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要做就做到底的廣威將軍
「後來,人們逐漸把船上的桅杆發展成為三帆、四帆、五帆、六帆……最多時達到了十二帆。」
正是因為聖人在,他內心才越發的迷茫,不知道如何選擇。
事實上兩人的確如此。
甚至令人覺得荒謬的說法,其實最近的奏疏都是燕王在批複,聖人已經放權給燕王了。
台下的工作人員們紛紛記著筆跡。
放在以往大概會引起聖人的降罪,如今卻沒有動靜。
「魏國公不可靠。」
謝貴覺得要麼不做,要做就全力以赴。
徐達有四個兒子。
在未來建文元年,朱棣三個兒子被召入京,齊泰建議留下三個人當做人質,結果黃子澄力主放了回去。
軍戶們倒是能世襲,但鬆開了限制,軍戶可以退出軍籍,轉換成民籍,不過要交出軍田。
反倒是燕王的消息越來越多。
「當初你們就猶豫不定,因為聖人沒有明言,導致你們心裏一直抱著僥倖,說穿了就是怕事,不敢勇於付出。」
謝貴其實對黃子澄和方孝孺的書生意氣有些不滿,兩人的主意太過可笑,可偏偏皇太孫最信任二人。
謝貴盤算得失。
上海縣的開海,打破了這個限制,龍江船廠的訂單一下子翻了翻,並且多是海船。
雖然古代中國航海有經緯的認知,但是沒有達到後世的認知高度,還比較原始。
良久,徐輝祖長嘆一聲。
眾人看向廣威將軍。
「而且有見過聖人的官員說過,聖人的氣色不錯。」
運力已經成為了限制。
大哥太重感情。
後花園。
「哥。」
當時真應該在想想,可誰知道皇太孫一和圖書系看起來龐大無比,其實是個繡花枕頭。
可謂是風頭無兩。
聽到叫聲,中年人嘆了口氣。
早知道皇太孫身邊的這些人如此無能,自己就不應該趟這趟渾水,如今可如何是好。
「詹先生不過是教過大哥書法,何至於讓大哥如此冒險。」徐增壽非常的不滿。
經緯度也是如此,是不斷發展的,從各種錯誤的認知,逐漸找到正確的方向。
謝貴相信,對北平軍改不滿的人絕對不會少,這也是促成他當初第一時間站隊皇太孫的原因。
金州船政。
這是位心中有道的人。
京城周邊的漆樹被北平的商人承包,專門運送給金州船政,引起了龍江船廠的不滿。
此技術,西方一直在十六世紀以後才學會。
但是此人涉及了大案,屬於被牽連殺害的官員。
自己下注下早了。
第一個選擇是以分配的模式,合理的供應龍江船廠和金州船政,第二個選擇是朝廷收回承包給商人的銷售權。
「船舶上風帆的利用,從早期的單桅單帆來說,由於帆不大,所以船的速度也不快。」
各項技術是不斷發展,隨著後世科學的高度,才達到後世的水準,並不是一問世就有後世的高度。
「父親的家業,擔子都在大哥身上,大哥難道真的不在乎?」徐增壽上前拉起徐輝祖的胳膊。
「為什麼不能去。」
一名技術人員站在講台上。
「航海術不是憑空誕生的,而是結合中華文明的高度,所延伸出來單獨的方向。」
四處靜悄悄的,有人往火盆里燒著紙錢,還有擺放的貢品https://m.hetubook.com•com,不時抬起頭往周邊看看。
「哥,你又在祭奠詹先生,每年都如此,難道你就不怕聖人知道了?」
謝貴暗自想到,已經想要下這條船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還在猶豫什麼。」謝貴露出不滿,心裏有些後悔。
徐輝祖淡淡的說道。
「師徒一場,有些事必須要做的。」
朱棣真正的出面。
唯一一點。
詹希元是元末明初的有名的書法家。
徐輝祖得知后,都忍不住向朱允炆密奏留下三個外甥,結果還是被遣返回藩國。
到底是武夫,頭腦簡單。
看見大哥如此倔強,氣的徐增壽忍不住甩袖子,急的來回踱步,大聲的說道。
「唉。」
方孝孺眼神不快。
滁州是必經之路,趁著他沒有防備,不管是用計還是下毒也好,直接謀害了他。
方孝孺愣了愣。
京城。
大哥不光是魏國公,還是中軍都督府都督,掌領諸多衛所軍事,洪武二十六年與姐夫出征殘元。
「但同時也增加了操作船隻的複雜性,加重了水手們的勞動。而且如果突然遇上風暴來臨,又不能及時把帆降下來,就有折帆傾船的危險。」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方孝孺也沒有了主意。
但也正如徐增壽所言,如果聖人下旨易儲,他又能如何呢。
更有二十九年,與禮部、翰林院共同前往國子監,考核國子監師生。
勛貴,軍隊,文官,讀書人……
不光書法有名,還發明了五輪沙漏,因為北方寒冷,水容易結冰,因此以沙代水,加以齒輪,時刻盤部件合成,成為適合在hetubook•com•com北方使用的刻鐘。
「於是,以後的船舶又逐漸減少桅和帆,加高桅杆和使用更大的風帆,也就需要更大的船,我們金州的海船,主要就是這個發展方向。」
「聖人才是君,儲君只是儲君。」
謝貴事後悄悄問道:「北平有沒有消息,燕世子何時出發?」
徐輝祖沒有搭理徐增壽。
滁州。
開海雖然才不到一年的時間,這裏舊樓房還未修建好,新的工地又開工了。
聽到大哥的話,徐增壽內心不爽。
方孝孺否決了人們聯絡魏國公的提議。
隨著上海碼頭的開放,南北商貿日益高漲,每年大幅度提升的貨物運載量,已經讓漕河的運力不足。
「難道大哥真不知道聖人有易儲之心嗎?」
因此徐輝祖和徐增壽的感情不錯。
下注的越早,贏得賭注越高。
哪怕是西方也是如此。
龍江船廠始終是大明最大的船廠,上下游生產配件的作坊,以及兩岸遍布的分廠,生產效率雖然不如金州船政,但是生產量要高於金州船政。
最難接受的是衛所軍官取消了世襲。
如此可笑。
「我不知道。」
他已經吩咐過,應該是沒有人來的,但是祭奠被聖人下旨處死的人,任誰也心裏忐忑。
南方的局勢在洪武三十一年,變得群情涌動,甚至有御史上疏儲君之仁德,讚美朱允炆有明君之相。
「先看看。」
不過見眾人都望著自己,方孝孺無奈的說道:「黃子澄早就得到過準確的口信,聖人的龍體一直不大好。」
「大侄兒已經說了要南下京城,還有姐夫的事情,難道大和-圖-書哥眼裡就沒有聖人?」
「終於解決了五月有落梅風,江淮以為信風,需要靠海風觸動帆船的時代。」
徐輝祖臉色平靜。
徐增壽在儲君二字上,重重的說道。
「我和黃子澄商議過,不能聯絡魏國公。」
換做旁人躲都躲不及,反而徐輝祖每年都會悄悄的祭拜,並沒有忘記教導之情。
下面是烏壓壓的船政工作人員,許多從事跑船的班頭。
徐輝祖低下頭。
燕世子不是要南下么。
謝貴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客氣,說話越來越不好聽。
他在東宮輔助皇太孫數年,深得儲君看重。
見狀,謝貴內心更加的後悔。
「你知道的。」
「在這個時代,為了等待風期,常常一等就是五六個月,錯過了風期就要等明年。」
叫來了北平的商人,給了北平商人兩個選擇。
大兒子徐輝祖和三兒子,以及幺子徐增壽為同一個母親,他們的母親是徐達的正妻。
「聖人的身體到底好不好?」謝貴忍不住問道。
「大哥,你以後不能去東宮了。」徐增壽鄭重的說道。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中年人皺起眉頭。
「可聽說年前聖人經常出宮。」有人懷疑。
謝貴有些憤恨起來。
沒有傷害商人的利益,又照顧了龍江船廠,並且安撫了金州船政,主要是沒有一股腦的偏袒北方,獲得了許多南方商人的好感。
魏國公府。
上海縣。
徐輝祖無言。
「說的是下個月十五號。」
「踏踏。」
「風帆增多可以充分利用風力,甚至於可以迎風而上。」
等著謝貴的主意。
可是目前看來,無論是黃子澄還是方孝www.hetubook•com•com孺,都有些不靠譜,難道偌大的皇太孫一系,就沒與拿得出手的人嗎。
竟然想著以輿論逼迫聖人,讓聖人看清楚民意。
金州船政的培訓模式,很快受到了朱高熾的表彰。
船老大教著自己的兒子,如何分辨風向,以及認清楚航道。
他今天來找大哥,下人們都說不知道大哥去哪,他就猜到了在此處。
「這是我們中華獨有的航海術,全世界僅此一例,在前元被流傳出去。」
大哥能文能武,內外稱讚,連聖人都喜愛大哥。
「最初是八方風和十二方分的氣象概念,因此有先民把氣象上的發現運用到了大海中。」
如此巨大的力量,被幾名書生弄到這般田地。
二十七年與安陸侯在浙江訓練沿海軍士,下半年又在陝西練兵,二十八年鳳陽府練兵。
「宋朝的先民們,有了『風來八面,唯頭不可行』,也就是除了當頭的方向而外,船可以向其他七個方向前進。」
……
大哥的名聲那是極好的。
龍江船廠的官員上疏,要求京城周邊的漆樹不應該由商人承包。
徐增壽不滿的說道。
如此機密之事,怎麼能當眾問出呢。
北平的軍改謝貴是不滿意的。
三兒子早夭,二兒子是妾室所生。
和內地父教子,師教徒的模式不同,金州船政開辦了航海技術培訓學堂。
「魏國公雖然和皇太孫殿下關係深厚,但是此人心思莫測,更對聖人忠心耿耿。」
「將軍,我們怎麼辦?」
南方的慌亂,並沒有影響到北平的工業發展。
哥倫布靠著西方的航海技術,堅定的認為美洲就是印度,一直認為自己抵達的是印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