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赤潮
第二十四章 光榮啊,展望未來的人! 完
「為什麼,是我?」
當他來到日本后,崇仁代表著日本當前最高統治者,親自到機場接待他。
「人太多了。」
畢竟,要真正組建人民力量,首先要做的,就是將人民利益放在首位,而要完成這一點的人,不是蘇聯,而是日共。
……
杜魯門能夠被羅斯福所看重,歸根原因是他的才能。
「哼。」
「姐,你在這裏幹嘛呢?」
默默的等待,等待著那戳破窗口的一瞬間。
神性沒了,日本的底層人民立馬失去了他們原有的意義。
「我們會把槍口指向敵人,也會把槍口指向自己。」
有的,僅僅是等待。
因為日本的土地構造十分複雜,跟蘇聯和震旦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所以,要想實現土地改革,首先要做的是對日本土地分佈的調研。
蘇聯已經給日共做好了鋪墊,在托洛茨基的支持下,日共更是擁有絕對的優勢。
「當然。」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為瑪利亞的無名指上,戴進這枚戒指。
在原子彈獲得成功后,21區更是將氫彈提上日程。
西班牙那邊,因為開始了社會內部改革,但會走向哪裡,則成為了歐洲最關注的問題點了。
她看著自己的姐姐,問出了心中的一句話。
看著已經坐在公園邊上的瑪利亞,安娜猶豫了一小會兒,便抱著文件走了過去。
因此,杜魯門打算利用原子彈威懾,直接加入到日本的國內鬥爭裏面去。
在成為書記當天,瑪利亞向全國人民講話。
但是,極右翼就必須徹底清算,例如板垣征四郎、木村兵太郎、松井石根、土肥原賢二和東條某機等人。
托洛茨基可是直接入駐日本,反觀美國,只能通過資金援助的方式,給日本右翼提供大量支持。
畢竟,天皇在他們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這種事怎麼能叫偷吻呢?那是我喝醉了。」
「等我?」安娜迷惑地微微蹙眉:「難道,有什麼事嗎?」
蘇聯能想到的事,杜魯門自然也能和_圖_書想到。
皇族方面,崇仁算是懸崖勒馬,所以允許崇仁一家保留下來,當一個吉祥物就行了。
鼻樑上,同樣掛著一副眼鏡,不大也不厚,卻給人一種知性美。
可能是剛到中午的原因,科學院內已經走出了不少人。
此時的美國,依舊是資本勢力中最強大的一個,其實力雄厚,僅次於現在的蘇聯。
安娜強忍著激動,輕點著頭。
只不過,美國的介入肯定不如蘇聯來得直接。
三姐妹裏面,就只有大姐還在西班牙。
革命遠沒有結束,但確實走向了比原來更好的方向,也為瑪利亞博得了那麼一絲難得的放鬆。
兩個大人物一同出現在這裏,自然會聚攏起更多的圍觀群眾。
由於天皇的神性被強行消除,導致日本底層人民出現了極大的落差感。
然後,日共與日社和右翼集團之間的鬥爭,逐步在日本國內展開。
封蠟后的信,被她以私人的身份郵寄出去。
當然,在氫彈之前,他們更多的研究,基本是集中在對原子能的利用,例如燒燒開水啥的。
在核爆日本之後,瑪利亞便請了一個長假,好好休息一番。
「也沒別的,就是簡單的一些事。」
話雖如此,原子彈這玩意確實是太厲害了,一旦被濫用,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在展望未來的同時,也絕不會忘記地球人民困苦。」
一頁結尾,「指南針在指向正確方向之前,總是先擺動幾次。」
陽光正好,瑪利亞坐在了門邊,看著外面的垂柳,聽著孩童的嬉鬧,聞著淡淡的鬱金香花香,思緒不禁飄向了遠方。
五顆原子彈下來,再加上伊田助男等人的刺殺,裕仁的頭都被啃得面目全非,還哪有什麼神性。
「光榮啊,展望未來的人!」
除了日本,英國方面也同樣出了點狀況。
待她推門而出時,是迎面而來的風。
「……好了。」
「我從不介意。」
丘吉爾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競選失敗,只能下台,而上台的是工黨。
不和圖書知道有沒有結果的『懸』,沉迷不誤的『溺』。
在安娜的驚訝目光下,瑪利亞拿出另外一枚銀色戒指,輕輕地放在她的手心上。
「但遠視主義的目光不只有未來,還有當前的現在。」
「幫我戴上,如何?」
做出最大努力的日共,在現在的蘇聯影響下,堅定了他們對馬列的社會主義思想,以此為指導綱領。
這是天胡開局,日共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以自己方式贏得日本人民的信任。
「咳咳……算,當然算,但那是喝醉后的我,啊,不對不對,不是這件事。」
她很想團聚,但現實往往是月缺。
日本政府投降了,美國只尋求與蘇聯的合作,英國工黨上台,法國內部依舊一團糟。
蘇聯當然不會畏懼美國人的原子彈威懾,畢竟現在的蘇聯,就是第一個擁核國家。
她很清楚瑪利亞的職責,也明白瑪利亞的責任,所以她從未有過責怪,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法國方面,法共與戴高樂的鬥爭依舊持續,根據推斷,恐怕得持續很久很久。
日本的軍國主義,其實就是日本戰國時代的延續,屬於是零和博弈的底層邏輯。
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全世界,而美國更是對此做出宣言,美國人的原子彈,能投向全世界,包括彼得格勒。
下台後,丘吉爾訪問了美國,進行了最為著名的鐵幕演講,進行了最後的一次攪屎。
那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她心頭上的一塊肉。
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安娜緩緩打開盒子,裏面露出的,是一枚樸素的戒指。
在外來看,是日本左翼與右翼的碰撞。
……
這時,周邊的人都發現她們,畢竟瑪利亞和安娜都在各自領域上,頗有名氣。
瑪利亞親自接過小盒子里的戒指,然後親自為安娜戴進無名指上。
帶著平靜的心態,瑪利亞帶著自己準備已久的小盒子,來到了生命科學院。
托洛茨基沒有拒絕,尊重了他們的請求。
「私事。」
她對瑪利亞的感覺,一直如此。
「我們會和圖書以星際探索和科學研究為傲,我們會將全球人類團結在一起,我們的命運強於一切。」
安娜見狀,立馬縮回自己的手,卻在半路被瑪利亞拉住。
瑪利亞唯一的要求只有一個,被審判的戰犯,必須處於極刑。
讓這麼一位暴躁猛|男過去,日本內的反動勢力多少都得抖一抖。
她要求,日本得有一位蘇聯的駐日最高指揮官,而這位指揮官瑪利亞也有了人選,那自然是托洛茨基。
沒有寶石,沒有翡翠,只有一個銀色的指環,外面刻印著一行字。『我的余光中,都是你。』
但現在呢?
一開始,左翼確實擁有著極大的優勢,但很快,在1945年8月,美國的曼哈頓計劃成功了,他們的第一枚原子彈,成功試爆。
1959年,年僅25歲的尤里加加林,成為了蘇聯的第一位宇航員,並留下了名言:「我們找遍了整個天空,沒有發現什麼天使和上帝」
原時空中的226兵變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天皇只是被蒙蔽了,真正的禍害蛀蟲,是大臣。
只不過,日本內政的問題,日共希望蘇聯不要插手,而是由他們來進行。
「別睜開雙眼噢。」
她很想完美,但結局並不完美。
清晨的一天,瑪利亞為自己的大姐書寫著一封信。
「嗯,閉眼。」
那麼,在軍國主義被徹底打死後,底層邏輯就得更新了。
眾目睽睽之下,瑪利亞a上去了。
戒指上,也寫著一句話:『不要問我心裏有沒有你』。
他們會厭惡與憎恨內閣,恨不得刀了那些政府官員,但他們絕不會將過錯歸咎於天皇。
嘴邊濕感突起,安娜觸電般往後靠去,卻被瑪利亞給拉住。
「遠視主義從不消亡,革命鬥爭永不停息。」
這是對震旦要求,而針對日本的,則是另外一個要求。
「我克制過了,但你終結了我的理智。」
「閉眼?」
是的,瑪利亞可不會放過這些人。
「我們不能把目光僅僅放在自己身上,而應該放大到世界的整體上來看
和_圖_書。」
(完結)
在萬眾歡呼聲下,瑪利亞輕扶著安娜的雙手。
為了加大力度,瑪利亞邀請了震共官方參与審判,只不過在美國的要求下,震果也會參与其中。
而最後的權力重構,其實就是對皇族與極右翼的清算。
但只有一個人,如閃光的星辰,讓瑪利亞為之側目,那是自己的妹妹,安娜斯塔西婭。
於是乎,在托洛茨基的要求下,日共、日社和各大公會與組織得到了重生。
「好東西,你睜開眼看看。」
陽光下,瑪利亞的笑容滿是燦爛。
輕輕坐下,安娜臉上浮現出一絲說不盡的神色。
「嗯?往我手裡塞了什麼東西?」
而他們首先支持的,自然是日本的八大財閥,三井、三菱、住友、安田、淺野、大倉、古河、川崎。
已經重傷入院的東條自然也在清算範圍內,而其他人,將會在蘇聯提議的審判中,逐一清算。
「土地改革、社會結構、權力重構。」
爾後,小心翼翼地封蠟了,在上面蓋上了一個別緻的向日葵印記。
在內去看,則是蘇聯與美國之間的較量。
終有一天,她會把奧莉佳給接回來,不是以政治家的身份,也不是以蘇聯為代表,而是一位妹妹的身份,一位親人的身份。
「我愛你。」
不知為何,心臟砰砰在跳。
「你先閉上眼。」
印度方面,從北方邦發起的鬥爭,已經逐步南下,以尼赫魯為首的國大黨開始失利,被徹底推翻已經成了時間問題。
托洛茨基也很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在接到指令后便應了要求。
既然如此,就得給日本社會更換一次新系統。而這套系統,正是社會主義。
「行啦,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蹭蹭的。」
因此,土地改革是第一個被提出的,但不是第一個執行的。
隨著崇仁代行天皇職責后,他便做出了一系列行動。
就這樣,日本境內出現了十分奇特的景象。
雖說會遭到阻撓,但在震旦的民族大義面前,審判這些戰犯並無過錯。
此時的安hetubook.com.com娜如往常那般,身穿白色大衣,把自己的身材完全籠罩在內。
「那好吧。」帶著一絲失落,安娜揉著自己的額頭:「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
「不會是上次偷吻我的事吧。」
瑪利亞微笑著:「打開看看?」
利索的單馬尾,隨著主人的走動,在後腦勺一晃一晃的。
埃及方面,雖說蘇聯距離很遠,但義大利嘵距離比較近,只是隔了一個地中海,所以在聯動合作上方便許多。
「喝醉就不算是你嗎?」
許是看到瑪利亞的到來,抱著文件的安娜愣了一下,鏡片后的眼神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就被掩蓋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和迷茫的懸溺感。
安娜緩緩睜開雙眸,她發現,塞入自己手心上的,是一個小盒子。
至於武力方面,雙方都有原子彈的情況下,那就代表,雙方都沒有原子彈。
例如,對內閣進行清算。
「我們的所有知識,無論是過去的,現在的,還是未來的,都遠遠比不上我們永遠無法知道的。」
「嗯……嗯?」
風捻起了時光的裙角,吹起了瑣碎的年華,四姐妹的往事,如一泓清泉湧入心頭。
「好。」
有些是剛畢業的學子,帶著一絲青澀。
信中,依舊寫著瑪利亞對大姐的思念,也寫滿了她對未來的憧憬。
千言萬語,只有一句話。
「你!」
「公事?」
社會結構的塑造就顯得簡單許多。
當然,這都是其他人所需要去煩惱的事情了。
「呵呵呵呵,好吧,那你說吧,什麼事?」
臉上沒有妖艷的妝容,只有乾淨的淡妝,清爽平滑。
1960年,在蘇共中央舉行的全會上,瑪利亞被選為蘇共中央書記處書記,後續被選舉為蘇共中央第一書記。
而階級鬥爭,便是他們的主要方式。
有些是上了年紀的研究人員,厚重的眼鏡,閃爍著求知慾的光芒。
托洛茨基也沒含糊,當他來到日本后,便提出了三個要求。
屬於美蘇之間的真正冷戰,就在日本這片土地上,展開了。
「我?我在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