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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緊了小拳頭。

黛安娜深深吸了口氣：「好吧，意思是我們所做的一切，其實都被這裏監控著么？」

貝瑟安也看著身後的大屏幕，十分知性地點點頭：「那麼根據你的判斷，他們還有擊退入侵者的希望嗎？」

在狂轟濫炸的戰場上，他卻十分淡定，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棕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裂縫處流出了一些。

「部分情報吧，他們也不是全知全能，不光是我們的行為，還有我們的敵人，在這裏也許只是主持人之間的一點談資而已。」

她直接揮舞大鎚，砸開門鎖走了進去，片刻后拎了一把充氣的玩具巨劍出來，還在喪鐘身上敲了兩下，發出『空空』的聲音。

經過哈莉一頓打岔之後，黛安娜迷迷糊糊地走進了門后，當空調的冷氣吹在身上后，她瞬間驚醒過來。

沒有答案，深究這個問題只會把人逼瘋而已。就算一切都是真的又怎樣？最後無非還是一層套一層的盒子或者套娃理論罷了。

因為伏擊蟲的話實在太多了，翻譯幾頁紙的無關內容，工作量堪比翻譯全書……

「確實沒有。」蘇明拉住她和_圖_書的手，笑著捏了捏：「這是一個實時轉播多元宇宙所有狀況的電視台，我說的翻牆，指的是第四面牆，簡單來說，這個頻道是給『觀眾』們看的。當然，也有人說這裡是另一個瘋人院。」

「……你確定自己的神智清醒嗎？」黛安娜的眼睛變成了死魚狀，肩膀都耷拉下來了：「蝙蝠俠說第四面牆外的存在，都是精神病人臆想出來的，我們生活在一個現實的宇宙中。」

聚光燈下，一線記者伏擊蟲，正在和主持人貝瑟安·斯諾（Bethany Snow）進行遠程連線，就最近的動態發表各自見解。

「我知道這裏的原因關係到我的起源，在這裏講起來不方便。」蘇明走到了一扇雙開門前，把手搭在了把手上：「而之所以能進入這裏，多虧了哈莉的存在。是她腦子裡想著一個能獲取多元情報的地方，因此我們找到了52台。我原本只知道它的後門在地獄的某處，是哈莉想到了它，把它帶到了我們面前。」

伏擊蟲身後是黑夜中的一片紅光，巨大的珀佩圖阿投影佔據了所有和-圖-書的屏幕角落。

三人面前是一條走廊，水泥的地面打磨得十分光亮，牆壁上貼著隔音材料，頭頂上則是明亮的日光燈。

些許的延遲之後，伏擊蟲聽到了演播室的話，他笑著點點頭，又搖搖頭，舉著麥克風說道：「我現在的位置是北極，這讓我只能喝咖啡保暖，現在請導播播放一下剛才我傳輸回去的哥譚內容，我將負責同步講解，幫助大家理解為什麼我不看好地球19的原因。」

前世自己是個局外人，現在變成了局內人，這種感覺不是單純的語言就能描述清楚的，會不會同時也有另一個自己，在原本前世自己所處位置上看著故事呢？

怎麼說呢，他是個亦正亦邪的人，雖然偶像是超人，但他對於大多數的事情基本都是冷眼旁觀。

……

「我們在哪裡？」

黛安娜有些恍惚，她感覺頭疼的要命，根本跟不上喪鐘和哈莉的步子。看到哈莉對此理所當然的樣子，和自己的男友是那麼相配……

「只是些無定論的東西，放鬆點，目前他們的能力可以利用就行。」蘇明把她摟進懷裡，摸摸頭：「蝙蝠俠過去沒www.hetubook.com.com有少聽第四面牆這種說法，但他一定不能承認這一點，換位思考一下就明白了。」

工作人員走過來了一個，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電視台PD，搬來三把摺疊椅子，示意喪鐘等人先坐下等待。

「這是希瑞寶劍的手辦，我大概猜到這裡是哪裡了。」

但這毫無疑問是人類的建築風格，和惡魔那種大相徑庭。

不清楚具體地點是哪裡，但他手裡拿著話筒之外還拿著個保溫杯，杯上印有『DC』以及『52』的標誌。

她高興地親了黛安娜一口。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裏？又是怎麼進來的？」黛安娜還是不能接受這種說法，她抓撓著自己的頭髮。

哈莉被放了下來，她的腦袋左右轉動了一下，又扒在路邊的辦公室門縫上看了看，若有所思，像是明白了什麼。

「我們的存在確實是現實，然而更高層面以及更高維度也是現實哦，小戴。」哈莉一邊用充氣大劍捅喪鐘玩，一邊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既然你見識過了珀佩圖阿的第六維度，見過了搗蛋鬼和蝙蝠精的第五維，還知道十維惡魔以及代號『A』的存m.hetubook.com.com在，那為什麼就不能有100維呢？」

蘇明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眼前的大門：「準備好，他們應該已經看到我們來了。」

「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倆發瘋……」黛安娜低下頭去，手指捏著自己雙眼間的鼻樑位置，顯得十分憂鬱。

本以為會是黑石堡壘的後門，進去之後可能會看到什麼惡魔更衣室之類的地方，可這裏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現在如觀眾朋友們所見，我所處的位置是地球19，很多人也稱它為煤氣燈下的世界，是一個時間線處於19世紀的平行世界，此時，珀佩圖阿正在毀滅這裏。受限於科技的落後，這個世界的正義聯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走廊兩側都是辦公室，不過看門牌上寫的，基本都是資料室或者庫房。

映入眼帘的是一處寬敞的演播大廳，此時還有忙忙碌碌的攝影師以及編導，工作人員和導演低聲交流著什麼坐在陰暗中，這些人都沒有臉孔，或者說是看不清楚。

「是我電視節目看得太少了么？」黛安娜見到打鬧著玩的兩人，慢慢收起了武器，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我不記得美國有https://m.hetubook.com.com52台這個頻道。」

哈莉笑眯眯地背起了大劍：「這就是純粹的唯心理論了，不過謝謝你這麼誇獎我，呣啊！」

他看起來像是個大號的蝗蟲，但本質是人，只是被外星的蟲子皮寄生了而已。

蘇明點點頭，示意兩人跟上，一起沿著走廊往裡走：「你猜得沒錯，這裡是52頻道（Channel 52），一群翻牆者的大本營。」

蘇明回了個笑臉，示意他去忙他的，自己等人就是來看看。

黛安娜有些警覺地拿起了劍盾，之前只是行動中的閑聊和打鬧罷了，她現在要想辦法救自己的妹妹。

在蘇明的前世，很多人不知道伏擊蟲這個人物的代號，因此也有人叫他『DC死侍』，『綠皮賤人』的，因為在很多漫畫主線刊的最後，往往就有52頻道的採訪和評論節目，只不過國內的漢化組沒人樂意翻譯罷了。

可以注意並警惕，但不能天天膽戰心驚地活著。

蘇明安撫了一句，說實在的，越是接觸這些東西，越是覺得韋德的人氣理論有道理，但那太瘋了。

喝了咖啡潤喉之後，伏擊蟲點了點頭，像是聽到了貝瑟安之前的提問，於是開始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