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世界革命
第二百一十六章 阿道夫:我跟台爾曼情同手足,得加錢
「站隊……」
如若說塞克特對法西斯無感,那麼他對共產主義則是警惕戒備。
「可一旦我們做出『反蘇』行為,我方與蘇聯的合作恐怕會中斷,到那時候,必然會造成更大的飢荒問題。」
「納粹黨很弱,無論是武裝力量亦或是可以用來進行活動的資金幾乎都可以用『可憐』來形容。」
於是乎,一場專門針對除納粹黨外的清黨行為開始了。
因此,興登堡不願意站隊,無論是資本陣營亦或是社會主義陣營。
給足了塞克特面子后,阿道夫便將他引入房內,然後展開了交談。
除去這些雜七雜八的黨派之外,共產黨也在其列。
「反蘇。」
但他有一點異於常人,那就是煽動力。
溫度,凝固到了極致。
傳令兵連忙低下頭,忐忑不安的心讓他不敢再繼續去看。
「歷史已經為你們納粹黨留下一個位置,讓你們的德國的新秩序中獲得榮譽。」
至於那些不支持或者站中立位置的人,則遭到唾棄。
久而久之,魯登道夫便開始減少經費的輸出,打算勒緊經費來要挾阿道夫,從而把權力給交出來。
那麼,現在的評價則高了些許。
他向阿道夫描繪了一幅美麗的畫卷,所有的歐洲國家都會團結起來,組成一條反蘇戰線。
看著興登堡那略帶威脅的目光,他最終贊同了這一方案。
納粹黨也很難除掉他們,因為法律就在這裏。
分別是戈林、羅姆、赫斯還有從施特拉塞那邊來的戈培爾和希姆萊。
塞克特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立馬聽出阿道夫的弦外之音,心裏也重新對阿道夫這個年輕人,做出新的評價。
「總統,這是機密急報。」
畢竟蘇聯就擺在這裏,他們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
在這裏,依舊存在著不少黨派。
「那就尋找其他力量,培養他們,讓他們去反蘇。」
這些事情,塞克特自然知道,所以在他來到之後,便能感受到阿道夫的熱情歡迎。
又因為有容克貴族的支持,阿道夫獲得了大量的物資,
和_圖_書
他以這些物資分發給了支持納粹黨的人。「撤貸,還是又有工人運動啊。」
西邊是國際聯盟等協約國,東邊是社會主義陣營的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蘇聯。
眼見西德逐漸穩定后,阿道夫的目光投向了東德。
因此,派一位參謀長與他見面,是最合適不過。
如若是其他人或許會被迷惑,但阿道夫不會。
「總統閣下,您不是想利用那個力量吧,那個法西斯力量。」
第二天,納粹黨的行動開始了。
棋子好用時,就能給點甜頭,一旦蘇聯那邊給予壓力,納粹黨就會被興登堡直接拋棄。
答案不言而喻。
隨後,眼睛內的疲乏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凌厲的精芒。
如果說剛才的歡迎,就像是朋友對朋友之間的熱情,那麼在進入房內后,氣氛就開始凝固了。
一些知識分子更是對納粹黨嗤之以鼻。
「信?」
當他來到阿道夫的辦公地點時,阿道夫便笑了一張臉親自出來,以最大的熱情招待塞克特的到來。
「進來。」
你是想跟一個對你『收買拉攏』的人打交道,還是跟一個時刻都想把你吊路燈的人打交道?
身邊站著的都是阿道夫的最重要手下。
門聲敲響,他略有不安地捏著信的角邊。
他只是覺得,剛才的一會兒,彷彿過了十年。
但是,唯有一人沒有被打動。
塞克特打算用民族大義或者國家大義來與阿道夫交談。
塞克特神色一愣,臉上浮現出不安的神色。
養一條法西斯的狗,總比提防共產主義要來得安心。
直至自己離開總統辦公室,傳令兵依舊是迷迷糊糊,什麼都搞不清楚。
阿道夫將話鋒一轉,道出了一個『但是』,而這一『但是』立即讓塞克特的心懸在半空。
這些宣傳自然有效,甚至給納粹黨帶來了不少威脅。
因為,雙方都是同類人。
冰冷到極致的內容,道出了一個讓人感到詫異的事實。
『叩叩叩』
而台爾曼,也做好了準備。
然後和-圖-書。
只不過邊上還有一些人,似乎在做著什麼記錄。
興登堡摘下老花眼鏡,抬起那雙疲乏的眼睛。
塞克特對這位年輕人也頗為好奇。
得到允許后,阿道夫心中的計劃,便得以實施。
手握著武器的衝鋒隊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而且目標明確,行動迅捷。
「經費當然可以,只要我們能達成真誠的合作,並未德國的未來做出貢獻,你我便是一份子。」
納粹黨與德國共產黨本身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阿道夫等的就是這句話。
……
掌握著又政府派放下來的武器,衝鋒隊開始了大規模搜捕行動。
但他們的一切,終究是通過剝削得來,而這就成為了共產主義所要消滅的對象。
作為回報,納粹黨將會獲得更多的利益,特別是對德國西部城市的掌控。
「我需要一個合法化,無論納粹黨即將要做什麼,警察部門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塞克特的到來,給他解圍了。
將一個名不經傳的納粹黨帶到這樣的高度,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士兵一路暢通,等他來到目的地時,深呼吸著,儘可能地平息著自己的氣息、
"而且納粹黨內部還有許多問題還沒得到解決,無論是面對群眾的還是面對內部。」
名字上,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馮』。
爾後又站在邊上,忐忑的心,讓他不敢動彈。
如若是以前,讓塞克特這樣的參謀長去見阿道夫,必然是不合規矩。
然而,這個地位的獲取方式並不是和平,而是統治。
有一些人員甚至遭到毒打,差點造成生命事故。
他們都是阿道夫最得力的助手,給予了他最大的幫助。
話里話外,阿道夫都在說一件事。
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像是記者,但塞克特更願意將這些做記錄的人,當成納粹黨內的記錄人員。
阿道夫是懂得如何煽動他人的情緒,正因如此,他能看出塞克特的想法。
歡迎有多熱情,談判就有多緊張。
塞克特的這番話確和-圖-書實很能打動人。
他希望能夠與納粹党進行交談。
輕則機器被砸爛毀壞,文稿被焚燒撕毀。
待他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過後,不出興登堡所料,也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帶著一絲無奈,他一邊嘮叨著,一邊翻開桌案上的這份信。
都是陰謀家。
「將『反蘇』作為當前主要任務。」
如若一開始的時候,塞克特對阿道夫的評價僅限於『帶有一定亢奮的莽夫。』
既然如此,順水推舟,同時還賺取一筆經費,何樂而不為?
於是乎,台爾曼的每一次交涉申請都被拒絕。
由於納粹黨太過於暴力,以至於西部城市內,有不少人對他們是持有反感態度的。
重則,出現人員傷亡。
最終,興登堡做出了一個決定。
「放心,他們只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
奈何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去做過多考慮。
「但如果狗不栓繩,怕會咬主。」
他同樣看重榮譽,看重德意志這個民族。
一開始,台爾曼所採取的方案是溫和的。
「國際聯盟已經受夠了蘇聯,他們必然會站在德國這一邊。」
「蘇聯人,動手了。」
反正他要做的事情,肯定是針對台爾曼等人,到時候不需要了,把他們扔掉就行。
但是現在的納粹黨已經不同往日,在國會中不單贏得了不少席位,德國的西部大部分城市也都成為了納粹黨的主要地區。
蘇聯人……動手了?
半響,門內響起了聲音。
無論是他的本意還是他的意願,都對這個概念充滿了嚮往。
一位身著黑服的傳令兵,帶著一封信,急忙地走上樓梯。
德國的西部城市內,儘管話語權最大的是納粹黨,但不代表只有納粹黨。
現在納粹黨的經費確實出現了不少問題。
國會大夏上的白鴿,在沉悶的鐘聲之下,驚飛而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斬釘截鐵一般,他做出了決定。
台爾曼更是利用合法的方式,在各大報紙攤位上開始做起了宣傳。
帶有一絲憔悴的聲音響了起來,士兵又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次做出深呼吸,他推開房門,進入后又小心翼翼地將其關上。
這個『野心家』評價,足以證明塞克特的認可。
他們對『榮譽』十分看重,也真因此,他們二人與希萊姆和戈林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但阿道夫還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這份榮譽是光榮的。」
壓抑的氛圍,突然間充斥在房間四周。
這番話,塞克特猶豫了一下,便給予了答應。
因為,那是真正要他命的存在。
「我相信這是我們的榮譽,歷史也必然會給我們納粹黨留下一個專屬位置。」
不久之後,柏林內部發出了一條秘密指令,塞克特將會以秘密使者的身份,前去德國西部,與阿道夫見上一面。
他又一次抬起眼眸,看向了塞克特。
"而最主要的一個問題,就是經費問題。」
蘇聯給予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即使蘇聯所干涉的只是埃塞爾比亞那邊的內戰。
動哪裡的手,又是如何去動手的。
他強調:「蘇聯威脅太大,我們不可能獨善其身。」
鐘聲,驟然響起。
當塞克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入總統辦公室后,興登堡才將自己手中的信,推到他面前。
傳令兵感到不解,可坐在位置上的興登堡,卻感到陣陣不安。
這一手段確實取得了不少成效。
『有腦子的野心家。』
無論是戈培爾還是羅姆,都被深深打動了。
這份不安,深深埋藏在他那張陰雲密布的臉上。
只要阿道夫帶領他們的納粹黨加入其中,就能獲得利益。
幽暗的燈光下,泛著看不透的色澤。
咚——
那是貴族的象徵,代表著他們在德國內的高貴地位。
「但是!」
現在的塞克特,就是想用德國人最看重的榮譽,以此來利用他們納粹黨,成為應付蘇聯的棋子。
台爾曼從未放棄過對西部城市的解放和影響力輸出。
得加錢。
相對於沙俄貴族和以前的法國貴族,容克貴族至少還算是一個類人生物。
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辦。
你想讓我們辦事,那當然可以m•hetubook.com•com,但是呢……
阿道夫的目光,依舊深邃。
「咬主,總比取而代之好,不是嗎。」
「蘇聯的威脅,已經到了一個不可調控的地步,總統閣下,恐怕我們選擇性站隊了。」
從《凡爾賽條約》以後,德國無時無刻都處於『站不站隊』的尷尬位置上行。
這本身就是一種同流合污的性質。
他將信交到眼前這位魏瑪共和國的總統面前。
得知不可能用和平方式解決之後,台爾曼便採取了地下運動方式,開始宣傳共產主義思想。
幽靜的辦公室只剩下興登堡一人,他開始明白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糧食危機壓力下,無數人倒向了納粹,一些不願意妥協的人,則遭到毒打。
良久,塞克特才重新抬起眼眸,眼眸倒影著興登堡的神色。
他們所要攻擊的對象,都是發行過或者協助過德國共產黨的印刷店或者周刊店。
施特拉塞一開始答應了,可自從他在與阿道夫的權力鬥爭中失敗后,便沒有了代表性。
阿道夫顯得異常激動,一出門就緊緊握住塞克特的手。
身邊的士兵似是認識他,紛紛讓路,沒有做出任何阻攔行為。
屬於德國內部派別鬥爭跡象,若隱若現。
他很好奇,這份好奇甚至勝過這次任務。
自從阿道夫擊敗了施特拉塞,魯登道夫又不夠主動,這使得納粹黨完全性偏向于阿道夫一人。
在艾伯特還是魏瑪共和國總統時期,他就有意無意地朝著英法靠攏。
有人嘗試過報警,可警察來到之後,卻視若罔聞,只是吩咐了一下『別太過分』然後就離開了。
為了確保自己不會做出錯誤決策,興登堡把還在柏林內,並且當任第三軍參謀長漢斯·馮·塞克特將軍給叫了過來。
這一刻,他猶豫了。
可是,隨著綠色通道的開啟,衝鋒隊便有了底氣。
可隨著他被自己取代之後,德國便著力于將國家主權重新掌握在手上。
塞克特告訴阿道夫。
至此,一周的時間,西德城市幾乎淪陷。
瞥了對方一眼,興登堡開始整理桌案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