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春種秋收
第三十九章 硬起來不痿
「那還有些乾草呢,咱們給他們燒了吧?燒了后我看他們冬天吃什麼。」
「死了,脖子斷了。」
渾身打了個冷顫,覺得還是讓狂熱和衝動戰勝一次理性吧。
但是,最先洗乾淨的,最先穿上衣服的,都是自己的姐妹姨媽。
老女人手裡拿著一個咚咚作響的人皮鼓,笑呵呵地看著胖乎乎的羊,或是用手摸一下那些已經懷孕的母羊,回身和兒子們說了幾句,便回到了帳篷里。
可再一想,要是連狂熱和衝動都沒有了,硬都硬不起來,又算什麼呢?自己還年輕,總要發發少年狂的。
悄悄觀察了一下這個聚落,似乎已經有了原始的貧富差距,不是每個帳篷附近都有馬的,在距離聚落最遠的幾個帳篷只有一小圈羊圈,而且帳篷也比聚落內的小一些。
狼皮奇道:「他們也叫媽?」
「那些動物呢?」
「哎呀,有什麼沒見過的,殺他們和殺別人一樣。狸貓捂住嘴,我一斧子下去他就死了。」
在解開衣裳掏出那東西后,狼皮瞅了一眼,笑道:「你這玩意和_圖_書兒是不是除了上廁所還沒用過呢?」
狼皮奇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老女人,還有兩個男人。正在那燒烤什麼東西,嘀嘀咕咕地說話。隱隱能聽到「媽」這個音階。
「羊還知道跪著喝奶呢,何況人了?叫媽有什麼奇怪的?可能這天底下的部族都叫媽吧?」
又等了好半天,那兩個男人才回到了帳篷里。
幾個人鬨笑一聲道:「同去,同去。」
陳健也笑著跟著他們下了山,二十幾個人圍成一圈,無視那具已經被叼啄殘破的身體,放鬆著自己的身體。
陳健故意在河岸邊找了一個水鳥也不水鼠的洞,讓族人們走到這個洞附近,將腳印一直留到洞口。
松樹上,陳健笑嘻嘻地看著那一串在洞口附近消失的腳印道:「你說他們會不會以為咱們是從洞里鑽出來的?」
幾個人退回到遠處,在避風的地方等到了天剛剛亮,正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
「死了?」
「遲早是咱們的,著什麼急啊。」
那個小帳篷外面燒著火,三個人和-圖-書圍在那裡,正在說一些陳健等人聽不懂的話。
在族裡的女人學會了打扮后,每一次陳健覺得心裏毛茸茸亂動的時候,就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擼一發,以便戰勝自己的荷爾蒙。
「除了媽,別的可不一樣,真是奇怪。媽是媽,羊怎麼就不是羊了?」
這個部族沒有狗和狼,給陳健帶來的很大的方便,這些人也沒有想到有人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許他們覺得附近的部族都被他們殺光了,串成了頭皮手帕。
被激素沖昏頭腦的時候是沒辦法理性的,這是一種很好用的方法,每每擼完都會生出不過如此的感慨,對女人也會在幾天內沒什麼衝動。
脫了鞋子,跳進冰冷刺骨的水中,朝著下遊走了一段,找了一棵粗大的柳樹爬了上去,再從柳樹上一點點爬到了松林里。
在穿上衣服遮蔽了一部分軀體后,他晚上才開始做一些了無痕的夢了。
陳健進了帳篷看了一眼,發現了幾個手捏的陶罐,也不知道是搶來的還是他們自己捏的,一點也m.hetubook.com.com不圓潤,坑坑窪窪的。
悄悄溜到了帳篷邊,七八個人同時衝進了帳篷,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音。
狼皮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走進帳篷里把那三個人頭擰在一起,掛在了身上。
陳健盯著那個帳篷道:「等到天微亮的時候過去,殺了他們,把頭帶回去。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咱們已經到河邊了。」
或許是囑託兒子看看羊圈是不是需要修補,也可能是訴說今年是個好年景,羊很肥。
陳健站在山頂,看著傍晚遠處的火光沉思。
都說狂熱和衝動就像那東西,動不動就硬起來,狂熱而不持久,是理性的最大敵人。
事實上,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后,還真的沒用過。
陳健有些尷尬地嘿嘿笑了一聲,旁邊的男人也都發出善意的笑聲。
「暫時不行,動靜太大,咱們走的慢。」
這玩意是心理性的,痿過一次只怕心裏就再也硬不起來了。如今遇到這些人就想著南遷,那將來呢?遷到不能遷的地方怎麼辦?學陸秀夫跳海?
「把頭背上,免得族人們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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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自己的東西,忽然想到,自己不是硬不起來的趙構,為什麼要想著南遷呢?
「肯定會。說不定他們還會把洞挖開找咱們呢。對了,健,你怎麼忽然想到要殺幾個人把頭帶回去?」
在族人們穿上衣服之前,自己是沒有任何興緻的。毛倒是已經沒了,整體也和人差不多,但是實在是接受不能。
陳健沒頭沒腦地回道:「圍著石頭撒尿的時候,忽然硬了。」
幾個人不再說話,看到那兩個男人從旁邊抱出了一大堆的乾草,用木叉挑著扔了羊圈裡。
幾個人悄悄地藏在不遠處,藉著夜色的掩護隱藏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沒找女人,不是因為痿,而是因為暫時接受不了。可要是自己帶著族人南遷了,那可真就是痿了。
回到河邊的過程中不需要考慮痕迹的問題,走得飛快,也沒有繞路,太陽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靠近了河邊,估計那個部族的人剛剛醒來,甚至未必能發現有人死了。
陳健看了看遠處的幾個大幹草堆,https://m.hetubook•com.com心裏有些懊惱。
帳篷里還掛著幾張人頭皮,還有一個喝水用的頭骨,以及兩柄弓和幾支石鏃箭,除此之外再也沒什麼東西了。
他們早就注意到那些古怪的沒有角的動物,看起來比角鹿還要雄壯,尤其是藏在山上看著幾個人騎乘著賓士,早已心癢。聽到不能騎走,微微有些失望。
狼皮還在那嘟囔著什麼,隨手那那個死人的獸皮上擦了擦手道:「走吧。」
狼皮在把玩著那一串頭皮,隨手扔給別人,拍了一下陳健道:「弟,等我下,我去尿泡尿。」
要不是怕被他們追上,要是自己也有馬匹,一把火燒掉,這個部族的冬天就難熬了。
陳健一愣,奇道:「你在村裡寧可背石頭都到處亂來,怎麼到了這反倒不好意思了?」
強忍著點火的衝動,帶著族人們沿著來時的方向,匆匆地離開了。
陳健停住,跟身後的幾個人說道:「等等再走。」
「帶幾個人頭回去,免得以後族人們見到害怕。」
「我想在山下那塊石頭上尿一道,你又不讓我搶那種能騎的動物,心裏憋得慌。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