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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丁小丁點頭，「算是的。」

「趙禎還挺牛的啊。」展昭靠在著車窗看著外頭，道，「上次白馳說，趙禎已經不能去商業街的中心區了，特別是比較大的商場，會被人認出來然後圍住要簽名。」

「呵。」展昭冷笑了一聲，道，「別的是不敢肯定，不過這鬼，應該跟咱們有仇吧？」

「嗯，好。」

公孫嘴角抽了抽，一臉嫌惡地看白錦堂，覺得好丟人。

公孫愣了愣，以為那醫生要和他保持聯繫好時刻關注白錦堂的病情，就想報號碼。

此時，警局門口一團大亂，好多行人都成了那輛吉普的目標。

白玉堂一槍打爆了那車子的左前胎，車子速度挺快，一個側翻就滾進了路旁的花壇裡頭。

「捏扁可樂罐表示你某種潛意識裡頭，有暴力傾向，扔進可回收垃圾桶說明你還有理智，你的理智和暴力在對抗。」展昭道，「你這次捏扁罐子的動作比以往要粗暴，表示這次的犯人讓你覺得很煩悶，特別是他傷害了你的親人，所以你現在非常暴力！」

小丁推了推大丁，問，「這算怎麼回事啊？」

那醫生笑了笑，道，「扶複診也不用來醫院，昨天白先生深夜請來的那些世界級腦科權威無論那一個都比我有料。」

「據說最近交通情況好了不少。」展昭突然對白玉堂道，「交警說司機開車都很注意保持車距，一聽到急剎車的聲音都神情緊張。」

就聽到一聲槍響。

白錦堂有些意外地看他，笑道，「還挺刺|激，咱倆在解剖台上做過么……唔」

「沒事吧？」趙禎過來看白馳。

公孫一般都會放輕腳步過去，而白錦堂就必然如此偷襲他，拉到床上，直接按住，早安吻或者晚安吻，反正免不了一番溫存。

那輛發瘋的吉普車總算是停了下來。

展昭蹲下看那人的樣子，就見他瘋了一般捶著窗戶，大喊，「鬼啊！有鬼啊！」

「雖然沒有給公眾看那段視頻，不過幽靈殺手的名字顯然已經傳開了吧。」白玉堂自言自語和*圖*書道，「所有人開車都怕遇到幽靈。」

「嘖，那麼老實呢？大哥這次受傷說不定不是巧合，我們多帶些人跟。」

「趁這個時機再談一次戀愛，其實也不錯的。」展昭自言自語道，「他倆也好久沒休息了。」

「他跟玉堂請假了，照顧你幾天再去復工。」大丁回答。

他單手按住太陽穴，腦袋裡竟然出現了一個超級香艷的畫面。

「礙……」

兩人同時一驚，神經緊繃到了最高點，滿大街尋找哪裡發生車禍了。

被他抓住了手腕的人輕叫一聲，直接摔在了他的床鋪上，壓在了他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只那一聲輕叫和壓在身上的重量，就讓白錦堂莫名興奮了起來。

「就是演藝公司開業剪綵和晚宴宣布趙禎加盟的事情比較大一些。」大丁小丁道，「就今晚，你要是沒法參加我們可以推遲。」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警局的門口，就見白馳那輛金龜子也停在那裡，他正費力地從車上往下搬東西。

白玉堂有些無奈地看展昭，就見他將罐子捏了捏，放到地上，一腳踩得死扁，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裡邊，若無其事地說，「我也很暴力！我也需要發泄，最好能抓住那個兇手，她如果真是幽靈，我就用蠟燭燒她的頭髮。」

「去哪兒？」小丁不解，「大哥說別做電燈泡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皺起了眉頭，最先是他和展昭、後來是大哥和公孫、如今是白馳還有展昭……襲擊接二連三發生，說是巧合，誰信？！

白馳眼尖，一眼看見了遠處十字路口的趙禎的車子。

「他來了！」白馳走到路口去對趙禎招手……

掛掉電話，展昭精神提起來了一些，道，「馳馳說，剛剛趙禎打電話來，他從視頻里看到了些線索，說馬上來警局，讓我們去那裡等他。」

「內衣廣告吧。」白玉堂掉轉車頭，就見前方巨大的LED屏幕前聚集了不少人，屏幕上正在播放趙禎表演的片段集錦。

大丁小丁和_圖_書對視了一眼，有些吃驚，白錦堂不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吧？他以前那麼緊張公孫，哪裡捨得這樣戲弄。

來的人自然就是公孫。

睜開眼，就見眼前人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問，「你……記起來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往他車子裏面看過去，車裡除了他，一個其他人也沒有……而且這是普通的私家車不是計程車啊，怎麼也鬧鬼了？那鬼怎麼上去的啊？

「嗯，據說他本來在國外就非常有名，後來為了馳馳定居國內之後，事業中心就轉移回來了，這次大哥的公司能簽下他，據說拼殺掉了很多其他公司。」展昭認真道，「昨天的娛樂版，整整三版都是趙禎的專題。」

「好的，嗯，驗屍馬欣能搞定，你多陪陪大哥。」白玉堂掛掉電話，就見展昭拿著兩罐可樂跑過來，問，「公孫打來的？」

所以剛剛公孫又被他偷襲了，驚了一跳的同時心中卻是歡喜，只可惜……白錦堂眼中算過的那一絲疑惑，讓公孫明白……還是沒有醒，只是本能反應么？

白玉堂伸手拍拍他肩膀，道，「儘力而為就行了，不要勉強。」

白錦堂坐了起來，看他，「你做的？」

「這倒是。」白玉堂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讓展昭進去，繫上安全帶，問，「貓兒，計程車公司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接下來去哪兒？」

公孫尷尬，那醫生則是笑了笑，湊近公孫問，「你有電話號碼么？」

三人一起往警局裡頭走。

行人趁機都散開，就在那車子往後倒想往公路上開的當口。

白馳沒受傷，就是書丟了一地，哭喪了臉，還有好些被受驚的行人踩了，要賠圖書館的。展昭和白玉堂還有幾個警員往花壇趕過去，白玉堂進入花壇里看了一眼，就對外面的人喊，「叫救護車還有消防隊過來，司機卡主了！」

「馳馳？」展昭過去看他，「你又去借書了？」

「嗯……所以更有趣了。」白錦堂換好了衣服，道，「對了，我要經常單獨跟他在一wｗｗ.heｔubook•com.ｃom起，你倆別來礙事。」說完，大踏步走出去，追公孫去了。

公孫白了他一眼，「法醫。」

「白馳做的。」公孫回答。

「不用，不然外界真傳言我撞腦癱了就不好了。」說著，又問，「對了，公孫不用上班的么？」

展昭也走進花壇，就見吉普車側翻在了地上，司機被卡在了方向盤和座椅之間出不來，過人還活著。

公孫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錦堂一挑眉，接過雞湯喝了一口，覺得還不賴，繼續喝。

醫生點頭對公孫道，「可以出院了。」

白錦堂換衣服，又問，「我跟他是一見鍾情，是么？」

白馳有些緊張地說，「不知道呀，今晚正好要值班，我讓禎把里斯本帶來了，有了它陪我，估計我就不怕了。」

清晨，白錦堂淺睡中就聽到有輕輕的腳步聲靠近，略微有些吃驚，竟然腳步聲如此接近了，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不過他心裏倒是並不擔心，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威脅，怎麼說呢，這個腳步聲，讓他莫名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醫生卻突然笑了起來，做無奈狀，行了，我走了。

再看街上，就見好多司機都將車子停下，有些緊張地下車張望了起來。

「總算有線索了。」白玉堂鬆了口氣發動車子，「所以說么，就是要專業人士出馬才夠行啊。」

白錦堂揉了揉脖子站起來，腦袋突然嗡嗡直響。

「嗯。」白錦堂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狀。

「嗯。」白馳點頭，展昭拿起幾本書看了看，一臉佩服地看他，「這麼敬業？你看這些晚上不會做惡夢？」

白玉堂看白馳，「你不是最怕看這種書么。」

但是，街上的車子還是井然有序，這種急剎車的聲音其實還挺常見的。

公孫和白錦堂都很忙，因此相聚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兩人工作都沒有時間限制，時常公孫回來的時候白錦堂正在睡覺。

話沒說完，公孫一枕頭飛了過去，幸虧雞湯已經被喝完了。

白錦堂一愣。

大丁，「我覺得大哥很興奮。」

公孫沒吱m.hetubook.com.com聲，道，「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帶他走吧。」說完，帶著鍋子轉身出去等了。

「可以出院沒？」公孫站了起來，將手中密閉的湯鍋打開，盛出白馳燉的雞湯給白錦堂做早餐。

「你真把腦科權威都請來給自己看病啊？你就不能等到出院了再說？」公孫問他。

「放心。」展昭擺擺手，笑道，「他不是沒把戒指拿下來么，不怕，不過會趁機折騰折騰公孫那倒是肯定的。」

白錦堂笑了笑，低聲道，「不會。」

「這麼有名了啊？」白玉堂也有些意外。

「某種意義上，他造成了很大的騷亂。」展昭道，「相比起來，他的威力可能比連環殺手還要大。」

公孫莫名其妙，轉回頭看白錦堂，就見他微微眯著眼睛，目送那醫生走出去，手上拿著湯碗，那樣子有些不善。

「不會有事么？」白玉堂自言自語，「我怕大哥玩太大到時候真想起來了沒法收場。」

這時候，他的主治醫師走了進來，查看白錦堂的病情。

白玉堂笑了笑點頭……同時，兩人就聽到了一聲尖利的剎車聲傳來。

「逛街？」白玉堂失笑，「大概有好幾年沒逛過了吧，最多過年去超市買東西。」

「因為你臉上表情好下流。」小丁直接回答。

「是白馳的。」展昭接起來聽，「馳馳？」

「呼……」兩人鬆了口氣，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奈，果然太過緊張了些么。

白錦堂低頭繼續喝雞湯，突然想起來了，問，「對了，你干哪行的？」

「貓兒！」白玉堂叫了一聲，展昭還挺機靈，扔了書繞著警局門口的車子轉彎，跑到了台階上，那車子見追不到展昭，轉而又調頭回來。

「走吧。」大丁拉了他一把。

當那腳步聲充分接近的時候，他突然一伸手……

「嗯……」展昭想了想，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電話鈴響了起來。

幸虧白玉堂就在旁邊，扔了書過去拉開白馳，但沒想到的是，那車子調轉了方向，對著一旁的展昭又撞過去。

白錦堂一挑眉，「他們亂治把我治傻ｈｅtｕbｏｏｋ.ｃoｍ•ｃom了怎麼辦？」

「嗯，他說大哥出院了。」白玉堂接過一罐打開，一口冰可樂下肚，立刻長出了一口氣，覺得全身舒爽，這天還是有些熱。

而同樣的，公孫眼中閃過的那一絲失落，讓白錦堂有心中一頓的感覺。

……

「哦……那這幾天讓他陪著我吧。」白錦堂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應該會很有趣。」

白錦堂看兩人，「你倆怎麼知道？」

「大哥，你想起什麼來啦？」大丁小丁也是一臉的驚喜。

與此同時，就見旁邊一直停著的一輛吉普突然發動了起來，筆直朝著白馳撞了過去。

「什麼書？」白玉堂湊過來看，就見書名是，《鬼屋怨靈》、《閣樓里的死屍》、《千屍屋》、《猛鬼記》……

白錦堂微微一笑，問，「對了，最近有沒有什麼公事？」

「我比較擔心他記起來之後，公孫會直接宰了他。」白玉堂將可樂喝完，把可樂罐捏扁了扔進可回收垃圾箱裡頭。

「對哦！」小丁點頭。

「大哥，你真不厚道。」大丁忍不住道，「小心公孫不理你。」

白馳一臉認真地說，「不是，為了工作我可以忍耐！」

很快，雙胞胎來了，見公孫在呢，吃驚，「公孫，你什麼時候來的？昨晚上睡了沒？」

「白馳是誰」白錦堂有些不解，「我爹又生了一個還是咱倆的孩子？」

車子一路沿著繁華的大街往警局開，展昭突然感慨，「唉，玉堂，我們是不是太久沒逛街了，總覺得S市的街區很繁華啊。」

「你也這麼覺得啊？」小丁自言自語，「公孫好像要倒霉，大哥黑化了。」

「曝光率那麼高，難怪會有瘋狂粉絲做這種不理性的事情。」

「是哦。」展昭摸了摸下巴，衣服也一直是媽媽們買，邊說邊指著前方一座高樓，道，「你看那裡，好大一張廣告！只有一個穿內褲的男人。」

就在車子發了瘋要衝進人群的時候，趙禎那兩輛普開了過來，他一打方向盤將車子擠向路邊。

「複診什麼的不用了么？」公孫有些納悶。

公孫問，「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