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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萬歲

作者:張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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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拍艷照

第296章 拍艷照

「老大,怎麼辦?」我們在酒店的外面停下了車子,後面的甘斯的幾個手下也被叫了過來。
「怎麼了?」我不解道。
「老,老大?!」甘斯的嘴張得比盆還大。
「不會吧?!」霍爾金娜聽了這話,差點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霍爾金娜遠遠地跟在我後面,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模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怎麼辦?」我問了問甘斯最得力的那個手下。
說話時聲音抖動得像是篩糠,臉色潮|紅,小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看得我兩眼發直。
我則頭疼了起來:「你們兩個豬腦袋呀,人家開個房間往裡面一躲,我們拍個屁呀!」
亨利·阿爾伯特被我們倆突如其來的這個動作搞得呆住了,他雖然有心想過來看一看究竟,但是眼前的情景讓他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腳步。畢竟在美國,打斷別人的親吻可是一件極其不禮貌的行為,要是碰上個脾氣好的人家罵你幾句那算你運氣好,要是碰見個脾氣火暴的,把你揍個半死到頭來進了警察局警察會把人家放出去之後,重重罰你的款。
「你這夠娘養的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老闆說!」甘斯在那傢伙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老闆,能不能從別的地方下手呀?難道非得通過通風管道嗎?」霍爾金娜看見我著急的樣子,抿著小嘴道。
「過來呀!」霍爾金娜根本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站在陽台上沖我揚了揚手。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霍爾金娜現在已經快要被我調戲得崩潰了,自從我強吻她之後,她基本上就處於半迷糊的狀態,現在我們兩個又是孤男寡女,我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是哆哆嗦嗦,既興奮又害羞。
我現在腦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亨利·阿爾伯特了,已經完全陶醉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霍爾金娜這小妮子更是熱烈配合,羞澀中帶著一絲潑辣,很是誘人。
「霍爾金娜,女孩子嘛,年紀輕輕的,內褲穿個粉紅色的、白色的多好,黑色的有點壓抑。」我笑嘻嘻地說道。
霍爾金娜見我很是堅決,也沒有再說。我便把相機放在胸前,爬上了通風管道,這通風管道不也不是很小,剛好容下我一個人,在裏面爬行,除了有些憋悶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感覺。
那傢伙咧嘴笑了笑:「老闆,這家酒店是很多名人都喜歡來的地方,要想拍照沒有什麼難的,但是也不容易。」
服務生飛一般地給我們辦好的手續,然後把號碼牌交給了我。
「老闆,那女人到底是誰呀?我怎麼沒有見過?」霍爾金娜看著我喜滋滋的表情,滿懷疑慮。
「老闆,我幫你出處理一下吧!」霍爾金娜見我胸前已經被血水弄濕了一片,心疼不已,趕緊撲了上來要給我處理傷口。
車子跟著亨利·阿爾伯特左拐右拐,最後駛出了市中心向北區西區駛去。
霍爾金娜立碼會意,向前探了探身子,遮住了亨利·阿爾伯特的目光。我從懷裡把那個專門為偷|拍準備的目前最高級的相機拿了出來,然後對好焦,一邊觀察亨利·阿爾伯特和龐茂老婆,一邊迅速地拍起照來。
就在我焦急的時候,我們對面的一個桌子上,一對情侶正在熱吻,突然之間,計上心頭。
霍爾金娜低頭不語,羞愧難當,趁著甘斯和斯登堡不注意暗地裡伸出她的小手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甘斯一邊說著一邊從後視鏡里望了一眼霍爾金娜。
領頭的那個服務生頓時呆了起來:「309號。」
「老大,再往前面就是聖喬治公園了,他們不會要晚上娶公園野合吧?!」甘斯驚詫道。
甘斯搖了搖頭:「沒有狀況,老闆,我算是服了你了,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別說亨利·阿爾伯特了,就是我和斯登堡也認不出來是你呀。你還別說,你們這麼打扮,尤其是霍爾金娜,蠻有味道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老闆,怎麼辦?」霍爾金娜急得在桌子下面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甘斯答應一聲,急忙發動了車子。
「呵呵呵呵。」看著手裡的那把鑰匙,我笑了起來。
怎麼辦?!冷汗從我的額頭冒了出來。
「你,老闆……你……你頂到我了。」恍然間,霍爾金娜低低地說了一聲。
「老闆,你就讓他們去吧。」甘斯請示道。
她的這一根丁香小舌,鮮美香滑,含在嘴裏刺|激得我渾身發麻,加上這小妮子心慌意亂地在懷裡扭動著身體,胸前的兩隻小鴿子不停地蹭著我的身體,這感覺,實在無法用語言說清楚!
「怎麼老闆,不拍了?」霍爾金娜壞笑著問我道。
「喬裝打扮你們沒有聽說過!?」我翻了斯登堡一眼,見亨利·阿爾伯特已經發動了車子,便使勁地拍了一下甘斯的肩膀:「甘斯,開車,跟著他們!」
而這個女人,好像曾經做過舞蹈演員,本來有這大好的前程,後來卻因為在訓練中肌肉受傷最後不得不告別舞台,遇到龐茂之後,她用她的姿色俘獲了他,並且讓龐茂和妻子離婚,成為了市長夫人,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這個年齡幾乎比自己大一倍的刻板的男人是沒有多少感情的,所以遇上亨利·阿爾伯特這樣的風流俊俏的情種,紅杏出牆也就在所難免了。
忽然,和女人說笑的亨利·阿爾伯特看著我們微微發愣起來,他的目光沒有放到我的身上,而是放到了霍爾金娜的臉上。
「怎麼了?」我問道。
甘斯火了:「你這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頭暈呀!滾開!」
「認識。」我點了點頭,目光還沒有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收回來。
兩米的距離我還是可以跳過去了,再加上霍爾金娜在那邊接應,所以根本就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就是這個辦法?!」斯登堡面帶失望之色:「也太小兒科了吧。」
亨利·阿爾伯特親自起身把那個女人迎到自己的作為上,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親密,而還不是一般親密的那種。兩個人坐下來相互微笑,彼此挨得很近,亨利·阿爾伯特甚至親身用叉子挑起一片水果遞到女人的嘴裏。
這個女人,年紀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一身低調的黑色長裙,但是臉上畫的濃妝,卻讓她妖艷無比。臉型修長,一雙細長的眼睛嫵媚無比,頭上帶著一頂小巧的帽子,帽子上插著一片紅色的羽毛,嘴唇薄而鮮潤,趴在亨利·阿爾伯特的耳邊小聲妮喃,模樣誘人。
出了咖啡館,我大步來到了甘斯和斯登堡的車子跟前,敲了敲他們車窗上的玻璃。
「你這個狗娘養的再不給我開門我就踹死你!」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罵起來。
對於男人來說,對於佔有慾極強的男人來說,誰都不可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出現這樣的事情,何況龐茂還是洛杉磯的市長,所以,如果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我不用想就知道了。
霍爾金娜也不說話,暗地裡一直對我翻眼睛。
拍了十幾分鐘,我把相機收起來放到了懷裡。
不遠處,亨利·阿爾伯特正對旁邊的服務生打了一個手勢好像是要買單,龐茂的那個小嬌妻也站了起來。
「老大……」甘斯有點不放心,還想說什麼,被我阻止了。
「我,我也去!」霍爾金娜沖我崛起了嘴巴。
我聳了聳肩:「女人每個月不都有那麼幾天心情低落嘛。」
「沒事,你在這獃著,我去去就來。」我對著霍爾金娜安慰道。
西區是洛杉磯市高級賓館酒店比較多的地方,所以我敢肯定這對野鴛鴦是要進酒店了。
「沒,關鍵時候你老闆我想出了好辦法。」我掃了霍爾金娜一眼,嘿嘿壞笑起來。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亨利·阿爾伯特和龐茂老婆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和_圖_書,現在正是燃燒正旺的時候,要是等我處理完了傷口在想辦法把那塊玻璃解決了,人家早就收工打烊了,還拍個屁的照片。
「老闆,我去吧。」霍爾金娜見我貓著腰就要進去,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
「噢!」甘斯和斯登堡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齊齊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搞得他們對女人的事情很了解一般。
我嘿嘿一笑:「別,你們都在外面等著,這回我親自出馬。」
「老闆,我……我……」霍爾金娜看著我,身上哪裡還有什麼鐵血保鏢的豪情,簡直就是一個純情小鵪鶉。
「只要小心,絕對不會。」他打保證道。
我否定了霍爾金娜的提議,然後在房間里轉悠了起來,想找個合適的工具看能不能無聲無息地把那塊玻璃給化解掉,結果房間里不是杯子就是椅子,根本沒有合適的東西。
「好好好,你去你去。」我怕在這裏磨蹭久了屋裡的好戲就看不到了,便點頭同意。
「老闆,你沒事吧?」霍爾金娜看著我,小聲問道。
「老闆,這個女人你認識?」霍爾金娜見我驚詫的模樣,輕輕在桌子地下用腳勾了我一下。
「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外面沒有什麼狀況吧?」我問道。
霍爾金娜被我說得頓時露出一幅可憐巴巴的眼神,聲音顫抖道:「老闆,你,你不會真的想……」
「這個女人的身份可不一般。」我對霍爾金娜笑著說道:「因為她的老公,是洛杉磯市長龐茂。」
房間里的廝殺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激烈,那女人在亨利·阿爾伯特的進攻之下,已經完全丟盔棄甲,聲音越來越大,如叫似罵,水草芳凄之處,早已四下飛濺。
「滾!什麼野合!你以為亨利·阿爾伯特是你呀!?」我翻了甘斯一眼。
因為,要發生狗咬狗的事情了。
我到現在總算明白了萊默爾讓我派人盯著亨利·阿爾伯特時的那份得意,不錯,如果把亨利·阿爾伯特和那個女人的醜事抖落給龐茂,可以想象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一個是富家公子,一個是一市之長。
輕手輕腳地打開了窗戶,我把頭伸到外面才發現兩個陽台之間的距離隔著近兩米的距離,雖然是三樓,但是離地面不是很高,所以即便是跳不過摔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眼前的這般光景讓我和霍爾金娜完全反應不過來,誰想到過會是這樣波瀾壯闊的場面。我還算有點免疫力,霍爾金娜就不同了,這女人連初吻才剛剛交給我,面對如此赤|裸裸的場面,哪裡把持得住,只見她小嘴微張,目光痴獃,身體僵直而微微發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風箱一般,我在她後面,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頸,已經分紅一片。
「甘斯,你的那幾個手下有經驗,叫他們過來幫忙。」我拍了一下甘斯的肩膀。
對呀,難道除了通風管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霍爾金娜的話頓時提醒了我。
那女人一直腳站在床上,兩隻手扶住床頭的欄杆,亨利·阿爾伯特站在床上,抱起那女人的一條凝脂一般白|嫩的大腿挺直了腰板大力抽|插,簡直就是硝煙瀰漫。
「老闆,不能用東西把那塊玻璃打碎嗎?」霍爾金娜問道。
「啊!」霍爾金娜是什麼人,那可是掌可裂石的人,她這麼使勁一擰,我哪裡受得了。
我只所以目瞪口呆的原因,自然不是驚嘆霍爾金娜的身手,而是她穿得是裙子,本來就已經被拉得很高了,她跳的時候,動作很大,又有點風,所以裙角高高揚起,裙底的旖旎春光被我一覽無餘。
兩個人走到電梯跟前,進了電梯,關上了門。
「老大,霍爾金娜這是怎麼了?」甘斯見平時最喜歡說話的霍爾金娜竟然沉默不語,好奇地望向了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了扶手,跳了過去。
斯登堡看著我的樣子,腦袋頓時當機。
我這個時候渾身發燙,要不是有和-圖-書正事要辦,霍爾金娜肯定凶多吉少。
這個時候,他旁邊的那個情人倒是有點不耐煩了,嗲嗲地要他快走,亨利·阿爾伯特看來十分聽那個女人的話,轉臉走了過去,然後抱著那個情人走出了咖啡館。
「等我出去非廢了那個狗娘養的不可!」我見前面盡路被封,只好一點點退了回來,重新回到了浴室里。
「老闆,你怎麼又出來了?」霍爾金娜正在旁邊站著發獃呢,見我從裏面灰頭土臉地爬了出來,胸前的衣服也被劃破了,胸口還被劃出一個小口子不禁大驚。
「老闆……」霍爾金娜在我前面進房間,感覺到我呼吸急促,趕緊轉臉回過了頭。
皇家酒店坐北面南,對面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後面卻是個幽靜的小公園,我們的房子靠北,陽台也是在背面,所以不用擔心出去之後被外面的人發現。
也許是因為窗戶對著公園而現在公園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的原因,亨利·阿爾伯特並沒有把窗帘拉上,恰恰相反,他們不禁沒有拉上窗帘,連窗戶都打開了。
從霍爾金娜笨拙的表現來看,這女人估計是初吻,慌亂得連呼吸都快要窒息了,小臉通紅髮燙,先是由著我,後來嘗到了滋味,竟然也慢慢地伸出她的舌頭回應。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全部靠在了霍爾金娜身上。
霍爾金娜被我說得一愣,隨機明白了過來,使勁地白了我一眼,瞋怒道:「你,你,你流氓!」
霍爾金娜朝我吐了吐舌頭。
兩卷膠捲拍完之後,房間里驟雨初歇,亨利·阿爾伯特在一聲大叫之後,癱倒在那女人的身上。
我又使勁地敲了一下玻璃。
我貓腰就要跳,被霍爾金娜扯住。
我見過她的次數,也頂多也就兩次,要不是我對她眼角下面的那個小小的粉色痣記憶深刻的話,大概也不會認出來。眼角有這樣痣的女人,大抵都是色|欲旺盛的人,所以那痣叫「色痣」。
「晦氣!」我暗罵了一聲,抬頭看去,卻見一塊玻璃橫在中間,厚約五六厘米,上下各有鐵板固定,眼見是無法再往前爬了。
我邊走邊笑:「亨利·阿爾伯特呀亨利·阿爾伯特,你這狗娘養的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呀。呵呵,今天,老子要做壁上克,拍你的艷照,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亨利·阿爾伯特和那女人也很是配合,兩個人似乎在說著情話,對旁邊的事情充耳不聞,更不會想到不遠處有一個相機在拍他們。兩個人挨在一起,不時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來,有的時候還當眾親吻,這樣的場景,我自然不會放過。
甘斯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往往越是小兒科的辦法,越是管用。」
「老闆,霍爾金娜,你們這是?!」斯登堡指著我和霍爾金娜,吐著舌頭問道。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我又驚又樂,驚訝的是我根本沒有猜想到亨利·阿爾伯特等待的女人竟然是她,樂的是,這個女人的出現,無論對於我來說還是對於夢工廠,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狗娘養的,前面有塊厚玻璃擋著,上下都鑲了鐵板根本爬不過去。」我皺著眉頭看了一下胸前的那個血口子,可能是剛才出來的時候被通風管上面的凸起的鐵皮划的,雖然不太大,但是往冒冒血,疼得很。
亨利·阿爾伯特臉色凝重地衝著身邊的女人小聲說了一句話,然後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聳了聳肩:「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
出了電梯,走了十幾步,果然看見標著「309」的房間,我們的房間是308,就在隔壁。
「我不管!我就要去!我是你的保鏢!」霍爾金娜說什麼都不同意。
開了門,兩個人閃身進來。房間不錯,裏面的布置相當的豪華,沙發、床單、窗帘等等全是讓人遐想聯翩的暗紅色,房間里燈光又很昏暗,加上霍爾金娜一身隱約露體的衣服,讓我不由得心猿意https://m.hetubook.com.com馬。
亨利·阿爾伯特的車子在前,我們的車子在後,兩輛車子中間也就四五百米的距離。
但是對於我來說,最值得樂呵的事情是,這兩個傢伙目前都是我的對頭,所以如果他們在一起咬,那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至少省了我的不少力氣。
「那就給我們一套隔壁的房間。」霍爾金娜沖他笑了笑。
我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趕緊把照相機拿了出來,穩定了一下獻身,端起鏡頭一張接一張地拍起照來。
「走開!走開!」甘斯沖我揮了一下手,顯然,他根本就沒有認出來是我。
「老闆,這個酒店的房間上面都有一個通風管,如果你能開一間亨利·阿爾伯特戈壁的房間,就可以從浴室的上方爬進去,然後一直爬到隔壁房間的上方,然後你就可以從通風管的縫隙中拍攝到了。」甘斯的這個手下果然不是吃素的。
「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住的是第幾號房?」霍爾金娜嗲嗲地問道。
我笑了一下,走到了浴室裏面。
我一把拉過霍爾金娜,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吻上了她的那兩片鮮潤飽滿的嘴唇。
龐茂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前年才和原先的老婆離婚娶了這個女人,老牛吃嫩草的他自然對這個女人十分的疼愛,平時更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
亨利·阿爾伯特雖然有點懷疑座位上的女人是霍爾金娜,但是他根本不能肯定,因為一頭金髮衣著低調的霍爾金娜和面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兩股道上跑的車,加上和她親吻的又是一個大鬍子男人,所以亨利·阿爾伯特就更加懷疑自己看錯了。
偷|拍這種事情,想當初我上學的時候就干過,那個時候在報社裡實習,跑的就是社會新聞,所以練就一套過硬的偷|拍本領,能做到兩米之內偷|拍別人而讓別人發現不了,隔著這麼遠拍亨利·阿爾伯特,自然不在話下。
「屁,剛才亨利·阿爾伯特從我們桌子旁邊走過的時候,差點把我們認出來了。」我哼了一聲。
窗戶對面,就是一張鐵杠大床,眼紅色的床面之上,一對人正在奮力廝殺。
我暗叫一聲苦,強擠出一絲笑對斯登堡道:「我當時就是想這樣大叫了一聲,然後在桌子上抽搐起來,亨利·阿爾伯特那小子以為我發了什麼病,當然也就不過來了。」
爬了三四米,突然頭撞到了一塊東西,裝得我眼冒金星,身手摸去,竟然起了一個大包。
霍爾金娜哪裡料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先是一片驚慌,但是馬上明白了眼前的形勢,這是目前惟一不讓亨利·阿爾伯特發現的最好辦法。所以她也便不在掙扎,閉上眼睛身體顫抖地配合我起來。
兩個人手忙腳亂地給我打開車門,讓我和霍爾金娜鑽進了車裡。
霍爾金娜在前,我在後面,兩個人趴在窗戶下面,慢慢地伸出頭去,結果眼前的情景讓我們兩個同時呆了起來。
霍爾金娜也不理他,扭過臉去望向外面。
我趕緊從懷裡拿出相機,準備行動。
而我則在後面目瞪口呆。
「老闆,照相機。」霍爾金娜轉過臉來,發現我還兩眼發直,不敢看我的眼睛,指了指我懷裡的照相機。
不能讓亨利·阿爾伯特發現我們的身份!絕對不能!
幹這種事情自然是一個人好,想怎麼看就怎麼看,要是帶個女人,那多彆扭呀。
甘斯和斯登堡這才發起愁來。
兩個傢伙正在裏面聚精會神地看著前面的一輛車呢,車裡坐的兩個人正是亨利·阿爾伯特和那個女人,被我們一瞧,甘斯和斯登堡嚇了一跳。
兩個人正站在忘情處,大汗淋漓,嬌喘吁吁,那女人下手被亨利·阿爾伯特抱住,兩隻手要支撐身體的重量根本無法動作,只得由著亨利·阿爾伯特動作,胸前的兩團肉上下翻飛,波濤翻滾,嘴裏卻似哭還笑:「亨利,你,你快要把我頂破了!美,……美……」
我嘆了一口氣:和-圖-書「不行,那塊玻璃在他們房間的上方,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如果打碎的話,亨利·阿爾伯特他們肯定會聽到到時候說不定我們會發現的。」
「不行嗎?」我忍住笑看著霍爾金娜。
果然,亨利·阿爾伯特在付完錢之後,站起身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兩個人吻了一會,霍爾金娜突然推開我,抹乾臉上的口水道獃獃地說道:「老,老闆,亨利·阿爾伯特走了。」
我裹緊了衣服大步走向酒店,卻被霍爾金娜一把拽住。
亨利·阿爾伯特和霍爾金娜見過不少次,對於霍爾金娜絕對是印象深刻,霍爾金娜雖然打扮了一番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她的臉基本上還是沒有大的變化的,所以可以肯定,亨利·阿爾伯特起了一點一新,雖然他現在不能肯定霍爾金娜的身份,但是如果他走過來仔細看一下,還是會發現的。霍爾金娜是我的保鏢,一般和我形影不離,那樣的話,他就會順藤摸瓜地發現我,如此以來,我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好,那我們也出去。」我咂吧了一下嘴,又回味了一下,笑著離開了作為。
甘斯和斯登堡吸了一口氣,面露喜色道:「那好了,有好戲看了!」
「霍爾金娜,你今天這麼穿衣服還真是好看。」甘斯在後視鏡里對霍爾金娜笑了一下。
我哈哈大笑:「好了好了,開你玩笑呢,即便真的和你開房間,也不是這麼個時候,辦正事,辦正事。」
「這兩個傢伙看樣子是想進酒店。」我笑道。
我沖亨利·阿爾伯特努了努嘴:「看來他們要走了。」
「不會吧,你連這個都知道?」我驚得目瞪口呆。
笑話,這樣養眼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交給別人去做。
「老闆,我們可是專業的。」這傢伙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霍爾金娜大喜,跟著我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不會吧!?那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你們沒有被他們發現吧?」甘斯一聽這話就急了。
一口氣拍了幾十張,我大呼過癮。
我跑到窗戶處一把拉開了窗帘。我記得看過一部電影,名字我忘記了,男主人公是個小偷,他偷東西的時候就上從一家陽台上跳到另外一家的陽台上,如果兩個房間的陽台是相連的話,那我就可以潛進亨利·阿爾伯特的房間里。
「你,你笑什麼?」霍爾金娜見我笑得一幅大灰狼的模樣,緊張地問道。
「這事情一個人就夠了。」我笑道。
我舉了舉手裡的號碼牌:「霍爾金娜,你說我們這叫不叫開房間?」
我搖了搖頭:「來不及了,等我們處理好傷口隔壁也快辦完事了。霍爾金娜,我們得想個辦法。」
亨利·阿爾伯特繞過了聖喬治公園最後在聖喬治大街的一家名為皇家酒店的豪華大酒店跟前停了下來。一對狗男女一邊走一邊親吻向酒店裡面走去。
「老闆,怎麼了?」斯登堡回頭問我道。
「霍爾金娜,幫我掩護一下。」我沖霍爾金娜擠巴了一下眼睛。
「我先上。」霍爾金娜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把裙子拉起纏了一個結,站在陽台上扶手上跳了過去,如同一隻大鳥一般,輕飄飄地落到了隔壁的陽台之上。
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酒店,到前面的服務台,幾個服務生一臉微笑地禮貌招待。
找了一會,果然見浴缸的旁邊有一個通風口,霍爾金娜上去小胳膊一用勁就把上面的鐵絲網給拽了下來。
甘斯指了指跟在我們車子後面的車子:「諾,都在後面呢。」
霍爾金娜又羞又惱,可又不能發火,只得扭過頭去不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那窗戶之下。
「那不會出什麼問題嗎?」我問道。
我們的桌子距離他們的本來就不遠,所以他們轉身走了幾步就到了我們的旁邊。
見到如此場景自然有所反映,卻被霍爾金娜感受到了,我不禁暗暗搖頭。
對於我來說,偷|拍過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這次偷|拍拍得如此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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