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做老娘的舔狗
嘴巴也開始發乾爆皮。
而章明亮的「死亡」和的上面的靜默都是在第一個水紀昏里發生的。
水紀這娘們一定是瘋了。說話的功夫就開始扯我的衣扣。
再這麼呆一會的話,他就真的要死在溫柔鄉里了。
「還能幹嘛?是你把老娘帶來送死的。老娘不能到死都是黃花閨女吧,你今天得負責。」
「哪兒疼?讓我摸摸。」
她當時在我胸口上寫了「準備」兩個字。
「水紀?」
水紀又是一翻身,應該是騎到張光宇身上去了。
如果能看到的話,張光宇的臉應該已經紅透了吧。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即便是按照最低限度一個水紀昏換算為「圖書館倒塌宇宙」中的兩天,現在也已經過去十六天了。
當我再次回到原地躺下的時候,張光宇有些泄氣的問出了這句話。
我就仰躺在桌邊的地上,張光宇躺在我身邊,正在不停地用手拍著地面呼救。
這貨也算談過兩次戀愛了,不過據他自己說,他和村花也就牽了牽手。
在黑暗的環境中呆了太久,突然出和圖書現的亮光讓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那不就得了?給老娘表個態,這輩子只做老娘一個人的舔狗,徐什麼漫歌,都是狗屎。」
按理說死亡過程重現完了這個場景就應該崩塌了。
「老陳……什麼演完了?咱們在哪?電影院嗎?」
四周依舊黑漆漆一片。
「啊?這……」
我幾次試著用符紙破除這個鬼蜮,可是都失敗了。
「啥?我也有份?」
至於徐漫歌,根本就是柏拉圖式的戀愛。
但是,她卻不能容忍自己的舔狗轉頭去舔別人。
「說什麼屁話呢,都是自家兄弟,你別怪我瞞著你就好。」
「喂,你幹嘛?」
張光宇狠狠的吞了幾口口水。
對於我的呼喊,上面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身邊傳來了迷迷糊糊的回應。
這個……水紀在黑暗空間破碎的時候俯身趴下以減少眼睛的負擔。
「這什麼這?老娘長得不漂亮?」
啥?為啥拍地面?
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那個徒手撕裂鬼域把我們救出去的人到底是誰……
「噗!」一口舌尖血朝和-圖-書著四面八方噴去,裂紋崩碎,兩隻手從外面伸了進來扣住牆壁用力撕扯。
當張光宇靦靦腆腆的答應以後做水紀的舔狗時,徐漫歌肯定是火冒三丈的。
水紀剛答應完,我就又一手刀切在了她的脖子上。
至於裝著鳳棲木劍的琴盒還在桌子上擺著。
地面大概有四個平方,遍布碎石,整個空間近似於圓錐體。
隨著一股猩紅色的氣流從那雙手上激射而出,整個黑暗空間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房子一樣,化作了一塊塊碎片。
其結果就是……張光宇的臉被水紀的事業徹底籠罩了。
也就是說這不是一個單純的死亡重現。
沒有被我再次打暈的水紀突然插了一嘴,然後她的身子一滾,竟然就壓到了我身上。
「我說你們兩個男的嘰嘰歪歪的肉麻不肉麻啊?老陳,我跟你說,他不怪你,我怪你。」
包括劉安泰在內的八名警員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得不說,剛剛這一出,我得給水紀點個贊。
在現實世界中,這處塌方可是第四天就挖開了。
就在這時候,四周的牆體出現了輕微https://m.hetubook•com•com的顫動。
「廢話,老娘好不容易投生一次女人,就睡一個男人我不是虧大了?咋也得兩個吧。而且我跟你說啊,你,以後只能做我一個人的舔狗,把那什麼徐漫歌給老娘忘乾淨了!」
足足八個水紀昏之後,我有點不淡定了。
上面已經很久沒發出聲音了,我試探性的朝上喊了一聲。
「切,不夠兄弟,都這時候了,你丫的還想著忽悠人。老八……對不住啊。」
「我去,你們這……老八你艷福不淺啊。」
你這是想整個女版的齊人之福嗎?
我心中的頓時一動。
「喂,你們演完了嗎?能不能放大家離開了?」
至於後來她是怎麼讓整個空間震顫的,直到她親自給我講解我才明白。
「沒有的事,不過就是些障眼法,他們維持不了多久的。」
兩行鼻血就那麼沒出息的從鼻孔里流了出來。
作為一個女人,她可以對自己的舔狗不假辭色,肆意冷落。
我給水紀點了三十二個贊。
當我把水紀拉起來的時候,張光宇的臉紅得好像蒸熟的螃蟹。
我在黑暗中摸到了hetubook.com•com水紀的脖子,確認了一下位置。
「扯什麼呢,旁邊那小伙,你以為你能逃得出老娘的手掌心是咋的?我告訴你,下一個就是你!」
感受著水紀用手指在我胸脯子上寫的字,我默默的咬破了舌尖。
脖子上都還有被擊打過的痕迹。
「我……我……以後只做你一個人的舔狗。你,你別這麼快解我皮帶啊。讓我準備一下。」
可是這裏卻並沒有。
只能聽到一陣腳步聲在迅速離我們而去。
「哦……啊!」
哪怕我一直沒說,他也已經知道了我們現在的窘境。
被一個美女騎在身上,還是生平第一次。
一陣金光從我拍中的地方向四面八方迅速擴散,整個空間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而是想把我們活活困死在這裏。
最要命的是,琴盒不知道掉到了哪裡,摸了半天都沒摸到。
而這時候,顯然是攻破那鬼域的最佳時機。
我是真的無語了。
「嗯……發生了什麼?我脖子好疼。」
沒辦法,為了不失去時間概念,只能用「水紀昏」作為大概的計量單位了。
雖然大家都沒說,但是腸鳴聲已經在我們三和-圖-書個肚子里輪流響了很多遍。
我雖然不明白了她要怎麼做,但還是在掌心裏準備了符籙。
一個「水紀昏」,就姑且算為兩個小時吧。
圖書館二樓的現場,有點讓人無語。
念誦著凈天地神咒,我把用舌尖血寫了辟邪符的手掌拍到地上。
在這八個水紀昏里,我已經把這處地下空間摸索了一遍。
章明亮被埋在下面的時候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石嘉市的十一月,一個正常男人不可能因為一晚上的凍餓就死掉,最起碼也要兩天。
水紀真的瘋了,糟蹋我一個不夠,連張光宇也惦記上了?
「額……」
「漂,漂亮。身材也好。穿,穿的也好看。」
「那個,水紀啊,你記住啊,等會醒了,你就喊我一聲。千萬不要忘了。」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老八,你老實告訴我,咱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快說!反正出不去也活不了多久,兩輩子都沒碰過女人,你不要錯過最後一個機會。」
然後就聽「咔嚓」一聲,左邊的牆壁上出現了一道裂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