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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謎案集

作者: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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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案 無齒兇手 第二章 牙與葯

第十六案 無齒兇手

第二章 牙與葯

「也許膠囊的顏色這麼巧和他下毒用的膠囊顏色一樣,所以反應這麼激烈。」白玉堂道,「這人看起來並不聰明,不像是會用這種縝密方法殺人的人。」
「什麼葯?」三個姑娘又一起歪頭。
展昭也點頭,「我也覺得,應該是有人給他的膠囊,他只是執行者。」
眾人都點頭。
展昭點了點頭,「雖然我不知道他用的膠囊是什麼樣的,但是所謂做賊心虛,他會本能地堆膠囊有反應……其實我是讓他們三人看這三個武師看到膠囊的反應……只要有一點慌亂的,就是兇手!」
「止痛藥么?」白玉堂問。
幾個姑娘都問,「生理痛?」
那人的目標顯然是跳出欄杆從山坡逃走,只可惜在他就快躍出欄杆的一剎那,白玉堂先他一步躍上了欄杆,回身一腳將他整個人踹了回去,他再爬起來,隨後趕到的馬漢和趙虎已經將人抓住,戴上手銬。
展昭又阻止她,對三個姑娘,和一旁站著的趙虎、馬漢、白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湊過來。
白錦堂回頭看他,那意思——又怎麼了?
「一分四十五秒。」馬欣仰著臉回答,那眼神看的不是人類是神仙。
公孫去拿了死者的一顆牙齒過來,就見牙齒是煙黃色的,像是烤焦了一樣的顏色,而且鬆脆,「這是烤瓷牙!」
這時,似乎「玩」夠了的展昭站了起來,慢悠悠走向了另一邊。
白玉堂問公孫,「有頭緒么?」
「我也覺得奇怪。」馬欣似乎很困擾,「正常人不可能會喝那杯水,那麼臭!」
「毒藥根本不是下在水裡的。」公孫道,「那只是一杯普通的水,這是化學方程式下毒!」
小丁接了電話后,聽了會兒,眨眨眼,「哈?」
「什麼葯都行,要膠囊。」
車子到了舉辦葬禮的教堂門口,白玉堂開車門剛下車,就被一陣閃光燈晃得一愣神。
洛天已經到門口了,給白玉堂和展昭帶路去案發現場,路上將案發詳情給兩人講了一下。
展昭搖搖頭,指了指腦袋,「我猜是頭痛。」
那人是直著沖欄杆的方向,白玉堂從斜側面追他,那動作靈活得在場眾人都張大了嘴。
展昭到了馬漢和身邊,沒去找馬漢也沒去找趙虎,而是跟陳嘉怡和齊樂聊了起來,和*圖*書「那個死掉的是誰?」
「哦……對了。」馬漢和趙虎將剛才染少七奇怪的舉動說了一遍。
「會功夫?」陳瑜不解。
身邊白錦堂和公孫他們也都覺得匪夷所思……展昭是怎麼確能定在三分鐘之內抓到兇手的?
展昭伸手摸了摸下巴,「味道很難聞的水啊……」
「貌似質量不太好啊……」陳嘉怡皺眉。
染少七顯然答不上來。
展昭點了點頭。
白玉堂和展昭為了謹慎起見,決定帶染少七回S.C.I.詳細談談。葬禮還要繼續,眾人正準備散去,小丁的電話響了。
公孫一攤手,「需要回去解剖。」
「師父,你沒事吧?」陳嘉怡有些擔心老頭的精神狀態。
「是的。」展昭點頭,「而且他們帶的應該是即刻生效的止痛藥,比醫生或者生理痛的女生帶的葯,更合情合理!」
「膠囊?」白玉堂想了想,看了看公孫。
門口大量的娛樂記者里,也有幾個社會新聞的記者,有幾個都認出了白玉堂和展昭。雖然這倆不算什麼公眾人物,但S.C.I.總隊長和白錦堂弟弟的身份,還是讓白玉堂成為了知名人士。展昭也一樣,這世上什麼男人最受歡迎?天才和帥哥,兩樣都佔了的人基本沒什麼資格低調。
展昭點了點頭。
眾人敏銳的神經立刻被觸動了,「喝水?」
白玉堂一聳肩,「有可能,反正誰都不能走,要接受調查。」
齊樂和陳瑜也點頭,她們這一行,很多人都是滿口烤瓷牙,但烤瓷牙應該是潔白的才對,怎麼這種黃色?
白玉堂一笑,「那貓要麼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要麼就是已經有抓他出來的法子了。」
展昭卻似乎不太滿意,「嘖」了一聲,「之前最快破案記錄是一分三十秒,這次慢了十五秒呀,木有新紀錄了。」
隨著白馳的喊話,眾人一驚!刷拉一起望過去,只見白馳伸手指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理著小平頭的年輕人,他正站在一個裝飾用的噴泉雕塑前邊,一見白馳指他,突然轉身就跑。
「具體讓艾虎他們查吧。」白玉堂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染少七,有些不解地問馬漢,「那個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看著你,很焦慮的樣子。」
m.hetubook.com.com人不解地湊過去,展昭小聲吩咐了幾句,六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點頭表示明白了。
小丁握著電話一臉的費解,「剛才公司那邊打電話來,說一個排舞師練舞的時候猝死了。」
白玉堂一挑眉,表示拭目以待。
「他貌似有發現?」公孫問白玉堂。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還有公孫為難的時候。
馬欣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聞所未聞,我主上都鬱悶了。」
「那你怎麼又用膠囊來蒙對的兇手?」趙虎不解,問展昭「還有啊,為什麼只懷疑三個替身武師?」
這時,白玉堂帶著人回來了。
洛天搖了搖頭,跑出來接眾人的馬欣是第一目擊證人,趕緊告訴展昭,那個女死者當時就在她身邊,只是喝了一杯水,立刻死了。那個地方提供的水和食物都是隨便拿的,很多人都喝了,都沒事。女死者手裡水杯里的水有怪味道,十分嗆人。
展昭和白玉堂無奈結束了中午飯,心有不甘的展昭串了兩串燒賣,邊啃邊出餐廳,準備去懲惡除奸。
這時,趙禎慢悠悠走了過來,到展昭身邊,伸手一攤,手裡有三枚膠囊,綠白相間的感冒清膠囊。
公孫點了點頭,「水是在化學反應之後才產生了難聞刺鼻的味道,導致她死亡的可能是爆炸造成的內臟損傷,也有可能是化學反應生成的劇毒物質。」
「我有的。」陳瑜要翻包,「感冒清行不行的啊?」
展昭點了點頭,突然問三個姑娘,「這裡有沒有會功夫的人?」
「但沒想到那人竟然就去撿了!」白馳道,「我看到他想把膠囊扔到噴泉里,就按照哥的吩咐,大喊一聲。」
馬漢一聳肩,表示——具體情況不明。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見他微微眯著眼睛,手指頭有規律地摸著下巴,似乎已經有了線索。
眾人嘆氣——果然。
「頭痛……」
展昭摸著下巴,「她幹什麼壞事了?」
「咳咳。」
「就算頭痛得厲害,也不會隨便吃陌生人的葯。」白玉堂道,「那人必須隨身帶止痛藥,卻不會讓人覺得違和,於是替身演員和武師這些經常受傷的職業,最合理。」
「這種下毒方式非常巧妙!」公孫道,「首先,在一顆膠囊和_圖_書里放上一定的化學藥劑,讓死者服下。隨著膠囊在胃裡融化,胃酸和膠囊里的化學藥劑發生第一次化學反應,可能會產生氣體或者液體,帶有難聞的味道,而人的感覺是……口渴和口臭,於是……」
小丁苦笑著拿起電話,問那頭,「喂?你們誰掰開他嘴巴看看,牙齒什麼情況?」
白玉堂觀察對面六個人的行動,就見三個姑娘先分頭往三個不同的方向走了過去,之後,馬漢、趙虎和白馳一人尾隨一個,不經意地跟過去……突然,就聽到白馳喊了一聲,「是你!」
展昭理直氣壯回答,「蒙的!」
白玉堂望過去,就見是馬漢和趙虎,還有幾個女孩兒所在的方向。
白錦堂望天,雙胞胎上來,「倫納德貌似已經走了。」
潘傑不再說話。
人帶到后,展昭問他,「你幹嘛要殺她?」
白錦堂黑著臉對白玉堂道,「如果是投毒,兇手會不會就在這裏?」
「哦!」陳嘉怡點頭,「有三個,是……」她剛想指,展昭阻止她,問,「你們誰身上有葯?」
沒一會兒,那邊的工作人員回話,「牙齒一敲就掉了……」
潘傑沉默了片刻,簡簡單單開口,「她該死。」
「止痛?」眾人好奇。
白玉堂這才發現,現場不少人都一臉怪異地看著屍體的方向。他也順著方向望過去,只見展昭蹲在屍體旁邊,拿了把攪咖啡的小勺子,跟敲木魚似的,正敲屍體的牙齒呢……一敲掉一顆。
這兩人的突然出現觸動了不少記者的神經,莫不是葬禮現場出了什麼亂子,需要驚動到S.C.I.出馬,連環殺人案?
展昭在車子里往外張望了一眼——好多記者。
眾人都明白了,忍不住瞧了展昭一眼——這傢伙真是聰明到叫人覺得詭異的程度,而且涉獵面也光,思維似乎完全不受限制,竟然只是拿勺子敲敲牙齒,就想到了這種千迴百轉的下毒的方法。
「牙齒掉了?」展昭好奇問洛天,「牙齒為什麼會掉?」
「有什麼毒藥是能讓人的牙齒瞬間掉落的么?」展昭問馬欣。
洛天和馬欣下意識對望,都覺得驚訝——不會這麼神吧?這樣都有線索?
雙胞胎眼皮子一抽——尼瑪,神棍啊!
展昭第一時間到了屍體旁邊,蹲下,m.hetubook.com.com瞧死者的口腔。
「你說,如果不抓你會死很多人?」展昭好奇,「為什麼?」
公孫接著說,「但是喝進去的水,和頭先產生的化學成分,以及烤瓷牙里的化學成分發生了第二次反應,產生了爆炸或者強氧化反應!所以……」
白錦堂皺眉,又死人了……
「怎麼下毒的?」馬欣還沒弄明白,其他人顯然也是。
但染少七執拗又堅決。
「哦!」馬欣一拍手,「所以舌頭爛了,牙齒都炸鬆了!」
公孫此時也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哦……原來是這麼下毒的啊!巧妙了。」
「什麼?」沒等白玉堂有反應,陳嘉怡先喊起來了,「師父說他殺了小言?怎麼可能!他性格跟只鵪鶉似的,除了指揮棒沒拿過有攻擊性的東西。」
公孫扶額,「你怎麼知道兇手是他的?」
他顯然身手不錯,動作奇快,往後方的欄杆方狂奔而去,不過他快白玉堂比他還快,三兩步連蹦帶躥追了上去。
展昭一攤手,「首先,要讓這種下毒方法生效的最大關鍵就是,一定要讓她吞下一顆膠囊。」
「比如說替身啊、武術指導啊……」
白玉堂微微皺眉,「既然你自首,那麼你是怎麼殺死常言的?」
隨後,展昭轉身慢悠悠地回來了,白玉堂見他走到身邊,背著手跟只剛剛叼到肥老鼠的貓似的,就問,「要多久?」
原來白玉堂那輛車子太過招搖,一停下來,門口的記者以為又來什麼大人物了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一通咔嚓。
白玉堂讓馬漢和趙虎把人帶回警局,這案子應該不屬於S.C.I.,既然已經破了,將人交給艾虎他們審吧。
白玉堂就聽到旁邊有人咳嗽了一聲,轉臉一看,只見公孫對他使了個眼色,「你管管你家的貓。」
「她叫徐紅,是業內很有名的化妝師。」陳嘉怡回答。
展昭滿意點頭。
染少七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的憂鬱,卻是說不上話來。
「喝水!」眾人都點頭。
陳嘉怡認識他,過來跟展昭說,「他叫潘傑,是一個替身演員,也是健身教練和拳師,和常言關係很好。」
展昭摸了摸下巴。
「所以你先鎖定了三個有嫌疑的人,看他們對膠囊的反應?」馬漢問。
「讓人吃藥可不比得讓人喝水那麼簡和*圖*書單,有什麼情況下,是會急著吃藥的?」展昭問。
小丁張了張嘴,「說是喝了口水之後,死了。」
眾人都不解。
眾人都明白了,頭痛這毛病的確要人命,如果在痛得厲害的時候,有人遞過一顆止痛藥,那絕對會吃。
馬欣扁著嘴在一旁嘟囔,「叫人恨得牙痒痒!」
白玉堂想了想,「估計不用留下所有人檢查了。」
「這麼嗆人還拿起來喝?」白玉堂不解。
展昭笑眯眯問看手錶數秒數的馬欣,「多久?」
眾人無奈——還有人無理取鬧一定要被逮捕的么?
眾人到了屍體所在的地方。
不過按著快門的同時,所有人都有個疑問——這極品帥哥是誰?
眾人都有耳聞白錦堂邪神附體,沒到辦大事必定有命案,果然傳聞不假!
「什麼意思?」白錦堂不解。
展昭雖然有時候行為不太好琢磨,但他可不是不分輕重的,這麼敲一定有他的原因……另外白玉堂也有些在意,為什麼牙齒鬆脆得跟空心的一樣?這是什麼毒藥?
又死人了!
白玉堂皺眉。
白玉堂拿起電話,無奈讓趙虎和馬漢將潘傑直接押會S.C.I.,升級為連環殺人案了。
花園裡障礙物不少,隨處都是修剪整齊的灌木和長條鐵藝凳子,還有花壇。
展昭微微一笑,伸出三根手指,「不超過三分鐘!」
這時,染少七也走過來了,還是那句話,要求眾人逮捕自己,不然會死很多人。
白玉堂微微皺眉。
「化學方程式下毒?」眾人都一挑眉——很先進的樣子!
「她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從屍體的情況看,她死前的狀態是憔悴又焦慮,你看一些細節,她太陽穴兩邊有刮過沙的跡象,還有淺淺的指甲印,可見死前曾長時間按住太陽穴,可能頭痛難耐。」
「排舞師猝死?中風?」公孫好奇。
趙禎問展昭,「剛才她們三個路過三個男人身邊的時候,悄悄將膠囊落到了顯眼的位置,那三人都低頭看到了膠囊,另外兩個根本沒留意,只有潘傑悄悄將膠囊撿了起來……於是馳馳就對著他喊了一嗓子,這就是你整個破案過程?」
三人一愣。
白錦堂搖了搖頭已經不想再追究下去了,為什麼每次半點什麼事,無論是紅白喜事都會出人命,還有一大串亂七八糟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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