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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都只是提供該項議題的參考而無建議以及表決權的。在座的，往往黨內排名都比這偶爾參加的常委們高，自然沒人敢在眾多領導面前反抗什麼了。

「市長，我們少東還是畢業於哈佛大學的博士。」這時，張大明略顯得意，笑道。

「張叔，這點小東西別拿出來讓葉市長笑話了。」張升東淡淡笑道。

而在幹部安排調整上，『書記碰頭會』是最核心的、最權威的，只有『書記碰頭會』形成了『一致意見』，才拿到市委常委會上去研究，一般情況下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省長……」宋貞瑤嘀咕了一句，搖了搖頭。

「能吃到張記最正宗的老公煲，本人很榮幸。那就等等。」葉凡講著，又打了電話給宋貞瑤支會了一下。她說在車裡聽音樂，沒關係。而且，對老張記最正宗的傳人做的老公煲也很期盼。

在貴賓室呆了不到十分鐘，一個身著長袍馬褂的中年人在張大明陪同下匆匆進來了。

留花谷在寧溪縣境內，路還不錯，不到二個小就到了。不過，也快凌晨三點了。

「黨群書記就比常務副省長的份量重得多，聽說書記碰頭會是常委會的前兆。一些大事都是事先在書記碰頭會上先決定了下來。爾後再放在常委會裡過一遍就了。官場真是這樣的嗎？」宋貞瑤冷冷哼聲道。

「行，我先走了。」葉凡也沒矯情，拿著食盒先走了。主要是怕貞瑤等得急了。

「經費，老張記開和圖書了幾百年了。家底子應該不薄吧？」葉凡淡淡說著呷了口茶。

市委秘書長一般是列席，只有旁聽權沒有發言權。有的時候會根據碰頭會議題的需要，由相關諮詢的市委常委參加。當然，這些常委甚少有機會參加書記碰頭會。

做大做強，向全國發展，走向世界。」葉凡一邊走著，一邊觀賞著講道。

只要集中而無民主不行，只要民主而無集中也會亂套了。這兩個如何找到一個平衡點是最好的了。

「不用給了，晚上是我們贈送給市長頭次品嘗的。當然，下次市長肯來，我們會收費的，打八折吧。市長如果覺得好吃，給宣傳一下，呵呵。」張升東很會做生意，也很會講話。

這叫什麼來著，你好我好大家好，自然，沒有同志再提反對意見了。當然，如果此事在書記碰頭會還是解決不了，往往這事就會被一把手擱置了。

「張老闆是人才啊！」葉凡笑道，看了看張升東，說道，「不過，還是剛才這個問題，我有些不明白。以你的眼光以及學識，為什麼不做大做強。難道老公煲不想跨入世界頂級小吃名品中流芳千古嗎？」

以地級市為例，參加書記碰頭會的是少數常委。一般是書記召集並主持，其他參加的是專職副書記、市長一般都兼著副書記、組織部長。

「噢，你們老公煲做得好。是咱們海東的名品之一。不過，為什麼不推向市場。

「市和-圖-書長，我父親張霧林。」張升東指著那頭戴廚師帽子的老頭子介紹道。

「有什麼事以後可以找我，能幫助你們解決困難，是我們市政府應該做的事。」葉凡說道，晚上也沒空理這些，倒也不再問了。

那人老遠就伸出了手，一臉笑容，說道：「市長，我是老張記的經理張東升。

要說最正宗的老公煲，就是家父親手做的才算最正宗的了。剛才聽說市長要招待貴賓，家父已經趕到廚房親自指揮廚師們整理了。

這店就是我家祖輩開下來的。到現在也有五六百年歷史了。當年祖上曾經在宮廷給皇上做過老公煲。

目前留花谷還沒開發出來，所以，此刻除了天上的一輪明月外到處靜悄悄的。偶爾傳來蟲子啦啦叫聲。

「他想換個地方。」宋貞瑤說道。

「謝謝張老闆親自動手了。」葉凡伸手了，不過，張霧林手伸得更快，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握住了葉凡的手。

「咱們自建一個家好不好？」下了車，葉凡笑道。

就是偶爾少數常委反對某個人的使用，參加『書記碰頭會』的領導會適時站出來，強調某個人的使用其實是『書記碰頭會』的意見，少數常委到最後還是要屈從於『書記碰頭會』。

重新坐上了車子。

「宋省長最近有什麼動態？」葉凡隨口問道。

而且，隨著民主化的進程，許多事的透明度和公開度逐漸在加深。比如你從事的職業來講吧，就是在作一些公開和圖書透明的事。

這樣一來，『書記碰頭會』變成不是會議而是有著非常權威的少數人組成的一個小團體，其實，就是常委中的常委，核心中的核心。它擁有著一個市的最高權力，它決定了該市幹部的使用大權。

時間可能會稍長一些，一個小時後會到。」

為什麼不像肯德基麥當勞一樣搞連鎖店。至少，到水州去搞個店是必須的。

「想是想，不過，唉，不說了。」張大明好像有難言之隱，講了半句話，模稜兩可的。

水州是省城，比咱們海東有影響力。一來宣傳咱們海東的小吃，二來，這也是一個文化的傳承。

「人人都想，但實際操作起來是卻是相當的困難。一個品牌在小範圍內流傳容易，要往外延擴張就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了。比如，最簡單的就是經費了。還有市場的定位是否準確，採取的策略是否正確，時機是否掌握恰當，等等一系問題擺在面前。」張升東面色一凝，講道。

當然，目前的政策還不允許你什麼事都公開了。你們的公開還是一種有限度的公開。

雖說你們在海東搞得很有名氣，但我看，你們好像都沒開分店，規模並不大，沒有形成一定的規劃。

有的人抱怨沒有民主，其實，我不同意這種看法。為什麼這樣做，它是有一定的好處。如果放任媒體自由，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上電視上報紙，那還不全亂套了。

而且，參加書記碰頭會的領導心裏都有自和圖書己的算盤。比如書記召開人事碰頭會。他拿大的位置，其它副職位也能分到小的位置。這樣，各人都有收益，自然，皆大歡喜。

「那這樣講來，『書記碰頭會』不是會議，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它是權力的象徵，這個權力如果在運用方面用得好，它是一個地方的福氣，運用得不好，就是一個地方的禍害了。」宋貞瑤彼為新鮮的講道。

也是社會進步的要求，我相信，我們會生活得更自由，更民主的。當然，不能忘了集中。不然，在開常委會時，你講一句他講一句。最後，誰也不服誰弄得一包糟也不行。」葉凡淡淡講道。

「怪了，你不是講沒來過，怎麼，好像懂路一樣？」宋貞瑤坐副駕上，有些怪怪的看著葉老大。

而且，天天搞內鬥也會使國家受到傷害，沒必要。所以，民主是有個度的。當然，逐步的變得更透明，更民主，是我們的黨也在探求的一個大方向。

「不是當省長還換來幹什麼？」葉凡有些奇怪了，看了宋貞瑤一眼。

「德性！」宋貞瑤白了他一眼，猛地伸手狠狠地在葉老大胳膊上捏了一上。這廝，只有張嘴的份頭了。

所以，『書記碰頭會』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它是由一個市最有權力的幾個人組成，少數人決定了幾千甚至幾萬名幹部的命運，決定著一個市幾百萬群眾的幸福指數。」葉凡一臉嚴肅，講道。

「換地方肯定是高陞了，是不是要當省長了？」葉凡心裏一動，和*圖*書問道。

「當然，在現實社會中，我們經常看到『書記碰頭會』成為少數領導的『權力棒』、『金錢棒』，能參加『書記碰頭會』的少數領導將權力和金錢結合到最緊密的程度，不給錢不辦事，給小錢辦不了事，給大錢亂辦事。變得光看錢辦事了。

等找到了能解決的時機再解決。政治是妥協的藝術。不管怎麼樣做，總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時機的。而且，咱們國家也在逐步的走向民主化，黨說過，民主與集中是相對的。

「市長肯來，我們很榮幸。希望市長以後經常光顧這裏。來時只要支會一聲我們好提前準備一下。」張霧林講到這裏，張升東拿出一張精緻的名片來遞了過來。葉凡也沒客氣，收下后講道，「晚上我得趕回去，就聊到這裏了。多少錢？」

「嘿嘿，本人路感強。」葉老大神秘一笑，得意得很。

「嗯，是有這麼回事。對於某些沒有把握的事，作為一個地方的一把手。自然先把這事在書記碰頭會上過一遍。如果能過的話就可以放在常委會上討論了。

「家底子倒也有些，不過……」張升東剛講到這裏，又打住了，看來，真有難言之隱了。這時，一個老傢伙帶著一個廚師拿著一個很大的精緻食盒過來了。

「市長，范書記和張副市長也很喜歡到我們這裏來。而且，每次來都喜歡坐這裏品嘗老公煲。」張大明笑道。

「貞瑤，想睡了沒有？」葉凡看了看她，發現她眼睛睜得很大，哪有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