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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魔法書他還是看的，有科技裝備他也還是用的，作為黑暗藝術大師，當然也知道惡魔如果運氣不好，死在主維度會是什麼鳥樣。

是那種在學校沒有玩遊戲的條件，但腦子裡都想著遊戲，於是就在放學路上和同學聊這個，說得唾沫橫飛的理論王者。

「所以，它其實是地獄惡魔的近親？」

如果他不知道，那麼還可以去問所羅門王，只不過這可能就要去找喪鐘，讓他去拜託死亡了，畢竟所羅門王早就死了，七十二魔神更是歷史。

當然，如果這些人都不清楚，也許還可以想想辦法，去問上帝之聲，那條狗雖然不太好找，但它是對人類最友好的了。

「你可以看到，它們死亡時釋放出來的並不是惡魔一樣的混沌能量，而是虛無的能量，這種類似於負能量或者反物質的東西，還差點把我的設備搞壞了。」

康斯坦丁看著副官把眾人搞定的大球傳送離開，並且在視頻通訊中當場切開，進行各種掃描和實驗，他就在一邊看著，又是抽煙又和圖書是喝酒，等得實在不耐煩了，才問了這麼一句。

「我不會，正義聯盟也不會。」

說是不好意思吃雞血饅頭，但嘴上玩梗還是不斷，死侍的憂傷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他和兩個男孩就順利在馬戲團里會師，開始嘻嘻哈哈地繼續說起了遊戲。

是的，副官對大家抓到的大球，進行了拷問和解剖，巫妖團也叫了出來，將科技和魔法兩手抓，兩手都硬。

這似乎是句實話，康斯坦丁的學歷，和死侍半斤八兩，都是小學肄業來著。

她喜歡上AK47這樣的武器，也是來到人類社會後的事情了，當然，非洲亞馬遜那一支，開著皮卡玩重機槍的黑大姐們，則是另一回事。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小學生一樣。

蝙蝠俠一直都清楚得很，自己這條路似乎是條絕路，但他沒有和隊友們說，就是為了不讓大家分心。

經過了幾百項的檢測之後，她這裏出結果的時間，和蝙蝠俠出結果的時間差不多，只是得到的各方面和-圖-書數據更多而已。

「所以這個玩意到底是什麼？它有腦子嗎？」

一般情況下來說，惡魔在物質界的主位面是不可能被殺死的，最多也就是被打回地獄里，或者封印起來。

神速力目前無法使用，死侍的傳送腰帶也壞了，最可靠的辦法是通過副官的通訊，聯繫喪鐘來救人，但是……

「和惡魔還是存在一些差別的。」

「對方是血肉生物嗎？」

所以在這種環境下聽到蝙蝠俠說出遺忘之神死亡后的身體元素構成，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惡魔。

黛安娜作為黑暗正義聯盟的領袖，雖然是個有點落後於時代的亞馬遜戰士，但她在來到人類社會後還是接受了科技的存在，至少簡單的元素周期表還是能看懂的。

只不過一個去學了魔法，一個去當了少年兵，此後都和學歷無緣了。

「對，你說的沒錯。」小戴點點頭，她的黑髮貼在臉頰上，雨水讓她看起來膚色變黑了一些：「我要找到阿莫，殺了他，給唐娜報仇，這件事你不要攔著我https://m.hetubook.com.com。」

「來不及了，我們也沒有那個機會，不管怎麼說，遺忘之神都是我們的敵人。」蝙蝠俠搖頭，雖然黛安娜有思路，這確實是好事，但現在大家被困在這個遠古的時間點上，說那些都是白給。

它們死亡之後，往往會快速自燃變成一團灰燼，而灰燼的成分有人分析過，就是以硫為主。

這話由面無表情的蝙蝠俠說完，他伸手把女俠手裡的黑球拿走，就轉身離開了，他要和死侍商量一些新計劃，加快猿人們轉化的速度。

收起劍盾，活動了一下膀子，黛安娜重新把露在外面的雪白肩頭用斗篷蓋住，又問面前的蝙蝠俠：

不過看到他狀態穩定，沒有再說騷話，這樣也就夠了。

滾燙的雨水落在身上，黛安娜卻只能感覺到一陣寒意，她調整了一下嘴裏氧氣管的位置，拿著小球捏了又捏，搖搖頭：

其他殺人狂們就沒有這些庸俗的慾望了，在紫光法陣被解除后，這些人就站在門邊上，有沙發都不坐，只是殺氣騰騰地等待下一和*圖*書個獵物。

但也有不一般的情況，那就是有倒霉蛋運氣不好，正好撞上下凡的高階天使了，被強烈的正能量轟擊，或者被熾天使之劍砍到，那是真的會死在主位面的。

也就是打敗遺忘之神們是第一目標，讓其他人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就算能擊敗敵人，恐怕大家都無法離開這個時代了。

「不是，它殘留下來的物質里碳含量非常低，比例最高的元素，主要是硫和磷。」蝙蝠俠已經用自己頭盔里的設備，跑完了色譜，得到了分析結果。

不過他還是挺喜歡鬼面的，抽煙的時候也不忘了給身邊的年輕人來一根。

「這似乎是個遺忘之神？」副官給出了答案，只不過秀眉微蹩，顯得不是那麼確定：「它的身體成分中佔比最大的元素是硫，和剛才蝙蝠俠那邊弄死的一隻遺忘之神差不多，它不存在常規意義上的大腦，更像是某種……規則產物。」

……

「佔比最大的是硫嗎？」康斯坦丁嘬了一口煙屁股，把它拿在手裡對火，又續上新的一根：「呋，那就是和*圖*書某種惡魔咯？我雖然沒有上過什麼學，可我知道惡魔死後，它們的骨灰里就是硫元素最多呢，呵呵。」

「我也不知道，路西法墮天的事情，我們都清楚，但他帶下天堂的大軍，都成了今天的墮天使一族。而他進入地獄的時候，那時候早就有惡魔存在了，他是佔了別人的位置……也許我們可以去找初墮者問一問。」

這還是一個疑問句，意思就是『我不知道，你知道的話就可以說了』，蝙蝠俠就是這個提問風格。

那個前提是喪鐘搞定了普羅拉亞，而且他還活下來了。

「暫時不能確定。」蝙蝠俠把小球遞給女俠，讓她也看看：「我知道天使們的起源，但從來不知道惡魔們的起源。」

聽到這個答案，黛安娜皺起了眉頭，她的雙手捋過濕漉漉的長發，把雨水向後抹去：

初墮者，就是那條『蛇』，騙人吃果子的蛇，他是最初的撒旦，如果說誰能知道地獄和其中惡魔們的起源，他是最有可能的。

副官又展示出來一些圖表，數據，公式等等，給根本看不懂的渣康看：