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石匠:我心中的東嶽大帝,是你啊!
「謝謝你,蘇晨!」
「你應該知道,寒叔從東嶽山開發的時候就來了,那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當時我都還沒出生……」
「我去看看石匠,順便再送他一程。」
「安排下收尾工作,順便讓其他天選者也登山吧!」
「蘇晨,你知道我為何和寒叔那麼親嗎?」
佇立了良久,蘇晨借用小紙人給眾人傳了一下信。
結果,奇迹出現了。
拚命的在和死亡賽跑。
「寒叔,你來接我啦……」
……
話音落下,石匠隨手扔掉鎚子鑿子,張開了雙臂。
「它死了嗎?」
石匠聲音極其平淡的將他和李一寒的過往娓娓道來。
「沒啥事,老爺子他們執念了卻,塵歸塵,土歸土,也算有了一個好歸宿,我心中還是為他們高興的。」
「我自己去就好了。」
「你想聽我這個將死之人絮叨嗎?」
「我會的!」
只留下微弱的回聲,久久激蕩在蘇晨的耳中。
只見這雕塑肩膀以下,都是東嶽大帝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裝扮。
蘇晨一路打穿了副本,破解了規則迷題,乾死了boss,甚至還懟了至高規則一頓。
「我想自己靜一靜,暫時都別找我了!」
「需要我……」
所以按道理來說,他們還要在山頂待24小時,吹一夜的冷風。
這特么劫後餘生,誰能不開心?
時間緩緩流逝。
「石匠,我們回來了,我們贏了!」
石匠抬手指向蒼穹。
只見一頓巍峨的雕塑屹立在崖壁之上。
「要不要再雕刻一個?只要有執念,你就還能活。」
「後面路多加油,請務必帶著寒叔的那一份,幹掉它!」
「死了!」
蘇晨駐足山巔,昂頭迎著陽光,眯起眼睛望著天空怔了好久。
「你沒事吧?」
……
在臨近夜間之時,所有天選者都成功登頂了山巔。
……
不多時,轉過幾道彎,蘇晨在半山腰看到了石匠。
石匠露出了久違的笑臉。www•hetubook.com•com
蘇晨知道石匠也快撐不住了,而且對方既然提起這事,那就說明他想和人傾訴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情緒。
蘇晨就那麼安靜的聽著。
蘇晨轉頭問道。
安排完這些事,蘇晨最後看了一眼那巍峨的雕塑,然後抿了抿嘴,轉身走向了酒店之中。
或許,在石匠心中,李一寒就是他的「東嶽大帝」吧!
剛進副本之時,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絕望的。
……
陽光垂落,照亮了雕塑的面容,卻照不亮蘇晨心中積壓的陰霾。
微風吹過,漫天灰燼捲起。
「謝謝!」
他們看過直播,知曉怪談副本的難度。
說完這話,石匠不再言語,繼續開始叮叮噹噹的雕刻了起來。
「我說,好……」
聽到蘇晨的聲音,石匠手頭一頓,低頭向下瞅了瞅蘇晨。
石匠點了點頭,又拍了拍蘇晨肩膀。
突然,石匠毫無徵兆的問道。
蘇晨擠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擺了擺手。
「嗯,準備上www•hetubook.com.com路了!」
隨便找了個房間,蘇晨一腦袋扎在了枕頭裡。
蘇晨凝眸望去,很快他就發現,對方雕刻的應該是東嶽大帝。
所以,能幫他完成一些心愿,蘇晨還是很樂意的。
直到那刺眼的陽光,蒸幹了眼眶中的濕潤之後,蘇晨才揉了揉眼睛,向著登山道走去。
蘇晨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再次凝眸看向了那尊雕塑。
「哈哈!我也這麼覺得!」
「不誇張的說,我真就是寒叔拉扯大的。」
「血債請以血來償!」
「不曉得。」
「好在村裡人都很好,他們會輪流照料我。」
最後自己稀里糊塗的就躺贏了。
一句話沒說完,聲音就徹底戛然而止。
可是面容,卻赫然是李一寒。
蘇晨打斷對方話語,溫柔一笑,邁步沿著登山道向山下走去。
過了許久,房間中傳出了一句壓抑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石匠的聲音越來越小。
「很棒!是我見過最棒的雕塑!」
而蘇晨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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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認為自己,絕對是活不下來的。
只見他一手拿著鑿子,一手拎著鎚子,攀爬在一處稍顯陡峭的崖壁之上,正在叮叮噹噹的雕刻著什麼。
隨著最後一錘落下,雕塑完工。
蘇紅衣看到蘇晨狀態有些不佳,走上來有點關心的問道。
石匠衝著蘇晨燦爛一笑。
「嗯!」
「蘇晨,這雕塑怎麼樣?」
「不客氣,來和我講講吧!」
「那寒叔的仇,姑且也算是報了!謝謝你!」
二人就這麼沉默了許久。
「執念了啦,上路啦!」
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一個個也興奮的不得了。
之前因為要擊殺東嶽,做局試探至高規則,蘇晨為了保持冷靜,為了大局,他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仇怨。
好在這一次,石匠贏了。
再加上隨著至高規則不裝了,攤牌了。
石匠躍下崖壁,抬頭向上看去。
石匠邊雕刻著雕塑,邊講起了自己的過往。
他們熟知自己就和*圖*書是炮灰,就是至高規則完成陰謀的道具。
而他身上也漸漸飄起一陣陣灰燼。
「嗯,那你這是……」
蘇晨緩步走到石匠下方,仰頭衝著對方道。
「不啦,活夠了!」
朦朧之中,灰燼里傳來石匠滿足的聲音。
「生活就那麼平淡有趣的進行著,直到有一天,寒叔找上了我,他說,他想讓我去死,而他想為這個天下,和它鬥上一斗!」
不過由於他們沒有觸發隱藏劇情。
只不過石匠明顯是從下往上雕刻的,現在這個雕塑的頭顱還是個囫圇個,看不清面容。
「後來吧,我家裡出了點變故,我父母不幸染病,沒過多久,他們就扔下年幼的我閉上了眼睛!」
他吃力的舉起鎚子,一錘錘落下,拚命的在完成著和寒叔的約定。
可是這一刻,那壓抑的仇恨,再次翻攪而起。
「想好了?」
「好,那兄弟,一路走好!」
他漸漸攥緊了拳頭。
「不過相比于寒叔來說,村裡人只不過就像親戚罷了,而他卻像我的父親。」
「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