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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凝？」展昭看了看名字，「還蠻詩意的。」

「案子查得怎麼樣了？」包拯問他。

「鏡子上，後車窗的角度不太一樣，這個司機應該是個好司機，他每次上車，都有調整後視鏡的習慣。」趙禎一笑，「用屏幕控制的壞處就是總會和真實之前有差距，我們平時也擔心這樣子出錯。」

展昭微微一挑眉……那人的背影，是剛剛的秦鷗。

三人離開證物室，拿著晶元等回到了樓上，白玉堂看了看樓梯，展昭沒在那裡，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和趙禎白馳一起上樓去了。

眾人看視頻，就見趙禎指著的，是鏡頭之中，後視鏡的畫面。

「好啊。」展昭點頭，跟白玉堂出門，到了樓下，馬漢等打來電話，說那在警局門口肇事的司機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醫生檢查后說他是個癮君子，所以才會一直甩頭嚷嚷，他們大致問了一下，一無所獲。

「應該是個可控制的電子屏幕。」趙禎將鏡子放到了白玉堂手裡，笑問，「知道怎麼看出來的么？」

掛了電話，就見包拯面沉似水。

跟他一起往樓下走，問，「錦堂怎麼樣了？」

「那還讓他在公開場合露面？」包拯皺眉。

到了地下的證物室里，白玉堂和白馳給趙禎打開前座的門。

「老樣子啊。」秦鷗啃熱狗。

「給我的？」秦鷗接過包拯遞過來的熱狗，笑問。

白錦堂正在翻看著財物報表和日誌，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沙發上躺著的公孫。

「咔噠」一聲，鏡子被撬了下來，只是薄薄的一片玻璃，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

趙禎一挑眉，「我可是魔王，沒可能連個幽靈都擺不平。」

「馳馳，去給趙禎幫忙吧。」白玉堂一笑，「順便把你那些書給看了，你一個人看不也害怕么？」

「最近怎麼樣？」包拯問他。

「後視鏡？」展昭和白玉堂和_圖_書對視了一眼。

「你要不要過來？」包拯問，「來S.C.I.。」

白錦堂摸了摸下巴……什麼禮物呢？

S市白氏集團的辦公室裡頭。

「怎麼了？」展昭問。

「你發現的線索都告訴他們了？」

秦鷗嚼著熱狗，「包局，我也是很有責任心的隊長么。」

「今晚？」包拯皺眉，「安保問題解決了沒？那次車禍不見得是意外啊。」

想了想，展昭走進了旁邊的電梯，特跟上頂樓去了。

白錦堂失笑，不再去吵他，讓他安靜睡覺。

「我明白。」展昭點了點頭，回到了辦公室。

「那個娛樂公司開幕，趙禎也是被邀請的，我和玉堂會帶著S.C.I.部分人去參加，畢竟，如果是針對我們，那這次的確是引出線索的好機會。」

展昭聳聳肩，笑道，「給我個他的電話唄。」

「剛剛公孫說已經出院了，一會兒晚上要去參加他新娛樂公司的開幕儀式。」展昭回答。

「後視鏡？」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秦鷗笑了笑，將熱狗吃光了，拍拍手，「我還是回隊里去了，有什麼事就叫我。」

等秦鷗走了，包拯從平台出來，到了樓梯間裡頭，問，「都聽到啦？」

包拯看展昭，問，「你有什麼鬼主意？」

展昭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玉堂，「這是……」

趙禎一笑，「要你幫忙么。」

趙禎一笑，道，「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和我的團隊可以模擬給你看！」

就見趙禎戴上手套，那著螺絲刀坐到了駕駛座上，將那後視鏡上的鏡子往下撬。

白馳臉上微紅，但還是沒吱聲了，點點頭，和趙禎在一起的話，再有里斯本，看書就沒那麼嚇人了吧。

「有人給計程車動了手腳？」白玉堂問。

伸手輕輕整理了一下公孫的頭髮，手指頭不自覺往下，輕輕點了點公孫的額和*圖*書頭，然後是鼻子，最後捏了捏公孫的下巴，白錦堂微微笑了起來。

與那人的生硬性格不同，嘴唇是溫暖而柔軟的，白錦堂體會那份柔軟的同時，不禁好笑，這個人當年自己一定是一見鍾情，因為無論長相、性格、手指甚至是頭髮，每一樣都非常符合自己的審美。

「哈哈哈。」秦鷗忍不住笑了起來，接過了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片，跟包拯告辭，下樓了。

「她父母都是教師，已經聯繫了她的家人，我們去調查一下？」白玉堂問。

公孫大概是累壞了，所以沒醒，睡得迷迷糊糊的。

「這是什麼？」白玉堂問。

展昭則是上了樓，看電梯……只見是到了頂樓。

S.C.I.辦公室裡頭，眾人臉色嚴峻，展昭有些疑惑，不會那麼快就知道了吧，也沒動聲色，走了進去，只見馬欣也在，白玉堂正看著一份資料，蔣平飛快地搜索著什麼，像是有重大發現一樣。

白馳想了想，問，「我能幫什麼忙？」

S.C.I.辦公室里。

「很明顯。」趙禎點了點頭，道，「沒有幽靈這是肯定的，所以能做到這一切的，不會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功能完備的魔術團體，他們有策劃布景，包括自己的技術開發，還要有一個以上極優秀的演員。」

……

「幹嘛？」白馳聽到了，看趙禎。

包拯嘆了口氣，「樹欲靜而風不止吧。」說完，電梯也到了地方，出來往外走，包拯對展昭道，「你和玉堂，還有整個S.C.I.的人，都小心些。」

「你這次是特意來的吧？」包拯問，「這種事情，小弟來就行了，幹嘛隊長出馬？」

「當真？」白玉堂驚喜。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警局外面的熱狗么？」包拯雙手搭著圍欄，看他，覺得他氣色還不錯，也算放心了些。

「嗯哼。」趙禎微微一笑，「和-圖-書我看了很多遍，這種手段魔術之中很常用到，用這個方法，必然會有這個破綻。」

「哦。」秦鷗點頭，「我看過他的書，做心理諮詢么？收不收費？」

「我？」秦鷗笑著搖頭，「年紀大了，有很久沒有走動反應也慢了，不適合了。」

「對了包局，這次斷電的原因查清楚了沒有？」展昭問。

包拯有些納悶，展昭笑得好生怪異，不知道打什麼注意呢。

「嗯……」公孫被吵了，翻身往裡，伸手本能地趕，一般會吵他睡覺的不是白錦堂就是家裡那三隻貓科動物。

展昭接過來看了看，就見指紋屬於一個高中女生，就有些奇怪，「真是高中女生啊？但又往下看……最後一行，該女生於2009年六月死於車禍，死時年僅16歲。」

「有理。」包拯點了點頭，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包拯接起，「喂？我是……」

「不怕有危險？」包拯和展昭一起進入了電梯。

「嗯，我個人覺得絕對不是意外。」展昭摸了摸鼻子，認真道。

「這是那天撞傷大哥那個司機手臂上的指紋調查報告。」白玉堂說著，將那份報告遞給了展昭。

「這是白玉堂和展昭的電話號碼。」包拯給了秦鷗兩個電話號碼，「你有什麼發現或者有什麼需要，打電話給他倆就行。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也可以打給展昭。」

「三十多歲，並不大，你的專業技術還是沒人能比的。」包拯道，「我不逼你，不過希望你考慮考慮。」

包拯疑惑，見展昭掏出電話來，就報了一個號碼給他，展昭記下了電話，保存起來，笑眯眯道，「留著好備用么。」說完，笑呵呵走了。

良久，包拯點了點頭，「明白了，嗯，小心處理。」

「嗯。」秦鷗笑道，「不過話說回來，S.C.I.真是不得了，才幾年時間，難怪能解決了那麼多hｅｔuｂoｏｋ•coｍ.ｃoｍ案子。」

白玉堂和白馳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邊看，白錦堂不老實起來，伸手捏了捏公孫度的腮幫子。

昨晚上跟那鍋燙鬥爭了一夜，後來凌晨又睡不著，早早醒了來看白錦堂。只是白錦堂不肯回家，非要來公司，公孫只好陪他來了，剛坐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有線索了，正在跟進。」展昭走到包拯身邊，跟他一起下樓，「包局，你認得那個秦鷗啊？」

趙禎輕輕摸了摸，對著白玉堂和白馳一挑眉，往下一撕，將鏡子後面那一層灰色薄膜撕了下來，竟然發現在鏡子後頭，有一個夾層，裡頭有一組晶元和一些電線。

白玉堂一笑，「有理。」說完，伸手拍了拍趙禎的肩膀，「辛苦了。」

展昭一愣，睜大了眼睛看包拯，「怎麼會這樣？」

警局的樓頂。

「怎麼回事？」展昭問。

包拯看了展昭一眼，就見他笑得狡黠，忍不住搖頭，「就你精明。」

白錦堂湊過去，手指頭輕輕戳公孫的嘴唇，收回手指，低頭去親吻。

「呵呵。」展昭微微一笑，「放心吧，大哥第一次是被暗算的，有過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雖然失去了幾年的記憶，但白錦堂始終還是白錦堂么。」

將手機拿起來，開機……手機大概有自動恢復的功能，回去了幾天前，桌面上有一個日誌提醒——紀念日，禮物、驚喜。

包拯搖頭，「那天吳玠追殺你的時候，你還能到他倆那兒避難去。」

包拯看了看左右，湊過去，在展昭耳邊低低地聲音說了幾句。

「貓兒？」白玉堂也看到了，回頭看展昭，展昭想了想，道，「你們先去吧。」

蔣平將視頻點開，趙禎走了過來，拖動播放按鍵，指著屏幕，對展昭他們道，「這整段視頻展現的其實是一段魔術，而在這裏，有一個破綻！」

展昭看了一眼死者的照片，雖然視頻上和-圖-書人的面容不是太清楚，但是和死者真是有幾分相似。

白錦堂突然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沙發旁邊，坐在了茶几上，看公孫的睡顏。

白玉堂點了點頭，跟趙禎白馳一起去證物室看車子了。

到了樓下，展昭抬眼，就看不遠處的二樓玻璃樓梯上，包拯和一個人一起走進了電梯。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無奈搖了搖頭，竟然是個吸毒的？

回到了桌邊，白錦堂拿起資料看了起來，注意到桌上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剛剛在充電，大概是因為突然斷電的緣故。

秦鷗等剛走，電就來了，整個警局恢復了正常，大家都在議論是因為什麼而停電的，警局裡的接待電話也是爆響不停，據說很多人發生了事故，還有遇險的，正在組織人救援。

趙禎咳嗽了一聲，「那個，借馳馳給我幾天吧。」

「團伙作戰？」白玉堂覺得有些意外，「那整個過程呢？能詳細重現么？」

證物室在底樓，有一個很大的房間，密封的，專門用於保存特別大的證物，之前鑒識科的人已經將整輛車子都拆開了，沒找到什麼線索，不過……後視鏡，好像還真是沒拆開。

「車子還在證物室呢！」白馳道，白玉堂帶著趙禎他們一起下樓去，檢查車子的後視鏡了。

展昭看了看包拯，就見他一臉的惋惜，便笑道，「包局，這秦鷗的確不錯，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其實對案件很關心，這麼厲害一個人，錯過可惜了。」

白玉堂一聳肩，「嗯，看看照片。」

……無奈，兩人只好上車，先到王珍凝家去，調查那個憑空多出來的幽靈了。

這時候，平台的門後面，展昭探出頭來，對包拯嘿嘿笑。

「很熟，他那時候在警局名氣可不比玉堂小。」包拯搖頭，「可惜啊，做這一行，要冒險啊，代價太沉重。」

秦鷗接過來拆開包裝，笑道，「很久沒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