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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一笑，「接著我們上次分析的案情來！幽靈兇手的案子，有一個很明確的斷層，如果排除了那對出租公司老闆父子所作的案件，其他的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

趙禎皺眉，「我也不算娛樂圈，還是比較自由的，你問雙胞胎比較好。」

白馳一拍手，「莫不是在禎家老宅的倉庫裏面？」

「那鼓是不是白色的，銀色架子？」秦鷗突然想起來，之前陳宓跟他一起出任務的時候，盯著鼓看了很久，那鼓值他倆月工資呢。

「需要的費用和記者我們來負責就行了，一定會搞得轟轟烈烈！」雙胞胎異常興奮，「車禍場面一定要逼真，這次要上大街去演一場真人秀！」

「真要用這招？」白玉堂問展昭。

「沒錯。」展昭架起腿仰臉想了想，「在我們破獲的那麼多案子里，出現了很多很多的棄子，他們大多具有很強的能力，但是又比不上正主。」

「我？」趙禎指著自己，不解地看展昭，「要我幫你抓兇手……兇手是我認識的人？」

趙禎不解，「我認識？」

這時候，白馳卻是說話了，認真道，「公開了也不要緊的。」

白馳有些尷尬，趕緊抽回了手。

「裝死！」

展昭笑了笑，轉臉看洛天，「洛天，你介不介意……」

趙禎吃驚地看著白馳，「真的？我以為你介意。」

「這樣好么？」展昭和白玉堂原本還擔心經費問題呢。

「換句話說就是有利用價值是么？」展昭問。

「什麼？！」老頭又驚又怒，「他……那臭小子還有個兒子在外面？作孽啊！」

「陳宓還在包局那裡，估計也會有很多當年的事情交代……」

「嘿嘿。」大丁笑了，「那當然不夠啦，主要是他有實力。」

眾人聽后對視了一眼，趙虎一拍手，「對啊，這會兒給趙禎寄恐嚇信那歌迷，他未必是在模仿梁燕，說不定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對啊。」陳瑜點頭，「那人還給我送了個架子鼓呢，我喜歡敲鼓，第一個鼓是他買的，不過是送快遞過來的，不曉得人是誰。」

「另外什麼？」

「可是……」馬漢搖頭，「我們把裏面的東西都和-圖-書拿出來了，沒有黃金。」

「不要緊的。」

「去。」展昭白了他一眼，問，「我問你們，趙禎這樣的算不算囂張？」

「呃……」

「嗯。」展昭略思考了一下，突然問了趙禎一句不相干的，「娛樂圈不好混吧？」

陳老爺子在一旁呢，搖頭，「我那兒子死得不明不白，別說錢了，連句話都沒給我和阿瑜留下。不過，這些年一直有人在關注我們，十年前開始有人給我寄錢，那時候我正好生活很窘迫，阿瑜又要上學交學費，那人每個月都寄來，還會寄些漂亮衣服什麼的。你們別笑我，我還以為我那混蛋兒子裝死，良心發現了來盡點兒做爹的責任。」

「那對父子已經招認了，是他們製造了多起幽靈殺手害死死機的車禍，主要是因為那幾個司機掌握了他們貪污和涉黑的證據，要檢舉，所以才會想要斬草除根。那個兒子挺變態的，那些縱火案呢，是因為他看那幾個老師不順眼，惡作劇，沒想到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他老子才有了靈感」馬漢跟白玉堂說了審訊的結果，「只不過，他們也否認命人去撞白大哥和在警局門口襲擊白馳……說這些都不是他們做的。」

……

白玉堂微微皺眉，良久才說，「棄子……」

白玉堂看著展昭，「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們處理的很多案子裏面，只要跟趙爵牽扯到的，就有很多的棄子出現。似乎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在不斷地試驗，製造出更好的人類來為己所用，實驗過程之中丟棄的那些棄子，時常會出來作亂。」

「梁燕本身就是顆棄子。」白玉堂道，「他當年參加過某個組織被訓練這是肯定的……還記得那間衣服上面有編號。當年訓練了不止他一個人，那個給趙禎寄恐嚇信的，可能就是其中一個？！」

「因為他們的能力差不多。」白馳坐下，「所以特點和手法相同。」

「不會！」

「怎麼？」展昭看他。

「喂……」白玉堂有些受不住了，「你們別那麼噁心行不行啊。」

「然後休假結束就來一場爆滿巡迴演出，賺他個滿盆滿缽！」

「的確啊和_圖_書！」白馳也點頭，「我和哥都被襲擊了，連大哥也被襲擊了，我們的關係，一，都是白家人，二……都是趙禎的朋友！」

「不會影響的。」白錦堂道，「現代人的寬容度和審美標準已經不同了，負責任又專情的男人是奇缺品，比花|花|公|子什麼的要吃香得多。」

「哦，計劃不錯，不過我在想，大家都同意，要過包局那關很難啊……」

展昭搖頭，「確切地說，應該都是趙禎身邊的人。」

「哈？！」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看展昭。

眾人面面相覷，沉默了半晌，就聽公孫問，「幹嘛告訴他？我們這裏又沒人姓包。」

「按理來說，人各有不同。」展昭說，「有的聰明有的就笨，有的邪惡有的就善良……表達愛的形式也是多種多樣，但是這次案子里的那些棄子，以梁燕為例，他們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

「是的。」展昭一笑，「那些組織早期的試驗品，大多都有明顯的缺陷，比如說暴躁、比如說非常極端。這種影響可能是出現在性格上面的，愛就要完全佔有，將暗戀對象身邊所有分享他愛的人都解決掉。」

「嗯……我是在想，如果趙爵的盒子和黃金是一起被偷走的，那麼沒理由盒子找到了，黃金找不到。」展昭摸了摸下巴，「李穎會突然出現，而且……那些人還給陳老爺子和陳瑜都送去了炸藥，會不會是除了資料，還想要那筆錢？」

展昭拍拍她肩膀安穩，「這個也不一定的，如果這次不是他，我們也找不回那些資料，放心吧，會有轉機的！」

「他會不會被判刑啊！」陳瑜急了，「他參与了綁架，罪名是不是很重？！」

展昭問眾人，「還記不記得，最開始，我們將洛天和真正的兇手弄混了？」

「我不介意。」洛天倒是很大方地道，「我也曾經是顆棄子，每年都有很多像我這樣的棄子被丟棄，我可能是所有人裡頭最幸運的一個了！」

「你想我怎麼做？」趙禎問展昭，「你的意思是，引出那個一直給我寫信的人，從而找出他身邊所有的那些棄子？」

眾人想了想，皺眉，「都是這和_圖_書幢別墅的人啊！」

「相同和模仿，本來就只有一個時間的差別而已。」展昭道，「你們想想，如果兩個有相同手法的兇手同時出現，那麼就是相同形式犯罪，讓我們很容易就想到尋找他們的共同點。可如果一先一后犯罪，其中的時間相差上好幾年……那麼我們就會覺得是模仿犯罪，對不對？」

「光裙帶關係就夠了么？」

眾人看著雙胞胎臉上的表情——好奸詐哦！

「不錯。」展昭點頭，「另外……」

眾人還在琢磨這事情怎麼著手去做，雙胞胎就喊開了。

「對啊！」大丁拿著本子開始寫新聞發布會的稿子，「就說車禍重傷淪為植物人，魔術師能否蘇醒，心愛情人在床邊日夜陪伴，王子能不能喚醒王子……」

沒等白錦堂開口，雙胞胎就嚷嚷開了。

展昭說到這裏看眾人。

白馳看了看大丁小丁，「不影響你的事業就好了，我怎麼會介意。」

雙胞胎對視了一眼，點頭，「嗯，他仗著跟大哥的裙帶關係，相當之囂張啊！」

「等過陣子就說真情感動魔術師，睡美人植物人N天後復活。」

「別瞎說。」白馳被趙禎抓著手，小聲嘟囔。

「呼……」白玉堂扶著額頭嘆了口氣。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雖然打斷一對情侶的真情告白很不好，不過現在正討論案情，有些事情還是單獨說，比較好……

公孫手裡端著咖啡慢悠悠地喝著，「先斬後奏！他還能怎麼樣，殺人犯法的！大不了掃廁所。」

展昭和白玉堂無奈，將陳宓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

展昭想了想，道，「那人對趙禎很偏執的，他絕對不允許趙禎死的時候別人陪在他身邊，所以一定會千方百計過去，那時候就是抓捕的最好時機。當然了……」展昭也覺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妥當，「可能會給馳馳造成一些困擾。但是最後我們也可以跟媒體公布，就說是為了抓跟蹤狂而與警方配合的行動什麼的……」

「貓兒，怎麼想到那筆錢了？」白玉堂問。

「那人很偏執，就算不給你寄信，他心裏也數著日子的。」展昭微微一笑，「你要做的事情相當簡和-圖-書單。」

趙禎望天嘆了口氣，對一旁白玉堂道，「唉，你偶爾看著他些，他現在越來越像趙爵，看得人毛骨悚然的。」

「陳興隆和余鳳當年應該留下了很多錢，是吧？」展昭問陳老爺子。

展昭微微笑了笑，「只有你能幫我們抓住他。」

展昭點頭，「而幽靈兇手的犯罪，則是需要逆向思維。」

「是啊。」陳瑜點頭，問秦鷗，「你怎麼知道？」

眾人都點頭。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不用問啊——陳宓唄。

「當然好，多好的宣傳！」雙胞胎一擺手，「我們負責商業贊助么，真是一舉兩得啊！」

「哇！」

秦鷗對白玉堂和展昭點頭——是陳宓送的。

「嗯，有。」白玉堂點頭，「炸彈的製作手法、送炸彈的方式、還有恐嚇信上的倒數計時、包括幽靈殺手也有兩種手法……的確不少。」

眾人都一愣。

老爺子看出了門道來，問，「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嗯。」展昭點頭，「有見地。」

「情人陪伴康復治療，魔術師要重返舞台！」

「我不在乎啊。」趙禎無所謂地道，「我是變魔術又不是演偶像劇，再說了這個年代沒那麼多偏見，你不在意就行了。」

「襲擊白家人不會連貓兒也帶上。」白玉堂道，「趙禎的朋友比較靠譜。」

眾人覺得也有可能，馬漢和趙虎就帶著人去了，白馳熟悉路，也要去找，展昭攔住他，道，「等等馳馳，你別去，你和趙禎還有事情做。」

「你假裝發生車禍生命垂危，白馳在陪你。」展昭挑挑眉。

「你有辦法引出那個人？」趙禎問。

「在商言商的話，做生意的確就是彼此利用的一件事情啊。」小丁聳聳肩，「這跟幹事業差不多，每行每業都是金字塔形的，有頂尖的也有墊底的。就好像從十分考到六十分努力就行了，可從八十分考到九十分就難了。天分和機遇比較重要，就跟下棋一樣的道理，保住將帥就OK啦，其他的無非分成兩種，一種是用來保帥的棋子，一種就是用來墊背的棄子。」

「對，但是要你和白馳配合！」

展昭見兩人一驚一乍的，就看白錦和_圖_書堂，「大哥，會不會給公司造成不便？」

展昭微微一笑，「玉堂，覺不覺的這次案件之中，有很多相似和模仿的成分在裏面？」

眾人一想——也對！

「要……要公開關係啊？」白馳臉上紅了，「多……多不好，會不會影響禎的事業。」

「影響也不要緊啊。」趙禎聳肩，「我可以退出，可以不變魔術。」

「小昭啊，你想入娛樂圈啊？」小丁上來摟住展昭肩膀，「甚好啊，捧你做巨星！」

眾人都點頭。

展昭接著問，「還記不記得，趙爵評價某些人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

「咳咳。」

「應該不會藏在表面的吧。」展昭笑了笑，「不如拿金屬探測儀去試試？」

「這倒是。」眾人都覺得有理。

「我也要？」白馳認真起來，別說這次能破案了，就算是只幫著趙禎抓住那個跟蹤和偷窺的變態也是好的啊，別到時候真的發展成跟秦鷗那樣，那就太慘了。

「你想啊！」小丁興奮了起來，「多狗血的劇情啊！著名魔術師深受重傷生命垂危，同性情人陪伴在側不離不棄。哇，簡直就是感天動地，這是多好的炒作啊！反正趙禎這陣子也要休息，這借口太好了！」

眾人一愣。

白玉堂點了點頭，「很極端也很偏執！」

「啊哈哈哈哈。」

「你要我怎麼做？」趙禎問，「他近期已經沒再給我寄信了，還以為聽到風聲撤了呢。」

「貓兒。」白玉堂明白展昭的意思，但是覺得洛天可能會不好受，展昭歉意地看了看他，也有些猶豫。

展昭他們並沒有回S.C.I.，而是直接回了白錦堂的別墅。

展昭單手托著下巴左右打量趙禎。

趙禎則是笑得開懷，原來馳馳不介意跟自己的關係公開啊！

白馳有些緊張，趙禎則是心情甚好，這樣子一來天下皆知，過幾天就能向白馳求婚了，先把小笨蛋騙進教堂再說！

「這不叫噁心，這叫狗血，狗血王道，煽情王道，知道么？！」雙胞胎認真籌劃起來了。

「貓兒。」白玉堂有些不解地問他，「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些？跟案件有用么？」

白玉堂聳了聳肩，問展昭，「貓兒，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