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絕對沒有了!怎麼可能!
這三個傢伙今天一天的表現奇奇怪怪的,跟做賊似的。
那新生估計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不是二代,也是三代。
何戍國點頭,「去吧,遇到麻煩可以打我電話。」
李姓學姐苦笑,是不是平易近人不知道,但平常普通人想見到這麼一位的面,比登天還難。
齊偉乾咳,「沒什麼。」
一些頂尖的教授連那幾位都見過,雖然被接見的時候也很緊張拘束就是了……
不是說惹不起,是你根本不知道別人的背景是不是就是明面的一樣!
她望著陳初的背影,這是一個她永遠不能得罪的男生。
比如狸貓換太子?報錯孩子?
聽總教官的話,明天的軍訓閱兵式表演會來很多人。
一天的訓練下來,沒什麼好說的。
她對面是一個學姐,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啊?」
「真沒有什麼狗血劇情啥的?
嗯,其他對洗髓泉望眼欲穿的人,估計也能天天守在魏國中的家門口不走。
你看,他還要和那個新生一起去吃飯。」
幾個老教授仔細看了看陳初,把他深深記住了。
趕緊休息一下吧,軍訓結束後來魏爺爺家裡做客。」
太離譜了,也太魔幻了。」
晚上八點。
m.hetubook.com.com兩人就記在心裏了。
兩人上來的時候,幾個老教授驚異地抬頭看了一眼何戍國肩頭的肩章。
陳初立馬答應下來,「有空一定去!」
期間,總教官拉來了一批五九式步槍和空包彈,讓一眾學生們學打靶。
他中午休息的時候,還專門打了個電話去感謝了魏國中老爺子。
「沒什麼,順口提了一下而已,行了行了,你軍訓也累。
這是在公開宣布希么?還是說在警告?
幾人於是信了。
陳初放下吹風機,無語道,「你們是真的夠了啊!
但應該也確實是這樣吧?
一般私下裡被領導帶到身邊的人,不是親信就是晚輩。
陳初思考了下,貌似涉及到魏老爺子的隱私太多,也不清楚會不會涉及什麼保密條例,還是不說了。
他們這兩種人,本來就不是處在一個世界的。
……
也不是要打聽什麼,單純好奇!
齊偉恍然,然後想起什麼,下意識道,「額,陳初,到時候不會又出現幾個認識你的大領/導吧?」
那些人能認識我?」
安志濤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陳初?」
也是出了這校園后,拋開了同學身份www.hetubook•com•com,再也沒有機會接觸的人。
反正老爺子是這麼說的,真實情況陳初也不知道。
他一抬頭,三個舍友就齊刷刷把目光收回,假裝忙著自己的事情。
跟著身邊的何戍國在校園這一會兒走下來,陳初的身份在校園裡又多了幾個版本!
許多校職人員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私底下接觸一下陳初了。
……
還認識我?我倒是想!
很多領導都會來驗收此次軍訓的成果。
……
普通人?想多了。
幾個老教授投來詫異的目光,同時主動起身打了個招呼,「您好。」
現在這兩位都是他認識的晚輩,那位老人家在他們面前提起過我。
這於他明顯就是一個晚輩。
反正事情肯定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他剛剛洗完澡,擦著頭髮從寢室出來,就察覺到了三道明晃晃的視線。
如果他知道陳初的打算,能高興得睡不著。
「咳咳,我們沒別的意思哈!
要不是他的照片如今已經無法在網路上發布了,估計他現在已經被掛在論壇、校網、表白牆上被人肉了。
他從陳初家裡帶走的洗髓泉也不多,甚至還不夠用。
「反正他經常去我家串門,我叫他一聲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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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初誠懇表示了感謝,「魏爺爺,太感謝您了。」
陳初可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思。
七八分鐘時間。
哪來那麼多狗血的事情啊!
其實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拍,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伯伯,您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過一般學生很少上來就對了,所以陳初兩人上來的時候,人不多,只有幾個講師教授。
「李,那是你們國家的軍官嗎?」,食堂一樓,一個金髮外國女人指著何戍國和陳初兩人問。
藉由他們的嘴裏把話傳出去?
陳初疑惑,「嗯?」
只可惜,每人開槍的數量有限。
他仗著體能強大,皮實耐操,屁事沒有。
……
兩人還順便去拜訪了老爺子。
齊偉也忍不住道,「對啊,感覺他們認識你,而你好像不認識他們一樣?」
太多人需要了,目前只給了五六人,每人也就一支口服液的量。
但你真的不是二代三代?怎麼這些天來的……,他們都認識你?
不然我算哪根蔥?
老爺子的話是這麼個大概意思:這兩位不是接到關於北大高校軍訓試點的任務嗎?
我們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也相信你的家庭情況。
漲了十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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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早餐吃完,陳初就趕緊溜了。
走上食堂三樓,這裏一般默認是校職工食堂,學生想要上來吃飯也當然沒問題!
寢室安靜下來,陳初拿著吹風機吹頭髮。
時間悄然過去,一晃眼,軍訓已經接近尾聲。
現在這樣還能解釋得通,一而再再而三,就沒辦法解釋了。
反正如果要上門做客,就提一些洗髓泉當做禮物。
「雖然有點巧合,但事情就這樣!」
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他的話,看向陳初的目光充滿了不明意味。
他心裏失望,還以為陳初家裡是……
電話對面的魏國中默默呼出系統面板,看到了好感度,滿臉笑容。
她眼見這外國妞要拿手機拍照,趕緊按下,「別拍!我們這裏不能隨便對軍人拍照。」
只不過他一說完,他自己都笑了,怎麼可能!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這方面應該也是不能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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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你們國家的官平常都這麼平易近人的嗎?
我認識一個退休老領導,過程確實挺狗血和魔幻的。
他還琢磨著,這位老爺子挺喜歡洗髓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洗髓泉的作用?
……
也就是魏國中不知道陳初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能天和-圖-書天催陳初上門。
老爺子在聊天時意外說起了他,說他也在北大云云,順口就說了兩人照顧一下的事情。
關宇凡聽出了陳初話里的那個老人是誰,就是之前到過校會主會場的魏國中。
嘶,要是把人拉進項目里也好啊,有這樣一個關係背景強硬的學生在,好處多多。
何戍國做人做事就是秉承一個事無不可對人言的態度,所以他說話並沒有壓低聲音。
知道了兩位軍中大佬的關照確實是老爺子做的——雖然早就知道了。
那天也是剛好老爺子在那兩位面前提起過我。
但不管是誰,在場的教授都知道一件事情,在這個學校里不能得罪的人又多了一個。
關宇凡則是閉嘴不問,反正他知道更多,自認為知道陳初的更深背景。
所以他們才會知道我,而我肯定是不認識他們的!」
北大的教授沒幾個簡單的,什麼人沒見過?
但就以何戍國肩頭的肩章,與他們來說真算得是一位大人物。
而你是某位巨佬的孩子之類。」
陳初如是信誓旦旦地說,「怎麼可能?哪來那麼多領導?
陳初道,「你們偷偷摸摸的幹嘛?」
「您們也好!」,何戍國也點點頭,隨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會吧?這肩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