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資社之爭
第十一章 約瑟夫：眾所周知，我是溫和派
他們二人，肯定不會是反革命分子。
可能是為了拉攏這些軍官的心，也可能是擔心他們被逮捕，導致瑪派的實力減弱。
雖說知道，但他沒有阻止。
「瑪利亞準備怎麼做？」
不久之後，一個特別的專案調查組，成立了。
因為，這位副局長跟他們本身就不是同一路人。
在這件事情上，約瑟夫表達出疑惑。
對於這樣的建議，不少軍官表達贊同。
很快，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都接到了命令，由於他們二人都在外面，而且需要時間調動部隊，因此得一天後才能到達。
「信。」
他勸阻了白求恩大夫的躺床休息要求，直接往瑪利亞那邊撥打電話。
但是約瑟夫卻在這方面，站在了瑪利亞這一邊。
他們本來打算混入內務部審訊室裏面，將其殺死。
現在的烏克蘭，確實是由鄧尼金負責保護，而烏克蘭主席則是加里寧。
瑪利亞沉醉於此，儘管只有片刻的留戀，但已經足夠了。
可迎來的答覆，是捷爾任斯基的配合要求。
但無論如何，他都沒想過背叛瑪利亞。
最終，整個契卡遭到審查。
他自然不贊同，但並沒有去阻止。
約瑟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相信瑪利亞的選擇。
儘管他們無法知道這位副局長是不是透露了什麼，但是從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的突然加入，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起來。
可是，專案調查組就是瑪利亞親自組建的調查組織。
第三，同時也是最隱蔽，最讓外人感到不解的，那便是對瑪派的調查。
有些契卡向剛完成了手術，可仍舊需要接受康復的捷爾任斯基進行反饋，希望能得到合理的安排。
得到這份巨大的權力之後，專案調查組開始以三方面入手。
鄧尼金對於這樣的事，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隨著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的介入，這裏面的味道立即不一樣了。
可還未等她踏出第二步，約瑟夫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但問題是，與他們有著深度合作的副局長，已經被逮捕了。
「她想擴大範圍。」
「你……」片刻猶豫，他再度開口：「你真的，對他的家人出手了嗎？和-圖-書」
「我贊同瑪利亞的做法，如果不擴大化，我們就不可能清除得了組織內蟲豸。」
考慮到瑪利亞會忍不下心來，約瑟夫已經開始出手了。
「明白。」
只可惜，現在的科涅夫被捲入衣索比亞的內戰裏面，短時間內，他是回不來了。
因為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二人，都是有前沙俄軍官的身份痕迹，所以才會引得約瑟夫懷疑。
率先被揭露的，是關於布魯西洛夫案件的各部分細節。
也有一些人說，這場調查牽涉甚廣，但他們相信蘇聯政府，不會隨意判錯，也不會將肅反擴大化。
他們無法確定，這個副局長是否已經出賣了他們。
當她真正走出審訊大樓，並且走到外面時，陽光灑落，鋪灑在瑪利亞全身。
直至瑪利亞快要越過他時，他才問了一句。
專案調查組要針對性調查，那就等同於瑪利亞要成立一個專門調查自己的部門。
最後，約瑟夫還補充了一句。
而這個專案調查組的組長，約瑟夫選擇了安德羅波夫，同時還給出了一個要求。
所以，在接到弗拉基米爾的電話后，約瑟夫便以簡單易懂的方式，將他所知道的內容，全都說了出來。
一旦決定這件事，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控制加里寧。
「如果有不可控的擴大化傾向，我會直接出手控制。」
試想，你生活在一個穩定安康的社會環境裏面，突然間，一側重磅且充滿了巨大信息量的陰謀消息被公之於眾。
他是知道這群人與英國軍情六處進行過接觸，也知道這些軍官的某些腐敗貪污行為。
「我調查過他們二人，他們的背景比葉戈羅夫和布柳赫爾都要乾淨。」
況且為了避免有人舉報他們是『特權』濫用，邀請一位有聲望且有威懾力的將軍過來，是最合適不過。
甚至有人提出建議，與英國人聯繫。
既然沒有阻止，那就代表縱容，一旦縱容，他們這個瑪派的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隨著約瑟夫的介入和主導，屬於他們的肅反開始了。
布魯西洛夫將軍去世之後，讓很多人都感到惋惜，就連國外的學者也是如此。
在民間輿論中，布wwｗ•heｔuｂoｏk.ｃｏm.com魯西洛夫就一直被預定為『潛在的元帥』。
於是乎，瑪利亞把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拉了過來，他們二人將會調動部隊，協助專門調查組工作。
即使做不成意外，也要把這個威脅給滅掉，但約瑟夫似乎早有預料，已經把關押副局長的人，全都換成一批。
由於這些內容過於詳細且讓人感到驚悚，握著電話的弗拉基米爾，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而且，我調用這兩個有舊沙俄軍官痕迹的將軍，正好可以作為掩護。」
「……等下。」
瞬間，噩耗傳到了瑪派那邊去。
那醉人的溫暖，似是蒲公英飄落的時季。
「我會幫助瑪利亞，避免出現更多的冤假錯案，但如果不做下去，不將腫瘤切除，到時候，癌細胞擴大化，留給我們的唯一結局，就是死亡。」
一時間，整個社會都陷入到一種『陰謀論』的輿論環境裏面。
事實上，在瑪利亞組建了一個專案調查組之後，約瑟夫就已經在寫報告，將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給弗拉基米爾知。
「誰敢叛變，我就殺誰！」
然而瑪利亞卻不以為然地解釋道。
「一切安好？」
安德羅波夫接受了這一指令，他也在這一刻發現，相比較瑪利亞那欺騙別人的恐嚇行為，表面溫和的約瑟夫，才是真正的冷酷無情。
「不如，我們撤回去烏克蘭，反正明斯克距離基輔很近，我們可以回去圖謀？」一位軍官如此說道
第三條之所以讓人感到不解，那是因為，瑪派是忠實的瑪利亞擁護者。
他不單帶著一整個集團軍投靠那時候的蘇俄，甚至還未收復烏克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當這份《布魯西洛夫將軍的驗屍報告》被真正公布在外后，立馬引起整個蘇聯的全民轟動。
連老大都如此要求，他們自然只能照做。
然而，在這個時候，鄧尼金強烈拒絕了。
很多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理由。
至於為什麼會相信朱可夫和羅科索夫斯基，給約瑟夫說的話是一個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對歷史的回憶。
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普通百姓，就連黨員幹部都感到震驚。
並不是認為虛假，而是因為，這裏面的信息量過於龐大，甚至覺得太過於突然。
行動很快就被安排下去了。
而且他所說的內容，比公布出去的更加詳細。
數十名軍官立即找到鄧尼金，現在的他們，不可能不慌張。
沒有任何原因，事實上連他自己本人都無法解釋自己的這種行為。
所以，在聽到這些軍官，居然有叛逆之心之後，鄧尼金立即瞪大眼睛，大聲斥道。
最後，弗拉基米爾留下最後一聲嘆息。
雖說，無論是布魯西洛夫，老法醫還是捷爾任斯基，他們都把所有關係撇得一乾二淨。
對於這件事，專案調查組給出了充足的人證與物證。
「你擁有臨時處決權，面對這些蟲豸，只有死了不會繼續禍害，記住，我要的是他們的命。」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因為，約瑟夫給予他的任務，正是調查紅四方面軍與紅八方面軍的工作。
即使專案調查組擁有瑪利亞這個靠山撐腰，可一旦與這些軍人面對面對峙，底氣上還是略有不足。
經過安德羅波夫和雷澤諾夫的千辛萬苦，甚至與未知敵人進行交火，冒著巨大的生命風險，才將這份驗屍報告找到，並且進行保管。
但這種應該隱蔽執行的任務，瑪利亞卻要求大張旗鼓。
由於過於隱蔽，又有那位副局長的掩護，這使得他們之間的交易，一直都沒有被人知曉。
輿論不定的情況下，就連已經退休到計劃經濟部門的弗拉基米爾，被一同被驚動到了。
「為什麼選這二人？你不怕他們也是參与者嗎？」
「夜色難免黑涼，前行必有曙光，我們必須走下去。」
如果能夠與英國人取得聯繫，他們就可以配合英國人，建立一個屬於他們的烏克蘭政權。
但因為瑪利亞不在，所以他率先找到約瑟夫，尋求真相。
這樣的約見，自然是利益之間的交易。
他們這些人並不是純粹的革命者，在布魯西洛夫去世之後，擁有舊沙俄軍官痕迹的他們，就接受和*圖*書過來自英國軍情六處的約見。
因為，他會在暗地裡給某些人判處死刑，不存在任何姑息。
反觀這位副局長，他之所以與配合，那是因為錢。
審訊結束了，瑪利亞從審訊室中走出來了。
人證有了，物證也有了，再加上權威的分析報告，這又讓人無法不相信。
布魯西洛夫是何許人也？
當她重新睜開雙眸，原本的留戀暖色，頓時間煙消雲散。
第一，那位被逮捕的莫斯科契卡副局長。
而物證，便是那份真正的《布魯西洛夫將軍的驗屍報告》。
他揉著自己又一次疼痛的額頭，帶著沙啞且充滿疲乏的語氣，向電話那頭問道。
有一些更加隱蔽，涉及更廣的敏感問題，則由瑪利亞臨時組建的專案調查組負責。
既然是為了錢才跟他們配合，那就代表，他很有可能會因為其他利益而做出背叛。
說完，便準備離開。
如此一來，他們既無法對方取得聯繫，又無法殺死對方，甚至連他的家人都被帶走。
當安德羅波夫接收到來自約瑟夫的命令時，他便行動了起來。
「不行，一旦擴大就無法避免後續問題！」弗拉基米爾立即表達出自己的反對意見。
現在，她要斬斷自己的手腳。
殘留在眼眸內的，是平淡的冷色。
雖說在知情者眼中，瑪派不等於瑪利亞，可是對於其他人而言，瑪派就是瑪利亞的手腳。
一句話『信』，對於瑪利亞而言，已經足夠了。
嘴角揚起了淡淡的微笑。
聞言駐步，瑪利亞瞥了一眼身後的約瑟夫，輕點著頭。
然而這都只是內務部表面上的調查。
約瑟夫連忙走出監視室，待他看到瑪利亞那凝重的表情時，原本想好的內容，一時間卡在喉嚨邊上，硬是說不出口。
「如果我說沒有，你會信我嗎。」
負責成立這個專案調查組的人，正是約瑟夫。
說是一場『蘇聯內部大地震』都不為過。
由於這一次的調查，是由兩位蘇共領導人約瑟夫和瑪利亞親自領導，因此，契卡即使心有不滿，也不敢做任何反抗。
他們這批瑪派，已經從典型的復辟派，逐漸變異成有權力傾向的自私派。
專案調查組將真正的驗屍報告內容反饋出來hetubook.com.com，布魯西洛夫的真實死因，是因為鈴蘭花毒素，導致心跳減慢，心力衰竭，加上中風的問題，一併誘發之下去世。
至少表面上確實如此。
公布出去的信息，並沒有包含捷爾任斯基的中毒案，也沒有包括老法醫家人被監視的內容。
內務部以前所未有的規模，介入到契卡的所有事務裏面。
那位被逮捕的副局長證詞，就更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事實上，如果科涅夫也在這裏的話，瑪利亞肯定也會把他拉上來。
人證，便是那位被逮捕的副局長。
「大概，有了一些新的情報，但還不能完全確定。」
有些人說，蘇聯內部將會發起一場大清洗，權力高層必定爆發血腥鬥爭。
因為，老法醫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為了掩蓋事實真相，他甚至犧牲了一位不知實情的契卡同志的命，以此來偽造成車禍事故。
一開始，瑪派的人還不太害怕，畢竟他們是真正掌控軍權，不可能怕一個建立不到一周的專案調查組。
從從屬關係來看，內務部本應屬於契卡，但現在，卻成為了契卡最大的威脅，而負責指揮內務部進行調查的人，是約瑟夫。
第二，老法醫的案件與布魯西洛夫案件。
當年，布魯西洛夫就是發現這樣的跡象，才想著脫離他們。
特別是《驗屍報告》的偽造，就更是離譜。
由於這位老法醫良心未泯，而且他需要留有一個自保的後手，所以他留下了真正的原版驗屍報告。
行動之前，他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能有一位軍銜地位上，有足夠分量的將軍協助自己。
然而，萬萬沒想到，這裏面居然充斥著各種陰謀。
很快，專案調查組開始行動了，他們將會獲得國家總書記約瑟夫的最大支持。
瑪利亞再一次駐步，但這一次她沒有回過頭，而是默默地看著地板。
首先是《布魯西洛夫將軍的驗屍報告》的偽造事實公布。
很多人都覺得，如果布魯西洛夫沒有死於中風，必然能成為蘇聯的新一代元帥。
「謝謝。」
從原來的『擁護』逐漸變成『以利益為重』。
「不得有任何反抗行為，內部的污濁，必須清洗。」
他很清楚，肅反擴大化究竟會爆發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