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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已經稍微有些察覺了，這很可能是當初編輯們創造DC世界時留下的情感，是他們想要賦予這個世界的東西，或者是他們本身對作品的期望。

這些情緒相當複雜，而且不好掌控。

「嗯？」

說完，蘇明就溜了。

不過突然，蘇明感覺到有殺氣。

「很舒服？」

還有盧瑟的那一邊，總不能放鬆警惕，他獲得了總合體，現在需要時時刻刻注意他的動靜。

蝙蝠俠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感覺連腦子都開始疼了。

「閃到一邊去。」黛安娜一把就把巴里扯開了，讓他去給泰坦幫忙：「外星海神還活著，給她找個醫生。」

藏在暗處的蝙蝠俠也搖了搖頭，之前的計劃看來行不通了，沒關係，他還有備用計劃。

如果一個不好，讓他變得比蝙蝠俠個子還矮，以後怎麼見人？

「那可不好，萬一他們突然變成橙燈了怎麼辦？」蘇明笑著和巴里胡扯：「不過你再看，它們又不見了。」

他抓著喪鐘的手，用手摸著每根手指，彷彿要檢查戒指去哪裡了一樣。可是不管他怎麼沿著手指摸索，只是普通的皮肉，沒有任何戒指的觸感。

黛安娜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叫什麼女王？

蘇明摘掉了頭盔，抹了一把自己的鬍子，從腰帶上摸出一根煙來點上，吐出一個煙圈。

所以當盧瑟需要這個腦袋的時候，小丑就把會說話的腦袋賣給了盧瑟，換了一大筆現金。

「希望如此……我得把哈莉她們接回來，還要讓夜影暫停一下排水法陣，再去趟奧林匹斯。你需要聯繫更多的巫士，學習把魚人變回來的魔法，同時還有天堂島的善後ｈｔtｐs://wｗｗ•hｅｔｕｂｏok.ｃｏm•ｃｏｍ工作，事情也挺多的，等忙完了再請你吃飯吧。」

「呵呵，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十枚戒指加起來就能發射剛才那樣的光束，你覺得怎麼樣？」

但盧瑟和狂笑之蝠的交易，也是他自己的選擇，別人無權干涉。

現在地球暫時安全了，但他希望榮恩的塞納岡星行動小隊，還有鋼骨的幽靈星域小隊，行動能夠順利，帶回一些有用的消息。

但這隻能是想，那兩個地方天然阻斷任何通信，蝙蝠俠只能等待。

但這讓小丑非常不爽，因為這隻會讓他想起蝙蝠俠，偏偏這個布魯斯，和他以前認識的布魯斯，完全不一樣。

「蝙蝠俠，你沒事吧？」超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他的一隻眼睛上還戴著眼罩，就是被污水弄瞎的那隻眼。

是的，狂笑之蝠這個危險的瘋子並沒有死，他的腦袋被異世界喪鐘拿來和小丑交易，而盧瑟之後找到了狂笑的身體。

他帶走了消亡之淚。

何況這招根本不能經常用，X金屬是能量不假，但剛才那一下也讓蘇明感覺莫名的心慌。體內能量被抽走太多，雖然這次沒事，但以後要是經常用，他的骨骼可能要縮水。

扭頭一看，原來是黛安娜，她正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看巴里抓著喪鐘的中指不斷上下擼著。

就算是蝙蝠俠，救了人之後也要說一句：『我是蝙蝠俠』，然後才會飛走。

巴里抓著他的手指，不停摸索，他還在試圖找到戒指的位置。

超人答應了一聲就飛走了，而蝙蝠俠依舊留在原地，看著喪鐘把蝠鱝的魚叉槍交給波波，又把ｈｅtｕbｏｏk.cｏｍ•cｏｍ蝠鱝的潛水服交給了鋼甲。

算了，給自己的招數起名字還是免了，又不是熱血漫畫，發招還要大喊的，沒名字就沒名字吧。

為什麼喪鐘好像很平靜？

他之後還想要找企鵝或者黑面具幫忙，但哥譚那些沒種的廢物都拒絕了。

「哇，這是什麼？喪鐘，你居然有了這麼多戒指。」

唐娜看著黑黃色的盔甲消失在人群中，抿了抿嘴：「當然，女王陛下，我們回去吧。」

炫耀武勇和勝利，就算誇大一些也可以啊，戰士本應該享受榮光。

「呃……」巴里好像也反應過來，剛才那動作是有些奇怪，他趕緊鬆開了手，雙掌在自己制服的后腰上擦了擦：「女俠，你聽我解釋。」

小丑哈哈大笑，他聽到謎語人的結果后，笑得流出了眼淚。

喪鐘的燈戒怎麼好像不一樣？

「盧瑟還沒有找到，毀滅軍團只是損失了蝠鱝和賽尼斯托，事情沒有完，地球能不能救下來，我不敢肯定。」

而且這種光居然還有白光一樣的特性，自動能分辨敵我，巴里原本在海怪身上跑來跑去，他也被光線照射了。

「好，我這就去找閃電俠。」

他告訴光頭。

蘇明本想給這招命名為動感光波，但覺得一點爆炸效果都沒有，完全算不上動感。

「真的！居然又沒了？」

巴里灰溜溜地帶著一道閃電消失了。

蘇明發動了不可見光的能力，所有的燈戒瞬間就消失不見，只有他原本的手指模樣。

小丑雇傭了謎語人，本來是打算遙控著謎語人，和蝙蝠俠在哥譚玩遊戲的，但可惜，來的又不是真的蝙蝠俠。

那已經是ｈｔtｐs://ｗww•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m•ｃｏm幾天前的事情了，狂笑之蝠被盧瑟鎖在監牢里，但當盧瑟去找他談判的時候，那個看不到眼睛的瘋子從嘴裏吐出了一根N金屬的別針，這可以打開任何鎖具。

「其實我可以隨時離開，嘿嘿嘿嘿。」

相反，他覺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次繞地球跑一百圈也不費勁了。

「黛安娜，你在做什麼？」唐娜一臉疑惑地走了過來，她指了指被黛安娜抓著的船舷，那裡的金屬已經扭曲變形了：「這艘船得罪你了嗎？」

將小丑吸納入毀滅軍團后，盧瑟從他那裡要到了該死的腦袋，把兩部分拼在了一起。

蝙蝠俠看著茫茫大海，周圍都是一片紫色的汪洋，確實就像克拉克所說的那樣。

「我沒事，但你需要治療，等洪水退了之後，我會先著力修復正義大廳的最終機器。」

「喪鐘。」黛安娜靠在船舷上，擦著頭上的汗水。

『兩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做下流動作，真噁心』，反正她的眼神里就是這個意思。

但喪鐘這麼說，黛安娜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接了，男人不是應該都趁機吹噓一下自己嗎？

蘇明就是這麼誠實，幹什麼活拿什麼錢。

光頭抱起了胳膊，給盔甲的武器充能：「現在你可以開始解釋了……」

……

這些情感光譜都是DC世界的力量，換了別的宇宙估計就沒用了，這就是另一種門把手，只能開這裏的某一扇門。

沒有哀嚎，沒有灰燼，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其它人從來都不參与事件後續的掃尾和重建，亞瑟和黛安娜的理由還無可挑剔。

蝙蝠俠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這輛列車能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能裝下那麼多的人，他會拭目以待。

「那就走吧，亞馬遜的公主殿下。」

但等黛安娜把他接住放回船甲板上，巴里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黛安娜看著他瀟洒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剁了下腳。

盧瑟此時正在秘密基地里研究著總合體，黑蝠鱝的背叛和被俘，彷彿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他在回憶狂笑之蝠告訴他的話。

「善後的工作很多，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先確保社會秩序，再進行重新安置。」

海怪消失了，原本佔據了所有人視野的那個怪物，在被多彩的光線命中后，瞬間就不見了。

「不，沒有。」黛安娜深呼吸了幾下，翻了個白眼，她對於喪鐘有些無奈了：「水很快就會退去，我要回天堂島看看，你來嗎？」

要不叫『曙光女神的寬恕』或者『極光處刑』？發招姿勢確實有些像是聖鬥士，但立下水瓶座的FLAG，結局往往不太好……

戴著睡覺？那就一直聽『歐阿廣播電台』的節目吧，種種通知和警報讓人根本沒法安心。

「好的，女王，嘻嘻。」唐娜故意這麼叫著，然後猛地起飛。

「別飛那麼快，公主。」黛安娜也笑著追了上去，兩姐妹打打鬧鬧地消失了。

「因為我要留下看著你失敗啊，可憐的萊克斯，嘖嘖。」狂笑之蝠咧開了大嘴，縱然全身沾滿了血污，他依舊用刺耳的聲音嘲笑著盧瑟。

這力量雖好，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個燙手山芋。

可喪鐘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做了什麼，黛安娜更好奇了，之前生氣的事情也忘掉了。

超人摸了摸眼罩，這就是巴里從制服上隨便撕了塊布做的：「我沒和-圖-書事，現在還有更多的人需要我們幫助。」

狂笑之蝠復活了，確切地說，他一直都沒有死。

他相信喪鐘剛才的攻擊時衝著怪物去的，而事實也是這樣，同樣沐浴在光芒中的他不就毫髮無損么？

小丑因此幾乎睡不著覺。

「喔。」

她雙手抱胸，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但至少毀滅軍團受到了重創，盧瑟也會安份一段日子，我們都可以休息幾天。」黛安娜撩起頭髮，扭頭看著大海說道，她打算和喪鐘去補上上次的約會。

他作為一個紀念品非常稱職，在小丑說笑話的時候，他總會大笑。

巴里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他可是知道，哈爾的綠燈戒，晚上睡覺都要摘下來放床頭櫃里的。

盧瑟也不是嚇大的，別人會害怕狂笑，但他不怕。

「那你為什麼不走？」

「奇妙吧？」蘇明得瑟地顯擺，巴里和他關係最好，他也喜歡和巴里胡鬧。

「這不會是魔法吧？」

盧瑟皺起了眉頭，狂笑之蝠雖然瘋了，但他依舊是蝙蝠俠，智商是不用懷疑的。

說不好它有什麼樣的能力，但目前看來可以作為治療和進攻的最後手段。

盧瑟沒法干涉小丑，小丑想做什麼，那就能做。

「看來又一次，你又救了地球。」黛安娜表情放鬆多了，她只是想把巴里嚇唬走，好和喪鐘單獨聊聊。

巴里倒是沒有想太多，他抓著蘇明的手來回看那些戒指：「這還用說嗎，夥計，這東西棒極了，哈爾和凱爾肯定會嫉妒你的，哈哈。」

巴里一閃就湊到了蘇明的身邊，看著他手上的戒指有些好奇地說。

可偏偏科技和魔法手段都找不到那個光頭，唯有等待盧瑟下一步行動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