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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曉麗一個大力過去，椅子就飛快的轉了起來。

但不要詢問他們去了哪裡，正常上課就好。】

正準備開始，一個保安拉著兩個孩子出現在門口：

這些摺紙都不會的孩子玩的明白嘛？

兩個孩子看著獃獃的，臉上還灰頭土臉的。

她怎麼知道是錯的？

然後指到一個人，是小糍粑。

小糍粑說：「我喜歡我爺爺！」

保安也扭頭就走。

南靈還被自己嚇了一大跳。

但消息還沒發出去，對面的消息就先過來了。

「找到了。」顧曉麗也沒瞞著，「被鎖辦公室了。」

「哇，好厲害啊。」小糍粑現在還需要人幫呢。

附上的照片，是辦公室，兩個孩子面壁站著。

南靈也是這個意思，自打發現孩子丟了，她就總覺不安。

對方開心的問：

顧曉麗和張瑞沒什麼意見。

下午的課是做遊戲——匿問我答。

「啊？怎麼回事啊？」

中班的石慧珠湊過來，好奇的問了一句。

兩個穿著制服年輕人正無所事事，一個看報紙的聽見敲窗聲才打開窗戶。

南柯說的顯然是真話，於是小糍粑變成了旋轉糍粑。

三個再次選擇息事寧人的大人，你看我，我看你，張瑞坐到了椅子上道：

兩個孩子堅稱自己沒有聽到。

顧曉麗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準備發到群里，告訴南靈她們孩子找到了。

南靈收起手機，往門口的保安待的小屋跑去。

「園長讓我們進來看魚，然後我們進來了，她又讓我們去罰站去了。」

〔小班·南靈：張瑞，顧姐，園長說孩子不在她這兒，讓咱們按實習守則第一條處理，你們看看是不是跑到別的班去了，要是沒有，我去找保安。〕

南靈：「那我來敲？」

張瑞去找保安，南靈挨個屋都看一遍。

南靈趕緊問道。

南靈：「你知道她們在哪兒？要不你告訴我，我直接帶回去吧。」

程子說：

程子和程汁兒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但沒法把人弄出來。

和*圖*書那個又齊又沒什麼感情的聲音。

這顯然不能證明小孩在不在校長室。

「不過，我沒聽見小孩的聲音。」

小茉莉園長讓南靈參照守則第一條，就是說孩子可能跑到別的班級去了？

張瑞和顧曉麗也覺得有問題，但他們也不好管。

大家散開躺下睡了一會兒，快十二點半的時候，突然想起刺耳而尖銳的鈴聲，持續了兩分鐘才停。

顧曉麗一個一個檢查過去。

矇著眼什麼都看不見的張瑞隨手往低處一指：「你！有人嘛？」

南靈和顧曉麗輪流抱著他哄了半天才好。

對方一直沒有回答，南靈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接起來才跟她們說，兩個孩子違反了規定，所以在罰站，讓她們不要管，午休后她會把人放回去的。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大門鎖的那麼嚴實，誰出的去啊。

「不是，是園長說的，之後她就把窗帘拉上了，我想看也看不到。」

南靈一邊往宿舍那邊走，一邊把張瑞和顧曉麗拉到同一個群里。

「欸？那老師來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出聲呢？」南靈問了一句。

但顯然這個班級里沒人知道一歲孩子到底應該什麼樣。

「要不咱們自己找？」

張瑞湊過去小心的問兩個孩子：

張瑞上廁所的時候，偷聽了一耳朵，中班和大班的課程跟她們似乎不一樣。

南柯：「會的。」

南靈：「我來過啊，我跟她說了好幾句話呢。」

兩人那個樣子，好像被誰按在地上揍了一頓似的。

〔小班·顧曉麗：張瑞去幫你找了，你快去跟保安說，要是實在找不到，趕緊說，再想辦法。〕

「這是怎麼了？」顧曉麗下意識問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工作又不是她們想換就能換的。

張瑞瞪起眼。

南靈道：「那我數三二一，就開始敲了？」

南靈噹噹當的敲起來。

坐椅子的人必須回答真話，如果過關，就由提問者蒙眼坐上椅子。

「你好，有孩子出去過嘛？我們班丟了兩個孩子，大和-圖-書概這麼高，一男一女。」

實習守則第一條。

玩了幾輪后，孩子們的眼睛有點亮，都希望可以提問或者去坐椅子玩。

她們帶著孩子們回教室的時候，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南靈又補充道：

就是張瑞的感覺明顯不怎麼樣，綁著椅子上的安全帶，哇哇怪叫著。

「哎，你怎麼了？」

「那是啥意思？就不管了唄？」

「你們確認真的沒有？」南靈追問一句。

【老師有課表，但孩子們沒有固定的課程，他們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課。

顧曉麗更仔細的去看了一遍。

「你喜歡什麼呀？」

顧曉麗查了一遍數：

沒了？

南靈聽他的語氣倒像是知道點兒什麼，所以才那麼輕鬆淡定。

兩個孩子抬起頭，看著顧曉麗又看看張瑞，齊聲道：「老師，還不上課嘛？」

窗戶上有鐵欄杆。

剛剛拍的照片上，變成了別的孩子。

每張臉都是認識的。

「欸！這是不是你們班丟的孩子？」

漠不關心的態度，讓南靈皺起眉。

就好像她眼花了一樣，被子還好好的鋪在哪兒，但多出的兩個孩子沒了。

這才分開行動。

「那好，三！二！一！開始！」

全班十三個孩子，丟了兩個，怎麼可能正好？

大班小班都住在同一個屋子裡，裡頭的床是那種大通鋪，小班的孩子住在左邊這裏。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說好了趙敏去找園長。

請繼續旋轉。】

「這個嘛，」張瑞謹慎道，「得分是什麼遊戲。」

玩牌的保安還是頭也不回。

那邊還在折上午沒折完的紙。

由一個老師做示例，蒙住眼坐在椅子上。

幾人把邊邊角角都找了一圈。

顧曉麗冷汗都冒出來了，他們要是在園長室，床上躺的是誰？

最小的言言被嚇得哇哇大哭。

聽起來像是擊鼓傳花和你問我答的結合。

「成。」顧曉麗自然是轉椅子。

啪嗒一聲，窗戶被重新關上，開窗那個又坐下來，吸溜茶水看報紙。

懵兮兮，東倒西歪的停下hetuboｏｋ•com•cｏm來，一指，指到了講台上的南靈。

「柯柯，你會噓噓嘛？」

那個女老師是大班的趙敏，她想了想提出建議：

張瑞和趙敏那邊都不太信，索性掏出手機聯繫起小茉莉園長。

張瑞也沒什麼意見。

程汁兒坐上了椅子，居然指到了身後的顧曉麗。

南靈說的不是很自信。

宿舍里，顧曉麗正給孩子們蓋被子。

「你喜歡金魚嘛？」

「老師，你喜歡金魚嘛？」

南靈想了想問道：

【這樣才對嘛！

「沒有。」對方吸溜著茶水頭都沒回。

又覺得這問題蠢，有人看著他們肯定不敢。

「沒有吧。」開窗的保安回頭問向守著電腦的保安，「你看到了嘛？」

這保安挺眼生的，南靈和張瑞覺得他應該是一直玩電腦沒回頭的那個。

不大不小的音樂聲。

〔小班·南靈：好。〕

南靈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是很想開口，也不想接近那兩個鬼氣森森的孩子。

可這會兒也不是吵架的時候，她看到出來的張瑞和一個面熟的女老師，趕忙過去，把園長和保安的話都說了一遍。

一個枕頭一個床位。

顧曉麗：？

它一哭別的孩子也開始癟嘴，但沒等大人們害怕，就自己憋回去了。

多出來了？真有走錯的？

【叮鈴！真話！

「沒有，你先回去吧。」

「我來，我來。」

「老師來過嘛？」程汁兒納悶的撓撓頭，「我們沒聽到呀。」

顧曉麗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搖搖頭道：「沒什麼？想到點兒事。」

三個人都沒有把守則當回事兒，畢竟孩子丟了得找，才是大家習慣且認同的處事方法。

顧曉麗啪的抓住椅子背兒。

小茉莉園長在廣播里催了又催，讓大家趕緊開始做遊戲，卻隻字不提兩個孩子的事兒。

趙敏才問道：「南老師，你說孩子不在辦公室，是你親眼看見的嘛？」

於是南柯伴隨著音樂聲和敲擊聲旋轉起來。

我還想養一條金魚呢。」

三個人抬頭看去。

南靈本來是想問，她喜和圖書歡什麼東西，不過這個答案怪溫暖的。

南靈的錘聲猝不及防一停。

程汁兒的雙馬尾變得亂七八糟的。

「老師，你喜歡玩遊戲嘛？」

如果你看到其他班級的孩子坐在你的班級里，那是正常的，你只要確保每個座位都有人就好。

另外兩個老師，一個旋轉椅子，一個敲擊講台，敲擊聲音停止，坐在椅子上的指到誰，就由誰上來提問。

南靈點點頭，拿起講台上綁著紅綢的鼓鎚兒：

顧曉麗隨手一指，是程子他也問：

顧曉麗沒想到什麼好問題，索性把她的問題拋了回去：

〔小班·張瑞：這都啥時候了，還這守則那守則的。〕

兩個孩子沒有回答，默默的走進來，坐到座位上。

他指的是南柯。

南靈頗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大班·趙敏：孩子找到了，在辦公室，門鎖著，園長不知道去哪兒了。〕

南柯就不喜歡玩遊戲，它還只是個一歲的baby。

【滴！！！回答錯誤！

大家又看向南靈。

三個人糾結了一陣，還是想——

這個答案說不出的彆扭，這人一邊說著向著孩子的話，一邊怎麼又體罰學生呢？

少了兩個孩子，被子和床位怎麼會是正正好好的呢？

三個人兩手空空的回去了。

趙敏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門鎖著，這個門是很老的那種，外頭是用鎖頭鎖的。

「那是咱們，好像還比她們強點哈。」

南柯，黃粱扭頭去看她們：有問題。

似乎不用一直推。

末世里別說打孩子，大人挨打都是常事兒。

她們只是感覺這地方跟她們想的不太一樣，所以才追問。

那頭髮稀疏的雙馬尾可不就是程汁兒，只有一隻眼睛的程子還回頭看了一眼。

手裡扯著的孩子，可不就是程子和程汁兒。

如果出現空缺，且上課鈴已經打完，請立刻聯繫保安，詢問是否有孩子離開幼兒園，如果得到否定答案，請告訴保安你缺少幾名孩子，保安會為你找到他們。

「有唉。」南柯說不上是歡呼還是嘆氣，沒等南httｐs://ｗww.ｈｅｔｕｂｏoｋ.com.ｃｏm靈再跟它講一遍規則就問道，

「一、二……十一、十二、十三？！」

這個形容從心裏冒出了。

你先回去吧，不就是少了兩個孩子，一會兒我們給你送去。」

多出的兩個孩子是失蹤的程子、程汁兒！

「程子，程汁兒你們怎麼了？園長打你們了？」

「老師挺喜歡的。」

南靈聽到那個聲音，就猜到了是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頭皮有點發麻：

顧曉麗僵硬的抬頭去看。

好啦好啦，快樂的遊戲時間開始了哦！

石慧珠的眼睛瞟著顧曉麗的手機屏幕，明知故問。

顧曉麗皺了下眉，她不喜歡，但感覺這兩個孩子好像很在意，所以她說：

石慧珠的音量提高了一點，又趕忙收音，但是其他幾個老師都聽見了，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折騰一上午了，大人都累了。

「還行吧，不喜歡也不討厭。」

這地方可沒有什麼警局，也不能舉報什麼的。

南靈和張瑞也在奇怪怎麼回事兒。

蓋著蓋著她突然發現不對勁。

於是南靈坐上了椅子，這次是程汁兒她問：

「喜歡呀，它的尾巴好漂亮，好像在跳舞。

遊戲規則是，大家圍成一個圈，中間放一把能旋轉的椅子。

我們來聽一段歡快的音樂。】

於是仍讓她們回去站著了，趙敏走前還關上了窗戶。

「老師，你喜歡金魚嘛？」

是真話。

如果說假話，或者無法回答、拒絕回答，就扔由他繼續坐椅子。

南靈看到電腦屏上除了監控視頻，還有縮小的遊戲界面，像是紙牌，他在玩牌！

音樂戛然而止。

……

趙敏進不去，就試探的拽了一下窗戶，把裡頭的窗帘拉開才看到人。

幼兒園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真有孩子不可能躲在外頭。

請南柯小朋友坐上我們的旋轉椅子。】

顧曉麗坐上了椅子，南靈去推她。

「怎麼了？」

〔小班·顧曉麗：我去看過了，沒有。〕

廣播里的小茉莉園長看他們行動起來終於滿意了——

「哦，你們班的孩子找到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