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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瑪利亞

作者: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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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走,上任察里津! 第十四章 我們是那偉大的工人!

第四卷 走,上任察里津!

第十四章 我們是那偉大的工人!

所有人都像是地縛靈一樣,在這充滿了蒸汽和銹鐵的工業城市裡面,掙扎求生。
他如此嘆息,儘管如此,身為工人的他卻無能為力。
不單是猝死,就連一些因為工傷而造成殘疾的工人,也會立即遭到辭退。
身邊的工人敢怒不敢言,可很快,伴隨著這工人的聲息越來越小,最終沒有了聲音。
雖然這些知識量有點多,但在隱約中,他已經有些了解和領悟了。
「他們為什麼不來,難不成,他們真的甘願被剝削嗎?」
很突兀,就像是一滴紅色的墨水,滴落在一張雪白色的紙張上一樣顯眼。
但是,一直壓抑在工人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烈。
「或許,能試試?」
「因為,這就是現在的人啊。」
然後,工廠便又開始了正常的工作流程。
「慶幸什麼?」
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一天下來,總會有幾個人死在包工頭的鞭打之下。
「一起去?」
「我的兄弟姐妹們啊!」
「為什麼,我天天加班,沒有一次遲到,還要扣我薪水!」
他看著杯中的茶梗,正豎在紅色的茶水當中。
「同志們,工人們啊!」
從位置上站起來,瑪利亞拍了拍手笑道。
然後舉起鞭子,開始抽打。
很快,坐在空蕩蕩的訴訟台上,瑪利亞拖著下腮,想明白了這一點。
這樣的壓抑,需要一根點燃導火索的小火苗。
「我會在這裏設立一座司法衙門,並且跟他們說,只要有勞動衝突,就可以來這裏申訴。」
「明白了。」捷爾任斯基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就像是一個還活著,但卻已經是命不久矣的老人一樣。」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但是,如果是一群人呢?
他立即離開並且以鍥卡的方式進行指令傳遞。
「槍打出頭鳥,既然這些工人害怕,那麼我就讓出頭鳥變得更多。」
瑪利亞見此,心生一計,問道。
這裏的『他們』指的並不是市長瑪利亞,而是那些工人。
「為什麼?」
就在這個充滿蒸汽與腐爛的工廠世界裏面,https://m•hetubook•com.com突然間出現了這麼一些話語。
「當然。」
也有人說,他涉足了黑幫交火,身死當場。
彷彿中了毒一樣,迅速蔓延開來。
……
「已經安排妥當,而且有一些是潛伏了很久的同志,只要需要,都可以派上用場。」
剝削已經成了常態。
他們不敢這樣去做,因為他們在害怕。
「讓我們後人知道,我們是那偉大的工人!」
工人和農民,團結起來時,可以爆發出無窮的力量。
「他們?」
可是,很難形容。
他以極其侮辱性的話語進行謾罵。
「約法三章確實有效果,但並不能讓所有人完全相信。」
在他面前,是那麻木的工人。
吹散了地上的落葉。
在想法確立之後,瑪利亞便立即行動起來,並且廣發傳單,只要有勞動衝突,就可以向這裏進行申訴。
「他們會來嗎?」阿爾喬姆問道。
畢竟,還在成長嘛。
這位被挨打的工人一邊哀求,一邊抱著頭痛哭。
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死去。
稍加時日,定能更加出色。
「不!我親愛的阿爾喬姆啊,我們不可能永遠的為他們做主,為他們鬥爭。」
「黑暗啊。」
「主人,需要我帶人過去搞破壞嗎?」
思想卻不一樣。
所以,瑪利亞此舉目的,就是為了爭取改變城市法案並且以此來豎立威信與信任。
「擔憂這新來的地主會突然間暴斃,然後所有期待的一掃而空。」
「天啊,他們會去責罵鬥爭的人嗎?」阿爾喬姆完全不敢相信。
看著他的樣子,瑪利亞輕輕一笑。
還一臉懵圈的阿爾喬姆焦慮地問道。
「記得那位新任市長嗎?」
害怕會遭到報復,害怕會遭到迫害。
然後,流血事件開始了。
阿爾喬姆的思維方式,是真的很棒。
「也會有著……單純的害怕。」
「沒事,他們不敢。」
工人們害怕,那是因為他們怕自己會被孤立出去。
可是,她必須得說出來。
沉默的思考,讓他和-圖-書的臉色越發沉重。
閱歷遠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他們紛紛抬起眼眸,將目光集中在這位年輕的工人身上。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習慣?」阿爾喬姆不解地問道:「他們習慣什麼。」
趴在桌子上,看著這空蕩蕩的門庭,她可算是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特別是勞動法案。
一名青年工人突然間攀爬到巨大的機器上面。
沒有人知道這位工人究竟身在何處,他們只道,這位工人消失之後,很快就有人頂上他的崗位。
「很不錯,你說的都很完整。」
命令:煽動工人怒火。
「市長說過會給我們主持公道。」
雖然在年齡上自己比他要小,但那是僅限於自己這個時代的身體年齡。
「我認為,這座城市正在慢慢的死去。」
「我們需要柔軟的麵包,需要溫熱的牛奶,需要溫暖的衣服,需要正常的休息和薪水。」
「甘願?不,我親愛的阿爾喬姆啊,他們是在害怕。」
更何況,在瑪利亞進城之後,耶魯奧拓就已經給各位工廠主打點過。
「這怎麼可能,我簡直無法想象。」
阿爾喬姆連忙跟上。
說到這裏,阿爾喬姆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相對而言,瑪利亞在這方面還不一定比得過他。
「絕不能用我們的經驗去判斷人民需要什麼,而是要親自去問,去觀察,去了解。」
可很快,這些話語開始在工人之間流傳。
阿爾喬姆捧著瑪利亞剛剛為自己斟滿的一杯茶。
「我們團結起來!」
「他們缺乏了信任,既然如此,我就給他們所需要的信任。」
「對,聯合起來。」
「很簡單,勞動訴訟。」
就如同古時候商鞅的做法一樣。
他知道,如果真的讓這位公主殿下豎立了城市威信,那將會對他們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驚喜。
當時,совет還是合法公社的時候就申請過勞動法案,並在爭取之後得到了通過。
「對啊,我們工人的單獨力量肯定不足,但是如果是一大群呢?」
「可是…和-圖-書…」阿爾喬姆仍舊不甘:「我們可以為他們做主,為他們鬥爭啊。」
「當然,那都是后話了。」
「他的表面依舊光鮮亮麗,但是內在卻已經生出了無數菌落和空腔。」
風,驟然轉向。
儘管第一屆杜馬會議已經解散了,但第一屆杜馬會議的貢獻直到現在都還沒完全消失。
這是一位來自普諾夫工廠的工人自述。
如果有哪位工人敢去訴訟,那麼就等著被察里津內的所有工廠排斥吧。
而且山高皇帝遠,城市之間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城市法案,這就導致很多城市都無視國家法案,而是採用城市法案進行管理。
只有豎立了威嚴和信任,城市的辦事效率才可以大幅度提升。
「習慣被剝削,習慣被壓榨,甚至將這樣的習慣拿來慶幸。」
捷爾任斯基很早就回來了,此時的他正端地坐在一旁,處理著手上的文件。
害怕丟掉自己的工作,也害怕其他工廠不要自己。
而這小火苗,出現在。
「不單會懷疑,還會擔憂。」
他能感受到很多情緒,在換位思考之後,他總能體會到對方的情緒和態度。
他會深入思考百姓的所思所想,而不是憑藉自己的經驗去做出判斷。
是的,就是驚喜。
「好了,這些知識你慢慢消化一下,我們去主動搞事情了。」
「可是,這樣的幫助與此處的剝削相比較起來,微不足道。」
「讓他們學習,讓他們去理解什麼叫做鬥爭,什麼叫做公平。」
「他們會在懷疑,這究竟是敷衍,亦或是真心。」
「聯合所有工人!」
察里津內有著十幾座工廠,每一座工廠都幾乎一樣,不會給予工人應有的待遇。
清新的茶香,滿溢在這間書房內。
所以,讓怒火來得更兇猛一些,這樣就可以燃燒起來。
「可是,我們要怎麼豎立信任啊。」
「今天的麵包還是老樣子,摻入了木屑。」
只不過,現在的他更加好奇,主席究竟想做什麼『主動』的事情。
「捷爾任斯基同志,潛伏的任務安排得如何了?」
「他們hetubook.com.com不知道什麼叫做自己的利益,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為自己而鬥爭。」
無助的他,死了。
「你聽說了嗎,那位新上任的市長,說要給我們主持公平。」
放下手上的文件,捷爾任斯基冷靜地回應道。
從個人,蔓延到所有工人。
「慶幸今天的剝削比昨天要少,然後就心滿意足,並且去責罵那些想去做鬥爭的人。」
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不單是男性和女性,就連兒童也是如此。
很快,下人就明白自家主人所說的『不敢』是什麼意思了。
「不,誰敢去啊,去了就要被針對。」
「煽動工人的怒火與不滿。」
在這個貧窮且混亂的時代裏面,沒有了工作,他們將會餓死街頭。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人類本來就是群居生物,人越多,膽子就越大。
這些話語突然間就出現。
「……」
「聯合所有人。」
「市長就在那裡。」
有人說,這位工人說得太露骨,以至於被人針對。
既然他們害怕,那就給他們壯膽。
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而很快,他也不見了。
「聯合起來嗎?」
爾後,又陷入了片刻沉默。
但很快,輿論開始激增。
一開始沒有人在意,也沒有去關注。
畢竟人心是一種十分複雜的東西,不是一個二十歲都沒到的年輕人所能理解得了的事情。
下人低著頭,說道。
捷爾任斯基是何等的聰明,他一下子就理解了瑪利亞的意圖。
可是,在團結之前,他們的力量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說,會成為敵對勢力的武器。
「然後,引導他們。」
這樣的舉措很快就傳到了艾佛爾族長耶魯奧拓耳中。
只不過,耶魯奧拓卻悠然地喝著茶,聽著歌劇。
上輩子的自己,可是一個二三十歲的社畜了。
但就算如此,阿爾喬姆的反應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有些時候,一些工人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著做著,就突然倒地猝死。
沒有活力,沒有希望,沒有未來。
「那就好。」瑪利亞一錘手心。
看著阿爾喬姆那驚訝和-圖-書與害怕的表情,瑪利亞知道,這樣的東西過於殘酷。
「你們是想繼續在這腐爛的世界里苟延殘喘,亦或是為那微不足道的需求,而爭上一爭?」
猝死的工人會直接被丟到外面。
「那就一起去啊,為什麼不一起去呢?」
收起自己的驚喜之情,瑪利亞又回歸導師的方式,繼續說道。
「她會為我們帶來公正!」
「還記得隔壁工房的傑克嗎?他被機器切掉了手臂,你知道工廠主做了什麼嗎?直接把他給辭退,甚至以『工作不勤勞』為理由,不給任何工資,他可是天天熬夜加班啊。」
「就算是流血犧牲,也要把這些給爭回來。」
應是看穿阿爾喬姆的好奇,瑪利亞一邊走一邊笑道。
「他們已經麻木,甚至可以說也已經習慣了。」
「因為,我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墮落腐敗。」
「我想,他們會在擔憂。」
「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直到下輩子嗎。」
「……會的。」
「捷爾任斯基同志,請幫忙下達一條指令,讓一部分潛伏的同志開始煽動。」
第一件流血,是出自普諾夫工廠。
一位工人因為上廁所,稍微長了一分鐘秒時間,然後被包工頭給扯著頭髮拉到人群中。
「前天那孩子猝死了,可能明天就到我了,我已經有好幾天沒睡覺了。」
阿爾喬姆還無法完全接受這麼多的知識,腦子一片混亂。
害怕什麼?
而且,稍有留心的人會發現,這樣的話語並不止有一句。
「所以,我們必須在自己還活著或者還沒墮落之前,讓百姓懂得自己去思考。」
「一直以來,我們совет都會儘可能的幫助工人和農民。」
這是有著法律依據的。
只不過,伴隨著第一屆杜馬會議的解散與第二屆杜馬會議的重組,法案逐漸被遺忘。
在這裏,工人連一隻牲口都不如。
害怕什麼?
槍打出頭鳥,這樣的道理誰都懂。
他們的怒火與不滿一直被壓制著,但並不代表不存在。
微微飄動,泛起的波瀾,一圈又一圈。
一開始的輿論並沒有引起包工頭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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