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點點htｔps://ｍ•hetubｏｏk.cｏｍ.ｃｏm頭，「哦……那一起去吃飯吧。」說著，摟著白馳蹭來蹭去，「我好餓啊。」

「怎麼樣？」白玉堂和展昭問，「魔術能做到么？」

白馳搖頭，白玉堂也搖頭看展昭，展昭老實搖頭，他向來堅信自己很聰明但是這次真的完全不明白。

展昭眯起眼睛，就聽到白玉堂補充道，「貓兒的意思是，只要製造那個視頻假象，那麼所有人都會相信幽靈出沒。」

趙禎看桌面上的那段視頻。

這三封信展昭是按照日期來拆開的，第一封信上面寫的是「第九百七十二天。」第二封上是，「第九百七十三天。」第三封信上是，「第九百七十四天」……

趙禎回頭，果然，就看到白馳飛撲過來，「精彩呀！」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果然是王牌經紀人，好有氣魄啊。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無奈地搖了搖頭，「掌握的信息太少了，最好能把所有的信件都拿回去仔細分析一下，才有可能查明原因。」

這之後，眾人吃飯，邊吃，趙禎邊反覆看那段視頻，「準備休息兩天後，好好研究一下，這個還挺有些意思的。」

李穎好奇，也湊過來，站在趙禎身後看著。

「對哦，我有好東西！白老闆很慷慨哦。」李穎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張金卡，道，「美食城的金卡哦，一個大包廂一個小包廂，所有工作人員都去，隨便點哦！」

「累啊？」白馳有些心疼，一會兒要不然先讓禎吃了飯睡一覺，然後再讓哥他們問案子的事情吧。不過每次巡演結束，趙禎都會懶洋洋睡上整整三天，這期間飯送到嘴邊他吃，不送來就寧可餓著睡，也沒辦法，誰叫他從小就是大少爺。

趙禎嘆氣聳了聳肩，「那麼沒幽默感啊？」邊將視頻看完。

趙禎的表演很成功，最後一個魔術結束后，他的巡迴演出也總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