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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男女。

蝙蝠俠頭也沒有回，那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好多了，雖然還能感覺到小丑的存在，但是你的葯幫我暫時壓制住了他，我需要趁著這段安靜的時間，重新審視我的計劃。」

「這一點有待商榷……既然你們都說他有計劃，那麼把他的計劃說給我聽聽。」

不愧是世間的第一道光，他實在是太完美了，至少在長相上，絕對挑不出任何一點點瑕疵。

蝙蝠俠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另一個小丑。

來自大吉嶺的紅茶，配上新出爐的小鬆餅，在清冷的夜裡是一份不錯的安慰劑。

可這不是英雄們能做出來的事情。

如果他想要躲避別人的目光，那麼幾乎是任何超級英雄的手段都無法把他找出來的。

「看起來你的情況穩定了很多，現在還有人在你腦子裡說話嗎？」

好吧，試探完畢，他還是如腦中資料一樣騷。

因為他就是完美的代名詞，地獄和天堂的力量都流動在他的體內，任何人和*圖*書見到的他都是不一樣的，總是這個人最喜歡的樣子，他會喚醒人們心底潛藏的慾望，是任何人的夢中情人。

可即便如此，只是靜靜坐在吧台旁，手中端著酒杯的路西法也是最耀眼的那個人。

「可是喪鐘說他會解決這個問題。」蒼白騎士端著小茶杯，插了一句嘴：「他找來我和哈莉，就是為了幫助你。」

蘇明伸出手，這算是某種友好的試探。

他一點也不相信這兩個人，因為帶他們來主世界的那個喪鐘，本身的可信程度都是個疑問。

「瘋狂只是一種戰術需要，只有瘋子才能打敗瘋子。」

這顆糖並不是給他吃的，他已經明白了喪鐘的意思。

短髮的奎澤爾醫生這麼詢問著，她和傑克一起坐在蝙蝠身後不遠處的工作台前，旁邊就是盡職的管家先生，他們正在享用深夜的茶點。

蝙蝠俠看著兩人的臉，想要從表情上看出些線索。

傑克站起身，錯開了給他倒茶的管家，和-圖-書出言挽留：「等等，喪鐘讓我把一樣東西交給你，他說假如發生了狂笑之蝠假死後復生，而你又回到蝙蝠洞的情況，就說明你沒有了頭緒，這個東西就是線索。」

蝙蝠俠沉默了一下，把糖果收回自己的蝙蝠腰帶中，一撩披風消失在黑暗中。

……

「撒旦，你好。」

他穿著白色的西裝隱身在黑暗中，背後也掛著白色的羽翼，面帶難以琢磨的微笑，看著突然出現的三個人。

「Candy，這是他的留言。」傑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端起了剛剛加滿的茶杯：「雖然不知道這是你和他約定的什麼密碼，但我的話已經帶到了。」

唯一的解法應該就是綁架阿福或者達米安之類他親近的人，再把刀劍架在人質脖子上，定個有限的時間，時間到了就撕票，讓蝙蝠主動來找你。

路西法宇宙。

黛安娜在哥譚召集人手，準備去保護各個極速者先不談，因為她雖然集合了正義聯盟的大多數成ｈｅtuboｏｋ.cｏm•ｃｏｍ員，卻唯獨缺少了這座城市原本的主人。

奎澤爾醫生搖頭，她的圓眼鏡從鼻樑上滑下了一些，那雙眼睛從鏡片上沿盯著黑暗騎士，就像是在打量病人。

因為天使本身就是沒有性別的，以他的實力，更是隨時可以改變性別，或者同時具有兩性特徵。

那小東西落入了黑色的掌心中，還輕輕翻滾了一下，彩色的塑料紙帶著漂亮的光。

與此同時，蘇明和小超人以及哈莉已經來到了路西法的面前。

「我清楚這一點，但那不重要。」蝙蝠俠站起身來，他黑色的斗篷如同流水般滑落椅子，他大步走向黑暗：「感謝你們的幫助，但是已經夠了，接下來我還有個多元宇宙要拯救，你們留在這裏，有需要什麼就找阿福。」

傑克笑著放下了茶杯，他笑著捋起自己的頭髮，敲敲自己的腦袋：「如果我沒記錯，後半句話應該是小丑的台詞，他想要和蝙蝠玩遊戲，並不在乎輸贏，而狂笑之蝠不一樣。」和_圖_書

也因此即便在喪鐘眼裡，路西法現在也是個超級美女，只是理智和意志力在提醒他，這還是那個撒旦。

即便是半夜三更，管家也沒有顯露出哪怕一絲疲憊，他衣著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單手端著托盤，矜持地接受了傑克對他手藝的誇讚，並且把一切都歸於『這是合格管家應該做的』。

蝙蝠俠又沒來，或者說，他在返回地球0治好傷勢后就又失蹤了。

店裡充斥著澎湃激昂的電子音樂，五顏六色的彩燈更是到處亂轉，就連吧台上的酒杯中都泛起了紅色波瀾，帥哥美女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他們在拚死狂歡。

具體是什麼地方說不好，但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夜店。

「不用這麼客氣，你是阿爾貝拉和麥子的朋友，那麼也是我的朋友，叫我晨星就好，歡迎來到我的伊甸園，人類最後的理想鄉。」

是的，就是這麼詭異，不知道那個無頭酒保究竟是誰的分身，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認出的路西法和-圖-書，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送三人來到這裏的。

「一顆糖。」蝙蝠俠眯起了眼睛。

那麼蝙蝠俠現在究竟在哪裡呢？其實他也在哥譚，坐在蝙蝠洞里，通過兄弟眼監控著英雄們的一舉一動，眯縫著眼睛。

但這兩位是異世界的小丑和哈莉，怎麼可能被他看出什麼來？即便是蝙蝠俠，也做不到這一點。

「我們無法告訴你，因為我們也不知道……你的疑心病比我們世界的那個布魯斯還要更嚴重，你比他更加黑暗，更加……瘋狂。」

路西法嘴角一挑，朝他騷氣地眨眨眼睛，伸手相握，舔著嘴唇回答道：

蝙蝠俠的腳步停下了，他去而復返，伸出了手，他沒有說話，只是兩個嘴角向下撇著。

蒼白騎士在褲子口袋裡掏了掏，捏著拳頭取出了一樣東西，在蝙蝠俠手上鬆開。

他們只是按照對方給出的『答案』，跟著那盲人和狗一起走出酒吧，在面對突然亮起的天空時閉了一下眼睛，當光芒散去后，就已經抵達了一個全新的多元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