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有人挖夢工廠的牆角
不過卓別林聽到這個消息，應該是要高興得瘋了。
甘斯呵呵大笑：「紐約？老約翰·洛克菲勒現在還敢呆在紐約嗎，在紐約，所有洛克菲勒家族的人都被追打得如同落水狗一般，他還哪裡敢在那裡呆。前幾天他就搬到了洛杉磯了，現在在洛杉磯財團的一家高級療養院裏面。」甘斯對這些情況倒是很清楚。
這個身份，讓維克多·弗萊明剛剛到夢工廠的時候十分的尷尬，尤其是他這個人和卓別林的關係非同一般，而對於卓別林，夢工廠電影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好印象，因此維克多·弗萊明剛剛進來的時候，工作十分的好辦。
於是在一翻辛勤工作之後，《漂泊者》終於亮相。
首先是約翰·休斯頓的《金絲雀》。這部由派拉蒙電影公司投拍的壓軸電影，在票房上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對於約翰·休斯頓來說，電影能夠賺錢，是他最大的能耐。
20世紀電影公司出品的由弗蘭克·鮑沙其導演的《野狗》，顯然就沒有金·維多的那部《比利》的好運了。
一個月中，一部部電影中被搬上熒幕，一個月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是一個月中，好萊塢電影人灑下了辛勤汗水。現在，就等著收穫的時間了。
《洛杉磯論壇報》顯然體會到了包括《金剛》在內的夢工廠今年聖誕電影檔期為觀眾貢獻的三部電影的最主要的目的。
「老闆，我，我找你有事情。」維克多·弗萊明站在我的辦公桌對面，低著頭，表情有些尷尬。
「夢工廠今年的三部電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如同火把一樣，告訴我們應該在經濟危機的黑暗中如何行動。那就是昂起我們的頭，大踏步向前！」
但是和《金絲雀》相比，波特·李的《胖子和瘦子2》有著明顯的優勢。首先，這是一部續集電影，之前的《胖子和瘦子》，受到了美國民眾的極大喜愛，創下了華納兄弟電影公司這一兩年來的一個票房紀錄，有這個良好的影響，《胖子和瘦子2》顯然有一個十分有益的基礎。
「安德烈·柯里昂和都納爾拍了一個童話。一個震撼人心的動畫。金剛站在金融中心上面發出憤怒吼聲的形象，是那麼的具有象徵意義。簡直就是對於我們整天吹噓的所謂的文明的最大諷刺！」
24首映的電影中，還有一部電影是不可不說的，那就是雷電華電影公司出品的由比利·懷爾德導演的《佳人假期》。這部電影，投資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在雷電華電影公司現在已經灰頭土臉的這種情況之下，誰都沒有特別的關注。
「維斯康蒂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錯的選擇。」維克多·弗萊明把這句話在嘴裏面重複了幾句，然後看著我誠懇地說道：「老闆，其實之前一直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可是每次一到說的時候，總是不好意思，今天不論如何我也得說出來。」
維克多·弗萊明激動地咧了咧嘴唇，然後看著我認真地說道；「老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謝謝大家對於我的幫助。」
凱瑞·洛克菲勒十分知趣地走開了。
他如果不這麼提醒，我真的忘記了。
柯立芝的這個問題，讓辦公室裏面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對於這種說法，民眾十分的認同。
「老闆，我……」維克多·弗萊明看著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維克多，有話就說，要不然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我指了指放在面前的厚厚的劇本。
「維克多，你離開了夢工廠，也不代表我們就不是朋友了。不管你在那個電影公司，夢工廠永遠歡迎你。知道嗎？」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維克多·弗萊明本人和卓別林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且並沒有和夢工廠簽合約，更重要的是，維克多·弗萊明當初在答應執導《老友記》的時候我是答應過他的，如果卓別林東山再起，他可以轉身投到卓別林那裡。
「這狗娘養的，和*圖*書倒是躲得夠快的！」柯立芝在旁邊罵罵咧咧，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臉小聲問甘斯道：「甘斯，不是聽說老約翰·洛克菲勒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幸了嗎？現在那老傢伙的身體怎麼樣？」
「你走了，這部電視劇也就只能臨時讓維斯康蒂接手了，他這段時間成長得很快，而且已經具備了這樣的水平。」我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那場賽馬比賽，不僅使得洛克菲勒財團在全國民眾面前丟臉丟到了家，更是給他們帶來的巨大的形象損害。老約翰·洛克菲勒在賽馬場被我怒罵了之後，當機昏倒隨後就進入了醫院休養，對於這個八十多歲心臟不好的老頭來說，這個羞辱也算是史無前例了。老約翰·洛克菲勒牛氣了一輩子，從來都是他是勝利者，他高高在上，現在發現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而且聲名俱毀，這是他容忍不了的，所以在昏倒之後，老約翰·洛克菲勒算是一隻腳跨進了地獄的門檻。
卓別林這麼做，雖然有可能是在拉攏維克多·弗萊明，但是對於維克多·弗萊明來說，從一個一文不值的落魄電影人成為好萊塢中的新銳導演，如果沒有卓別林，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從罐頭死了之後，我對洛克菲勒財團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
但是每個人也都清楚，這是沒有辦法的時候。
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卓別林這傢伙，昨天才剛剛跟我說，今天就動手了。人家這叫先禮後兵，儘管知道他的把戲，我也沒有什麼合夥的辦法。
「約翰·休斯頓顯然是在重複，重複著他之前的那種風格，甚至連套路都一樣。《金絲雀》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在這部電影中，約翰·休斯頓對於敘事方式的探索，使得整部電影的故事線索十分的獨特。」西席·地密爾對於約翰·休斯頓的這個評論，算是切中要點。
夢工廠的人大部分都和維克多·弗萊明很熟悉，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他說走就走，一下子分別，還真的有些悲傷。
相對於魯賓·馬莫利安，比利·懷爾德在拍攝電影的時候，更加的自由，更加的手段靈活，而對於民眾來說，他們自然喜歡那些顯得新意十足的電影。
我捏著杯子，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伊利亞·卡贊的電影，講究的就是整體的那種蒼茫的讓人凝思的感覺，有著廣闊的內涵，讓人體會到思考的快樂。
約翰·休斯頓的這部《金絲雀》，可能基本上達到了派拉蒙電影公司以及約翰·休斯頓本人的目標：順利地完成了票房任務，而且觀眾的反響還不錯。
威廉·惠勒的《漂泊者》，再次使得環球公司和去年一樣，呈現出來了二花齊放的局面。
「柯里昂先生，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凱瑞·洛克菲勒有些尷尬地縮回了手，然後笑了笑。
其後的酒會上，都納爾等人被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我則像往常一樣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伊利亞·卡贊這個導演，我十分的喜歡，他屬於那種天生就是為電影而存在的人。在電影上，這個人的腦袋裡面總是藏著無數的奇思妙想。
「柯里昂先生，我父親讓我代他想你問好。」凱瑞·洛克菲勒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很友好地向我伸出了手。
所以聽到維克多·弗萊明的這分話，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驚訝。我只有一些惋惜而已。
當我看完那些報紙的時候，門口突然光影一閃，一個人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甘斯看著我，使勁點了點頭：「老大，有這句話在，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事實上，他也的確創造了一個驚喜。在環球電影公司之前由霍華德·霍克斯導演那部《疤臉大盜》大獲全勝之後，威廉·惠勒所要思考的最為重要的問題是如何走出一種固定的框架，尤其是應該和霍華德·霍克斯的距離拉得遠和_圖_書些，進而創造出一種新的電影風格或者是題材。
《瀝青路》是部小成本的電影，故事也很簡單，但是首映之後，幾乎受到了所有人的熱烈讚揚。
「老大，昨天凱瑞·洛克菲勒代表他老爹老約翰·洛克菲勒邀請你去談一談，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不動身嗎？」甘斯提醒我道。
也難怪福克斯在接受採訪的時候，稱福克斯電影公司今年的目標就是能夠捧得金羽獎盃。
至於他既然已經有了留戀卻為什麼還要提出要走，要到卓別林那裡去，這就和維克多·弗萊明本人的性格有關係了。
像每次首映式一樣，早晨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個方面對於《金剛》的評論了。
「在一個大猩猩面前，我們所有人都為之汗顏。在它面前，我們所謂的文明成果是那麼的可悲。這部電影具有舉起深刻的思考意義，它讓我們更好的地審視我們身處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波特·李這一次再次為華納兄弟電影公司賺了一筆不菲的票房利潤，據說山姆·華納在得到《胖子和瘦子2》票房紅火之後，立馬獎勵了波爾·李和勞萊、哈他每人一個高級別墅，算是以資鼓勵了。
維克多·弗萊明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眶明顯有些濕潤。他這麼說，搞得我心裏酸酸的。
不過維克多·弗萊明和夢工廠人還有些不一樣，因為他並沒有和夢工廠簽訂合同，所以只能算得上了一個兼職性質的人。
這傢伙，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是卓別林一手把他帶進好萊塢的，說實話，卓別林對於維克多·弗萊明的確是用心栽培，而且十分地欣賞他，在維克多·弗萊明在雷電華電影公司的那段日子里，卓別林對於他的工作十分的支持，凡是他提出來的電影拍攝方案，基本上都是沒有經過多大的修改就通過，而且卓別林還親自把自己的經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維克多·弗萊明，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外人看。
維克多·弗拉明看著我，很是為難，他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以前對於這些人，不管是多麼有深仇大恨的對手，我都不會把仇恨表現在臉上，可一切都因為罐頭改變了，對於洛克菲勒財團的人，我根本無法表現得多麼的隨和。
凱瑞·洛克菲勒看了看我一眼，道：「是這樣的。柯里昂先生，如今洛克特克財團和洛克菲勒財團，都是美國知名的大財團了，我父親明天想請你到他那裡好好談談，對於我們兩個財團來說，都是好事。」
維克多·弗萊明提出的這個離開的要求，讓我的心情頓時失落了下來。當甘斯等人進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唏噓不已。
對於這部電影，當它拍攝的時候我就很看好了，因為我知道，威廉·惠勒絕對是一個會創造驚喜的人。
對於福克斯電影公司的這個目標，誰都不會當成笑話看，以為他們完全有這個實力。
但是在我看來，希區柯克一點都沒有過分，他的評價十分的誠懇。
「老闆，那我就說。是這樣的，最近卓別林先生不是重新擔任雷電華電影公司的藝術總監了嘛，昨天他找到了我，稱他很想讓我過去幫他的忙，而且他還說你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反對的一件。所以我想我可不可以到卓別林先生那裡幫忙，畢竟他是對我影響最大的人。」維克多·弗萊明的語氣越說越低，最後完全聽不見了。
「談事情！？我們和他們有什麼好談的！？讓他們把自己的腦袋送過來再說！我現在看著那幫人，就恨不得生生咬死他們！老大，你還和他們談判！？你忘記罐頭是怎麼死的了！？」甘斯大聲對我吼了起來。
罐頭和戰神的那場比賽，讓洛克菲勒財團威名掃地，在美國，這個財團已經引起了民憤。在比賽結束之後，洛克菲勒財團在紐約以及全國各地的分公司都遭受了來自民眾的衝擊。民眾自發組織發起了抵制洛克菲勒財團的活和圖書動，不買洛克菲勒財團的所有子公司生產的東西，不向花旗銀行裏面存錢，甚至還有的富人專門在報紙上刊登廣告大罵洛克菲勒財團。
受到的讚譽雖然沒有其他的好電影高，但是也不低，票房雖然和《金剛》、《胖子和瘦子2》沒法比，但是相比于這部電影的投資金額，也算賺了不少。
如果說約翰·休斯頓和波特·李是在較量票房的話，那麼其他人無疑就是在較量電影的藝術性了。
「維克多，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我站起身來，走到維克多·弗萊明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我的回復，卻只有一陣冷笑。
比利·懷爾德，這個剛剛被凱瑞·洛克菲勒召到雷電華的新導演，電影拍攝得比他的同事魯賓·馬莫利安的要好。
凱瑞·洛克菲勒被我的這個樣子弄得十分的詫異，他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瘋子一般。
「老大，這老頭據說已經奄奄一息了。」甘斯看著我道。
「伊利亞·卡贊的這部電影，完全展現出了這個電影新人在電影上面的獨特的造詣。他的電影手法，很容易讓人想起他的希臘人後裔的身份，因為在他的電影中，總是存在一絲沉思的問道。《瀝青路》像是一幅油畫，蒼茫的油畫，顏色很單調，但是卻有著龐大的內涵。整部電影，渾然天成，瀰漫在電影中的那種氣味，讓人驚奇。」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對於伊利亞·卡贊的評價十分的高。
「他讓我明天去找老約翰·洛克菲勒，那老頭要和我商量事情。」我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紅酒。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演員了。約翰·休斯頓的《金絲雀》雖然選用的是派拉蒙電影公司新銳演員中的頭牌瓊·克勞馥，但是克勞馥畢竟還是個新人，表演風格還沒有成熟和《胖子和瘦子2》中的勞萊、哈台相比，顯然存在著一定的差距。而正是這種差距，造成了《金絲雀》在票房上，根本不是《胖子和瘦子2》的對手。
這部電影在首映之後，除了票房一塌糊塗之後，更是受到了民眾和電影人的光反批評，稱弗蘭克·鮑沙其簡直就是為自己修建了一個恥辱柱。
但是首映之後，這部電影的成績，竟然還很不錯。
除了這兩家報紙之外，好萊塢電影人也都從很多角度對《金剛》大家讚賞，很多人稱《金剛》是聖誕檔期最後一個高峰最為耀眼的一部電影，完全有資格進入本屆哈維獎的角逐名單。
「約翰·休斯頓的電影手法越來越成熟，但是這種成熟是建立在原地踏步的基礎上的。對於這位好萊塢電影新銳中的領軍人物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事實上，形成自己的獨有風格十分的重要，但是風格穩定和原地踏步可不是一碼事。我覺得約翰·休斯頓應該好好向安德烈·柯里昂學習，作為好萊塢電影之父，後者從來沒有在重複自己，他總是在創新，總是在為好萊塢電影豎立一個個新的標杆。」金·維多的批評，同樣尖銳得很。
「維克多，有話你就說吧，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我笑道。
25日。聖誕節。這一天，洛杉磯熱鬧異常，每一個角落都籠罩在喜悅之中。
所以，為人厚道的維克多·弗萊明對於卓別林，產生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情。在他看來，即便是夢工廠比雷電華更加適合自己，自己也更喜歡夢工廠，但是和道義相比，也能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這傢伙穿著一件臟不拉嘰的外套，頭髮有些凌亂。從《老友記》開拍以來，他就一直負責這部電視劇的導演。這麼長時間以來，《老友記》在民眾當眾獲得了巨大的歡迎，也成為洛克特克電視台最出名的電視劇。《老友記》的火爆，自然也讓身為導演的維克多·弗萊明身價大漲，現在很多人都把維克多·弗萊明視為好萊塢難得的一流人才，儘管他拍攝的是電視劇。
這段時和_圖_書間以來，雖然維克多·弗萊明不是夢工廠人，但是在夢工廠裏面呆了這麼長時間，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夢工廠人都把他當成夢工廠的一分子，其間，夢工廠人讓他參与到夢工廠的每個活動中。夢工廠的榮譽，他一樣會親身感受，而夢工廠內部的那種和其他電影公司有著根本不同的紅龍精神，也在潛移默化地侵浸他的內心。
「回去告訴你父親，明天我會準時到。」我對凱瑞·洛克菲勒揮了揮手，示意他儘快離開。
在這段相處的時間里，我們一起修訂《老友記》的劇本，我們一起挑選演員，一起籌劃拍攝，一起討論電視劇的進程，也一起享受電視劇成功給我們帶來的歡樂，現在他說要走，我還真的有點捨不得，畢竟維克多·弗萊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除了在藝術成就上獲得了民眾的極大肯定之外，《金剛》的票房也一片飄紅，以其強勁的票房收益來看，《金剛》的最終票房很有可能超過格里菲斯的《海上鋼琴師》。
《老友記》使他徹底成名，這個電視劇對於維克多·弗萊明來說，絕對不是一部作品那麼簡單，而更像是一份割捨不斷的情感。
「就在這幾天吧。老闆，我走了之後，誰來導演《老友記》？」維克多·弗萊明抬起頭來看著我的臉，聲音抖動。
當我端著酒杯一個人喝酒的時候，發現凱瑞·洛克菲勒就坐在我的不遠處。
「奄奄一息？這一次咱們去，就直接送他去地獄得了。」我站起來，陰森地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眉開眼笑的話。
在24日首映的電影，除了《金剛》之外，最光芒四射的，莫過於環球電影公司出品由威廉·惠勒導演的《漂泊者》。
「老闆，你答應了？」我這麼痛快的回答，讓維克多·弗萊明有一些反應不過來。
這部電影，在一開始拍攝的時候，不管是好萊塢電影人還是民眾都有一定的關注，《電影手冊》甚至做出了相關的報道。
雖然很多人都認為希區柯克之所以給伊利亞·卡贊這麼高的評價，完全是因為雷電華和福克斯電影公司現在是徹底的盟友關係，所以相互支持是一定的。
其實想一想，弗蘭克·鮑沙其的這部電影之所以失敗，也是有其原因的。首先，弗蘭克·鮑沙其和金·維多相比，在編劇、影片的整體建構等等，都不是對手，其次，金·維多大獲全勝的《比利》，亨利·方達算是立了大功，他的表演是這部電影獲得關鍵的一個重要因素，但是弗蘭克·鮑沙其的《野狗》根本沒有什麼特別有水平的演員。
現在，維克多·弗萊明如此模樣走進了辦公室，讓我基本上猜明了他的來意。
毫無疑問，《金剛》儼然成為了好萊塢聖誕電影檔期最後一個高峰的焦點。
其實我也明白他現在的心情。
除了《金剛》之外，在24日首映的其他影片也都受到媒體的一定關注，尤其是那些大公司的後期主打電影。
不光光是其他人都不怎沒關注，就連雷電華電影公司的人，都不怎麼看重，包括凱瑞·洛克菲勒。
「當然答應了。我能不答應嗎？」看著維克多·弗萊明，我聳了聳了肩膀。
「談談？」凱瑞·洛克菲勒的話，讓我笑了起來。
「維克多，這件事情不需要怎麼商量，你不是夢工廠的人，有自己選擇的權力，況且我也答應過你，如果卓別林東山再起了你可以過去幫助他。現在正是他缺少人才的時候，你去也可以幫助幫護他。」我笑了起來。
《洛杉磯論壇報》則稱《金剛》是好萊塢自建立起來，最好的「怪物電影」。「《金剛》說的，不是一個怪物，但是卻是最好的怪物電影。它的最大意義，就是讓我們體會到了執著的意義。不知道怎麼的，當我看到金剛在金融大廈上面怒吼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響起了罐頭，雖然一個是電影中的形象，一個是現實中的英雄，但是他們的wｗw•ｈeｔubｏｏk•com•coｍ那份執著和追求，讓我們這些以高級動物自居的人類無地自容。」
「我當然沒有忘記！」我怒目圓睜，一把扯過甘斯，道：「甘斯，你給我記住，我那天在罐頭跟前說過一句話，我要讓洛克菲勒財團的人求生不得氣死不能！這句話，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但是對於這部電影的藝術功力，很多人都表示了失望。
威廉·惠勒的這部電影，很容易讓我想起了後世的一個叫阿莫多瓦的西班牙導演。他在這部電影中展現出來的那份熱辣、自由、沉思的風格，和好萊塢電影的那種四平八穩有很大的區別，也使得《漂泊者》爛漫迷人，如同煙草一般。
「你知道老約翰·洛克菲勒現在在哪裡嗎？紐約？」我問道。
《洛杉磯時報》的評價，一向是十分有高度。
在這方面，較為突出的，是福克斯電影公司出品，伊利亞·卡贊導演的《瀝青路》。
其中的一部電影，在票房上的前大號召力，僅僅次於《金剛》，遠遠超過其他電影。
看著他伸出的那隻右手，我沒有任何的表情。
「有什麼話，趕緊說吧。」我點燃了一支煙，根本就不看他。
福克斯電影公司在今年聖誕電影檔期中的表現，顯然比去年要強得多。去年他們只能用慘淡一次來形容，今年卻因為劉易斯·邁爾斯通的《西線無戰事》和伊利亞·卡贊的這部《瀝青路》算是結結實實地出了一把彩。
說維克多·弗萊明對於夢工廠一點留戀的感情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實際上，這傢伙對於夢工廠已經產生了一種難以割捨的感情。
霍華德·霍克斯、威廉·惠勒，這個兩個人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環球電影公司的核心，成為了推動環球電影公司前進的兩個缺一不可的輪子。
同樣作為好萊塢的新銳導演，波特·李和約翰·休斯頓基本上屬於同一類型的人，但是目前在好萊塢，波特·李的名聲和威望顯然比不上約翰·休斯頓。
「我知道。我知道。」維克多·弗萊明鄭重地點了一下頭。
《瀝青路》反應出了伊利亞·卡贊的水平，電影的票房雖然沒有波特·李的《胖子和瘦子2》高，但是在民眾和好萊塢電影人那裡，得到了的稱讚要高得多。
問得好，這個問題絕對是所有人關心的焦點。
照理說維克多·弗萊明的要求得到了批准，他應該是高興才對，但是我卻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深深的尷尬和憂傷。
「老大，那狗娘養的跟你說了什麼！？」凱瑞·洛克菲勒一走，甘斯就氣哼哼地走拉了過來。
「柯里昂先生，你們拍攝了一部不錯的電影。」凱瑞·洛克菲勒對我的態度，十分的友好。
24日首映的電影的相關情況，都基本上在我的意料之內。這一天完結之後，轟轟烈烈的1929年好萊塢聖誕電影檔期算是過去了。
這部電影，就是華納兄弟電影公司出品，波特·李導演的《胖子和瘦子2》。
最派拉蒙一向標榜的票房創造者，約翰·休斯頓這一次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比他取得更大成績的人，有的是。
「《漂泊者》代表著一種全新的電影風格，這種電影風格，之前只是在安德烈·柯里昂的一些電影風格中看到，它所表現出來的那份自由洒脫、天馬行空的自由之感，完全打破了好萊塢電影的條條框框，讓人在觀看的時候，有一種破土而出的感覺！可以說，威廉·惠勒是典型惡安德烈·柯里昂的學生。」卓別林專門洋洋洒洒地寫了一篇長長的評論，對於威廉·惠勒，卓別林十分的讚揚。
弗蘭克·鮑沙其的失敗，算是讓20世紀電影公司碰了一鼻子的灰，不過人家並不沮喪，因為有金·維多的那部《比利》在前面墊底，20世紀電影公司也就自然不會感到沒有面子了。
他對電影的理解，顯然和很多好萊塢電影人都迥然有別。
「罐頭和金剛都能，我們沒有什麼理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