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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人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來時一樣。

「格蕾爾？這個名字我都記不清多久沒聽人提起過了。不過想要在晚上的哥譚找蝙蝠俠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來找你，而那樣關鍵道具就在警局天台上。」

她頓時來勁了，甚至立刻就要行動。

下著暴雨的晚上很涼，女孩手中的白瓷杯中短短時間就沒了熱氣，她甚至沒有喝下幾口。

……

喪鐘緩緩點頭，他又摸摸大米的腦袋，一副理解的模樣：

「所以你並不打算先找蝙蝠俠？」波波看著眼前的碼頭，表情顯得有點懵逼，不是說好了找格蕾爾嗎？來這裏幹什麼？

「明白了。」達米安稍加思考就接受了這種安排，因為哥譚的局勢顯然更複雜，自己是沒問題，但隊友們不一定能適應這裏的風格。

「果然啊，豪門大少繼承了蝙蝠俠的總裁風格嗎？也罷，你們不想去泰坦島也可以理解，不過就算你要集合隊伍，也不是來這裏，而是要去保護紐和_圖_書約。」

喪鐘嘆了一口氣，朝猩猩嘴裏塞了一根煙：「一看你就沒做過大生意，我問你，哥譚現在什麼情況？」

「我故意當著盧瑟和超人的面提到格蕾爾的事情，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那女孩有可能解決我們當前的情報困境……」

「很好，你現在思路清晰，狀態不錯，作為一個黑客在停電之後依舊有用武之地，所以不要抓自己的頭髮了，真的會變禿。」蘇明笑著站起身來，也像是拍達米安一樣拍拍芭芭拉的腦袋：「冷靜，思考，解決問題，從古至今都一樣。」

「而我並不想和滿城幾萬台液態金屬機器人打交道，這工作重複性太強，太枯燥，我更願意把這時間拿去做點別的事。」

「既然你覺得夜翼要犯錯，為什麼不和他談談呢？」

猩猩回過味來了，他伸出個佩服的拇指：

「蝙蝠燈嗎？」波波秒懂，他摘下獵鹿帽在手裡攥著，看向身後的喪鐘：「雖然停電和-圖-書了，但是你可以用燈戒能量重新點亮光芒。」

蘇明拍拍達米安的手，看著男孩的眼睛，顯得十分認真地在傾聽。

「行，你明白就好，芭芭拉，你知道蝙蝠俠現在在哪裡嗎？我想問問他關於格蕾爾的事情。」蘇明滿意地塞給達米安一包糖果，讓他帶給隊友們吃，隨後將臉轉向了芭芭拉。

「找水行俠有啥用？他的定位就是肉盾，沒用的，我來這裡是找個消息靈通的偵探。」蘇明無語地看過每條船的側線，在看到一個名字后，他指指那艘大概三十七米長的三層豪華遊艇：「我們要找的人在那裡，走吧，過去敲敲門。」

「是，那蝙蝠俠現在手裡可能掌握著我想要的情報，如果我現在找上他，他會不會以此來和我做交易，讓我幫他平定哥譚的混亂？因為他在懷疑是我煽動了那些幫派大佬，他會認為我也有責任。」

說完，他向波波伸出胳膊，猩猩順著他的手臂呲溜一下爬上和-圖-書肩頭。

不愧是小福猩秘書，一如既往地搶答了，他的眼神也變得犀利了起來。

「信鴿就免了，禽類的褪黑素反應最顯著，所有鴿子晚上是都睡覺的。」蘇明擺擺手示意她別著急，又給了她一個微笑：「慢慢來，注意安全，一個人的時候最好是給背對的方向埋上闊劍地雷，我先走了，你繼續放哨，有需要我會聯繫你。」

她頭髮被撓得亂糟糟的，顯然是停電讓她之前有些抓狂，此時正不好意思地用指頭理順它們，但她卻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

波波眯著眼睛透過香煙的霧氣看向那黑色海面上抖動的船舷文字，確切說來是一個姓氏后，恍然大悟：

現在身處鐘樓之內，就能聽到外界的槍聲彷彿放鞭炮一樣，在哥譚哪怕一個流浪漢都可能會突然掏出槍來向陌生人開火，對於黑沃利和小胖大概太刺|激。

一眼望過去，哪怕是晚上，這些漂亮的白色豪華遊艇都密密麻麻地停靠在複雜的環形碼頭旁，ｈeｔｕｂook•ｃoｍ•coｍ城裡亂成了戰場，而這片海面依舊平靜。

「原來你早就想到了，來這裏只是為了開導我嗎？你真好。」芭芭拉恍然大悟，她有點慚愧地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將亂髮重新梳理成乖乖女的模樣：「我也明白了，接下來我會準備望遠鏡和記事本，留在鐘樓繼續做我之前用電腦做的事，如果運氣好，也許可以找到信鴿……」

「所以，我們來海邊，你是打算讓魚類幫你找亞瑟幫忙？」波波看著哥譚南部灣的碼頭，這裏距離之前那個潮汐電站並不遠，只不過這裏不是貨港，而是哥譚富豪們用來停靠私人遊艇的區域。

「雖然蝙蝠不會讓正聯插手哥譚的事情，但如果是你，倒真的有可能，因為所有喪鐘都被認為是名譽哥譚人以及星城人。」

「呃，中東戰場？不，世界末日？」波波說起了笑話，毛臉上露出個滑稽表情。

「原來你說的是她，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實際上只需要等一和圖書會，做點別的事再去找超人，接手情報就行了，現在這段時間，我打算用來調查一下這些液態金屬機器人，以及不久前那個盜版喪鐘的事情。」

蘇明笑了一聲，向著碼頭走去，木板在他腳下發出吱吱的動靜，海浪偶爾還能倒影出城中的爆炸，他幽幽地說：

「而超人在一段時間找不到頭緒后，他就會找上蝙蝠俠詢問格蕾爾的事；而蝙蝠俠會從克拉克那裡得知盧瑟和你也在調查，如果他真的知道什麼，就會從你們身上感覺到威脅，並因此把情報交給他更信任的超人，因為他自己大概率是騰不出手的。」

至尊法師給自己和波波點上煙，一人一猴就在碼頭上一邊走動一邊吞雲吐霧：

「迪克向來都以大哥的身份自居，除了提姆的話他能聽進去一些之外，我和傑森的意見對他來說就像是耳旁風。」達米安說起了以前的事情，他微微抬起頭嘆了一口氣：「我想要和他談談，可他最近都在關注傑森的事情，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