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打不過就加入
這一刻,她陷入了沉思。
是生是死,又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你在書上看到的一段介紹,有可能就是那個人的一生。
第一個是彼得一世,又稱之為彼得大帝。
而且,還是最被社會主義所詬病的封建皇族。
一邊黑一邊金黃,而這兩種格格不入的色調,都存在於一張紙上。
剛才與她交談的正是自己的皇姐,目前的皇族長女奧莉佳,自己則是老三。
被時代的浪潮所淹沒。
「我們羅曼諾夫王朝就是為了統治他們而存在。」
學校裏面的歷史書對任何事件都是粗略帶過。
冬宮花園,帶有春意的暖風,拂過草坪,陣陣瑩香沾落在幼|女身上。
這一年,翻雲覆雨,是為人禍天災。
12歲的她,找到了人生的目標。
相對於集市的骯髒雜亂,在高牆之後,則顯得格外分明。
如此美麗的女孩,卻道出了令人髮指的荒謬言論。
這片文章名為《土地問題和「馬克思的批評家」》。
就像是這個世界這個社
和圖書會一模一樣。
什麼……叫奴隸?
她對沙俄歷史不算很了解,關於這裏的知識絕大部分都是從上學時期的歷史書上看到的。
清脆的聲音從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小女孩口中說了出來。
是不是變成幼|女,這一點可以暫時忽視。
一個地獄級別的開局,直接出現在瑪利亞面前。
可是,二月革命又是誰引發的,怎麼引發,結果如何。
就像是一張紙,左邊以黑色墨水染滿,右邊則以金黃色的顏料塗抹。
1900年,農曆己亥年豬年,光緒第二十六年。
可是,如果不反抗,那麼她就會步入死亡。
12歲的粉|嫩臉蛋,泛著苦澀的憂愁。
她如此問道。
有些人看完后一拍大腿,高呼「厲害」。
1890年,俄國第三公主出生了,迷茫的雙眼環顧四周,觀察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女孩一臉驕傲,她對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充滿了滿足感。
貴族……奴隸……上帝……皇族。
「什麼叫做https://www.hetubook.com.com奴隸?」
他曾與當時的中國發生過戰爭,只不過戰敗了而已。
街頭上,多是面黃肌瘦的人,
身為她的皇姐,奧莉佳優雅地笑道。
又或者說,是一個時代。
爾後,1902年,三月。
羅曼諾夫,一個歷史悠久的俄國皇族。
只有12歲的瑪利亞露出了與自己這個年齡格格不入的愁苦表情。
12歲的孩童,發出如此可愛的聲音,卻問出讓人深思的疑問。
「為什麼?」幼|女又是一問。
只不過,那語氣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一個註定讓世界發生天翻地覆的時代。
就如同那句話所說的一樣。
「因為我們的權力是上帝賦予的。」
這就是當今這個時代的不同之處。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筆帶過。
那些奴隸?
「是位公主殿下。」
草坪上,有一名貴婦人路徑此地,向她們二人招了招手。
在《曙光》雜誌上,有一篇新文章發表了出來。
至於他https://m.hetubook.com.com們這個羅曼諾夫皇族,迎接而來的命運只有一個。
沙俄時代的羅曼諾夫王朝,同時也是尼古拉二世的第三女兒,瑪麗亞·尼古拉耶芙娜。
那雙大大的眼睛,倒映出天上的白日。
輕輕揉捏著坐在草坪上的幼|女,這位小女孩懷著歡笑。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的作死脫不了關係。
站在被刻意精心打理過的草坪上,這位身穿紅色禮服的小女孩叉著腰,一臉驕傲。
這一天,是庚子年的一天,同時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天。
接生婆向床上的貴婦人笑道。
「人生來就不平等,我們一生尊貴,而牆外面的那些人,永遠都是奴隸。」
如果反抗,那就等同於背叛了自己對無產階級的信仰。
所以說,上輩子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阻擋時代的浪潮呢?
加入那偉大的夢想當中。
「所以啊瑪利亞,你一定要記得,貴族和奴隸,是不對等的。」
她似乎成為了末代和_圖_書沙俄的公主。
同時,也是庚子年。
「他們都是多餘的牲口,而我們,是高貴的皇族。」
1917年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造就了蘇維埃的成立。
就像是崇禎一樣,天災人禍,讓明朝步入死亡。
這個王朝有兩個最著名的皇帝。
可是,被她揉著腦袋的幼|女,卻沒有半點歡喜。
「當然是外面那些人啦。」
第二個著名的皇帝正是尼古拉二世,也就是她目前為止的倒霉老爸。
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環顧四周,似乎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好奇。
美麗的裙擺依附在她身上,配上她那張絕色美容,可謂是國色天香。
營養不良,衣衫不整,滿臉鬍渣子。
她高高地仰著腦袋,粉|嫩的臉蛋顯得格外可愛。
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同時也是一個充斥著思想的時代。
類似於這樣充滿著激|情思想的文章,數不勝數。
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的她,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投胎到了這個世界。
為什麼二月革命之後還要再出現一次十月革命,和圖書十月革命后的蘇維埃又是不是真真正正的成功了。
至於冬宮外的人。
女孩歡喜地跑了過去,只留下這隻幼|女一人獨留此地。
只不過,卻沒有人知道,這篇文章的作者將會如何影響這個社會。
打不過,那就加入啊。
「他們是多餘,骯髒,無知,卑鄙,無恥。」
有些人則搖了搖頭,只是冷笑幾聲,又回去工作。
而在這一年裡面,冬宮深處,俄國第三公主剛滿10歲。
儘管冬天剛過,但冬天的余冷依舊還在,不少人還搓著手掌,往裡面呵氣。
它的倒霉之處並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以抵禦的天災,而是遇到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而這荒謬言論,反而是這個世道的真理。
說著那算不上流暢的俄語。
凜冬的積雪開始融化,聖披德堡外,集市上吵吵嚷嚷,穿著粗麻布的工人數著手上的錢,在計算著這一天的工錢能買多少黑麵包。
那麼,要反抗嗎?
初春,萬物復甦。
很殘忍,卻也十分的真實。
因為,有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