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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應酬一幫客戶去慈善義拍。」白錦堂無所謂地回答。

白玉堂接通了電話問雙胞胎。

公孫露出狡黠笑容來，拖著目瞪口呆的白錦堂進了電梯……展昭白玉堂注目禮般追隨過去，電梯門沒關嚴實兩人就迫不及待的熱情相擁了。

「他倆要離婚？」白玉堂驚駭。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無力，白錦堂大概對「記憶」這兩個字太敏感了，就聽到了這兩句。

「呃……」廉淑禮搖搖頭，「我不知道啊。」

「重點是他們父子的盜墓案、倒賣文物和這次的殺人案件啊。」展昭提醒白錦堂，「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

「這麼說廉桐里違背了他先祖的教誨？」公孫仰起臉，「嗯……這可有趣了。」

廉淑禮湊近了些「你們知不知道，我爸爸他是個盜墓賊！」

「媽前幾天打電話來哭訴，說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月都看不到一個，問你他要是跟爸離婚了跟你住行么？」

公孫扁扁嘴。

眾人滿腹狐疑繼續聽。

「好啊。」白玉堂趕緊點頭，他早就想跟貓二人世界好好享受一下性福生活了。

「對了大哥，這幾天很忙？」白玉堂還是很擔心白錦堂，「晚上回來那麼晚，身體怎麼樣？」

白錦堂搖了搖頭，「雙胞胎直接說分隊，不過看不出性質，後來調查了一下似乎有些線索，但是我沒問，他們也就沒說，估計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廉桐里和廉淺忠？」白錦堂邊吃邊說，「他倆也算正經生意人，雖然平日神秘一點，怎麼？犯事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下樓攔住了白錦堂的車子，厚顏無恥地充當大電燈泡，跟著一起去吃飯了。

放下杯子，白錦堂起身去服務台訂空房了，一會兒吃飽了最好能做一下運動，消耗點熱量。

「他們吶，在暗地裡販賣文物！」廉淑禮說和_圖_書著，臉上更難看了起來，「二哥除了拍下照片，還無意中偷來了一樣重要的東西，他說那東西關係重大，所以要躲起來。」

「他倆說什麼？」展昭接著問。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要說有種欣欣最有種，剛一認識就敢主動跟白錦堂套近乎，通過出賣公孫的情報得到不少好處。相比起來，齊樂和陳瑜這麼熟了也不敢跟白錦堂多說話。

「明天我們能根據這些線索接著詢問，就有的放矢了，不過她知道的不多。」展昭拍拍手。

「神經。」公孫笑著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去法醫室換衣服準備和白錦堂一起去吃飯。

白錦堂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來給展昭，是他新開餐廳的代金券，專門吃螃蟹的。展昭最愛海鮮，拿了金卡滿足地挑起嘴角，對白玉堂眨眼——現在就去吃？

「喂。」公孫臉上尷尬，趕緊去搶，但是白錦堂已經看了起來，看了沒幾頁微微一皺眉，「加班后兩小時疲勞期，效果有待改進是什麼意思？」

「她說你再不回家就跟爸離婚了，她寧可不要老公也要兒子。」白錦堂見公孫出來，趕緊掐滅了煙，「你跟他們鬧什麼，年紀那麼大了，回家一趟。」

白玉堂和展昭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懷疑，這人是公孫么。

「我一個人去很無聊。」白錦堂雙手插兜跟在他後面，「走吧，在媒體面前秀一下恩愛，咱們搶佔明天報紙的頭版！」

展昭舔了舔白玉堂吃過的叉子，惹得白玉堂抓頭。

「哦。」白玉堂臉上顯出不解來，「雙胞胎說那像是工兵小分隊。」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公孫似乎轉性子了，對白錦堂沒凶過不說，相反還倒著寵溺起來。白錦堂起先可是受寵若驚、然後不習慣。畢竟他這輩子從小到大的記憶之中，從沒有被寵和*圖*書愛這一環……當然，對於他這樣一個人來說被人寵說起來雖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卻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不可否認的，公孫的這種超級寵溺方式讓白錦堂沉迷得醒不過來了，只覺得現在的生活超級完美。

「你的研究很有建設性么。」白錦堂將筆記本塞進自己口袋裡，拉著公孫上樓，「正好還有套房，我們來實地研究一下，人類的極限在哪裡？！」

廉淑禮還是搖頭，「他們為找到二哥，什麼法子都用遍了，竟然還給他按了個盜竊和挪用公款的罪名，所以我一聽到他們找了警察，就回去看看……怕他們害二哥。我爸也是想引我回去，因為他以為能從我口中知道二哥下落。」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看著直皺眉——用不用那麼親密啊。

兩人快速吃完了飯，出門剛上車就接到條公孫的一條簡訊——「請假！（╰_╯）#……」

「咳咳……」展昭差點噎著，咳嗽了好久，問，「研究這個有什麼用？」

「那你知道他躲在哪兒么？」陳瑜接著問。

展昭抓抓他肩膀，白媽媽估計急了。

展昭挑起嘴角搖搖頭——算算廉桐里的年紀，能有那麼大的財富，那筆啟動資金的確很重要，廉老大的傳家寶，不用問，沒什麼比那套地圖更好的了……說來說去，都是國寶啊。

兩人進了電梯，展昭戳戳白玉堂，「這次我們破了案子也去旅行吧，如何？」

展昭笑眯眯點頭。

「又有大秘密？」陳瑜和齊樂緊張起來，心說不愧是大戶人家啊，一家人還那麼多大秘密！外頭眾人自然更緊張，屏氣聽著。

展昭寒了一下，公孫將筆記本晃了晃，「想不想要？」

公孫不知道今天要幹嘛，一直在……怎麼說呢？調戲，說主動誘惑或者說調情？！

此言一出眾人都愣了。

白玉堂自和*圖*書然沒意見。

「喂。」公孫伸手搶了他的煙，「今天第幾根了？」

「你二哥做什麼了呀？」陳瑜不解，「父子倆么，什麼不能好好說。」

「是阿忠放我的，他和二哥是好朋友……唉。」廉淑禮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抹著眼淚說，「別人看我們是大富之家，都說我是千金大小姐，享不盡榮華富貴。可是我都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整天要裝瘋賣傻才能不被囚禁起來，你們說我活著有什麼意思？」

「呃……」白玉堂卻是突然一拍手，「忘了問大哥人不認識廉桐里了，對他的生意有沒有了解。」

「工兵？」展昭臉上表情古怪。

「什麼東西？」屋裡屋外眾人異口同聲。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他不是正當生意人么？

展昭咳嗽了一聲，對著麥克風提醒陳瑜和齊樂，「唉，在她喝醉前，往盜墓那塊兒帶一帶吧，那個才是關鍵！」

「分隊？」白玉堂聽著新鮮，「保安還是什麼？」

「大秘密？」陳瑜和齊樂都吃驚又好氣地看廉淑禮，「什麼秘密？」

「還在查。」展昭和白玉堂從來不瞞著白錦堂案情，反正住一起，就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白錦堂將煙拿過來，在一旁的金屬垃圾桶上方掐滅，問公孫，「你也一起去么？」

公孫見白錦堂一身煙灰色的西服面料考究，叼著煙打扮的挺正式，就走過去伸手一拍他肩膀，「去喝喜酒啊？」

門口眾人聽得也挺尷尬，陳瑜和齊樂則是盡情八卦。

「大哥。」白玉堂叫了白錦堂一聲。

白錦堂用餐巾擦了擦嘴拿起杯子喝酒，想了一會兒，「這麼說起來……對了，那天雙胞胎跟我提起過，那對父子身邊跟著一支很特殊的小分隊。」

齊樂和陳瑜趕緊領會精神，轉換話題。

白錦堂看了看他，伸手從口袋拿出煙再點上，展昭和和-圖-書白玉堂早就了解他了，這是白錦堂要說話了、或者思考等等時候，掩飾情緒的習慣。

白錦堂聽得愣神良久，問，「帶著前世記憶？」

……

公孫微微一笑，單手托著下巴輕輕開口，「便於更好地掌控和駕馭，讓他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爸爸啊……他可壞了！」不過廉淑禮畢竟是女孩兒，更關注的還是感情方面。

展昭就見公孫拿著個小本子不知道在記錄什麼，就問，「公孫，你這幾天幹嘛呢？在研究什麼？」

白玉堂皺了皺眉頭，有些事情他不好說，怕白錦堂不高興，可要他在知道真相前笑呵呵地面對白允文，他真沒那本事，回家說不定就能吵架。

公孫走到眾人身邊，見氣氛似乎有些尷尬，就拉著白錦堂走了，伸手拍拍白玉堂的腦袋，「聽你大哥的話。」

廉淑禮含含糊糊地說，「我只知道啊，爸爸手上有半個傳家寶，他想把另一半找到。他的生意只讓大哥參与，我和二哥從來沒份知道！不過這幾天可能出事了，所以他特別暴躁……二哥又在節骨眼上給他添亂，所以他想找到二哥。」

酒精的作用發揮了出來，廉淑禮拉著齊樂和陳瑜大哭，沒多久就睡著了。

白玉堂則是掛掉電話，指了指公孫身後。

「說了半天。」白玉堂問展昭，「線索不全。」

「咳咳。」展昭將金卡藏進了兜里，笑道，「代金券下次再用么，咱們可以蹭一頓飯。」

白錦堂無奈望天，就見不遠處展昭白玉堂看好戲一般觀望著這裏的情況。

「哇……」展昭良久才回過神來，搖頭，「他倆不是之前走虐戀路線么，最近怎麼突然轉甜蜜了？」

……

她拉著齊樂和陳瑜，邊哭邊說她爸爸如何不是人。陳淑芬原本是大哥廉淺忠的女朋友，她爸爸喜歡了，竟然搶兒子的女朋友娶到家裡ｍ•ｈeｔuboｏk•ｃoｍ•cｏｍ做小媽。他們三兄妹原本關係很好的，大哥很孝順，孝順得有點傻氣了。二哥和她比較前衛，受不住了就跟爸爸鬧……可最後他們還是結了婚並且連孩子都早有了，簡直是不知廉恥。

「嗯哼。」公孫點點頭，「我在研究男性的情緒波動對他們的性功能有多少影響。」

眾人回到辦公室門前，就見馬欣站在走廊里和人說話呢……和她嘮嗑的是白錦堂。

「慈善義拍什麼的作秀的性質大一點吧。」公孫似乎不太感興趣，「要做慈善我寧可直接幫助有需要的人。」

展昭搖了搖頭，「會不會和這次的凶殺案有關係？」

「問她怎麼逃出來的。」白玉堂很感興趣，四周安保那麼嚴密。

之後，白玉堂讓人先扶廉淑禮去休息，派人秘密保護。

展昭和白玉堂揉揉腮幫子，將那倒牙的甜膩之感覺去除。

「啊？」白錦堂可算回過神來了。

公孫見他傻樣子，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展昭和白玉堂一路吃飯一路在抖，肉麻死了。

「這不是重點啊。」公孫笑眯眯給他塞進一塊牛排到嘴裏，白錦堂怔怔地看他——覺得公孫似乎比平時更熱情些！不知道他下午忙不忙，樓上的套房有沒有空的……

「剛剛大丁小丁說什麼？」展昭也學著公孫的樣子塞一口牛排給白玉堂，白玉堂抖了一把趕緊斜眼看他，「你別引我，一會兒爬不起來你倒霉！」

「不過工兵之類的，好歹有線索，他們當時搜集了資料，說下午傳給蔣平，我們回去研究。」

公孫一愣回頭，手上的筆記本被白錦堂拿走翻看了。

「二哥是學心理學的，平日喜歡做些研究，很有正義感的。」廉淑禮說起這事兒也挺無奈，「他對爸爸他們的所作所為一直很不滿……前不久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說，他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展昭和白玉堂趕緊低頭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