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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瑪利亞

作者: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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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世界革命 第一百八十一章 決定了,遲早得拐走卓別林

第十四卷 世界革命

第一百八十一章 決定了,遲早得拐走卓別林

這家莊園很樸素,與羅斯福家族的富裕程度有著格格不入的明顯差距。
他連忙招待瑪利亞過來,又讓自己的兒子去莊園取幾瓶自己珍藏起來的好酒。
但自由貿易就不一樣了。
但內心深處,已經有了決定。
該是看穿了對方的憂慮,瑪利亞輕輕拍打著對方的肩膀,笑道。
這人她沒見過,但這個人的身份比較特別,他在美國的黨派中屬於民主黨。
但他很快就平復了心情。
可即使如此,卓別林的成就依舊無人超越。
雖說瑪利亞不與卓別林接觸,是擔心自己會讓對方受到迫害。
對國際形勢毫不了解的婦人只能憑藉自己的想象去猜測,而在她猜測的時候,羅斯福也察覺到有客人到來。
美國人不願意加入國際聯盟,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國家參与到歐洲的各種大事件之中。
信中的內容多半是鼓勵和支持,也有對這種病狀的研究進程。
「瑪利亞,如果以你的社會主義思想去思考,你覺得現在的美國經濟,是好還是壞?」
然而,他在思想上更傾向於左翼。
為了擴大市場,他更是大力推動美國的消費主義市場。
然而,在邀請瑪利亞之後,他便道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羅斯福的對外窗口。
正因如此,她才會以朋友的身份,給予了各種支持,建議與幫助。
到後面,雙方開始以各自的切入點,對現在的美國經濟進行評價。
他能看出蘇聯的工業底子很薄,而且被英法進行了經濟封鎖了,以至於無論是進口還是出口都處於極其困難的階段。
婦人也很樂意看到自己的丈夫能有如此笑容,她向顧問與瑪利亞點頭示意之後,便回到後方,為二人端來了新的茶杯。
擔心羅斯福的身體狀況,會被對方識穿,然後牢牢抓住,將其作為威脅,以此來脅迫羅斯福。
卓別林,一位讓瑪利亞記憶深刻的演員。
她可是記得糖果爺爺的付出,只希望安娜斯塔西婭能成為蘇聯的糖果姐姐吧。
「哈里·勞埃德·霍普金斯,他不單是我的主要助理顧問,同時也是在國內我最信任的朋友。和_圖_書
無奈之下,她只能向旁邊的邀請者大力讚譽這部電影,喜歡之情毫不掩飾。
所以在吩咐自己兒子去取酒時,羅斯福又特意吩咐了一聲。
直到酒的到來,羅斯福才將話題重心轉移到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
「如果你擔心我會害了富蘭克林,那你大可放心,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羅斯福的身體狀況。」
這就導致,與卓別林這樣的人接觸只會提前害了對方,可是與民主黨或者共和黨見面,那也只會被看作為政治家之間的外交見面罷了。
而且別無二樣也不僅僅是樣貌,還有心態。
在瑪利亞快要把自己給羞得挖洞埋頭時,羅斯福還把話題轉移到坐在瑪利亞身邊的顧問身上。
就在談話之際,霍普金斯聊起了現任總統柯立芝的各種行政措施。
當然,他可是體驗過瑪利亞喝醉酒時的情景。
步入園內,正看見羅斯福坐在輪椅上,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手拿著報紙,在他的左手便是一杯咖啡,仍有些許餘熱,飄起了縷縷青煙。
他所奉行的,正是放任自由經濟政策。
你們吵歸吵,別把吃瓜群眾也禍害了啊。
這位夫人表現得十分冷靜,對她而言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瑪利亞是喜歡喝酒的,這一點他很清楚,即使現在還處於禁酒時代,但小心點喝也沒什麼問題。
但考慮到自己的意識形態問題,一旦與卓別林接觸,可能會讓卓別林被人攻擊。
他註定是人類電影歷史舞台中的巔峰。
他是羅斯福的左右手,同時也是羅斯福目前為止最重要的助理顧問。
但這份無心之舉,卻在羅斯福眼中,視作為雙方友誼的象徵,著實是讓瑪利亞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一種強烈的矛盾感,讓婦人感到了詫異。
他們拒絕的,是以政治或者意識形態的方式到來,僅此而已。
這份支持,讓羅斯福銘記於心。
莫非這女孩是某個國家的皇室?
自從羅斯福殘疾之後,他便無法憑藉自己的個人能力去了解外部情況。
況且即使沒有自己的信,瑪利亞也能知道,憑藉羅斯福的堅定意志,也www•hetubook.com.com能擺脫至暗時刻的困境。
當她來了之後,羅斯福很開心。
只不過這份期待他隱藏得很深。
但她的目光只在顧問身上停留了一瞬間,便轉移到了瑪利亞這邊來。
第一次世界大戰所留下來的記憶是深刻的,十萬美國健兒永遠地留在歐洲土地上。
爾後,便是兒子在外的聽聞。
而這一次到來,其目的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與美國進行市場交易。
可在人際關係上,他們是十分親密的朋友。
國際聯盟成功了,但沒有完全成功,畢竟在孤立主義的大環境之下,美國很難參与進去。
一個是用來殺菌的抗生素研究,一個是針對各種疑難雜症的預防工作研究。
那是大胆的,同時也是偉大的。
如此一來,便使得美國經濟快速飛漲。
霍普金斯卻認為,工人沒錢的話,可以去銀行貸款,反正貸款可以慢慢還,小公司也能以貸款的方式生存下去。
那是異於意識形態之間的關係,是最純粹的友情。
反而是顧問身邊的女孩。
若真是如此,自己的行為恐怕會害慘對方。
「對此,我不會抱有任何成見,也絕不會以此來危害富蘭克林。」
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二人,瑪利亞心中納悶。
自從她知道羅斯福如歷史中那樣癱瘓之後,瑪利亞確實難過了一陣子,並寫了幾封信,真心問候對方。
他們二人確實給羅斯福重新了解到外部情況,但他們二人的能力終究有限,所能接觸達的內容都是片面的。
既然見怪不怪了,瑪利亞也就樂得吃瓜。
「酒窖的第二層,有一瓶19世紀的低度數威士忌,你就拿著瓶吧。」
在這樣的關係之下,雙方關係越來越融洽,甚至都分享自己的病情。
「你的擔憂都是未知性的,可國內的繁榮卻是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上升,富蘭克林,你多慮了。」
所以,這位面容消瘦的民主黨人,成為了羅斯福的對外窗口,
這都是羅斯福所想到的事情。
特別是在羅斯福最黑暗的時刻,瑪利亞的信給予了他極大的精神支持。
不久前和_圖_書,他就知道瑪利亞會到來美國。
他自始至終都不是美國人,國籍上是英國。
這段時間中,他對瑪利亞的來信很感激,因為在他心中,這是給予了自己對未來信心的來源。
在這期間,羅斯福向瑪利亞問候了幾句,但沒有太多,畢竟不是官方見面,不需要太多繁文縟節。
「看樣子,你的精神狀態還不錯啊,富蘭克林。」
陌生,從未見過。
當他知道蘇聯代表是瑪利亞時,甚至還期待過對方會不會過來探望一下自己。
但自由貿易就是單純的生意。
在得知瑪利亞要來的時候,羅斯福便思考過這裏面的目的。
還是那個樣子,與第一次見面時並無二樣。
「現在會繁榮,不代表以後會繁榮。」
而眼前這人,確實給婦人帶來了這樣的感覺。
『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
一位英勇無畏的左翼知識分子,他將自己的想法在電影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是自己丈夫最信任且最重要的幫手,只不過那彷彿營養不良的面容讓婦人略感不適罷了。
可吃著吃著,羅斯福就把矛頭轉移到自己這邊來。
對此,瑪利亞臉色微紅。
沒想到,瑪利亞還真的來了,而且不是以官方身份到來,而是朋友的身份到來。
卓別林沒有政治身份,但他有很廣闊的觀眾人脈。
帶著爽朗的笑聲,羅斯福放下手上的報紙,招呼二人過來坐下。
他曾經如此地做出形容。
儘管威爾遜已經不在了,但他所留下來的方針依舊保留下來。
他稍微跟自己的秘書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帶著瑪利亞前往羅斯福所在的莊園。
此次邀請,正是代表著民主黨而來。
你可以來我們這裏做生意,而我們也能去你們國家裡面做生意。
這位顧問她是認識的。
「那麼就請隨我來吧。」
這份體驗,讓婦人接觸到昔日的他國皇室。
是的,自從生物部門成立之後,身為部門主席的安娜斯塔西婭,便將工作重心投入到兩個方面。
這份別無二樣,使得瑪利亞變得更加獨特顯眼,猶如黑夜中的一抹光亮,讓人無法挪開眼睛。
終有一天和_圖_書,她要邀請卓別林來蘇聯,加入到他們這個社會主義大家庭裏面。
有那麼一瞬間,羅斯福心中出現了羡慕。
對於朋友的反駁,羅斯福沒有一笑而過,而是認真地指出這裏面的漏洞。
隨著電影的結束,瑪利亞繼續應對方的邀請。
這不是君臣之間的忠臣,而是帶著尊敬與敬佩的心甘情願。
一開始,他只能依靠妻子對報紙上的內容閱讀。
在這裏,他只想以最熱情的方式歡迎瑪利亞的到來。
原時空中,他在納粹勢大的時候,出演了《大獨裁者》,並在結尾的時候進行了抗議納粹的行動。
他會給羅斯福收集到更多的情報,更多的內容。
但顧問所考慮到的並不只有這些。
一個是國際聯盟,一個是自由貿易。
面對這個羅斯福秘密顧問,瑪利亞還是忍不住,表示出自己的希望,她想看望一下羅斯福。
預防研究中,就有關於小兒麻痹症的相關內容。
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朝著最繁榮最進步的方向發展。
瑪利亞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人,爾後又把目光看向身邊的婦人。
所以美國很歡迎蘇聯以談生意的方式訪問美國。
這兩人就是病友關係,同病相憐,使得友情關係更進一步。
意識形態上,二人並不相同。
對此,身為他最忠誠的顧問與朋友,霍普金斯做出了反駁。
這時,一位賢惠美麗的婦人從後面走出。
良久片刻,他點下了頭。
看著這不電影,瑪利亞心中有感而發。
她還真沒打算利用這些信來博得對方好感。
他兒子照辦,立即到自己莊園酒窖里取酒。
至少大部分美國人都是如此認為,就連霍普金斯也產生這種想法。
例如大公司的壟斷導致小公司難以生存,又例如對工人的剝削,導致工人購買力嚴重下降,遲早都會讓工人們沒有錢購買東西。
但又因為在電影中稱呼觀眾為『同志』,最終被麥卡錫主義所迫害。
而且這還不會涉及到歐洲那邊的敏感戰爭,他們做的就是生意,自然會得到更多人的支持。
然而,卻給她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臉上掛著的笑容,如鮮花般燦和_圖_書爛。
當然,她也注意到了瑪利亞兩人的到來。
與羅斯福一樣,霍普金斯同樣有著身體上的疾病,不單是胃病,還有各種基礎疾病,就連他的妻子都患有了乳腺癌。
婦人本身就是羅斯福的青梅竹馬,儘管婦人與羅斯福結婚前的生活過得並不算太好,但小時候的她確實是過著上層階級的優越生活。
她確實想去找到卓別林,並且與這位大師交流交流,至少留個簽名也可以。
然而這份感覺卻與記憶中的雍容華貴有所出入。
對方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得知此事之後,羅斯福便儘可能地給他們二人提供幫助。
她來到了羅斯福邊上,小心翼翼地給他揉動著雙腿,然後又熟練地整理著桌案上的報紙。
反觀這些政治官員,在與自己交談時,都是代表著自己的國家或者黨派,全都是老狐狸了。
當然這肯定不缺對方的能力,能夠讓羅斯福信任,霍普金斯絕對不是什麼無能之輩。
但與羅斯福見面則不會如此。
似那梵高的向日葵。
這是美國所希望看到的情景,畢竟對他們而言,只要雙方市場放開了,美國就有信心憑藉自己的工業能力,打垮對手。
他心中仍有擔心。
而他也會完完全全忠誠于羅斯福。
這種關係讓瑪利亞想到了一種人,病友。
而且莊園所在位置略顯偏僻,缺少了城市內的車水馬龍,卻多了一絲高山流水的清新感。
奈何這種病狀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紀也無法治愈,只能通過預防來杜絕。
來到此處之後,顧問繼續為瑪利亞引路,踏入了直通莊園內的小石子道。
當他放下報紙時,第一眼便看到了瑪利亞。
依舊是那樣的自信,那樣的充滿理想,似那『初心不改』的神態。
因為在他眼中,瑪利亞所如此的特別,如此的與眾不同。
綠色的草地,白色的人,形成了一副簡樸的油畫。
其主要方針有兩個。
名叫霍普金斯的顧問,帶著友好的微笑向瑪利亞這邊輕點了頭。
偉大,且充滿了理想。
然而,在他說完之後,羅斯福卻無奈地搖著頭。
顧問仍是帶著擔憂的神色看向瑪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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