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這倒霉孩子
只此之後,王立不會想起,她也不會忘記,屬於她的第一次。
此時,這些年輕潑皮也聽到了林躍對王立的稱呼,一個個臉龐幾乎慘無血色,他們現在才總算是後知後覺,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上了。
他也害怕潘玲沒在自己身邊,再出什麼失蹤的幺蛾子的事情出來。
這次他並沒有催發丹田之中的血麟冰蠶,血麟冰蠶與王立心神感應,似乎也知道王立心情不好,想要借酒澆愁,所以它也強忍住了酒癮的衝動,沒有出來打擾王立。
不應該啊!
房間外面的衛生間傳來一陣流水嘩啦的隱約聲響,隨後王立便聽到一道開關門的聲音傳了進來。
養的什麼狗啊?有那麼值錢么?!
潘玲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王立拽進了懷裡。
不過這種事情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對王立說,而是深吸口氣,臉上故作平靜地解釋道:「昨晚架著你上樓梯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
而且,她什麼時候弄了一條狗?
等到眾人全都散去。
區區四個字,隨便都可以說出口。
王立聽到潘玲這般說,疑惑的看向潘玲,靜靜地等待下文,他似乎也隱隱猜到了潘玲究竟想說什麼。
王立心中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做了。
想到這裏,潘玲一陣頭疼。
雖然沒有人成功過,但是天荒的修士卻從來不否認這是一條可以成功渡過三災九劫的路徑。
他渾身有些酸痛,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在夢中見到了慕輕煙,兩個人在一片大海中,依偎在一起,隨波逐流。
王立點了點頭,轉頭望著床頭柜上的醒酒湯,直接端起,一飲而盡,然後看著快要走出房間去外面換衣服的潘玲,奇怪問道:「師姐,你腿怎麼了?」
潘玲貼在王立的胸膛,靜靜感受著王立的心跳,以及那充滿炙熱的體溫,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真切的感覺著王立屬於她。
雯雯不服輸道:「我爸爸看起來比你爸爸壯多了,你爸爸能打一百個人,我爸爸就能打兩百個人。」
王立下意識抬頭望去。
直到日上三竿,王立才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望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王立虛眯起眼睛。
王立頓時一陣大囧,什麼情況?!
見到這個小女孩,王立愣住了,他竟然認識!
斬三屍就是王立能夠達到的最高的境界,後面的三災九劫渡劫境,王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成功渡過,除非……
很快王立心中便有了答案。
誰都不曾想到,那個在他們眼中如同傳說神仙一般的強悍人物王立,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男人。
一股大力襲來。
潘玲心中嘆了口氣,最終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看向王立,默默閉上了眼睛。
很快,王立便趕到了濱河公園。
將王立架到二樓的,自己在酒吧臨時休息的房間,潘玲這才鬆了口氣。
去解州滅何家,只不過是順手的事情而已。
以力證道。
「呃,師姐,對不起啊。」王立尷尬道。
正在向外走的潘玲嬌軀驀然一頓,下意識回頭狠狠
和-圖-書
瞪了王立一眼,心中泛起一抹碎碎念,還不都是你弄的。卻發現王立吐酒了,衣服上沾染的到處都是,一股濃郁的酒味瀰漫在房間之中。
王立怎麼想都覺得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一樣。
「你這倒霉孩子,老子啥時候跟你說過,老子敢吃那玩意兒了?」
再看兩個小女兒腳下,那個高昂著頭,一臉不屑的盯著惡霸犬的黑土狗。
「小立,你……」
「布布,他就是你爸爸啊!」
一陣香風飄了進來,潘玲裹著一副浴袍,一瘸一拐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王立清醒過來,潘玲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自顧自的在衣櫃中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邊向房間外面走,邊對王立說道:「昨天晚上你在樓下酒吧喝多了,看你也很難回去了,就把你拖到樓上,我臨時在酒吧住的房間里睡了一晚上,床頭柜上放著醒酒湯,你喝一點,對你有好處。」
王立直接接通電話,電話那邊便傳來了一道極為憤怒的中年女人的聲音。
但這個趙知蝶,潘玲心中極為不甘,甚至是升起了一股濃郁的醋意,就好像自己守護了幾百年的果實,眼看就要開花結果了,忽然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搶走了。
他念叨著的,是一個叫做慕輕煙的女人。
兩人隨便在外面吃了些東西,王立便和潘玲分開了。
王立擠入人群,卻見布布穿著一身黑色小裙子,此刻正如同一個小大人一樣,氣勢絲毫不弱的和一個中年胖女人對峙著。
天長地久她不可能擁有,那就在這一刻,只是這一刻,讓王立屬於她吧。
將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到一旁,王立直接換上潘玲為自己洗乾淨的衣服,和一瘸一拐的潘玲走下了樓。
現在的玄火,可比當初王立初見時候的它要威風凜凜多了,簡直就是犬中之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捨我其誰的王霸犬氣。
此時惡霸犬一臉萎靡,身上有著大小不一的傷口,正蜷縮在中年胖女人的腳邊,一個勁兒的低聲嗚咽著,顯然剛才的搏鬥中,吃了不小的虧。
同時,王立嘴裏無意識的念叨著一個名字,可惜不是殷素,也不是潘玲,更加不可能是趙知蝶。
望著一臉宿醉的王立,潘玲腦海中忽然升起了一抹不該升起的念頭。
也絕對不會是蘇雪瑤,楊悅,安慕溪。
「哈哈!我爸爸贏了!布布你說謊,你爸爸都親口承認了他不敢吃屎,我告訴你,我爸爸才敢吃屎!」雯雯拍著手說道。
後來王立和鐵牛在地下拳場分開之後,王立便將玄火託付給了鐵牛照顧。
比起布布,鐵牛的那個女兒雯雯,性格倒是真的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柔柔弱弱的,一副極為害怕的模樣,躲在布布的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一臉好奇地偷偷瞄著王立。
好在雲深不知處經過擴建,樓上便有臨時休息的房間。
羡慕嫉妒充斥著潘玲的腦海,她是真想知道該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王立如此充滿了執念的愛著,甚至將這份愛,化作
和-圖-書了自身的道。
自己怎麼完全不知情?
此時,王立才總算瞥了林躍一眼,沖林躍揮了揮手,開口說道:「帶著他們離開,以後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他現在心情亂糟糟的,哪裡有什麼閑情去處理花臂男這些年輕潑皮?從始至終,他根本就沒有將這些年輕潑皮放在眼裡,這些人也沒有惹得他不高興的資格。
「輕煙……」
只是相比起普通主流的渡劫方式,以力證道這種方式,實在是太過艱難,艱難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有信心去嘗試。
要不是因為電話里,對面的那個陌生的女人說出布布的學名王不悔,王立一度以為這個電話肯定是打錯了。
王立去解州最主要想解決的還是趙知蝶這個事。
哪怕是喝醉睡著,無意識的狀態下,依舊內心滿滿的念叨著這個叫慕輕煙的女人。
當然潘玲心中的這點小心思,還是不會對王立說出來的。
「師姐……」王立剛要開口拒絕。
眾多年輕潑皮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衝著王立不斷恭敬道謝。
「喂!你是王不悔的爸爸對吧?你家小孩牽著一條土狗,把我家的狗咬傷了!你趕緊到濱河公園來領人!告訴你,我家這條狗寶寶很名貴的!身上還有冠軍血統!比你這個沒教養的女兒身份都要高貴!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二十萬塊錢,這事兒咱們休想善了!」
正在這個時候,鐵牛也一臉鬱悶的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
「切!我爸爸敢吃屎,你爸爸敢吃屎么?!」布布握著小拳頭,一副完全不服輸的表情,向著雯雯爭論道。
望著伶仃大醉的王立,潘玲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將王立架起來,他現在都喝成這個樣子了,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回到別墅休息。
花臂男更是誠惶誠恐,跪倒在王立面前,不住的叩頭,嚇的腿都軟了,根本就直不起身子,他忽然覺得剛才王立甩他兩個耳光,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恩惠,如果今天大難不死,以後在這個酒吧完全可以吹噓了,他曾經和傳說中的王立先生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還被王立先生獎賞了兩個耳光。
只是如今,山門不在。
「這,好吧。」王立點頭,潘玲的這個理由,他無法拒絕。
「行,你什麼時候去解州,和我說一聲,師姐陪你一起過去。」潘玲點頭道。
但,這四個字,卻是亘古便一直流傳下來的。
「我處理好安慕溪和雪瑤公司代言合同的事情之後,咱們就去解州。」王立深吸口氣,沉聲說道。
以前的師姐不是這個樣子的!很保守很害羞的好不好?
潘玲忽然想到了天荒之上的一個傳說,她腦海忽然精光一閃,然後目光看向王立,沉聲說道:「師弟,至於你的道,其實對你的修士之路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既然普通的修士之路你已經知道未來註定觸頂,但是也可以選擇從一開始的時候,走另外一條修士之路。」
自始至終,王立都沒有看這些年輕潑皮一眼。
怎麼感覺潘玲蘇醒了hetubook.com.com記憶之後,性格上好像和前世的殷素完全不一樣啊!
林躍沒有想到王立竟然這麼輕鬆就放過花臂男這些人了,頓時如蒙大赦,一腳狠狠踹在花臂男屁股上,將一臉懵逼的花臂男踹醒,罵罵咧咧地說道:「臭小子,還不感謝王立先生大度,不和你們這些人計較?趕緊滾出去!以後再敢在雲深不知處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潘玲卻直接打斷王立的話,道:「咱們師姐弟好不容易在地球重逢,不空山整個山門都已經被滅了,只有你我兩個傳承,師姐身邊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師姐不想再和你分開。」
每一名修士,從一開始都會主動或者被動的選擇一條道,這條道修士一開始的時候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
在中年胖女人腳下,蹲著一頭渾身充滿了褶皺的惡霸犬。
這種情況,潘玲已經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了,她真的非常羡慕那個叫慕輕煙的女人,能夠讓王立這般一心一意在天荒思念了五百年,回歸地球之後,仍是念念不忘。
次日。
見到王立過來。
酒精在王立腦海之中肆虐,王立昏昏沉沉,雙眼似乎都有些朦朧了起來。
王立心中雖然有很多疑惑,但是剛才這個陌生女人電話裏面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二十萬,卻的的確確把他驚住了。
潘玲微微皺起了柳眉。
潘玲話才剛說到一半,便聽到陷入昏睡之中的王立,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呼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對感情的忠誠,對慕輕煙一個人純粹至極的愛,就是王立選擇的道。
他皺起了眉頭,看了眼手機,今天是周三。
王立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玄火。
王立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望向四周,一臉獃滯,這是在哪裡?
這個時候布布應該是在幼兒園上學的才對,怎麼會在公園?
這不是鐵牛的那個身患重症的女兒雯雯么?
她想起以前在不空山的時候,剛剛入門的王立,這個和其他人明顯與眾不同的小師弟,每次喝醉之後,自己都是這樣為他收拾的。
潘玲面紅耳赤,蜻蜓點水般在王立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小聲說道:「師弟不要怕,師姐在這裏,師姐答應你,永永遠遠都不會離開你。」
「布布,你爸爸看起來沒有我爸爸厲害啊!咱們要不還是等等,我爸爸正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過來了。」雯雯小聲嘀咕道。
對於慕輕煙,潘玲哪怕心中再不甘,也只能認命,承認慕輕煙有這個資格做王立身邊的女人,畢竟兩個人同生共死了那麼多次,潘玲深知王立心中只有慕輕煙一個女人,再也沒有地方容下另外一個女人。
一個人架起醉醺醺的王立,潘玲也不覺得有任何的吃力。
不論王立願不願意,既然已經造成了既定的事實,逃避是沒有任何實質作用的,王立只能選擇去面對。
花臂帶著的這些年輕潑皮哪裡會是林躍那些身強體壯的安保的對手?幾乎毫不費力,林躍的那些安保有一個算一個便將花臂帶著的所有潑皮全都控制住和_圖_書了。
「以力證道,渡劫境的三災九劫,雖然每一名修士談之色變,威力巨大,但並非是不可戰勝,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天道給予修士的任何災劫,都不過是一個可憐的笑話罷了。」
王立不凡其擾,沖他們隨意揮了揮手,林躍看出了王立臉上不耐煩的表情,這才匆匆忙忙帶著這些年輕潑皮離開了此地,不敢再湊過來打擾王立和潘玲兩個人靜靜的喝酒。
布布大眼睛中閃動著狡黠,沖王立揮了揮手,興高采烈的喊道:「爸爸,你可算過來了!」
潘玲這才神色複雜的看向王立,剛才王立已經將趙知蝶的事情告訴她了,潘玲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不只是王立今後的修鍊速度境界提升會受到極大的拖累,而且幾乎可以肯定,王立在修道之路上,已經出現了道頂盡頭。
剛剛將腦海中那股瘋狂的讓她一臉羞紅的念頭壓下來,潘玲便忽然聽到王立乾嘔的聲音,急忙看向王立。
他本來是想回蘇格海岸接安慕溪出來,直接去蘇雪瑤的雪兒美妝公司簽訂代言合同,然後再商談一些後續曝光活動的事宜。
布布身旁,還站著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同齡的小女孩。
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她才剛剛生出一分力氣,將身體從王立懷中掙脫,王立卻忽然死死攬住了她,將她重新拽了回去。
在天荒,以力證道就是一個傳說,根本沒有人能夠以力證道,以摧枯拉朽的姿態,強行碾壓三災九劫,成功渡過渡劫境。
這種事情都說的如此的堂而皇之理所當然?!
王立滿頭黑線,這黑土狗他也認識,當初和鐵牛一起在地下拳場救下的那隻黑土狗。
他一臉悵然,望向潘玲開口道:「罷了,等真正踏入斬屍境之後,再考慮以力證道的事情也不遲。況且……地球不像天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靈氣可言,我能不能正式踏入凝氣境,成為一名修士,尚且還是未知之數。或許有生之年,也成不了修士也說不定,現在考慮道的事情,也的確有些杞人憂天了。」
布布怎麼和雯雯玩兒到一塊去了?
「得了吧,和我還那麼客氣幹什麼?昨晚你喝醉了,吐的到處都是,衣服我都給你換了,已經洗乾淨晾乾疊好放在床角的位置了,你待會自己穿上。」潘玲滿臉羞紅,小鹿亂撞,心跳的極快,但還是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對王立開口說道。
潘玲蘇醒了前世殷素的記憶,順帶著就好像解除了一些身體上的封印,實力也恢復了一些,不再是當初那個柔弱的沒有任何力量的女人。
在瞧躺在床上的王立,潘玲不禁有些面紅耳赤,剛要去給王立蓋好,王立卻忽然一手抓住了潘玲的手。
自己和王立認識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和王立有太過親密的舉動,這個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趙知蝶,竟然直接莫名其妙的和王立來了一場本壘打,而且還懷了王立的骨血!這簡直就是上天給王立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個何家,三番四次的招惹自己,自己和何家早就已經和圖書勢同水火,既然註定是敵人,王立從沒有縱容敵人的習慣,將其儘快扼殺才是對自己身邊親友最好的負責。
自己實力強大,仇家對付不了自己,反而轉頭去對付自己身邊的人,這樣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王立都感覺到徹底麻木了。
望著王立稜角分明的臉龐,潘玲心中那股被壓制下去的瘋狂的念頭再一次跳了出來。
潘玲沖王立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她望著王立,開口道:「那趙知蝶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恩!雯雯,你放心,我爸爸可厲害了!他會幫我們搞定這件事情的。」布布拍著小胸脯,極力的對雯雯開口說道。
正在路邊等計程車的時候,王立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亦如當初。
但其中的艱難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抹平的?
「這房間除了你和我之外還能有誰?不是我給你換的衣服,難道是鬼給你換的?」潘玲在卧室外面,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衝著王立喊道。
潘玲深吸口氣,收起眼中的複雜之色,看向王立,開口淡淡說道:「師弟,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能想辦法去彌補對趙知蝶的虧欠了。至於師弟你所走的道……」
「我想儘快去解州一趟,處理好趙知蝶的事情,順便將那個何家滅了。」王立深吸口氣,開口說道。
一直和潘玲將桌子上擺放的冰鎮塔山喝了一個底掉,王立這才感受到了一絲醉意。
她記得在不空山的時候,王立只是在剛入門的時候,喝酒有喝醉的時候,後來潘玲便再也沒有見王立醉過。
但選擇的道,對於修士來說極為重要,甚至是一個修士強大實力的根基核心。
此時在濱河公園的門口聚集了不少的人。
林躍額頭直冒冷汗,他甚至王立的脾氣,此刻更是不敢為他表弟花臂男開脫一句,只是沖王立恭敬說道:「王立先生,這個混蛋今晚惹得您不高興,打擾了您喝酒的興緻,您想要如何發落這些人,我們林家絕對沒有二話!哪怕他是我的表弟,也和其他人一樣!」
但是,現在王立無瑕純凈的道,有了一絲裂縫殘缺,也可以說這點裂縫殘缺就是王立致命的弱點。
本來說完這句話,潘玲就想從王立身上起開,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時候的王立會給她回應。
濱河公園距離他現在的位置並不算遠,王立徒步便能趕過去。
王立面色驀然一愣,低頭下意識看了自己一眼,頓時一臉古怪愕然,詫異問道:「師姐,昨晚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王立頓時懵了,直到對面掛上電話,王立才清醒過來。
這次又見王立醉了,潘玲驀然嘆了口氣,一邊極為熟悉的處理那些王立吐出來的污穢之物,一邊將王立身上的衣服褪去。
布布聽到這個,頓時小眼睛中閃動著不服輸的神色,開口道:「雯雯,我爸爸就是比你爸爸厲害!我爸爸一個人能打一百個人!」
王立聽到這裏,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沉了下來,上前拉著布布,咬牙切齒地說道:「布布!爸爸可不敢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