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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撿到一隻戰神

作者:洗澡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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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二章 謝公會來嗎?

第九百一十二章 謝公會來嗎?

殷仲堪就不是郗恢這樣的大嘴巴,他很是認真的想了想,而後才道:「我也覺得,謝公不會來。」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場院里,頓時安靜下來,就好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怎麼?」
更何況,這幅匾額,還是要掛在正堂上,明晃晃的做門面的,更是非王珣莫屬。
哈哈哈!
「只要不讓我寫匾額,我不要硯台也行!」
但是,因為王珣一向不喜歡發表見解,少言寡語,不喜歡得罪人,於是,時間長了,也就很少有朋友會專門問一問他的想法。
「誒,阿乞,我們是朋友,誰會嘲笑你?」
「本來謝安就是長輩,近來也很少出門,聽說連到訪的客人都極少能夠見到他。」
王恭笑道:「我覺得,肯定會來的。」
不過,既然謝安也不來,王恭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把身邊的朋友都問了一個遍,卻偏偏就是不說自己的想法,這不是故意調別人的胃口嗎?
這也太刺|激了!
「賢弟以為呢?」
「阿珣,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謝公會來?」
眾人紛紛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王恭卻依然神色未變。
「主公,謝公到了!」
這些人,還做不做人了?
絕對不行!
「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主動來參加你的壽宴?」
可是,王恭卻找上了郗恢,明明知道,郗恢是不會同意的,卻還是勉強他,朋友之間的調侃,也有些過分了。
只是,他不喜歡表示,他們也就沒有在意。
雖然還沒有看到謝安的人,但是,他身邊日常追隨的幾個扈從,卻已經可以看到了。
「不行!」
「阿乞,我們就賭你一幅匾額,如何?」
難道,謝公已經給了他回信了?
「阿寧,既是如此,你還是認為,謝公一定會來嗎?」還是王珣第一個察覺到了王恭的心思。
王恭遂笑道:「還是你了解我,正是。」
看他急扯白臉的樣子,王恭更覺得有意思。
這不就對了嘛?
熱鬧的很!
謝安和王恭也根本就不是平等的朋友關係,無論從哪個www•hetubook.com.com方面來分析,謝安都沒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這樣的心理背景下,謝安為什麼要來?
那是要掛在正堂,明晃晃的擺在那裡,只要是進入王府的人一抬頭,都可以看到的。
難道,謝安到訪,是為了看熱鬧?
「我堅信,這一次謝公一定會來。」
於是,眾人的笑聲,更加顯得王恭出的所謂賭注,充滿了惡意。
一幅墨寶,或是一個硯台,這筆交易怎麼算都很合適。
郗恢才不相信!
甚至是,一個能來的理由都找不到。
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於是,初聽的這個名號,趕緊挖了挖耳朵,唯恐自己聽錯了。
「阿寧,你想求墨寶,該找王珣,我的那幾筆字,羞於見人矣!」
「你是躲不過去了!」
郗恢,他的字可是不那麼美好的。
王珣的話音剛落,郗恢就立刻發表了反對意見。
一時之間,全都湊了上來,興緻勃勃的看著王恭,等著他把賭注說出來。
這裏的兄弟,當然也包括壽星老王恭都知道,他的水平是不怎麼樣的。頂著這種水平,還讓他寫匾額,這不是開玩笑嗎?
便是郗恢。
郗恢和王恭的爭論,還在繼續。
「這怎麼可能?」
他既不會衷心的祝福王恭壽比南山,更加不會真心想看到王恭過得好。
「這麼肯定?」郗恢很驚奇,這樣看來,確實是有隱情了。
這個賭注可以啊!
是先有邀請,為了完成邀請,才張羅了壽宴。
「怎麼不能?」
至於王恭,他自然是早有目標了。
「這還用說。」手指頭敲著桌面,郗恢顯得很有自信。
而這時,一直沒有參与談話的王珣,突然起身,湊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
可是,反觀在場的另外兩位兄弟,似乎看法就不同了。
殷仲堪所言,倒是換來了王恭的部分贊同,他輕輕垂首,亦笑道:「你們的看法我都知道了。」
郗恢哪能答應?
「再說,我是和你打賭,求王珣的墨寶做什麼?」
「還有這種事?」郗www.hetubook.com.com恢震驚的表情,再加上他傻氣的問話,充分表明,他就沒有看出這一層來。
一聽說要開賭,幾個人都來了興緻。
連個回信都不給,還這麼有自信。
「我說能,就能!」這一回,不只是臉紅,連眼珠子都紅彤彤的了,郗恢據理力爭。
熱鬧!
不賠不賺。
那匾額是在哪裡的?
郗恢的脾氣,兄弟們也都清楚的很,是個沾火就著的,於是,也最喜歡逗他。
更何況,以他謝公之尊,主動到王府來,那可是屈尊。
人人都很樂意的事情,卻唯有一人很不情願。
阿寧為何如此篤定?
「不過,謝公會來了。」
「可以啊!」
遂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不過,即便郗恢沒有明說,在場諸位也都清楚的很,倒是也不用說的很清楚了。
謝安是絕對不會來的。
忽略,在絕大多數人看來,都是一向不能容忍的壞事,但是對於此刻的王珣來說,卻可以說是一件好事。
之前,只當他是隨便亂猜的,或者是為了和郗恢唱反調。
「是嗎?」
頃刻間,王恭就發出了爽朗的大笑。
「怎麼可能?」
「你要是贏了,還有硯台哩!」
而下一刻,他就連自己的眼睛也無法相信了。
視線向上,可以看出正堂的屋檐下面,確實有些空蕩。
難道不是為了誠心和我過不去嗎?
這還真是個新奇的說法!
還有強買強賣的?
越是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就越自在。
「交上匾額吧!」
聽說,製作這種糕點的糖,是從遙遠的天竺國來的,糖質綿軟潔白,十足的珍品。
可謂是一針見血。
王珣點點頭:「甚至可以說,這一次開壽宴,就是為了邀請謝公,若不是想和謝公見面,甚至都不會有今日的聚會。」
王恭也是愛書如命之人,兄弟們知道,王恭的收藏很是不少,上好的毛筆,硯台,更是多到數不清。
於是,王珣一邊品茶,一邊笑道:「要說早有預料,也未免有些誇張,我也是聽說了阿寧www.hetubook•com.com邀請了謝公,這才有了些想法。」
「我要是贏了,謝公來了,你就給我寫一幅匾額,掛到我這正堂上。」
「說的就是了。」王珣亦笑呵呵的認同。
別人覺得划算無比的買賣,在郗恢看來,卻極有可能讓他丟人現眼。
「因為沒有一定要來的理由。」
「郗恢,你不相信?」王恭笑意未改,顯然他今天的心情很好,興緻很高,這也正常。
「既然阿寧有意邀請謝公,謝公這一次就肯定會來。」
謝安!
「怎能收回?」
本來謝安就與你有矛盾,躲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給你祝壽,這不是自降身價嗎?
他們其中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今日的宴席還有謝安這麼一個重磅嘉賓。
只當他是這個圈子裡,理應存在的風雅之士,有了他,整個圈子也蹭蹭的上檔次,高端了許多。
雖然他和郗恢是保持著同樣的觀點,但是兩人的出發點截然不同。
還有些更深層次的原因,郗恢這裏就不便說明了,總不能說,更何況,發出邀請的是你王阿寧。
你想逃脫,那也要看壽星老的想法,壽星老現在可算是找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沒錯!
「怎麼樣,阿乞,你來把它填上吧!」
真是!
殷仲堪大悟:「原來如此。」
聽錯是不可能聽錯的。
「你就別再倔了!」王恭不依不饒,強行一錘定音。
不要了還不行嗎?
看起來,今日宴席上的王珣是不動聲色,但實際上,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王恭出去迎客,此刻,殷仲堪的頭腦忽然上線,他猛然間意識到,王珣之前就說過,謝公一定會來。
王謐垂首:「是了。」
「兄弟們可都看著呢!」
「如此確定?」
這回倒是一點也沒有麻煩自己。
嘖嘖……
「人證在此,你還能不承認?」
甚至連個迴音都不會給,這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郗恢梗著脖子,堅決捍衛自己的想法:「確實不信。」
「諸位看,我覺得,那個地方缺了點東西,空空蕩蕩的。https://m.hetubook.com.com
一般人都認為,是先有壽宴,再有邀請,壽宴是雞,邀請是蛋。
王珣的開口總是那麼的平淡,那麼的輕鬆,但是,他拋出來的問題,又從來都是很尖銳的。
「那我們不妨賭一場。」
「真的來了?」殷仲堪發出感嘆,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
他可是個很愛面子的人,雖然大家都是世家子弟,有家學淵源,郗恢也不否認,他也是愛寫愛畫之人。
畢竟,人家是壽星老嘛。
不賭了,還不行嗎?
可以說是郗恢的最愛。
賓客們的眼中,有人震驚,有人好奇,有人看熱鬧,總之,各種表情,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有。
「阿乞,那可不行,你剛剛都同意了的!」
王珣掃了他們一眼,事到如今,說一說,倒是也無妨。
「賭什麼?」
「謝公到!」
說出去的話,可就相當於那潑出去的水,對吧!
「阿寧,依你看,謝公今天會來嗎?」
說起這件事,那話題可就長了。
「難不成,我們還都是沾了謝公的光,才能吃上這一頓壽宴的?」想到這一點,郗恢趕緊夾了幾筷子。
王府里整日人來人往,還要讓這些客人來觀賞他郗恢的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那仲堪你以為呢?」王恭就好像是要搞投票似的,問了這個,問那個。
郗恢氣的,眉毛鬍子都快一把抓了,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早就把謝安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阿乞,就這麼定了!」
「實話告訴你們,自從請帖送出去,我還一直都沒有收到迴音呢,更不要說是確定謝公會來了。」
郗恢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根本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這可使不得!」
「我覺得,謝公他絕對不可能到場。」
若論書法造詣,兄弟們說的沒錯,王珣的水平是最高的,當世聞名,王恭既然想求墨寶,當然是要找王珣來。
可惜,身邊的兄弟,卻連一個站在他這邊的都沒有,全都在看熱鬧!
偏要在這個時候來?
但熱愛,不代表擅長。
「怎麼樣?」
見到了他們,就hetubook•com.com可以確定,謝安確實是親自到了!
王珣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確實。」
有便宜不佔是傻蛋,當然要多吃點了!
啊!
可現在想來,說不定,王珣那樣說,也是有根據的。
「阿寧,我不寫,你還能強迫我嗎?」
王恭所指,正是迎面就可以看到的,王府的正堂。
什麼鬼硯台?
我XXXXX!
你什麼時候來不好?
今日宴席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也算是出了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且不說,這一次的邀請是因為什麼,就說兩人的輩分也是有差距的。」
「你要是贏了,我就送你一塊上好的硯台,如何?」
這是一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尤其是急脾氣,對很多事情還都一副無所謂態度的郗恢,是絕對忍不了的。
哎哎哎!
王恭遂轉向眾人說道:「你想反悔?」
這些人,說的都是些什麼啊!
「那可不行!」
覆水難收!
報信的小廝在王恭耳邊低語幾句,王恭立刻就拉起了郗恢的手:「怎麼樣?」
咦?
「阿寧,你是不是在唬我們吶!」
平日里,他是兄弟們之間最不喜歡攛掇事情的,也正是因為這副雲淡風輕的做派,讓兄弟們也都對他放鬆了警惕。
進化到後來,更是連他的存在都不那麼明顯了。
「臉都紅了,你這是篤定謝公一定會來,自己一定會輸咯?」
郗恢還擺出了各種理由,用以佐證謝安不會來參加壽宴,而殷仲堪呢?
「阿寧,你是想向阿乞求一幅墨寶。」
這有什麼好笑的?
尤其是那一道節節高陞糕,更是郗恢的最愛。
「謝公會不會已經給你迴音了,已經答應出席了?」
見總是不說話的王珣突然開口了,王恭也是興緻大增,既然他對這件事有興趣,那肯定就是已經有答案了。
直接就說了,謝安沒有理由要來。
「我可不寫。」
郗恢此言一出,兄弟們立刻爆發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哎,怎麼把這件事忘了。
「你又是為什麼如此肯定?」
「換個別的賭!」
但是王珣卻主張,一切都是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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