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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瑪利亞

作者: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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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一戰前夕 第三章 或許,維也納並不重要。

第十一卷 一戰前夕

第三章 或許,維也納並不重要。

這就是傳說中的兩極分化嗎?阿道夫又學會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了。
可是當他看向奧莉佳的另外一幅人像畫時,又不禁感嘆對方在人像畫中的優秀。
「你不會有事的。」
畫中,瑪利亞面前放著著一本厚重的書,一隻手推著鼻樑上的眼鏡,另外一隻手正翻著書頁。
爾後她便邀請了阿道夫一起吃飯,畢竟她發現這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似乎餓了很久。
這些內容都需要更加深入的研究才能完成,奧莉佳心中定下了以後的方向。
「就算帶到柏林,也於事無補。」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兒子。
摘下聽筒,醫生無奈地搖著頭。
如此一來奧莉佳只能獨自去學。
沒有自己曾經見到過的痛哭流涕,有的,僅僅是溫情的目光。
『我不會流淚,因為這是懦夫的行為。』
漸漸地,二人關係越來越好。
阿道夫也會指點她怎麼進行空間構思,要怎麼畫才可以體現出建築的立體感。
那是一種充滿現實,卻帶有一種凌厲的感覺。
白色的花,迎著窗外的微風輕輕晃動。
同樣的,奧莉佳也會如此稱呼對方的名字。
但是,她向老師提出了申請,想轉移到新的科目裏面。
那雙眼眸正愣愣地看著這滴淚珠。
他看著母親那張蒼老的面容,歲月的痕迹永遠性定格在這張慈祥的臉龐上。他堅信,母親的會好起來的。
如果說奧莉佳的人體畫作是優秀,那麼建築畫作……不說是超塵拔俗,至少也可以算是難得的鬼斧神工。
英雄不應該流淚,而應該流血。
奧莉佳也開始知道要怎麼去畫建築,並且還利用自己在聖彼得堡大學內學到的數學知識,對自己筆下的建築進行重新構建。
這樣,他就能滿足自己的願望。
儘管老師們不理解這位公主的想法,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問題,他們都不敢做出過多阻撓。
那是一封來自家庭的信,只不過寫信者不是父母,而是四妹安娜斯塔西婭。
只可惜,維也納美術學院裏面的考生和老師和-圖-書都不願意去畫。
只要他願意,完全能夠直接到維也納美術學院入學。
在他邊上,是一封已經拆解后的信,上面是很多的錢。
在接過奧莉佳的作品后,阿道夫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老師們多半會被邀請到其他地方進行人像繪畫,畢竟但凡有些地位的人,都喜歡有一副屬於自己的油畫。
在這一刻,就應該將時間留給這兩母子。
……
這一年的相處讓奧莉佳明白自己的這位朋友的性格。
深深地看完最後一眼,醫生帶著自己的學徒助手離開了。
人像中,她目前只畫過這兩幅比較完整的畫,其他都是半成品或者素描。
曾經,他與奧莉佳交談時說過這麼一句話。
他看著這張錄取證,上面的名字是空白的,只要填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他看向眼前這位年輕人,又看向病床上的女士,一聲嘆息,他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只可惜,奧莉佳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可是當她接觸到維也納的人像畫圖時,驚訝發現這裏的畫風以優美的藝術為主,而非寫實。
因為維也納美術學院的成功錄取,她已經是這座學校內的一員。
不得不說自己來得很及時,差點就失信了。
在看到這封信之後,阿道夫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
反而是安娜斯塔西婭跟她聯繫得更多。
原本與自己保持信件上聯繫的人是瑪利亞,但自從瑪利亞在信中表示自己要去一趟奧斯曼帝國之後,便停止了信件之間的交流。
他如此的堅信。
而他的畫風特性便是現實,儘可能地接近現實,這種畫風奧莉佳十分喜歡。
無論奧莉佳怎麼追問都問不出任何原因。
一滴眼淚滑落了臉龐。
隨著時間的推磨,阿道夫在人像畫中越來越精湛,甚至上一屆考生的畫作都要出色。
他反問著自己。
只不過要想建造一條橋樑就必須計算出橋墩承受力和支撐點。
阿道夫獨自一人站在墓園中。
她很欣賞阿道夫的畫,儘管與學校內的和-圖-書老師畫作比起來,確實有很多不足,但這些不足都只是細節上的不足。
「我們永遠都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難不成,他家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他沒有回答奧莉佳的追問,而是將自己的一幅畫遞給了奧莉佳。
他下意識地接過這滴落下的淚水。
她驚訝的發現,畫建築居然是如此困難,甚至比畫人像還要麻煩。
「對,就以目前的醫療技術來看,這樣的癌症,我們無能為力。」
眼前這位年輕人向自己出售屬於他的畫作,奧莉佳也很樂意親自買下來。
一些老師也教了她不少知識。
右手輕輕拂過母親的臉龐。
自譽為德意志追隨者的阿道夫,只想成為瓦格納描繪中的英雄。
目光深沉,黑色的禮服,讓他的面容更顯冷峻。
奧莉佳是如此的認為。
承載著母親遺體的棺木,正一點點下沉。
奧莉佳如此笑道,儘管兩人認識的時間才只有一年多而已。
阿道夫會稱呼她為「奧莉佳。」
這是他們第二次接觸。
奧莉佳不知道該從哪一個方向去構思,以至於她所畫出來的建築十分奇特,完全不對稱。
如呵護愛人那般。
阿道夫就這樣站在邊上。
這一次也同樣如此。
很困難,很麻煩。
只不過,她總是覺得阿道夫變得比之前更加緊張。
該走了……
「就連大醫院也是這樣嗎?」
在雙方都發現盲點之後,二人便互相學習。
他把目光挪動到奧莉佳的臉上,爾後又看向她筆下的建築畫作,心裏不禁產生一個疑問。
他的目光透過牆壁,遙遙地看向當前醫療技術最先進的德國。
但這真的是自己所想要的嗎?
他帶著學徒離開了,這是他最常見的事情。
臨走之前奧莉佳給他塞了一封信,並且要求他,回去之後才能打開。
學生們需要完成自己的成績和學校積分,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些上面。
他真正需要的,或許不是眼前之物。
第一幅畫就是自己的妹妹瑪利亞。
www.hetubook.com.com對。」
冰冷的寒風再一次吹過。
遞出這幅畫之後,阿道夫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深深地看著母親的墓,看向最後一眼,他轉過身去離開了此處。
有那麼一瞬間,阿道夫想跳下去,跟著自己母親一同離開。
「抱歉,我已經儘力了。」
相對於第一幅畫,第二幅畫就顯得十分正常。
牧師翻開手上的聖經,朗誦著上面的經文。
順風飄起的落葉在上面搖搖晃晃,爾後在將要承受不住的壓力之下,一點點下墜,一點點下沉。
在她來到這裏時,阿道夫已經等候多時,並準備離開。
晚飯過後,雙方達成了共識,奧莉佳明天會到來這裏,向他這裏請教一些建築畫的內容。
他祈求著能有奇迹發生。
她將自己的建築畫作拿了出來,並且希望可以跟阿道夫討論下如何改善。
她謝別了這些老師,獨自一人路邊藝人街上,試圖尋找一些值得讓自己用以參考的畫作。
風,不知何時吹過,吹亂了腳邊的雜草,也吹散了他手心上的淚水。
走那莫名其妙的後門,而非靠自己的努力,自己的雙手去取得成功。
維也納的柔風吹拂而過,吹散了奧莉佳的秀髮,腳邊的落葉迎著風,飄至金色的黃昏。
只可惜,奧莉佳志不在此。
雖說在學校裏面,建築畫並不是什麼熱門科目,但並不代表不會畫。
一切都結束了。
因為是來自家裡的信,奧莉佳十分重視,因此她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去寫信,並且寄出。
然後,他登上了回家的列車。
只不過臨走前,他還是回過頭看向最後一眼。
數月前的維也納報考裏面,她確實是成功被錄取了。
是什麼呢?
只不過,在冬季的某一天,阿道夫收到了一封來自家鄉的信。
落在了屋檐上,滑入到煙囪內。
這件事讓她頗為不滿,所以在自認為自己學得差不多之後,奧莉佳就離開了學校。
阿道夫很認真地教導她如何去畫建築,儘管他沒進行過系統性學習,但因為是個人總hetubook•com•com結的經驗和知識,所以其風格十分有個人特性。
母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彷彿要將自己兒子的容貌,永遠刻印在靈魂深處。
這是一項十分冷門的科目,卻讓她充滿了期待。
她的話是如此的認真,以至於阿道夫也不得不答應。
看向列車的方向,她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惆悵。
很快,奧莉佳成為了農業專業中的一員。
於是乎,她與阿道夫接觸了。
這樣的成功,真的屬於自己嗎?
人體畫像她基本完成了。
不久后,他向奧莉佳道別,但沒有說是什麼原因。
身為醫生的他見過了很多生離死別,凄慘痛哭的場面依舊讓他有所麻木。
老師們的畫很精美,他們筆下的建築充滿了藝術的美麗。
跪在床邊,將母親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
其中一幅畫裏面,瑪利亞披著雪白色的被子,小心翼翼地遮擋著自己的身體,看那姿態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穿。
「這是朋友之間的承諾,你必須答應我。」
可惜,在面對天災的時候,人力終究是有限。
四姐妹裏面,如果要說瑪利亞最聰明,塔基亞娜最神經叨叨,那麼安娜斯塔西婭就是最內向溫柔的人。
她學畫人像,其最大目的是為了畫出人體畫像而已。
他不忍心地看向病房內的母子兩,心中依舊是十分難受。
通過印象記憶,奧莉佳給自己的妹妹畫了兩幅畫。
很固執,很執著,強烈的自尊心讓他從不求人,即使面對著奧莉佳,他也只是提出過一些微不足道的請求而已。
阿道夫不擅長畫人,奧莉佳不擅長畫建築。
如果沒有這些錢,他們可能壓根就交不起那麼多看病的錢,也可能住不起病房。
結束完晚餐之後,奧莉佳就直奔主題。
「老師,真的沒辦法嗎?」
因為你要對建築的空間結構有一定了解。
然後她就決定把重心投放到建築畫上。
那雙深邃的目光,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緒。
他將這張錄取證舉起,任由著風吹過,帶走這樣錄取證書。
那強烈的hetubook•com.com衝動,讓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正一點點崩塌,一點點碎裂。
無論是自己亦或是敵人。
她挑選了兩幅很不錯的畫,這些畫的風格都很寫實。
在發現天上逐漸轉黑之後,她才連忙趕到約定好的橋邊。
雖說沒有失信,但因為讓別人等候得太久,奧莉佳又一次請他吃飯,算是賠禮道歉。
在奧莉佳給予他的信裏面並不只有錢,還有一張維也納入學錄取證。
不知不覺中,奧莉佳的空間幾何構思更加出色,她甚至能憑空構思出一條橋樑,並且在腦海中描繪出橋樑的大致模型。
帶著自己的助手一同走出房間。
時間一直過去,她也會經常性給阿道夫寫信,但遺憾的是她沒有收到過阿道夫的任何一封回信。
這麼好看的女孩子,怎麼就畫出這麼一坨東西?
阿道夫左手捧著母親的手腕,親昵貼在自己臉上。
奧地利的風,一點點變得微弱。
「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這幅畫是阿道夫親自給她畫出來的人像油畫。
油畫中的奧莉佳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溫柔。
可是,他卻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
……
接過這封信之後,他登上了回去家鄉的列車,伴隨著轟隆的鳴笛聲,拖拽出長長的濃煙尾巴,列車啟動了。
沒有過度華麗的修飾,線條之間都有著屬於他的個性。
奧地利的風,異常寒冷。
只不過,兩人驚訝發現他們之間確實有著一個共同點。
神態十分認真,十分嚴肅。
只需要稍微指點一下,他就能夠更加出色。
學徒忍不住問道。
重複著同樣的話,阿道夫從未停過。
只不過,第二天的她卻收到了一封來自俄國的信。
他親眼看著棺木的下沉,親眼凝視著母親的離開。
自此之後,偌大一座城市裡面,奧莉佳又變回了一個人。
這不就巧了嗎?
他們雙方都知道了各自的名字。
奧莉佳會指點他如何在人像畫中進行改善和優化,接受過系統性學習的她,加上自己追求的獨特性,在畫風上更顯個人性格。
如此日子一直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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