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慶功會
杜魯門笑道：「這還得感謝總統先生，要不是你跟阿拉斯加政府打招呼，他們不會遷徙民眾到油田去的。現在油田已經有了5萬人口，並且還在不斷的增加，我們打算再用半年的時間，徹底完成大油田的建設工作，到時候，阿拉斯加就會矗立一座石油城！」
對於一心想成為美國飛機第一人的洛克希德來說，我拋給他的，無疑是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超級大蛋糕。
我也是被柯立芝這話搞得心裏一陣狂喜：「卡爾文，你的意思是同意我的提議了！？」
「各位，今年我們夢工廠雖然經歷了這樣那樣的挫折，甚至差一點就載了個大跟頭，不夠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在柯立芝總統的關懷下，我們總算是化險為夷收穫頗豐，這一年裡，大家辛苦了，來，讓我們為夢工廠的明天乾杯！」
哈維獎終身成就獎沒有公布，對於這個獎項我想不光是我，很多人都有特別的期待。不過不到頒獎典禮的時候，這個謎底永遠都不會被揭曉。
第二屆哈維獎的提名名單，對於民眾來說，多了很多期待，和去年相比，這些獎項中多了許多的不確定的因素，而不管誰獲得了獎項，影迷們都會歡迎這個電影人的盛大節日。
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現在是夢工廠最重要的實業分公司，產業基礎大，如果出現麻煩，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呢。
「有！」洛克希德毅然抬起頭，目光灼烈。
杜魯門傻傻地笑道：「那是老闆對我信任。總統先生，胡佛先生，你們怎麼會到夢工廠來了？」
二哥的話還沒落，柯立芝就笑了起來。
這傢伙的脾氣我明白，他從來不想給我添麻煩，只要有一點的可能，他就自己想辦法。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九死一生，我終於把胡佛拉上夢工廠的這條船了。
柯立芝攤了攤手，裝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道：「我要是不同意你能答應嗎！？」然後，這傢伙拍了拍杜魯門的肩膀說道：「哈里，看樣以後我也得給這位柯里昂先生拚命了。」
「設立一個分廠吧，不過要量力而為。」我笑了起來。
杜魯門把頭上的大帽子摘下，頓時露出了雞窩一般的頭髮。
這傢伙就如同一匹不服管教的烈馬，如今看見他乖乖地低下頭，我多少心生一絲得意。
「一般人見不到，不代表你老闆我見不到。」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然後看著二哥說道：「二哥，你的伯班克黨可以主動和三K黨結成同盟共同發展。三K黨根基雄厚，歷史悠久，在西部，他們是名副其實的老大，你們可以通過和他們聯合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再說，他們現在已經把黑手黨基本上從西部趕了出去，而且現在的三K黨和以前的很不一樣，有些時候，他們說不定還可以成為我們手中的一張牌。」
一身厚厚的黑色大衣，戴著一個又大又厚的大皮帽，臉上有幾處發黑的地方，顯然是凍瘡，眼鏡的邊緣用膠布裹上，顯然是斷了一支眼鏡腿。
他能這麼說，那就代表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看了看柯立芝和胡佛，三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我滿臉堆笑，道：「那晚上給你房間里多送幾個美女，怎麼樣？」
我笑了，我就需要這樣有幹勁的人。
諾思羅普看著我，撓了撓頭，道：「老闆，昨天從日本和他們的殖民地朝鮮運過來兩船女人，這段時間洛杉磯這方面的需求已經飽和了，可把我們急壞了，你說是不是鮑吉？」
提起這個公司，二哥就苦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柯立芝和胡佛都笑了起來。
獲得最佳紀錄片獎的四部紀錄片是：
「哈里回來了！？在哪呢？」聽說杜魯門回來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柯立芝卻已經在沙發上抓耳撓腮了：「赫伯特，你不知道其中的妙處，反正我也懶得給你解釋了，等你今天晚上去了就知道了。」
「總統先生好，胡佛先生好！」杜魯門見到這兩位上司，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神色，然後看和-圖-書著我笑了起來：「老闆，這一次回來沒有事先通知你，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夢工廠的全部高層都出現在這個包間里，或者是喝酒，或者是聊天，歡樂一片。
「赫伯特，今天晚上有的樂了！」柯立芝一聽說我把帝國酒店最好的包廂定下來了，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對胡佛擠眉弄眼。
傑克笑道：「老闆，我們的打算不必他們差，明年我們的快餐店在美國會增加到近2000家，努力做到遍布美國的城鄉，形成一個銷售網，另外，明天我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把我們的快餐店開到歐洲去，當然，這需要和歐洲分廠相互配合，另外還需要大量的資金。」
「同事！？什麼同事！？」杜魯門趕緊看了看我。
「好嘞！我這就去辦！」甘斯一溜煙地跑走了。
這份獲獎名單，讓在夢工廠作客的柯立芝和胡佛興奮異常，這兩個傢伙比我還要高興。但是當他們在吃飯的時候看見夢工廠人對這樣的提名已經見怪不怪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能做的，就是使勁的咧嘴。
拉克勞·穆爾維在旁邊早就按捺不住了，道：「老闆，他們都有計劃，我們唱片公司也有計劃。明年我們打算吞併掉洛杉磯的一家小唱片公司，然後擴大公司的規模，現在我們已經成為洛杉磯數一數二的唱片公司了，在全美唱片業里也是聲明顯赫，明年我們就會把我們訓練已久的13位歌手全部推出，絕對會震動樂壇，此外，古典音樂部也會灌錄名為《古典音樂全集》的系列碟片，這將是有史以來最大的碟片套裝。另外，你交代給我們的磁帶開發，我們已經有些眉目了。」
「洛克希德，這個也正是我要跟你說的。現在洛克希德飛機公司已經被夢工廠控股，成為夢工廠的分公司之一，也就是說我們是一家人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不快，現在我們都把洛克希德飛機公司當成自己人看待，我們都希望公司能發展得好。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把這個公司經營好。」
「安德烈，你這傢伙也太黑心了吧！哈里都被你搞成這樣了！？我看我卸任之後還是不到你們夢工廠為妙，要不然過幾年我就直接見上帝去了！」柯立芝指著杜魯門手都哆嗦了。
是呀，一個是美國第30任總統，一個是第31任總統，還有一個是第34任總統，三個總統在夢工廠碰頭，估計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長長的名單看下來，給我一個總體的感覺就是，今年的提名名單不像去年的那麼平均，而是集中在夢工廠、雷電華、米高梅、派拉蒙四個大公司之間，而夢工廠和雷電華之間的競爭顯然十分的激烈，遠遠把米高梅和派拉蒙甩在了後面。
不過我從杜魯門的眼鏡里，看到了一絲希翼的目光。雖然現在看來，我說的這些是玩笑話，但是杜魯門知道，這些玩笑話，很有可能成為現實。
洛克希德攤手道：「老闆，飛機公司的發展受到政府的很大制約，如果有政府的支持就好了，但是這方面的工作我顯然沒有什麼能力。」
「好，我叫人辦去。」諾思羅普笑著走出去。
「卡爾文，不就是個酒店嘛，至於樂成這個樣子嗎？」胡佛顯然覺得柯立芝有點大驚小怪。
「老闆，這個我們已經再做了。」諾思羅普得意地揚了下巴。
我笑道：「那就好。諾思羅普，你不是說你手頭現在有兩船的日本女人和棒子女人嘛，挑一些好的送給來，讓大家樂呵樂呵。」
「這麼快？！」柯立芝有點不相信。
「老闆，如果國家能夠給我們這樣的機會，洛克希德飛機公司肯定能發展起來！」洛克希德的這一聲老闆，叫得比之前的真誠的多，聽得我心裏直樂。
「夢工廠萬歲。」
所有人都沖他豎起了中指。
在我的鼓動之下，房間里人聲鼎沸，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女人萬歲！」
山立格的話，讓在座的一幫人都心有戚戚。
胡佛的話，讓大家興奮了起來。
米高梅電影公司獲得了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攝影、最佳美工、最佳服裝設計、最佳化妝和最佳導演一共7項提名。
弗拉哈迪今年終於可以以夢工廠的名義參加角逐了，而後面的三個人，也都是現在好萊塢紀錄片的高手，所以他們四個人之間的競爭還是十分有意思的。
「這事呀，鮑吉不太清楚，還是我來回答吧！」諾思羅普從外面走進來，坐到沙發上樂滋滋地對我說道：「老闆，現在咱們的這個貿易公司發展得可厲害了，日本國內和朝鮮半島被我們搞得毒品泛濫，我們已經在各個大城市都設立了分部，業務迅速擴大，除了毒品之外，我們還開始大力發展運輸貿易，投機倒把，想方設法把日本的好東西都給運到美國和歐洲銷售，另外我們的貿易公司和鮑吉的運輸公司合作，也開始以上海、香港為據點，把中國人需要的東西運進去，推動了中國的發展。」
「諾思羅普，出了什麼麻煩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他們諾思羅普公司會出現什麼麻煩。
柯立芝看了胡佛一眼，道：「沒辦法呀，誰讓到你們洛杉磯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呢！哈里，再過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們就成為同事了。」
《大城市》 布里奧特·里諾（福克斯電影公司）
「諾思羅普，我在任的這段時間，可以讓國防部和你們軍火公司合作，但是之後的幾年就得看這位胡佛先生的意思了。」柯立芝拍了拍胡佛的肩膀。
「安德烈，怎麼沒女人呀？」柯立芝暗地裡扯了我一下道。
倒是二十世紀電影公司憑藉著金·維多的《哈里路亞》出人意料地獲得了最佳劇本、最佳最佳男配角、最佳導演三項提名，出了不小的風頭。
「哈里，看樣你老闆完全放權了呀，那不就意味著在阿拉斯加你就是老大了？」柯立芝開始調戲起杜魯門來。
從進來開始，洛克希德就沒有說過一句話。這傢伙對於夢工廠強行入股洛克希德飛機公司並且成功控股一直心存芥蒂，不過自從夢工廠控股洛克希德飛機公司之後，這傢伙先前的那點野心也慢慢被我們磨滅了，老老實實做起他的本職工作來，不過明顯缺乏動力。
柯立芝哈哈大笑，指了指我：「這位柯里昂大導演要進軍阿拉斯加大油田，手頭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所以向我求救，我就把哈里·杜魯門給推薦過來了。你可不知道，這個在白宮整天受氣的傢伙，現在可是洛科特克石油公司的總經理，神氣著呢，等會咱們和他聊聊。」
也就是說，不久的將來，他也可能走向美國總統的寶座，而這，是他一生的夢想。
「卡爾文，這事情能辦妥嗎？」我擔心道。
拉克勞·穆爾維撓了撓頭，道：「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但是如果要應用到實際領域，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老闆，我們四廠現在抓緊時間趕製新片呢，爭取明年中旬上映。」沃爾特·迪斯尼說出了四廠的規劃：「明年我們準備把廠房擴大，蓋一棟新的大樓，再招募400多名員工，公司的規模的可以翻上一倍！」
與其說是找樂子，倒不如說是夢工廠1927年的慶功聚會。
「老大，回來了！回來了！」甘斯一頭扎進我的辦公室里的時候，我正和柯立芝以及胡佛討論當前的國際形勢以此來給胡佛的施政方案支招呢，正談論到熱鬧的地方，甘斯這麼一下子衝進來，把我們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其他的電影公司，像華納、哥倫比亞等公司雖然也獲得了提名，但是提名數很少。
哈哈哈哈，我的玩笑話，讓柯立芝、胡佛和杜魯門都笑了起來。
「你們手頭的錢夠嗎？」我喝了一口紅酒道。
和國家合作，那就意味著有國家給你撐腰，只要有什麼好處肯定先www.heｔuｂｏok•com.cｏｍ給你，這樣的好事，平時極少有人能輪上。
「老闆，油田你就放心吧，發展得有聲有色，現在我們已經完成了油田的一期建設人物，井架也豎立起來了，開始產油，我帶回來的兩艘油輪，就裝著咱們油田開採出來的油！」杜魯門結果雅塞爾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喜滋滋地說道。
《兩人之間》 莫納曼·呂波（派拉蒙電影公司）
「老闆，有件事情我還得向你請示，咱們帶回來的這兩船石油，該怎麼解決，是賣到歐洲還是賣給美國本土？」杜魯門看著我認真道。
《洛杉磯人》 羅伯特·弗拉哈迪（夢工廠電影公司）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我笑了起來。
「老闆，你怎麼會和他認識的！？那傢伙一般人根本見不到。」諾思羅普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派拉蒙電影公司則獲得了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攝影、最佳美工、最佳音樂、最佳導演一共7個獎項，和米高梅平分秋色。
杜魯門被柯立芝這話搞得有點糊塗了。
諾思羅普一拍大腿，叫道：「老闆，別提了，我們可有麻煩了！」
「諾思羅普，你們軍火公司呢？」我看了看諾思羅普道。
「這個我知道。」洛克希德低下了頭。
「哈里·杜魯門？卡爾文，這傢伙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聽別人說辭職了，怎麼會跑到夢工廠了？」胡佛轉臉差異地問柯立芝道。
「山立格，我聽說你們三廠最近時間累壞了，來來來，多喝一杯。」我笑著和山立格碰了碰杯子。
當發現夢工廠能給洛克希德飛機公司以前不可能得到的發展機會的時候，原本對夢工廠心有排斥的洛克希德，終於露出了笑容。
諾思羅普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呀，這個難道不是麻煩嗎！？」
我點了點頭，指著柯立芝道：「你面前的這個傢伙，再過一段時間就不是什麼美國總統了，他將成為夢工廠的一員，而這一個人，胡佛先生，如果不出意外，將是下一任總統，當然，等過了幾年，他也會成為我的手下。至於你，我親愛的杜魯門先生，你和他們不同，他們是從美國總統的位置上走進夢工廠，你則是從夢工廠走向未來的美國總統寶座！也就是說，歷史上，夢工廠將成為網羅總統的地方，這裏，是生產和圈養總統的天堂！」
我點了點頭：「甘斯，打電話給娜塔麗亞，然她把帝國酒店最好的包廂留下來，今天晚上我們過去樂呵去，也算是給哈里接風洗塵。」
「好唉好唉！」柯立芝拍起了手。
「別緊巴巴的，反正這次我們從股票上賺了四個億，加上聖誕電影檔期的收入，錢有的是，你需要多少錢，就告訴我，有錢不花，那就是紙。」我咂吧了一下嘴。
「洛克希德，我已經和卡爾文以及赫伯特說了，今後的幾年裡，美國政府會加大在飛機上的研究以及空軍的重新組建，而洛克希德飛機公司，將會成為他們的合作夥伴，這就意味著，咱們的飛機公司將和國家融為一體，不僅大力發展運輸機，更要發展戰鬥機，這個任務很艱巨，也很光榮。如果你能抓住這個機遇，咱們的洛克希德飛機公司未來將成為美國飛機公司中的龍頭，你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哪個公司都有的。」我看著洛克希德，目不轉睛。
「我們出版公司明年的事情也很多。《電影手冊》會從1月1號開始在歐洲同步印刷發行，有法、德、意等各種文字的版本，如此以來，《電影手冊》的影響力也必將大增，完全成為全世界最著名的電影雜誌！另外，出版公司準備在明年推出50多套從電影到文學到藝術等等各個方面的叢書，擴大出版社的權威形象，而《時尚雜誌》把發行網擴大到全美的同時，也將和《電影手冊》一起打向歐洲市場，我們還和萊尼小姐的華沙服裝公司合作，力求把在合作中相互壯大。明年7月份，我們打算把出版社周和-圖-書圍的一棟大樓買下來，重新調整出版公司的內部結構，達到和諧管理。」提起出版公司，比采爾是兩眼放光信心滿滿。
山立格滿面紅光：「要說累，這一段時間真的累壞了，不僅要給咱們公司印製各種拷貝，製作各種服裝道具，還得忙著一些副業，這個月，光ET的玩具我們做了60萬個，而且一投入市場就被搶購一空，老闆，光這一項，我們就賺了不少錢。累是累，但是我們心裏樂呀！」
晚上，在帝國酒店的巨大無比的包廂里，柯立芝、胡佛、我、杜魯門、甘斯、雅塞爾、迪斯尼、山立格、比采爾等人把包廂擠了個滿滿當當。
柯立芝和胡佛看著杜魯門，都愣了，他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比乞丐好不到哪裡去的傢伙就是杜魯門。
「別那麼麻煩了，英國政府恨著安德烈呢，你怎麼走動都不太能解決。這事情交給我了，晚上我給英國政府打個電話，叫他們不要為難你們。」柯立芝輕鬆得很。
「你說缺少政府的支持，如果我要告訴你在未來的四五年裡或者是更長的時間之內，政府會全力支持咱們的飛機公司，你有沒有信心把洛克希德飛機公司搞成全美知名的飛機公司？」我沉聲說道。
「老大，杜魯門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兩艘大油輪！」甘斯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指了指門外。
對於洛克希德，我還是挺照顧他的想法的，沒有像對其他公司那樣直接插手多多過問，而是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他自己處理，身為洛克希德飛機公司副經理的雅塞爾，也只不過是適當監督一下就行了。
現在杜魯門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兩艘油輪，這不能不讓我緊張起來。
與最佳導演獎提名的長長一串名單相比起來，最佳紀錄片提名名單就顯得單薄多了。
眼前的這個又黑又瘦的傢伙，和啟程去阿拉斯加的那個杜魯門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房間里立刻熱鬧了起來。
「老闆，洛克希德的飛機公司都和國家合作了，那我們軍火公司怎麼著也得合作合作吧！」諾思羅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柯立芝和胡佛，嚷了起來。
「傑克，你也別光顧著吃，說一說你們的打算。」我對傑克擠巴了一下眼鏡。
二哥點了點頭：「放心吧，這方面我早就有交代，目前伯班克黨和三K黨的合作很好，明年我們會向周邊的城市發展自己的實力，有可能發展到加利福尼亞州之外。」
一個多小時之後，風塵僕僕的杜魯門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沒有理他，看著二哥道：「二哥，軍火公司明年你們有什麼規劃沒有？」
「一驚一乍的！誰回來了！？」看著甘斯那幅樣子，我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好！實在是太好了！安德烈，你們為美國做了一件大好事呀！」胡佛連連讚歎：「阿拉斯加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面積廣大但是人煙稀少，政府正為發展阿拉斯加發愁呢，美國的財團們如果都像你們夢工廠一樣，那阿拉斯加的開發問題可就徹底解決了。」
「有點緊，不過如果省著點花，應該夠。」傑克答道。
我坐在一邊，長出了一口氣。
「二哥，諾思羅普弄的那個什麼美國美洲貿易公司發展得怎麼樣了？」我笑道。
我聳了聳肩：「你是洛科特克的總經理，所有的事情都歸你管，我可不問。」
第二屆哈維獎獲獎名單公布的第二天，也就是12月30號，甘斯一溜煙地跑進了夢工廠的大院子，然後跌跌撞撞一邊跑上樓梯一邊大喊大叫。
「瑞士政府對我們的軍火公司很是支持，分廠明年一月底就可以全部完工並且迅速投入生產，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武器大量輸入歐洲各國，老闆，愛爾蘭政府主動和我們取得了聯繫，說想讓我們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在愛爾蘭也設立一個分廠，你看這事情我們能不能辦？」諾思羅普問我道。
《老鼠》 萊多·巴羅夫（米高梅電影公司）
「你們的麻煩就是這個？」我暈了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
「怎麼，你們把磁帶研究出來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坐不住了。
「美國萬歲。」
柯立芝和胡佛則是呵呵直笑。
雷電華電影公司則獲得了最佳劇本、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最佳攝影、最佳服裝設計、最佳導演一共8項提名，排在夢工廠的後面。
「想得美！洛克菲勒、摩根、芝加哥那些財團們現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美國本土的土地上了，他們怎麼可能跑到阿拉斯加受那樣的罪！」提起這些財團，柯立芝就直搖頭。
二哥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那幫女人挺難安排的。」
「各位，今晚是個慶功會，讓我們盡情樂呵吧！」我端起了酒杯。
阿拉斯加大油田，始終是我心底的最重要的一根神經，雖然平時里我根本不太談論油田的事情，但是夢工廠的人都知道油田在我心裏的位置。
二哥靠在沙發上，道：「規劃很多呀，而且非常忙。香港的軍火公司馬上就要完工了，但是最近出現了點問題，因為你和愛爾蘭人的關係，英國政府好像要對我們的香港分廠進行干涉，這個有點麻煩，我正在派人暗中走動，看能不能解決。」
「歐洲分廠呢？」我把手頭的煙摁滅了。
看著柯立芝和胡佛，我突然愣了起來。
「洛克希德，你們飛機公司最近的業務好像發展不是太快呀。」說完了一圈，我把目光放在了洛克希德身上。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這次去舊金山，碰到了西部三K黨的老大雷斯特·卡麥隆，你也他聯繫聯繫，別說是兩船，就是二十船他也能消耗掉。」我點燃了一支煙。
我看著洛克希德，目光誠摯。
本來大家說得好好的，房間里一片喜悅，諾思羅普大叫一聲麻煩，倒是讓所有人都愣了起來。
說資金，我們現在有的是，說人手，二哥的伯班克黨隨時可以調用，說市場，除了美國市場之外，還在亞洲和歐洲都有龐大的潛在市場，說名聲，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如今已經排在了西部軍火公司的前五名，連普通民眾都知道愛爾蘭人和英國人玩命的時候手裡用的就是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生產的武器，哪裡會有麻煩！？
柯立芝兩眼一瞪：「你說呢！英國政府現在在歐洲秩序的維持上，需要美國人的幫助，所以這點事情他們還是得答應的。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做得好！諾思羅普，記住了，這個貿易公司盈利不是第一位的，你們應該把想方設法給日本人帶去災難作為自己的最大目標，另外，你們的貿易公司要想方設法鑽進日本政府里，成立專門的情報部門打探他們的舉動。」我叮囑道。
「好，安德烈，這個好！」柯立芝在旁邊又抽風起來。
作為一個飛機人，洛克希德自然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意味著什麼，他也知道這樣的機會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老大，杜魯門那傢伙現在正在港口安排人手，雅塞爾帶著人過去幫忙了，搞好了就過來。」甘斯笑了起來。
胡佛咧嘴道：「我是沒問題，只要我能當上美國的總統，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可以作為國防部的直屬軍火公司，你們軍火公司以及飛機公司可以和國防部相互合作，向國防部提供武器，前提是，我能當上下一任的總統。」
「急什麼，你到這裏來，除了女人就不能想點別的？先和大家樂呵，樂呵之後我會安排的。」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趕緊坐下！雅塞爾，泡茶！」我拉著杜魯門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問道：「哈里，咱們的油田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
夢工廠獲得了最佳劇本、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女配角、最佳攝影、最佳美工、最佳音樂、最佳化妝、最佳紀錄片、最佳導演一共16項提名，其中還不包括環球電影公司和新月電影公司。
正聊著，諾思羅普叫的那幫日本女人和棒子女人也到了，大家一片歡騰。
「老闆，總統先生要到我們夢工廠來！？」杜魯門算是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